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梅月红本是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生xing本就嚣张,自从傍上了曹化龙这棵大树之后,更是予取予求,养成了一种唯我独尊的霸道xing格。今天见到自己心仪之物,又欺方吴二人年轻,本以为凭自己与曹化龙声望,让一对年轻人相让此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说不定二人还会受宠若惊呢。所以毫不犹豫,便要将双鞭收起。那吴奇虽说心中不快,但还是碍于柳如风的面子,不好翻脸。不料那方倚云外表虽然柔弱,内里却是刚烈无比,况且刚才听店老板之言,心中柔情万种,早已把这对雌雄双鞭当作了天赐之物。芳心之中,已经在憧憬自己与吴奇双鞭连袂,纵横江湖的浪漫ri子。此时见梅月红突然横刀夺爱,不禁心中大怒。斜眼见柳家姐弟微露得意之se,更是怒不可遏。嘴里冷冷哼了一声,突然出手。左手在梅月红手腕一托一拧,右手一伸,双鞭已回到手里。众人都是一楞。
却听方倚云脆声笑道:“梅大姐对不住,此物小妹子也很喜欢,恕小妹无礼,却是不能相让。”
那梅月红猝不及防,鞭已易手。不禁恼羞成怒,脸上却是笑容如花,嗲声嗲气地回头对曹化龙道:“哎呀,当家的你看,这小妮子还不买咱的帐哪!”嘴里说得花俏,下手却是毫不留情,旋身回头,双指直奔方倚云双目,裙里起脚,无声无息,径奔对方小腹。
方倚云早有防备,右手将双鞭往怀里一收,左掌一立,拨开来指,右腿一提,把来腿挡开。二人各展身手,斗在一处。
柳如风见了心里着急,走到曹化龙面前拱手说道:“大哥,小妹年幼无知,多有冒犯之处,还请大哥见谅。梅大姐武功高强,还请大哥开一下金口,放我家云妹一马。”
曹化龙哈哈大笑:“小女子之间动手,不过游戏而已。何必如此紧张!再说我看那小姑娘的心思并不在你身上,该急的不急,你着什么急呢?来来来,跟大哥坐在一边看看热闹,放心吧,你梅大姐不会太难为她的。”
柳如风无奈,只好站在一边空自着急。
此时斗场中二女斗得正急,梅月红掌劈指戳,攻得甚急。但方倚云年纪虽轻,所学‘踏雪折梅手’却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贴身近战,正是所长。所以虽是守势,却丝毫不落下风。激斗中梅月红一掌斜斩,奔方倚云脖颈而来,方倚云侧身闪过,右手叼住对方手腕,顺势一拧,左肘轻压,梅月红已经被制,动弹不得。
柳如风见状,怕伤了梅月红不好对曹化龙交代,忙开口叫道:“云妹手下留情!”那方倚云本就不想伤人,听柳如风一叫,便将其轻轻放开。
不料梅月红早已恼羞成怒,并不领情,口中轻笑:“不劳相让!”就势旋身,左掌后拍,正中方倚云小腹。这一掌却是拍得极重,方倚云身子飞起,后背直撞到丈外的墙上,口吐鲜血,晕了过去。这一下变起仓促,众人均来不及救护。梅月红得理不让人,纵身上前,举掌yu拍。此时吴奇、柳如风双双出手,柳如风手一扬,一柄飞刀擦着梅月红耳边飞过,直钉到墙上,兀自嗡然作响。梅月红大惊转身,吴奇已到面前。
那吴奇恼她歹毒,更不搭话,左拳一引,右掌贴着左拳面唰地斩出,正是‘踏雪折梅手’起手式‘拂雪手’。这吴奇虽说年纪与方倚云相当,但天赋极高,练功刻苦,功夫却是比方倚云高了不止一筹。此时挟怒出手,那梅月红登时抵挡不住。
此时曹化龙见势不妙,便yu起身上前,却被柳媚儿横身拦住,笑眯眯地说道:“曹大帮主,想二打一吗?有柳媚儿在此,恐曹大帮主不能如愿。”
曹化龙看向柳如风:“老二,你姐弟二人想造反吗?”
柳如风哼了一声道:“大哥知道心疼梅姐,小弟也知道心疼自己的妹妹。”说着迈步上前察看方倚云伤势,不再理他。
柳媚儿也娇笑道:“本姑娘身为扬州第一捕头,说那些江湖大佬造反嘛,还说得过去,说我造反,恐怕你曹老大还没有这个资格吧?”
曹化龙无言以对,又不想和官府中人明目张胆地作对,二人僵持在一起。
此时那梅月红已经支持不住,二人在场中一冲一撞间,只听咔咔连声脆响,梅月红尖声惨叫,接着便如布袋般跌到曹化龙跟前一动不动。曹化龙低头看时,却见姘头手臂小腿俱断,早已不醒人事。口中怒吼一声,便要向吴奇冲去。
柳媚儿拔剑挡住:“曹帮主,今ri之事本是姓梅的无理,此时两败俱伤,还是彼此罢手为妙。如若不然,莫怪本捕头要缉匪。”
那曹化龙外表粗鲁,其实极有心机,知道若是明着得罪官府中人,以后麻烦无比。当下稍作犹豫,俯身抱起梅月红道:“今天老子就卖你个面子,姓吴的小子,咱们的帐以后再算!”说完转身便走。
这边众人也赶忙给店主丢下银两,将方倚云背回去治伤。
却说四人回到之后,立即便请医生为方倚云疗伤。幸好方倚云自小修习内功,颇有根底,所以伤势虽重,经医生悉心调治几天以后,很快便有了起se。只不过自受伤以后,却是时时都要吴奇陪着,一刻不肯分开。吴氏夫妇怜她有伤在身,不好多说。吴奇也觉得没有保护好心上人,本就心中愧疚。此时更是刻意温存,百依百顺。那柳家姐弟看在眼里,各自心中更是不快,只是不好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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