“都给我找仔细点,凶手一定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穿着青灰色锦衣、腰佩大刀的高大男人一脚踢开挡路的断木,一边厉声训斥道。
“是。”众侍卫齐声回道。
沐嫣认出青灰色锦衣男子正是曾经买下她并且负责把她送回府的那名将领,名字叫萧墨,是凌奈的副将,记得前几日边疆还告急呢,说是西凉连破王朝几座城池,怎么负责行兵打仗的将领这个时间出现在帝都,是战争结束了?
正好奇地探头去看,却见几名身着灰色衣衫,看起来士兵装扮的男子正拿着铲子在被烧成黑色焦炭的房屋下面挖着什么,那架势大有掘地三尺挖宝藏的气势,就好像这火是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一般。
沐嫣抬眸多看了两眼厢房。
原本耸立的木质房屋已经烧成焦炭,冷风吹过,黑灰飞扬,只余下几个光秃秃的房梁还在□□地竖着。四壁到处都是漆黑色的一片,悬挂的书画被烧成灰烬,古瓷花瓶被打得粉碎,满地狼藉、触目惊心。
单单从其圆木桩变得参差不齐来看,便可知这个火势当时是有猛烈,据说没人伤亡真的是幸运,张氏也是有逃生常识不然的话在大火中被围困那么长时间不被烧死也会烧成重伤,只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在晕倒之前被侍卫救出来。
果然不愧是女主角的母亲,也自带不死不灭的光环,金手指什么的开的大大的,回想起自己遇难又是跳马车、滚车轮,被凸起的树枝石块擦了一身伤,还被慕容青城那个猪队友压,简直累觉不爱。
还是应该抱紧女主角金大腿。
沐嫣收回视线,皱了皱鼻子仿佛这样能够焦炭味儿呼出去一般,端着托盘的手指紧了紧,还没走远,就听到侍卫惊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找到了、找到了!萧副将快看,这一定是纵火凶手留下的!”说话的一名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的侍卫,在地上挖了个足有十公分的坑,铲子碰触硬物发出咚的一声,连忙手脚并用从土坑里翻出一块类似于令牌的东西,献宝似的呈给萧墨。
“这个是……”萧墨接过令牌,扫了一眼,脸色沉了沉,大手一挥吩咐下去。“你们继续翻,不要放过任何证据,我去呈给将军。”
那是什么东西?
沐嫣忍不住探头去看,恰好与走过来萧墨四目相对,连忙垂眸眼观鼻鼻观心地福身行礼,而后抬眸面带微笑地小声道。“奴婢给将军请安,不知将军可记得奴婢。”
萧墨性格就和凌奈一样,是个嫉恶如仇的男人,当时看到人贩子就想挥拳打人,碍于身份与凌奈下达的命令才不得不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后虽然报了官,奈何人贩子夫妇要比想象中的狡猾得多,把沐嫣、喜儿卖给他们后,没有任何停留就启程前往下个目的地。
在路上,萧墨对她们很照顾,女孩子出门在外总是有很多不方便,没少劳烦他们,萧墨也是一一应下,还把想要训斥她们事多的属下说了一顿。
搞得沐嫣当时在想:将军!我要给你生猴子!等我长大!
