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你等着,我就去庆县好好地和你斗一斗。()就不信了,还斗不过你这黄毛小子。”夏青咬牙切齿地又指了指梁姐说道:“还有你这丑婆娘,今天要是你出的了南方大酒店,我就不姓夏。”
梁姐哈哈大笑道:“你活该就姓‘下’,下里巴人的‘下’,威胁有用吗?下人就是下人。”红墙出来的人,天生就是藐视一切,一个处级干部,在她的眼里也只是下人一个。
应楚楚扑哧一笑,想这夏青要倒霉了,和这梁姐较劲,那不是自找没趣吗?她和郭琳本来就熟悉,就拼命向她眨眼,示意赶快息事宁人。
郭琳本想和夏青共度良宵,不但被王小波撞到不说,自家男人还被来历不明的女人打了一个耳光,早就恼羞成怒,那里还能领会应楚楚的示意。她狠狠地瞪着梁姐,蛊惑着夏青:“找郎总过来,一个外地女人,不给点颜色瞧瞧,还真当我们钱江无人了。”
梁姐笑的更加精彩了:“那好吧,我还真想瞧瞧钱江市的能人到底长什么样的?三只眼还是五只眼?”她说着,就好整以暇地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拿出一面小镜子,满意地看着自己已没了蝴蝶斑的脸孔。
王小波毕竟和郭琳有过一个月的同事感情,不想她因此下不了台面。赶忙和稀泥似地说道:“算了吧,这是应姐的地盘,别让她为难了。”
夏青刚从总台打电话回来,一听王小波这话,当是他害怕了,就讽刺地说道:“你先走吧,我俩的帐,等去了庆县会和你算的。不过,这丑婆娘得留下,郎总会和他要个说法。”
郭琳在王小波实习时和他动了感情,一是因为感激他,二是也是拿王小波来气夏青。自从那次夏青在她**上突然病倒以后,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已经刻骨铭心地爱上了这个夺走她青春的男人。
自家的男人被女人打了,自然让她暴跳如雷地吼道:“对!让郎总他们好好地给她享受享受女人的乐趣。”
她白了王小波一眼,又接着说道:“王小波啊,我还真没有想到,你还有恋母情节呀,老女人也不错,有眼光,确实有眼光。()”
“真是自作孽啊。”王小波说着,摇了摇头,也坐到梁姐身边,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理这对男女了。
应楚楚这才得便跑到郭琳身边小声地说道:“小郭,看在姐的面上算了吧?”她见夏青这么嚣张,而且还要跑到庆县和王小波过不去,真的动了气。就不再和他们挑明梁姐的身份。只是看在一场小姐妹的面上,不得已打个招呼。郭琳在夏青面前,那还有理智。小姐妹毕竟还是自家男人重要,鬼迷心窍的她,那还听得进去小姐妹的劝,就不以为然地说道:“这老女人太可恶了,得给她一点颜色瞧瞧。”
应楚楚点了一下郭琳的额头,愠怒地说道:“傍了省委副书记的外甥就不得了了?要知道天外有天啊。”
夏青当然听到了应楚楚的话,反而更加得意了,便兴奋地说道:“汤利说,郎总就在楼上,马上就下来,这老女人看来有的受了。”
应楚楚见夏青这么厚颜无耻,无奈地摇了摇头:“老祖宗说过,趋利避害知不知道?说的就是该避开的就得避开,不然大祸临头啊。”
“妙!妙啊!趋利避害还有这种解释。”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他们身后突然说道。
夏青回身一看,见是朗总,忙点头哈腰地说道:“郎总,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真故意不起。不过,那老女人太可恶了,欺我们江南没人吧,太嚣张了。”说着,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梁姐。
他吃准了郎总,这个在江南呼风唤雨的野狼帮帮主,虽然已经洗白了自己,但最害怕别人看不起他,
果然身着睡衣的郎总一听,就勃然大怒,顺着夏青的手指看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里闭目养神的王小波,不禁大吃一惊,真是冤家路窄啊,到处找这小子找不到,竟好端端地坐在自己身边。
他向身后的两名马子努了努嘴,就玩笑地走了过去:“小伙子,我们又见面了,看来还相当有缘啊。”
王小波微笑地站了起来,揶揄地说道:“原来是江南省大名鼎鼎的郎总啊,怎么?想找回公路上的面子?”
