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00年1月18曰清晨,南洋苏门答腊岛,巨港。
听到港外响起的汽笛声,荷兰东印度殖民地总督马丁.契尔森不由得引颈眺望,待看到不远处隐约出现的塞里斯舰队后才开始如释重负,与此同时这位总督先生的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显现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
在舰上隆重的军乐声中,由塞里斯南海舰队两艘琉球级战列舰“无畏”号与“南京”号及其他六艘巡洋舰组成的特混舰队依次驶入港湾。
在港口的华裔移民山崩地裂的欢呼声中,塞里斯海军的所有战舰再次集体鸣响了舰上的汽笛声,由几艘战舰副炮轰鸣出的礼炮声更是进一步的引爆了岸边华裔民众的热烈情绪。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荷兰人总督马丁沮丧的喃喃道,“这些塞里斯人终于开始发出自己的声音了……”
随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在巨港原总督府内升起,历史掀起了新的一页……
……
同一时间,塞利斯共和国,燕京,海天阁。
晨曦的阳光从窗户撒进室内,看着身边丈夫仍在熟睡的脸庞,伍夏彤满含笑意的眨了眨眼,她知道这些天丈夫都一直忙着处理与荷兰人谈判的事情,是有些累坏了。
自两人结婚之后,陈泽宇的所作所为就一直震撼着这位伍家的长女,在内心深深敬佩之余,这位年轻的妻子也一直无怨无悔的陪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彼此心**同的目标在一起奋斗。
双手抚过身边男子的脸庞,伍夏彤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的陈泽宇也被嘴边的湿润给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瞧后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大白天的你又想干什么……”
话未说完已是主动揽过妻子痛吻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为曾放下,已是同时**起对方的娇躯,让伍夏彤柔美的身体不可抑止的浑身颤栗起来。
“讨厌,你什么时候醒的。”伍夏彤娇嗔道。
“呵呵,你什么时候学会倒打一耙了……还不是你弄醒的,你这个女**……”
“啊!不许说!”伍夏彤不由分说的往丈夫身上扑来。
陈泽宇乐呵呵的接住妻子的娇躯,再次吻了上去,“嗯……”
长久之后,伍夏彤已是再次浑身酥软的跌倒在了**,将贞首倚靠在丈夫温暖的怀中,细细的回味着刚刚身体被爱人极度刺激所带来的**,悄悄瞄向丈夫的时候却正好撞上了陈泽宇那热烈的依旧是能让人融化的火热目光,面上不由得稍稍羞怯,心里面却满是幸福的滋味。
陈泽宇伸手搂住妻子的肩膀,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切不言中,双方彼此都静静的享受着这清晨时分的温馨一刻。
伍夏彤将脸贴着丈夫的身躯,左手无名指不断在爱人胸前划着圈圈,不知又想起来什么吃吃笑了起来。
良久后,一阵婴儿的哭闹声传来,夫妻二人这才起身……
接过妻子怀中刚刚喝完奶水的儿子,陈泽宇乐道,“嘿,这小子每次吃饭倒是挺准时。”
“嘻嘻,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伍夏彤道。
“呵”陈泽宇回道,“那不也是我儿子!”
伍夏彤瞥了他一眼,正要继续斗嘴的时候,一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陈泽宇把儿子交给爱妻,走过去拿起了电话。
“嗯,我看可以……那就先放500人吧……行,就这样,嗯。”
陈泽宇说着,放下了电话。
“怎么了?南洋的事情还没有完吗?”伍夏彤等他放下电话后,轻声问道。
“差不多结束了……”
亲了儿子稚嫩的脸庞一口,陈泽宇摇了摇头说道,“打跑了荷兰人,我们塞里斯算是能在南大洋上站住脚了!”
“太好了,翰音你也可以好好歇一下了。”伍夏彤抱着儿子东东在一边笑着回道。
“唉,要歇还早呢”陈泽宇伸了个懒腰,笑道,“干掉荷兰人虽说是个大胜仗,但离我的目标还远的很呢。老实说,我们这次其实还是向西方妥协了,把西苏门答腊留给荷兰人就是为了避免跟英国之间的直接对抗,等什么时候我们真正在马六甲说一不二时才真的能够说是高枕无忧喽……”
“我听说南洋爪哇的华人要建国了?”伍夏彤说道,“爪哇不是已经被荷兰割让给我们了吗……”
陈泽宇点头道,“是的了,虽说是心向故国,但毕竟不如自己管自己来的痛快。当地的华人经过几代隔阂毕竟还是对本土政斧有些戒心,不少二代的娘惹也不愿意并入本土政斧……”
“那你还真答应他们建国了?”伍夏彤疑惑道。
陈泽宇呵呵笑道,“为什么不呢?反正也不惦记他们什么,比起婆罗洲的黄金和石油,老实说,爪哇的那点橡胶跟椰子我还真有些看不上。不愿意归附也不勉强他们,再说了,一个民族内部有些不同声音也未必就是坏事……当然了,爪哇毕竟也是我国将士一刀一枪打下来的,想要爪哇岛就得拿真金白银来‘赎买’才行,呵呵……”
“那……你就不怕婆罗洲这些其他地方也闹出这类事情吗?”伍夏彤瞪了他一眼说道。
“呵”陈泽宇冷酷的说道,“给他们的才是他们的,不给他们的,我看谁敢要……再说了,婆罗洲这些和吕宋毗邻的地方毕竟还和爪哇不一样,当地华裔也有许多一早就加入我们塞里斯国籍的,相对来说处理这类事件要更加容易。”
伍夏彤释然的点了点头。
“好了,不说了!”陈泽宇搂过妻子往楼下走去,“下去吃饭,儿子吃饱了,我可还饿着呢,刚刚都被你榨扁了……”
“哎呀,你又瞎说!”
“哈哈哈哈……”
就在燕京的元首夫妇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远在塞里斯新成立的西南洋行省(囊括了东苏门答腊、婆罗洲、帝汶群岛等地),当地刚成立的地方政斧也正忙着派遣军队和人手前去接收东苏门答腊与其余各附属殖民地岛屿的行政事务。
而于此同时,原来这些地方上面的荷兰殖民地官员也各自收拾起自家的行李,这些为数不多的幸存下来的荷兰殖民当局的官员们就此一个个心力交瘁的踏上了返回本土的船只。
几乎就在同时,在爪哇岛、婆罗洲的几处集中营内,原本大批“滞留”在当地的荷兰降兵们也变得心情愉悦起来。相比起本国高层的沮丧情绪,这些被塞里斯俘虏的荷兰士兵们此时最渴望的就是何时能够回家了。
作为塞里斯、荷兰双方和约的一部分,在协议生效的第二天,塞里斯政斧便宣布释放首批的500名荷兰殖民军的官兵。这些首先恢复**的家伙大都是在荷兰军队当中养尊处优的军官,相比起集中营内的其他荷兰俘虏,这些人如果时间抓紧些甚至还可以在二月中旬前赶回国去和爱人度过一个安慰姓的**节。
看着这些昔曰的同胞微笑着排着队伍走出集中营的大门,剩下的荷兰士兵俘虏们全都一个个面露羡慕之色——在他们本国政斧还未交纳全部的战争赔款之前,大部分荷兰降兵仍旧还得乖乖的呆在战俘营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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