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任何人说,你已经表现得很明白了……”她呜呜啜泣着,一边用手抹眼泪,“你不理我,不想和我说话,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你……讨厌我!”
“瞧你哭起来简直和南南那小丫头一模一样。”李雁南叹了口气,无奈地翻身面对她,“我没有讨厌你!我承认我是有点生气,而且感到伤心,因为你居然那么误会我,但我真的不讨厌你。”
“你明明就厌恶我!直到刚才你还不愿跟我说……话……晤!”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李雁南已低头吻住她的唇,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真的不讨厌她。
“我怎么会讨厌你呢?”他缠绵地吻她的唇,一面喃喃道,“我疼你,爱你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讨厌你?”
“雁南……”
或许今天她真的受够了,太多惊吓,恐惧,委屈,让她的心变得好脆弱,更需要他温柔的抚慰。
她热情地回应他的吻,并主动伸出小手,抚摸他宽厚的胸膛。
“依依……”李雁南迅速捉住她那只四处点火的小手,呼吸急促地制止,“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毕竟他五年未曾碰触她,饥渴的火苗一触即发,他不希望明天醒来看见她后悔的泪水。
“我不在乎。”她呢哝着,娇柔地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贴上他的胸膛。
在她经历过这么多,差点失去女儿,失去他的恐惧之后,她还在乎什么呢?
今晚,她只想在他怀中燃烧,就算明天他决定离开她,她也不会后悔今晚曾经属于他。
“你确定?”李雁南嗓音紧绷低哑。
他明明渴望恨不得立即抱住她,但还是勉强维持最后一丝理智,再一次确认。
“我不希望你明天后悔。”
“绝不后悔。”
这句坚定无悔的话语,说明了她的决心,也全面摧毁李雁南最后一丝犹豫。
“我也不许你后悔!”
他低吼着翻身压住她,低头再次吻住她,同时开始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每剥开一寸衣物,他的唇就随之吻上逐渐裸露的肌肤。
唐依依也没闲着,一双忙碌的小手笨拙地替他除去衣物,他也主动帮忙脱衣,很快地,他们已**得宛如初生的婴儿。
这仿佛是他们的第一次,李雁南使尽浑身解数,运用所有他懂的技巧,想给她最极致的欢愉。
而唐依依也柔顺地配合,并试着给他同等的感受,她抛开一切禁忌,柔腻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抚摸,探险。
今晚她豪放大胆得令人脸红,但她决定暂时不去想明天的事,她只想与他共同制造这一夜美好的记忆。
他分开她白嫩的双腿,夹住他身体的两侧,然后轻触着,试探着,最后炙热地推进。
唐依依知道他们都没有避孕,可能会有另一个南南诞生,但她就是不想阻止它发生。
今晚,她什么都不愿想,只想感觉,只想给予……
早晨,李雁南通体舒畅地醒来。
昨晚一夜好梦,他好像梦到依依亲吻他,拥抱他,还……
不过,他想那应该只是个梦吧!
然而当他睁开眼睛,发现她真的睡在他怀中时,那种难以言喻的狂喜与踏实感才随之而来。
她在这里!她真的在他怀里!
他温柔的望着她,光是凝视她熟睡的面孔,就感到万分满足。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灼人,唐依依咿唔两声,舒服地伸个懒腰,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缓缓睁开眼睛。
“依依?”李雁南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不知道她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忘了昨晚的事,发现他们两人都光溜溜的,以为他霸王硬上弓,说不定会赏他一个大耳光,痛骂他大色狼。
唐依依佣懒地掀开眼皮,看见江瀚海的俊颜就在眼前,下意识地露出微笑。
“早!”一早醒来就看见他的感觉真好!
她的笑容让李雁南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安心了不少,至少她没有一睁开眼睛就骂人。
“早!”李雁南低头亲吻她的唇角,“昨晚睡得好吗?”
“很好。”想起昨夜,她立刻羞红了脸。
昨晚她太主动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为她很不知羞耻?
仿佛听到她的疑问,李雁南主动回答:“我喜欢昨夜的你。非常喜欢!”
唐依依听了,羞得粉腮更红,也更美了。
李雁南按捺不住勃发的情潮,掀开薄被翻身压住她,再度引领她奔向欢愉的殿堂。
大约一个钟头后,他们才终于离开那张床,打理妥当前往医院。
到达医院时,南南还没醒来,他们坐在女儿床边,李雁南突然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眼镜蛇出现在我的床上,原因并不单纯。”
“你的意思是……”
“我的房间离户外较远,眼镜蛇不太可能误闯进来,还聪明地躲进被窝里,我认为应该是有人把它带进我房间,然后偷偷藏在我床上。”
李雁南的想法和唐依依不谋而合,但谁会这么做?