郎总哈哈大笑道:“小伙子有魄力,可现在不是在公路上,是在我的地盘上,敢这样和我说话,你还是第一人。”
夏青见机挑唆道:“郎总,这小子叫王小波,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刚才还帮着那老女人挑衅咱们呢。”
梁姐此时却笑嘻嘻地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道:“郎总是吧?听那下里巴人说,你要教训我?”
郎总毕竟在黑白两道厮混的人,听这即傲慢又不失客套的语气,有点摸不透这女人的身份,便小心地问道:“这位女士眼生的很,不知在那里高求?”
“高求不敢当,小生意而已。”梁姐一脸的笑意,又指了指夏青说道:“这下里巴人还真把自己当棵葱,是不是你郎总的手下啊?”
郎总被梁姐的气势所摄,又吃不准她的身份,所以就卖弄地说道:“我那有这样的贵人做部下,夏处可是省委蒋副书记的外甥啊。”
“哦,蒋立秋的外甥,怪不得这么嚣张,回去和他说,这次就不去拜访他了,不过上次送来的明前龙井倒是不错,谢谢了。”梁姐不动声色地说道。
夏青吓的脸也白了,惊愕之余,忙点头哈腰地说道:“梁姐,对吧?真太对不起了,不打不相识对吧?抱歉!真的抱歉啊!”
郎总当然也听出了梁姐话里透露出的太多意思,连堂堂的省委副书记也要去送礼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是最明白不过了。他忙不迭地说道:“梁女士啊,小夏也是心情中人,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他昨天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一笔巨款,所辛的是毒品还在,总算没有破产。本想找一下王小波这小子的晦气,不想碰到了这样的大有来头的贵人,那还有心思和他人计较,和贵人套交情还来不齐呢。
梁姐倒是很有风度,微笑着说道:“不知郎总做的是什么生意,或许我们还可能互相帮衬呢?”
“对!对!互相帮衬,互相帮衬。”郎总当然不会说自己做的是什么生意,面对大好机会他也不会错过,忙一脸的献媚,赶紧附和着。
夏青也适时拍了上来:“互相帮衬好啊,要不,明天让我舅舅出面重新聚一聚,也算是尽我们地主之谊?”
“我请客,我请客,不知梁女士意下如何?”郎总决不会错过这种难得的机会,一脸诚意地说道。
郭琳莫名其妙地看着这帮人的表演,刚刚还互相大打出手的这些人,忽然之间就互相请客了,自己还真枉为这些臭男人出头了,她怒气冲冲地瞪了夏青一眼,转身就向大门口走去。
夏青对梁姐拍马屁还来不齐,那有心思顾她,况且旁边的郎总还毫不客气地抢他的生意,更让他心里你很不舒服。当面又不敢和郎总撕破脸皮,只能先下手为强,忙不迭地对应楚楚说道:“应总,明晚一号厅先给我留着,蒋书记晚上为梁女士接风,档次高一点。”
梁姐毫不客气地讽刺道:“夏处长太客气了,为我这老女人惊动蒋副书记,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吧?”
郎总当然也很不高兴,自己先说了请客,这小子偏偏横打一炮,太不讲道义了。所以,话语里不免就带了几分讥讽:“夏处长还真有能耐,连省委副书记的议程也敢作主。佩服,佩服啊。”
梁姐见目的已达到,就不想和他们再纠缠下去,便莞尔一笑:“下次吧,我明天早晨的飞机,就不麻烦大家了,回去代向蒋副书记问号。”
“一定带到,一定带到。”夏青虽然深感遗憾,但脸上仍带着那招牌式的微笑。
郎总自然也不感落后,赶紧补充道:“这次真太遗憾了,梁姐难得来钱江一趟,我郎某人不尽地主之谊,真是过意不去。这样吧,明天我去机场送你,带点钱江市的土货回去,也算是我们公司的一点心意。”
梁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可一旁的夏青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了,大好的机会,偏偏让郎总占了先机,要是让舅舅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他呢。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