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每个人的心情如何,五月的一天,月末,咸阳举行了最盛大朝会——皇帝即位大典。
这是嬴政一生最重要的日子,所以就算忙着生孩子,已经孕五个月的白仲已经将小腹一裹,忙着来给自家陛下加油助阵,而且还花了不少积分,从系统那买了一套高清拍摄装置,要求系统一定要全方位立体式,三六零无死角的把这场大典拍下来,好方便她晚上回去舔屏。
[舔什么屏?直接舔你相公公真人不是更好?]
这你就不懂了!这种没有人知道,一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暗搓搓舔屏的快感,才是最爽的快感,你懂吗?
望着端坐于高台之上的嬴政,白仲强忍着流口水的冲动,在心里暗搓搓着yy着各种体位的嬴政。
而在王台之上,司礼官员正在朗读《大秦始皇帝第一诏书》,此诏书将在即位大典之后颁布于大秦三十六郡,成为从后数百年大秦的国策。
除了白仲,没有人知道,这道诏书不但将影响有秦一朝,它其中所确定的典制更加在中国延续二千多年,一直伴随着封建社会消失。
诏书太长,白仲也没记住上面的司礼到底念了什么,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的被“朕为始皇帝,以下称二世三世以至万世”给刷着屏,太特么酷炫给力了,回去一定要把阿宝揍一顿。
为什么要揍阿宝?当然是害怕这死小子以后当皇帝不努力,来个二世而亡,让他爹的美好愿望成为泡沫,所以趁着自己还能动,先打了再说。
本君就是这样不讲理的女人!
根据后人对另一个位面西汉开国皇帝刘邦登基大典的考据,嬴政的登基大典礼仪是非常复杂的。
天方乍破之时,白仲就已经换好了朝服和一班大臣在大殿外的车马场列队等候;然后由礼官按其爵位高低,分班次将大臣们领上大殿平台。
白仲的“武安君”乃是武将之首,自然第一个就被礼官引了上去,换个地方……继续等。
等到所有的大臣都上殿之后,传礼官的高呼从大殿内迭次传出:“趋——趋——趋——”
在呼声之中,数队殿下郎中不知从何处走处,分两列站在嬴政等会要走的大道上,整整齐齐就如同杆枪一般。
这些殿下郎中都是后来通过白仲军训法子训出来的人,打仗的水平高不高不好说,但站军姿个个是职业级的。
而且这些殿下郎中都是海选出来的,不但个个帅气潇洒,英俊不凡,甚至连身高胖瘦都雷同,一眼望去还以为是一群复制人。
在礼乐中,白仲和一众大臣被礼官引导着,从郎中夹道中走进殿门,及至陛下。
白仲以武官之首的身份,站在西首第一位,一抬头就能看见王台上的王座——当然,现在王座上还没有人。
当所有的大臣都就位之后,礼乐响起,总掌赞礼官面向大殿屏后一躬,高呼:“皇帝御驾起——”
几名胪传官依次重复一次,呼声迭次向后传了出去。
而此时,嬴政端坐正坐在由六名内侍抬着的帝辇之中,一身玄色冕服,面容严肃而俊美,远远望去恍若天人一般。
帝辇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被抬入王台之前,嬴政被内侍扶持着下了辇车,步登帝座,面南而坐。
阿宝出首,领着百官奉贺皇帝,高呼:“皇帝万岁万岁万岁!”
没错,山呼万岁这一招自从几年前被白仲弄出来之后,这一次干脆被嬴政写进了典礼里。
但百官山呼万岁完毕,又有人拿上法酒,让九位爵位最高的功臣向嬴政贺寿,祝愿皇帝陛下万岁万万万万岁。
白仲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在这九位功臣祝寿之时,其余百官也不能放松,还得跟着一起念万岁,而且举止仪态都得非常标准。
因为在整个朝仪过程中,一直有执法御史不断巡视,谁要是敢失仪,就会被直接叉出去。
如此九回,又称之为九觞。
待九觞仪式完了之后,总赞礼官再度高呼:“皇帝下诏!”
嬴政是个不耐烦俗礼的人,这一套花样下来,不但大臣们辛苦,连他这个皇帝也觉得很累,尤其现在还是夏天,就算室内放着冰,也足够让人汗湿衣衫。
因此,嬴政并没有再说什么场面话,只是说了一句,“礼毕,明日再议国事。”
说罢,嬴政连帝辇都不想坐,自己抬腿就走了。
他走了,阿宝这个皇太子也坐不住,跟着一溜烟的跑出去,忙着去安慰自家父王疲倦的心灵。
大王和小王都走了,只有猴子的大殿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大臣们纷纷不顾形象的用衣袖擦着额上的汗水,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对这次大典抱怨着。
粗人!都是一群粗人!
