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途桐归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一更求荷包鲜花月票哟)

叔途桐归 正文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一更~求荷包鲜花月票哟~)
念桐仿若没察觉陆珩愀然变色的脸,目光来回在他和杜可唯身上打量。
玄幻
一个优雅倜傥,一个高贵端庄,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唯美而养眼,如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画,怎么看都是绝配的一对。
——大家都知道我们的可唯和陆珩是荧幕上公认的一对金童玉女,那私底下两人到底是不是恋人关系呢?懒
——他们到底是恋人还是不是,是谁在撒谎还是这是两人私下商量好的恶作剧。
——你认为我和陆珩谁在撒谎?
——不管你们谁在撒谎,都和我无关。
忽然想起下午听过且说过的一些话,念桐淡然一笑。
“两位慢聊,我先失陪。”
话落转身,坦荡的姿态不带一丝眷恋。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以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陆珩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道纤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脑海里突然浮现这几句歌词,神情落寞间夹杂一丝恼怒和不甘。
离开的这些年他潜意识里一直在等她长大,并坚信不论自己何时回头,她一定还在原地等他( )。却原来还有人比他更令她不知不觉深入骨髓,一不小心,她已走出他的世界。
“怎么,后悔了?”
耳边响起轻轻地讥笑声,空气中漂浮着紫罗兰和香橙味的清新气息。虫
陆珩回眸,眉头仍微蹙,“什么意思?”
杜可唯望着他,笑得耐人寻味:“亲爱的,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清楚么?”
陆珩撇开眼,俯身取走桌面上的酒杯,将杯中剩余的猩红液体仰头一饮而尽,入口辛辣涩喉。
——你从来不在乎我心里装的是谁,变不变心又如何。
许多想要珍惜的,回头却已太迟。
“实在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这些年演过多少戏唱过多少情歌,从来没想过荧幕上的剧情会发生在现实当中。”杜可唯有感而发,却语带讥诮。
“你当年为了我放弃了一个对你一心一意的女孩,当时你说她还小不懂感情,但却每每在梦里见到她,对她梦牵魂绕。说来你对我的感情也不过如此,最起码不是一心一意。”
“可唯,你这样说我,而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陆珩状似漫不经心的把玩着空了的高脚杯,背光的面容神情不明。
“我和你当然不一样,我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至始至终都是。”
“是么?”陆珩望向她,“那我们算什么?”
杜可唯一愕,妆容精致的面孔掠过一抹狼狈。
“我们什么也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你很清楚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
陆珩神色不变,却目光犀利:“那我问你,女人的身心是至始至终一体的还是可以分开的?”
杜可唯僵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
“陆珩,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珩摇头,“没什么,不过是想知道你口口声声说十几年来心里只有他一个人,却为什么要和我上`床,并且这么多年来一直和我保持床`伴的关系。”
他话落的瞬间,杜可唯脸色青白转紫。
这个当初为了她不惜和家人翻脸断绝关系、陪她一起闯荡演艺圈、为她遮风挡雨给她名利荣耀的男人,他一开始便知道她爱的男人不是他却还愿意为她付出这么多。
他对她好到极致,几时曾给过她脸色看?
但今天他却莫名其妙给她难堪。
良久,她才压下胸口激烈翻涌的情绪,开口问道,“陆珩,你怎么了?不是说好的各取所需,不论谁付出多谁付出少一概不计较么?”
“我不是和你计较,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陆珩的目光浮现一丝迷惘和茫然。
“如果不是计较,那你怎么会说那些话来伤我?”
听她这么说,陆珩的目光看过来,“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伤不了你。刚才那样说也没恶意,只是好奇女人的身心到底是不是一体的。为什么你可以心里爱着他却又跟我上`床,而她却连一个吻都显得那么惊慌无措,那么不情愿。”
女人心,海底针。
杜可唯可以身心分开来爱,把欲念和感情分开,而她却不行。她爱上了谁,那么身心都是属于那个人的。
陆珩按住胸口,那里有抹嫉意悄然滋生( )。
“说来说去你今天会这么反常都是因为她。”杜可唯冷笑。又说,“当初是你不要她的,可现在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了,你又觉得可惜,觉得后悔,甚至觉得错过她是你最大的失误,对不对?”
陆珩不语。
“得不到的,从来矜贵,于你于我都一样,其实我们是同类。”所以她才没办法爱上他。
“可唯,不要伤害她。”
略带警告意味的话语让杜可唯愣怔了片刻,望着陆珩的眼眸变得难以置信。
“陆珩,我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不然为什么在知道她和我爱的男人在一起后你不是让她放手,却是警告我不要伤害她?”
陆珩沉默。目光越过她望向灯光璀璨的大厅里衣着光鲜亮丽的男女,却遍寻不着那抹熟悉的身影。
“她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需要你处处呵护的小丫头了,你用不着为她担心。况且筠尧哥似乎对她宠得紧,我就算想做对她什么也没那个机会。”
她话刚落,两道锐利的目光猛然射过来:“可唯,我刚才让你不要伤害她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最好当真。”
杜可唯望着眉目阴冷的陆珩,眸底的情绪变过数回,最终归于平静。
“应你朋友要求,我会唱首歌送给他的未婚妻。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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