当然这只是个玩笑话,想想也就过去了,她可是要成为一等丫鬟,然后做到嬷嬷的人。
“你是……”萧墨盯着沐嫣看了一会儿,这才想起她是谁,薄唇微抿露出不算笑的微笑。“小丫头长高了,药壶好好端着别洒了烫着手。”
“是。”沐嫣心头一暖,连忙福身应下。
萧墨没有说话,便大跨步往张氏休息的厢房方向走去。
厢房内,上好木材制成的案上,香炉袅袅生烟,白色的烟雾环绕黑色的发丝显出安静温柔之色,张氏偎依在凌奈怀里,清艳逼人的小脸透着病态的苍白,黑眸盈盈染上血丝。
凌奈看着心疼,伸手为她抚平轻蹙的秀眉,自责道。“都是为夫太过大意,让你受苦了。”
虽是冬天,夫人厢房内都会有生炉火,但张氏房内的炉子,凌奈在离开之前特地看了看,还接过竹竿特地拨动两下,令火势小点以免影响休息,贴身伺候的丫鬟自是不会在张氏醒来之前拨动炉火,按照经验炉火应该在一个时辰左右熄灭。
如果不是有人动过手脚,自然不会无缘无故起火。
张氏抬眸,深色的眸子映出夫君俊朗的面容,虽没有亲眼见他上阵杀敌,但从民间传言知他是个英勇无畏的男人,那般铁血刚强对自己却十分温柔,心头宛如灌了蜜糖一般,“没关系,只是意外而已。”
凌奈星眸微凝,紧了紧揽在肩膀上的手,张氏越这样说,心中却觉得愧疚她,同时也觉得这个女子十分善解人意,单纯可爱。
这时,门口传来属下禀告声,凌奈拍拍怀中人肩膀,张氏会意在夫君的搀扶下起身,靠上陈嬷嬷为自己垫好的枕头,撩着红烟的眸子流转落在木质雕花门扉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细碎的光线打在清艳的半边脸,显出高深莫测的神色。
“娘亲,月蓉觉得一定是大夫人妒忌娘亲,所以偷偷派人来纵火的!别看她平时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背地里没少做想拉娘亲下水的事。”凌奈治家一向严格,这也是府中三房夫人能够‘和睦相处’的原因之一,然而那只是看起来和睦,实际上三房夫人都在暗自较劲儿。凌月蓉朝门口瞅了瞅,粉嫩的唇瓣撅起,眼底流着泪光,十分心疼地看着张氏。
“月蓉。”张氏弯眉轻蹙,出声制止,不想音量过大扯动了嗓子,猛地咳嗽几声。
“娘亲!”凌月蓉连忙迎上来,陈嬷嬷眼疾手快走到桌边倒好水恭敬递上,伸手在背后顺着气。
张氏小抿一口,原本温婉的声音被烟呛得有些沙哑,喝过水后感觉好多了,这才抬眸看向面露急色、眼底含着泪光的凌月蓉。“府中人多嘴杂,小心隔墙有耳,大人之间的事,小孩不要插手,在背后嚼舌根也不行。”
“可是……”这口气怎么可能咽得下去,凌月蓉咬唇面露狠色,还没说完,袖中的小手就被张氏拉住,安抚地拍了拍。
“有些时候眼睛看到的,耳朵听来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这事你不可在你爹面前提起,一句都不行。”张氏眸光隐晦不定,看着凌月蓉的眼神微冷,叮嘱道。“你只管好好学习,和太子殿下和睦相处。”
闻言,凌月蓉一愣,水灵的眸子骨碌骨碌转了两下,犹豫了很久,才小声道。“娘亲,月蓉觉得大皇子也挺好的,觉得他比太子殿下要好得多,他……”
“月蓉。”女儿的小心思,张氏怎么会不知道,毕竟她身边的丫鬟说起来主子也只有她一个。
张氏并非善男信女,慕容青寒虽然看起来儒雅温润,然有一双太过清明的眼睛,举手投足间暗藏锋芒,宛如窥伺猎物的猎人,那种眼神张氏懂,毕竟她也算是庶出,怀才不遇,最终也只能给人做妾室,慕容青寒贵为长子,却因为母亲身份不显贵,无法被立为储君,那种发自心间的不甘会成为他前进道路上的动力,用得好名垂千古,用得差身败名裂。
历史上争得储君的例子不少,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英雄与枭雄也没有明显的界限,也难说慕容青寒比慕容青轩要贤德,真的斗起来慕容青轩难得是慕容青寒的对手,但是慕容青轩的母亲是皇后这一个身份足够压得大皇子一辈子都活在卑微中,哪怕是夺得储君,如果不从心底接受自己的卑微身份也难成大事。
外加张氏看得出来,凌奈是个耿直的人,不出意外是不会支持造反这种事的,如果凌月蓉真的嫁给慕容青寒,凌奈就会陷于进退两难的境地,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允许发生。
