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渴求的看着面前躺着的这个肌肉男,轻轻的用手碰了碰他的宝贝,一股烈火从她的五脏六腑烧了起来。真是心口里的一把火,好大的热量啊。
“嗯!嗯!”一阵让人热血横流的清音。
权承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他轻轻的翻了一个身,侧着躺在了腊梅面前。
他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那个证明男人魅力的东西,一直从裤裤的地方掉了出来,盘踞在身子底下的炕上,像是在蓄意待发的将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咕、、、咕、、、”她小小的喉结上下滑动着,锁骨的地方紧紧的地。
好奇心驱使腊梅没有办法撤走自己的目光,她咽着口水,轻轻的用手『摸』了『摸』权承的身子,最后大着胆子抓住了那个大头将军。
“啊!”她像是受惊般的叫叫。
它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像是盘踞的巨龙一样缓缓抬起了脑袋,一股热流从腊梅的指尖渗去,迅速传遍全身。
“晃『荡』。”一个轻盈的动作,是那么的洒脱。[]乡野教师255
她手中的那个让人胆怯的玩意,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下子抬起了脑袋,东张西望的样子,吓得腊梅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嗯、、、恩、、、”
权承似乎也被触电了,他伸手一下子把腊梅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长满黑『毛』的那根粗腿,搭在了人家腊梅的身上,两只手像是剥大蒜一样开始撕扯人家腊梅的衣服。那叫个熟练,真不愧是老手。
“咕、、、咕、、、”
腊梅咽着唾沫,一点没有反抗,胆怯的她任由权承摆布。
“恩。”
权承耐不住寂寞了,他这『摸』着腊梅的酥胸,满脑子都是周淑惠的影子,这就结实的压了上去,弄得腊梅满沟子的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深蓝没有杂念的蓝天,此刻显得那么遥远,自恋的明月,只顾着自娱自乐,那一束银光,偷偷的潜伏进了权承的窗户,窥视了权承大汗淋漓的经过。
昨夜春风凋碧树,今夜大雨已漂泊。震的三军『乱』阵势,吼得八方鸡狗鸣!
腊梅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死过去的,也不知道权承是什么时候把东西才拔出来的,反正,她全然不晓,倒像是喝醉的是她自己。
、、、、、、
“权承,到上课的时间了,你是不是还在满沟子冒水了。”权承还在美梦中『舔』嘴皮了,就听见外边键子“咿呀咿呀”的喊。可他自己还就是醒不过来。
“权承,权承。”键子喊着,“晃『荡』”一下子就推开了门,直接杀入,毫无忌讳。
“啊、、、、、、”
当键子看见狼狈不堪的一幕时,他不禁失声大叫,眼睛中直冒火光,像是大圣破炉而出时的那双火眼。[]乡野教师255
“怎么了?”
权承慢腾腾的从炕上爬起来,用手『揉』着眼睛,贼眉鼠眼的问。
“你,你们、、、、、、”键子激动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紧张的直流虚汗。
权承看了看键子,看了看自己身边的这个水娃,一头的雾水,不禁叫出声来。
“啊!怎么回事了?”
他看着她在自己的身边光条条的睡着,大半个身子都放在外边,自己居然是连个遮丑布都没有,这就急急忙忙的拉着被子,不解的看了看键子,又看了看腊梅。
键子显然也是看见了腊梅的大半个身子,他这哽咽的没办法说话,直接抱着小腹撒腿就跑了。
“怎么回事?怎么是这样?难道、、、、、、”
权承四处查看着,满脑子的浆糊,他隐隐觉得,是自己搞错了对象,跑车了,他看了看旁边睡的死死的腊梅,急急忙忙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像是逃犯一样的表情,尴尬无奈的来去在地上打着转。
“这可怎么办?你们这是中邪了怎么的?死皮赖脸的往人家被窝里钻,不干还就生气了,好吧!那我就成全了你们,至少,你们知道,作为女人,你们没有白活。”说着,权承逃跑一样的跳出门去。
“站住,你个完蛋货,这就想逃跑啊!你这现在上瘾了你。”刚一出门,就被花园边上的键子堵住了。
“哎呀!你没事干啊?闲的看你。”
“少给我胡扯,你是不是把人家给办了?恩!”键子弄得跟真的一样,他堵在权承前边问。
“啥话?是人家把我办了,我都醉的啥都不知道了了。”
