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眼睛睁得老大,犹如铜铃,深吸口气方才道:
“殿下此言当真?”
朱厚照露出一丝无奈苦笑:
“我也希望是假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发现异常开始,派出大量人手调查,汇总回来的结果推测,虽然不能完全正确,但是大方向上绝对没有丝毫错漏,多细节上有些偏差,但是这也无关大局,一再确认之后方才请老师过来!”
“哎~~~”谢迁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跺起步子,口中道:
“原本以为明教早已消失在浩渺历史之中。留给我们的只是荣耀和谈资,然而没想到他们一直隐藏在暗处,而且日渐茁壮,若是不及早铲除怕是会有祸事呐!”
朱厚照头:
“确实,看他们的动作,怕是安生不了多久了,只希望不要祸及百姓吧!”
接着两人仿佛没有了话题一般,一个坐着静静的喝茶,一个不停的踱着步子,低头苦思。
半响之后,谢迁缓缓走到茶座前坐下,皱眉喝了一口道:
“殿下可有解决之法?”
朱厚照摇头苦笑:
“对这种躲在阴沟里的耗子,实在没有太好的方发,只能见招拆招,根据暴露出来的线索顺藤摸瓜,找到老巢,至于能不能斩草除根,那便要看运气了。”
谢迁也是露出了苦笑之色:
“确实如此,那么殿下需要老臣做些什么?”
“这次的事情交给别人办我不放心,毕竟关系到我大明百年安宁,所以学生决定,亲自组织此次行动,而如此的话,学生还需要一德高望重的长辈替学生坐镇东郊大营,居中调配,方才可以随心而动,不出意外。”
谢迁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丝惊愕之色,原本以为朱厚照喊他过来时为了替他出谋划策,解决明教的问题,没想到却是要他坐镇中央,不过想想便明白了,随着诸侯照的势力遍布天下,甚至朝着周边各国发展而去,跟在他身边的老人心气便高了起来,虽然没要到明争暗斗的地步,但是也是谁也不服谁,而能够压住这群人,而且顺利调配的,除了朱厚照,那么只剩下一直在东郊大营教导朱厚照的他了,现在的情况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想通之后,头道:
“殿下尽管放心,老臣一定将东郊大营守好,一定不出意外。”
朱厚照露出一丝微笑:
“如此便多谢老师了。”
完之后,谢迁又道:
“老臣此次前来,带了个族中子侄,虽不能独当一面,但是为殿下出谋划策,查漏补缺还是可行的,殿下可要见见?”
“哦?”朱厚照露出感兴趣的神色,要知道,谢迁跟朱厚照一起这么多年,可是一直没有推荐过什么人,提都没提过,而这次这么郑重其事的带人前来。恐怕这人不简单,呵呵笑道:
“既然是老师推荐,想来定是惊才艳艳之辈,哪有不见之理?”
谢迁听朱厚照夸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殿下谬赞了,他实在没甚大才,能为殿下搭把手,不错漏老臣便知足了!”
着眼睛里露出犹豫之色,随后便隐去。
可是朱厚照是什么人,一眼便看出来了,笑道:
“先生有何事不妨名言,你我二人相处这么久,还有何话不能的?!”
“这......”谢迁犹豫了一下,一跺脚长叹一口气道:
“家门不幸呐!”
谢迁摇着头开始述:
“一故去老友留下一个孙儿,那孩子甚是可怜,一家老都被山贼杀害,只留下他一人,老臣自然不能见老友孩子流落街头,幸好那孩子家中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和一个丫头照顾生活,老臣便隔三差五的接济接济,原本以为就这样让他平平安安的生活挺好的,但是不料,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孩子与工部侍郎吴平家中幼女定有娃娃亲,自从家道中落开始,吴平便有退婚的意思,但是碍于情面,和脸面,一直拖着,这吴平也是好福气,他那幼女不但长得美若天仙,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欲上面提亲,但是碍于那孩子这个畔脚石在只能无奈放弃。
而且那女孩好像也是很看不上天天只知道死读书的他,从不与他见面。
而我那老友的可怜孙子在一次偶尔的机会见了女孩子一面,简直就是神魂颠倒,这几年老朽看出那女孩实在不适合他,劝了他几次退婚,但是他铁了心死活不同意,老朽也只能无奈听之任之,毕竟不是自己亲孙子啊,又不能强迫,又能如何呢?
但是不料,祸事来了,那女孩子前些日子在坊间游玩之时不知为何与宁王世子相识,两人很快有了意思,而那孩子便成立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在世子有意之下他们很快起了冲突,奈何我那老友的这孙子平日只知死读书,天天呆在书房之中,活动甚少,又哪里是常年呆在军中的宁王世子的对手?被送回家后浑身伤横累累,而且宁王世子丝毫没有放过的意思,第二日宁王便呆着世子前来问罪,我那老友的可怜的孙儿不但被打成这样,还被认为是罪魁祸首,宁王欲将其关进大理寺,还是老臣苦苦哀求,宁王方才放过一马,但是看世子的神色,怕是还没完,正好此时殿下相召,老臣便将其带来,希望殿下可要给予庇护,至少能让那孩子平平安安度过这一生。”
谢迁完,朱厚照脸上直抽抽,心中嘀咕:难怪别人,生活往往比狗血电视剧更加的狗血,电视剧中的狗血全部是来自生活。
废材少年,天才未婚妻,少年家道中落,未婚妻家族如日中天,少年迷恋少女,但是少女完全没有意思,直接背叛,与更强的少年好上了,最后少年奋起直追.............
这不是标准的废材流加退婚流么,被用烂掉的桥段,没想到能在现实中见到,真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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