好不容易才从正室手里争来的宠爱,好不容易才真的能够被人捧在手心,这个凌府就是她的家,有责任保护它。
“月蓉,你如果真的为这个家着想就不可再说大皇子比太子殿下好这种话。”张氏咳嗽几声,凌月蓉连忙学着陈嬷嬷的姿势帮她顺气。
“娘亲……”凌月蓉还想说些什么,见张氏咳嗽得厉害,到了嘴边的话强行咽了下去,只是瞪着水灵的大眼睛看她。
“你记着,你父亲是王朝的飞将,你为他的女儿,想得不能单单是自己,还有这个家,到了日后还有王朝的百姓。”看着凌月蓉撅起的小嘴,张氏只觉得女儿可爱,宠溺地为她把搭在肩膀上的发丝捋顺。
“是,月蓉谨遵教导。”凌月蓉垂眸应下,并没有听懂张氏的话,装乖巧这种事信手拈来,现在先应着,日后该怎样怎样就好。
厢房门口。
凌奈轻掩门扉,转头看向萧墨,四目相对,随即知道定是有了线索,二人默契地往旁边走出几米,来到一棵粗壮的古树后面。
“将军。”萧墨四处看了看,待确定绝对安全后,这才拿出属下从土坑里挖出来的东西,恭敬呈上。
“这个是……”凌奈看着简单木质雕刻而成的令牌,视线落在高高凸起的‘俞’字上面,剑眉紧拧,面露沉色,回头吩咐道。“交代下去这事不可外传。”
“是,末将领命。”萧墨抱拳应道,抬头看向凌奈,动了动嘴唇,面露纠结之色。
“还有别的事?”萧墨跟随凌奈征战南北已有数十年,二人配合默契,仅仅一个眼神便知对方有话要说。
“恕末将直言,将军不觉得皇上此番在西凉进犯之际召我等回京可疑吗?”萧墨犹豫了一瞬才小声道。
凌奈是王朝的飞将,西凉碍于他镇守边关几番突袭不得手,只能远远撤兵等候时机,边关危机未破,皇上却在初夏时节将其召回,理由竟然是要让凌奈做帝师,皇子们想要学兵法,什么时候都可学,偏偏在边疆告急时调回主将,这种举动不可取,不得不令人生疑。
然后包括自己在内,曾经隶属于凌奈营中的副将皆被一个个地调回,致使西凉铁蹄毫无顾虑地连破三座城池,最终不得不忍辱求和。
“你的意思是……”凌奈皱眉看向自己的得意手下。
“皇上召回将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恐怕是因为……”萧墨无声地说了四个字——功高盖主。
“大胆!”凌奈星眸一凝,厉声训斥道,“你怎能这样揣测圣意,我等为皇上效力,理应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里有功高盖主一说,此番调我回京是有所不妥,导致边境告急,这算是不小的失误。”
说到这里,凌奈顿了顿,回想起几日前在朝堂上,当今皇上为此次错误决定检讨的情形,叹了口气你。“谁人能够无错,当年我跟随皇上征战南北,什么样的危险境地没有遇到过,不过是失了三座城池而已,吃了我们的早晚让他们吐出来,只是现在时机不对,东边还有小国窥伺,不可再大动干戈,才不得已委屈求和,我们不能够因为此次失误就否认皇上的功劳。记着,皇上是君,我们是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是,将军教训的是。”萧墨垂眸恭敬应下。
“若是没有别的事,就先退下吧,今天辛苦你了。”凌奈攒着木质令牌的手指缓缓收紧,吩咐道。
“是。”萧墨抱拳应下,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沐嫣正巧此时走进别院,与萧墨再次打了个照面,屈膝福身行礼,萧墨点点头算是回应。
“奴婢给老爷请安。”沐嫣见凌奈从古树后面走出,吓了一跳,连忙行礼,一双小手已经冻得通红,端着托盘有些不稳。
“起来吧。”凌奈不着痕迹地把令牌放于袖中,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扶了扶托盘,才勉强没有使药壶倾斜洒出,黑如点漆的眼珠左移,看向沐嫣,更确切地说是看向小姑娘被刘海挡住、左额前的红痕,眉头不觉轻蹙,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可有感觉身体不适?”
除了你让我为小姐试药外,其他哪里都十分舒服。
沐嫣在心中一拳打飞头长犄角的邪恶小人,把‘这个人是坏人’的想法甩出老远,小声回道。“回老爷的话,奴婢没有感觉身体不适。”
凌奈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扫了一眼托盘上的药壶道。“这个是夫人的压惊药?”