“你给我少扯,你这人,现在越来越没水平了,咋还来一个睡一个,你啊!完蛋货一个。”键子终于等住一个机会,这就把权承横批了一顿,算是捡了一点便宜。
权承今天还要交接副校长事宜了,他这就急急忙忙回校了,不然,秃头校长又的给他讲解人生观,价值观了,他可受不了啊。
“我去,这个权承,真是艳福不浅,要是我键子也能沾个边,那我就牛『逼』的不行了。”键子说着,这就竖着耳朵听了听,孩子没有啥动静,他这就蹑手蹑脚的向着权承的屋子里边走去。
腊梅昨晚也喝了不少,再加上权承的一夜折腾,她是一半个小时醒不过来了。
她还是那样光光的,披头散发,只是身子的中间盖着一点被子,白花花的身子映在了键子的视网膜上,两个被啃过的肉包子,上边有明显的痕迹。
“哼、、、哼、、、”
键子急促的出着气,眼睛像是被焊死的一样,眨都不眨,干裂的嘴唇,跨在他的下巴上,身子颤抖着。
她的一条腿放在了外边,白净的像是剥开的新葱,直溜,白净,惹人馋。
键子用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嘴唇上边干裂的肉皮,用手『摸』着自己的胸膛,向前边走了走,试图要看清楚她的大腿根部的东西,那个让人犯罪的东西,真是太让人渴望了。
“咕。”他轻轻咽着口水。
他眨了眨眼睛,看见被子边缘『露』出来的那几根黑『毛』,心里痒痒的像是一群蚂蚁在爬。
“我去,太勾魂了。”键子想着,侧着脑袋,像是在显微镜下边发现什么一样,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最多还是那几根『毛』『毛』,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恩,恩。”键子长长的出着气,用力的按住自己的裤裆,一阵强烈的犯罪感袭上心头,叫他欲罢不能。
“我的个乖乖的。让我死一次吧!我实在是受不了了”键子心里想着。
键子实在受不住了,他这就疑神疑鬼的垫着小步跑了出来,像是逃脱了一场天灾人祸。
“噗。”键子闭着眼睛,长长的呼了口气,难受的向着自己的屋子跑去。
权承中午回来的时候,腊梅还没走,她把屋子里边收拾了一遍,正在做饭了。
“腊梅,这是咋的了?要一起过啊?”权承故意进门看见了腊梅,笑笑的说。
他好久都没有好好看过腊梅了,她好像更加漂亮了。
“恩~~”她看看一眼权承,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
腊梅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含蓄的女娃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傻子一样的看上了这个流氓一样的权承,而且还无法自拔。
“哎呀!都说有女人的地方才是家,我看真是,你看你把家里收拾得。”权承看了看四周,拿着桌子后边他爷爷的老像,笑着说
“呵呵!”腊梅啥都没说,只是笑了笑,只顾着做饭了,她想起权承昨晚的猛击,到现在还害怕了。
“哗啦。”
权承擦了擦他爷爷的老像,准备靠墙放到桌子后边去,谁知道,照片就从镜框里边掉了下来,掉在了桌子后边。
没有办法,权承这就叫着腊梅把前面的桌子挪了挪,他准备到桌子后边拿到他爷爷的照片。
“咚,咚。”
权承弯着腰取出照片,这就感觉脚下有点不对,他认真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咚,咚。”权承用脚踩了踩铺在地上的红砖,明显感觉脚下是空空的感觉。
“唉!这下边是空的啊?”他左右仔细的看着,好奇的自言自语。
权承双膝跪地,把耳朵贴在地面上,然后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地面。随着他的敲打,传来了“砰,砰。”的声音。
“不对,小时候我也没有听说过这下边是空的的,不过,那时间这柜子就放在这里了,如果没人告诉,那肯定是发现不了的。”权承想着,这就跑出去拿了一把小铲。
“干啥你?腊梅看着疑神疑鬼的权承,不解的问。”
“没事,这下边好像有东西。”他说着,这就蹲了下来。
“有东西?怎么会了?”腊梅跑过来,看着权承用铁铲扣起地上的红砖快。
权承小心翼翼的扣着,把揭开的红砖整齐的码在身后,像是发现了宇宙的黑洞一样惊奇。
“怎么会是空的了?”腊梅看着权承问。
“我也不知道,说不好是爷爷弄得。”权承边忙边说。
权承慢慢的翻起地上的红砖,轻轻的敲了敲红砖下边的地面,果然是一块木板,权承想了想,用力的把那块木板扣了起来。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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