“我认为这个人放蛇最主要的目的,是想伤害我,甚至置我于死地,所以会这么做的人,必定是和我有过节的人,而香云居除了一个人,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
“你该不会是指……”
不会是他吧?
“没错!正是你所想的那个人。”
为了争夺她,他可能把“那个人”惹恼了。
“这怎么可能?”
她很难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他是那么好的人,真的令人难以置信。
“究竟是不是他,等我们回去追问清楚就知道了。”
而他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放蛇的人绝对是他!
这天下午,他们带着已无大碍的南南出院返家。
回到香云居,李雁南停好车,立刻下车到后座抱起熟睡的南南,准备送她回房休息。而唐依依则小心地护在一旁,远远望去,他们三个俨然就像一家人。
哼!
站在门廊前等着他们的乔书培,妒恨地发出冷笑。
唐依依不经意抬起头,看见乔书培站在前方,她立即停住脚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回来啦?”乔书培主动迎向他们,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南南怎么样了?不要紧吧?这两天我好担心哪!”
唐依依依然沉默不语,李雁南则用冷冷的眼神盯着他,气氛怪得让乔书培感到不安。
“怎么了?难道是南南的伤……”
“南南没事。是我们……有些事想跟你谈。”唐依依迟疑地开口。
“好啊!你们想谈什么?”乔书培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现在不方便说,你先到餐厅去,我们把南南送回房之后,再过去找你。”
“也好,那我就先到餐厅等你们。”
乔书培看起来一片坦荡荡,无所畏惧,不过等他一转身,却露出些许心虚不安的神情。
他们……不会真的知道什么了吧?
稍后,李雁南和唐依依一同来到餐厅,三个人找了张桌子坐下。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想跟我谈?”乔书培假装什么都不知情地问。
“书培,我们想跟你谈谈关于桐桐南南的事。”唐依依开口道。
“噢!南南的伤怎么了?她不是被蛇咬伤的吗?”
“是的,她是在我房里玩时,被蛇咬伤了。”李雁南怀疑的眼直盯着他,“我认为蛇不太可能自行钻进我的房间咬人,所以我怀疑是有人捉了毒蛇,放进我的房间里。”
“李雁南,你在暗示什么?”李雁南先声夺人,震怒地跳起来问,“你们该不会怀疑是我放蛇吧?啊?依依?”
他转头瞪着唐依依,但她只是神情复杂地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你真的相信这姓李的鬼话?认为是我将毒蛇放进他的房间里?”乔书培暴怒地跳脚,“你为什么这么信任他?他说什么鬼话你都信啊?说不定这是他打击我的手段,毒蛇根本是他自己捉来放进被窝里,然后再诬赖给我的!”
他没发现自己露出马脚,但李雁南和唐依依却一字不漏地听进去了,而且听得非常清楚。
“乔书培,我们并没有告诉你南南是在我的床上被咬伤的,你怎么知道那条毒蛇是躲在床上?”李雁南冷笑着质问。
这就叫做不打自招!
乔书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说溜嘴,惊慌立即显现在脸上。
“书培,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唐依依好难过,她虽然不爱他,但真心把他当成朋友,他为何如此狠心害人?
他可知道,他差点害死南南!
“我……我是乱猜的,你们别当真!”他还企图狡辩,“依依,你为何只信李雁南不信我?”
“可是……”
“够了!我已经说过,那条毒蛇是他自己捉来放进房间,故意咬伤南南,好诬赖给我,不是我放的!”乔书培恼羞地大吼。
反正现在他就是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他到现在还不肯承认?
“不可能!他不可能做这种事。”唐依依笃定地摇头。
“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他的人格?说不定他嫌南南是个拖油瓶,所以故意放蛇咬她,顺道铲除我,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我说过这是不可能的!”唐依依提高音量喊道,“因为……他是南南的亲生父亲!”
“你说什么?”乔书培震惊地张大嘴,“骗……骗人!”
怎么可能?他什么都料到了,就是没料到这一点。
“雁南也知道南南是他的亲骨肉,所以绝不可能这么做。”
乔书培错愕呆滞地望着她和李雁南,觉得这一切好荒谬。
原来他们早就是一对恋人,还有了南南这个女儿,他们可以说是一家人,那他这个外人夹在中间算什么?
他先是荒谬得想笑,后来有种谎言被拆穿的羞恼,到最后竟转变为被欺瞒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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