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火影呆立了片刻,目光如刀,神情冷峻。矮小的身躯,散发着肃杀跟森冷。
“是我命令他杀死了同胞,又给他按上了一个叛逆的罪名,更命令他打入晓组织的内部,充当间谍,并监视晓的一举一动。”
千手柱间开口了,“喂喂,猴子,这事干得有些过分了啊!”
猿飞日斩对于初代火影还是充满了敬意。“我知道,宇智波家族的事情是我没处理好,弄成了这样的惨剧。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痛心疾首,彻夜难免!”
佐助冷哼了一声,“早干什么去了,我的族人可都死光了!现在留下鳄鱼的眼泪,只会让人齿冷。”
猿飞日斩没有佐助的讥讽,而是陷入了回忆之中。“鼬从小就是个心细如发的孩子,发现几乎无人察觉的先人留下的教诲和印记,独自一人领悟了过去的忍者们和村子曾经的起源。因为这个,鼬没有被家族束缚住,对忍者和村子的未来有自己深思熟虑的思考。他总是为两者的将来感到担忧。年仅七岁的他,已经是个拥有火影式思维的少年了。宇智波一族不顾村子的善意,矢志不渝的想要叛乱,不得已我们把一切都托付给了鼬。而鼬将其视作了任务,完成的非常出色。他将同胞斩尽杀绝,杜绝了叛乱。凭借一己之力,就阻止了将要由此掀起的战争。”
猿飞日斩面无表情,语气冰冷的说:“他甚至以间谍身份潜入晓,几次三番地暗中保护了村子。而我给出的条件只有一个,把你留在村子里好好保护起来。”
哪怕早有意料,真正了解真像后佐助依然浑身颤抖。捂住了胸口,“果然是这样!”
千手柱间大惊失色,“喂喂,宇智波一族灭族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猴子?”
猿飞日斩道歉,“对不起啊,柱间大人。是我这个火影没当好,最后酿成了惨剧。”
千手扉间冷笑着道:“这就是所谓的宇智波一族被诅咒的命运吧!现在濒临灭绝了吗?”
猿飞道:“如果鼬还活着,加上佐助,还有木叶村的遗孤,应该还有几十人。不过有些族人已经屏蔽了宇智波一族的姓氏,成为普通的村民。”
佐助冷声问道:“除了我和鼬,木叶还有其他族人在哪里?”
猿飞日斩摇头,“他们已经厌倦了忍者生涯,想要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作为火影,我不会出卖他们的信息。”
佐助冷笑一声,讥讽道:“我作为村子的叛逆,应该对三代火影“您”这种拳拳爱护之心感到由衷的感激嘛!”
猿飞日斩默不作声,对于佐助的忿忿不平不做回应。
千手却认为猿飞日斩没有做错什么,“猿飞,你已经仁至义尽了。区区的宇智波一族,竟然企图谋权纂位,掀起政变!我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因为当年斑的追随者们,以及拥有他的思想的叛乱分子也从未消停过,一直在暗中活动。”
大蛇丸咧嘴冷笑,“是啊,将宇智波一族逼得走投无路的人,不正是你吗?二代火影!你创立的宇智波警务部才是一切的根源!”
千手扉间诧异,不解的问道:“你说什么?”
大蛇丸早就洞悉了二代火影的政治手腕,冷声说道:“作为惩治罪犯的人,容易遭到人们的怨恨。这样的组织又会因为手握大权而变得目中无人,心生骄纵。以监视罪犯为名,将警务部和监狱建在了一起,明目张胆地将宇智波一族赶到了村子的角落里。正是这样的做法,助长了叛乱的气焰。”
“当时我还真没想到这么多,只是想给宇智波一族找些麻烦的事情干干,省得他们整天无事生非。”千手扉间冷漠的说道。
千手柱间非常不高兴,大声抱怨道:“扉间,我提醒过你多少遍,不要歧视宇智波一族!”
千手扉间可不认为自己的安排有什么错误,他做的一切都是以村子的和平为首要条件。硬邦邦的说道:“我给了宇智波一族只有他们能完成的工作,只有他们能胜任警备队的职能。当然,这个安排也考虑到,当下一个斑从新出现时,能立刻应对罢了!大哥你也很清楚啊!宇智波那帮人,是天生邪恶,被魔性附身的一族!”
佐助大怒,圆目怒瞪,神色狰狞恐怖,眼里的万花筒浮现,对二代火影的敌视非常恼火。
大蛇丸不解的问道:“斑简直就像你的心理阴影一样啊!宇智波真有那么可怕吗?”
千手扉间斜蔑视着大蛇丸,“小子,你不了解宇智波。”
佐助再也忍不了千手扉间对宇智波一族的诋毁,冷冷道:“二代火影,我问你。何为宇智波一族,你都知道些什么?”
千手扉间叹了口气,露出回忆之色。“宇智波一族与我千手一族,有过一段长年交战的历史。原本两个家族是互相敌对的……”
佐助拳头用力击碎了墙壁,冷声质问道:“这个我知道!什么叫天生邪恶的一族?”
千手柱间闭上眼睛,对于宇智波一族,他这个当年的战争对手当然了解。可是要说具体情况,还是喜欢研究的弟弟更清楚。
千手扉间双手抱胸,长出一口气说道:“原先人们认为千手一族视爱而非忍术为力量源泉,而与之相对,宇智波一族将忍术的力量摆在第一位。但事实并非如此。没有哪个家族比宇智波一族的爱更深沉,所以宇智波将其封印起来。”
佐助想不到一项仇视宇智波的二代火影,会说出这么样的话。问道:“这什么意思?”
“一旦宇智波族人懂得了爱。”
千手扉间顿了顿,组织了一下措辞说道:“或许该这么说吧,它一直以来束缚的感情就会得到释放。甚至超越千手的爱的力量就会觉醒。”
水月插话道:“那不是很好吗?这样就能跟千手和平共处了,就凭那个什么强大的爱的力量。”
千手扉间无奈的解释道:“但这却非常棘手,爱的分量很难把握,过于强烈的爱,隐藏着暴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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