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世上真存在女**丝这类人,那么她一定要封自己为史上最励志女**丝,因为她不仅勾到了男神,还和男神上了床。
一开始还软软的瘫在他怀中任他摆布,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脖子和胸口,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她的扣子,她在意乱情迷中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闭上眼,温柔的回吻着他,他被她勾引得万劫不复,喘息渐粗,那一刻前面就是地狱,他也要拉着她一起跳下去。
原本被自己疾病困扰和束缚的她,那一刻已经色迷心窍,多年来对他的垂涎三尺在顷刻之间全部爆发,她青葱般的手指抚摸着他结实光滑的胸膛,眼睛微眯,娇媚柔弱又迷离的看着他,自己却浑然不觉这种眼神有多么诱人,直到进入身体之后沉重的冲击才令她回到现实中来,剧烈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
她咬着嘴唇发丝凌乱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想怜惜却更加用力,那一刻就算让她很痛苦也想霸道的占有和教训她,额头晶莹的汗水一层层浸湿了耳畔的发丝,这个天生的逆种终于乖乖屈服在他的怀里,不再乱动,她想忍着但眼泪还是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滑了下来,最初她还觉得疼痛不堪,后来她忽然有了一种被拥有的幸福感,好似从此以后这个世界上,她再也不是孤寂无依的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事后他用食指拭了一下她的眼角,将她抱紧,她以为他会对自己说声抱歉,但始终没有,他只是在她胸口伏了一阵,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
一晚上反反复复的折腾她,直到天色微亮,两个人才精疲力竭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的眼睛因为无意识的流了一晚上眼泪而肿的像桃子,枕头也湿透了,她背对着他,露出半个的光洁的脊背,忽然之间她觉得背上很痒,侧过身来,发现他已经沐浴完毕,换了一身衣服,坐在床边用手指挠她的背,她瞪了他一眼,又侧过身去,他忍着笑意又继续捉弄她,终于将她惹恼,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走啊,”她翻了个白眼,“这会儿怎么不说走了,你倒是走啊。”
他凝视着她浮肿的脸,将她额头卷曲的鬓发拨到耳际去,动作无比温柔,与昨晚的粗暴完全不同,带着笑容说,“现在不走也可以。”
什么叫不走也可以,她恨恨的盯着他,怀疑他昨天根本就是故意装的。
“你赶紧起来吧,”他隔着被子呼唤她,“我已经等你一个多小时了,都等饿了。”
“饿死拉到!”她瓮声瓮气的拉上被子,“我现在觉得你很讨厌很讨厌,不要跟我讲话。”
他叹了口气,哀怨的扇了扇,“我就知道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以前你住在我们家的时候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现在我住在你家,受到的就是这种白眼和冷遇,哎,人家都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果然一点都不假,没想到你跟他们一样,心都伤透了。”
她一怒之下又坐起来,“你至于把自己说得这么惨么?心都伤透了?要不要再矫情点?”
他坐下继续说,“我之前拒绝你的提议就是知道你不会对我负责,所以我才要小董帮我安排,现在果然没猜错,你就只会说大话,真正需要你的时候你就蒙着被子躲起来,嗯?”
被他这么一指控,她立刻起床,随手拿了块羊毛披肩裹上,赤着脚走到冰箱门口打开翻看,“只有意大利面了,能接受吗?”
见他点头,她扯了根皮筋把头发胡乱编了个辫子,拿着面进了厨房。
“这东西到底应该怎么弄?”她研究了半天,“先放酱还是先放面,这个面这么硬,要煮多久?吃倒是没问题,可是做嘛,还要学习学习。”
他紧接着跟进厨房,咳了两声,自我推荐道,“要学习吗,我可以教你的。”
她茫然的侧过头,“你会做?”
“我以前一个人在宿舍的时候做过,”他撕开包装纸,“我不怎么喜欢四川的食材,太辣了。”
“那这个应该怎么放?”她拿着茄汁酱,正儿八经的询问,
他笑了笑,从背后靠近她将她的手放到锅上,一只手拧开水龙头,“先把水倒进锅里,然后呢……。”
她看着他又将自己的手放到勺子上,贴着她的脸深情款款的说,“然后呢,多搅拌几次,把面放进去。”
她感到一阵窒息,脸一下子红了,反应过来,推开他,“你干什么?”
“教你啊,”他无辜的抿抿嘴唇,“怎么了,我干什么了?”
她把酱狠狠跺到操作台上,不悦的质问,“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你不喜欢这样吗,”他一扫往日斯文稳重的形象,用露骨的言语调戏她,“平时一个劲往我身上蹭的你今天怎么焉了,是我昨晚的表现不够好,让你失望了?”
“你!”她又气又急,“你闭嘴你!下流!再胡说八道我真的生气了。”
“好吧,话语权都被剥夺了,”他戳了一下她的头,无奈的摇头,“你也真够独裁的。”
她不想再跟他嬉闹,而是很认真的说,“温庭远,现在你有什么想法,说句话吧。”
她期待他告诉他,他会重新振作起来,作为温家的独子,他会负起责任来,和她一起揭开事情的真相,把伯父救出来,揪出幕后操纵者,一家人好好的生活下去。
这是她对他最大的希望,比什么都重要的,希望。
他想了想,拉过她,揽着她裹着披肩的肩膀,“你知道我现在想的是什么吗?”
她满怀希望的看着他,示意他说出来。
“我一直在想,”他在她耳畔低声说,“当年的干煸四季豆什么时候发育得这么好了。”
“你!”她大脑一片空白,又羞又气,脸刷的一下全红了,捏着拳头扁人之前,他早已快一步端着盘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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