“是的。”沐嫣不敢恭维,连忙回答。
“给我就行,你下去歇着吧,起火也把你吓坏了。”说话间,凌奈已经接过托盘,转身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这、这是什么情况……
沐嫣保持着行礼姿势不敢动,直到听到关门声这才抬头看过去。
凌奈方才的语气虽然淡淡的,沐嫣却从中听出一丝安慰,昨天还让她给自家女儿试药,竟然语气颇为平静安慰。
果然古人的脑回路不是她一个现代人能够搞懂的。
沐嫣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待确定没人唤她时才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早晨被走水吓起来,忙里忙外的没得歇息,直到现在才感觉有些饿,但又懒得大老远跑去膳房,就拖着颇为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厢房内。
绿袖还在贴身伺候凌月蓉,大概是人手够了的原因,红萍便被遣了回来,听到开门声探头往外看,见是沐嫣回来了,嘴角弯弯露出笑意。“你可算回来了,我刚才还在想你怎么去煮个药把人煮没了。”
“还送五皇子回去了呢。”沐嫣一屁股坐在床边,见红萍拿着绣花针正在缝缝补补着什么,好奇地凑过来看,女孩的手十分灵巧,针线在手中仿佛活了过来般,几下翻转一朵艳丽的小花跃然粗布衣衫上。
沐嫣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面露崇拜赞美道。“红萍,你好厉害……这个是什么?刺绣吗?”
“算不上刺绣,只是衣服破了,补补罢了。”红萍拎起衣衫看了看,视线落在小花上,颇为满意地点点头,而后转头对着沐嫣微笑。“想学吗?我教你,这是小时候娘亲教给我的,每回学会一种花样就会给我买小糖人,我就会特别开心,只是……后来我还是被卖了啊。”
红萍后面一句话说得很轻,沐嫣却听得清楚,忍不住抬眸多看了红萍一眼,大概是为了减少麻烦,府中丫鬟皆为买来的,各有各的身世与过去,细究起来自己是穿越的,甚至在原文连路人甲都算不上,也不知道父母还在不在世上,又或者他们是为了什么把她卖掉。
这会儿,沐嫣突然想起来件事,隐约记得自己穿越来时身上好像还带着块饰品,上面刻着一个‘然’字,小姑娘将其仔细地放在袖子里想必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被自己放到了哪里。
沐嫣不禁为自己的粗神经犯愁,果然是二十一世纪的邋遢女,自己的东西都记不得带,头扎进柜子里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块木制饰品。
“是父母留给你的?”红萍也帮忙找,可还是没找到。“是不是扔在原来的房间了?要不要回去找一下。”
“嗯。”沐嫣点点头,“等过几天闲下来了就回去找找。”
“对了、对了,靠过来,我教你秀这个……”熟了后,红萍是极好相处的,当即拉过沐嫣坐于床边,开始细心教小姑娘刺绣。
另一边,厢房内。
凌奈端着托盘走进,绿袖站在最外边,眼尖地看到后连忙迎上来,恭敬道。“老爷,药壶给奴婢吧。”
“我来吧。”凌奈快走几步,高大挺拔的身影宛如旋风,把托盘放于桌子上,绿袖连忙绕过屏风去外室取来碗与手帕。
手帕垫在药壶柄端,小心翼翼地倒上一碗,而后端起来呈给凌奈。
凌奈扫了一眼小丫鬟布着黑灰的裙摆,又看了看凌月蓉脏兮兮的衣衫,原本清灵的水眸哭成核桃,面露苍白像是还没从早晨的惊/变中恢复过来。“月蓉,你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
“爹爹,月蓉不累,还想多陪一会儿娘亲。”凌月蓉一听凌奈要赶她走,立刻撅起小嘴不依不挠,有些撒娇地揪着张氏衣袖。
“月蓉乖,你不累,你的娘亲也累了,早点回去歇着,早膳定是也没时间用,给你放个假,回去睡个回笼觉。”凌奈严肃冷硬的声音哄起人来格外别扭,见闺女似乎还有话说,补充道。“今天下午也给你放假,不用学习了。”
“真的吗!”凌月蓉面露喜色,开心地直接扑进凌奈怀中,清秀的小脸露出微笑,宛如桃花盛开很好看。
“没大没小,不懂规矩。”张氏忍不住低声训斥一句,虽说着责怪的话,然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宠溺。
“是是。”凌月蓉俏皮地吐吐舌头,又跑到床边撒了一会儿娇,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凌奈和张氏二人。
凌奈端起药碗走到床边,张氏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怀里,皱了皱鼻子有些撒娇道。“好苦,不想喝。”
“良药苦口利于病。”凌奈不赞同地摇摇头,张氏瞅着自家夫君有些为难认真的表情,抿唇笑也打算继续难为他。
喝过药后,张氏又在凌奈怀里靠了一会儿,这才被陈嬷嬷扶回床上休息,凌奈一直在旁边守着,直到张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起身。
“好好伺候夫人。”凌奈临走之前对陈嬷嬷交代。
“是。”陈嬷嬷恭敬应下,凌奈这才放心地离开,脚步走着的方向正是余氏居住的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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