负责制订诸般礼仪的博士们,非常气愤的看着这一群不守规矩的大老粗。
过了一会儿,朝上诸人散尽,博士们才敢走向那些正在负责收场的御史和郎中,黑着脸说道:“群臣对皇帝陛下不敬,尔等亲耳所见,为何不缉拿问罪。”
领班御史闻言,背着众人朝天翻了个白眼,这群鸟人,刚才群臣在的时候不说,现在群臣都走了,竟然又跳出来了,真是欺软怕硬。
“朝仪已罢,说几句闲话而已,算什么罪?”领班御史转过头笑着说道。
有了老大的带领,其他的御史和郎中也开始嘲讽博士们,气得一向自命为文人的众博士,差点被这班粗俗不堪的人气疯。
这场小小的闹剧,自然很快也被人以笑话的方式,告诉了嬴政和白仲。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没错没错!博士学宫那些家伙,就是那么爱折腾人!”
嬴政和白仲又是一阵笑闹,互相就今天的登基典礼吐着糟。
笑过之后,嬴政忽然拉起白仲的手,开口说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被嬴政牵着一路往外走去,白仲一脸不解的问道。
“你跟我来就是了!”嬴政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块黑色的丝帕,将丝帕在白仲面前晃了晃,开口说道:“你懂吧?”
白仲看了一眼嬴政,笑着开口说道:“看来,这是要给我一个惊喜啊?”
嬴政含笑点点头,“真是个聪明的小姑娘,快系上。”
“好吧!”白仲一脸无奈的应了一声,然后将丝帕蒙在自己眼睛上。
嬴政将丝帕检查了一次,确认白仲没有偷看之后,牵着白仲的手一路向着走着,然后登上了一辆马车。
坐在马车上,白仲笑着冲着嬴政说道:“还要坐马车,看来要去的地方挺远啊?”
“不远!就在宫里。”嬴政神秘的一笑,便不在开口。
任凭白仲怎么说,嬴政就如同锯了嘴的葫芦一般,就是不发一言,气得白仲在他身上捶了几下,大叫自己是孕妇,蒙着眼睛看不见没有安全感。
白仲话没说完,就感觉嬴政已经贴到了她身边,一口热气伴着一句“有我在,不怕”一同喷进了她的耳中。
真是个讨厌的男人!被他这么一说,莫名其妙的,又有安全感了!
白仲腻腻歪歪的靠在嬴政怀里,闭着眼睛听着嬴政稳定有力的心跳声,嘴角翘起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哎!不知道这个讨厌的男人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呢?
这家伙竟然也会学会浪漫,真是让人讨厌得不了了!
马车行了小半个时辰,白仲舒服的依在嬴政怀里都快要睡着了,忽然听见嬴政说道:“宝贝!该醒来了!”
白仲闭开眼睛,发现眼前还是一片黑,本能的想要将丝帕掀开,手却被嬴政挡住。
“不行!还不能掀开!你下来,我带你走!”
嬴政拎着白仲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未等白仲再说话,他忽然弯下腰,将白仲打横抱起。
感受到身体的失衡,白仲本能的惊呼一声,然后死死抱住嬴政的脖子。
“你这么热情,我可要受不了了?”嬴政带着三分调笑的口气,从白仲头顶传来。
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白仲恨恨的嬴政肩头咬了一口,含恨说道:“讨厌!老不羞!”
“老?你竟然说我老?哼!等会让你知道老人家的厉害!”嬴政看着白仲的一口小白牙,又干净又整齐,雪白雪白的发着亮光,就像……就像上好的细瓷一样。
媳妇就是媳妇,连牙齿都比别人的牙齿漂亮。
嬴政想着,低下头用嘴堵住白仲的嘴,舌头伸出细细的在白仲的牙齿上描绘着,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媳妇的牙齿不但比别人的牙齿更白亮,似乎还比别人的牙齿更整齐。
虽然,他也没亲过第二个女人的嘴,也没用舌头碰过第二个女人的牙。
两人激吻了一阵子,嬴政猛得抽身离开,看着被自己吻得嘴唇红肿的白仲,开口说道:“小女人,差点就在这里将你正法了,几乎误了我的大事。”
“什么大事啊?你说啊?还有什么比我和你啪啪啪更重要?”白仲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死丫头!我可警告你,虽然人都被我赶走了,但这可是室外,大庭广众之下……小心我直接在这里要了你!”
“野战……不好……”
说罢,嬴政不理会白仲的撒娇,冷着脸抱着她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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