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悲喜城116:初年是你的,但你是我的

第116章:
江屿心当然没有让初年陪自己去医院,一再和初年强调自己真的没事,初年是半信半疑,最后勉强相信了。
手上的伤已经结疤,不影响开车,她先送初年去学校,接着回公司。
身为江氏企业的副总,落在江屿心身上的工作量并不轻,上午除了公司例会,还有助理不停送进办公室的文件,各种计划案,江进有意要她熟悉各个部门,很多繁琐细碎的事必须她亲自处理。
午餐是助理订的餐厅外卖,没什么胃口,几乎没怎么动就丢进垃圾桶里,坐在皮椅里休息十分钟,继续看文件。
手机铃声突兀的在办公室里响起,来电提醒是唐时遇的名字,江屿心犹豫一会,接听电话,“现在?……不用,我这就下来!”
江屿心抵达公司附近的咖啡厅,看到唐时遇峻拔的身影站在那里玉树临风,白色的衬衫上面两颗纽扣没扣,也没系领带,别样的帅气。
她走过去,问:“你刚回来?”他衣服微皱,看样子是赶回来的,浓眉里的疲倦遮不住。
唐时遇看到她紧绷的神色缓和了点,点头,抓着她的手往外走,“我们去医院。”
江屿心没动脚步,立刻拂开他的手,这是在公司附近,怕被同事看到。
“好好的去医院做什么?”
唐时遇皱眉,语气凝重:“早上不是吐了?去医院做个检查。”
江屿心微怔,他怎么知道自己早上吐了?是初年给他打电话通风报信的吧。
只是因为她早上吐了一下,他就这么着急的赶回来要带自己去医院?!
心湖被丢下一颗小小的石子,涟漪不断的扩散,久久不能平静,连看他的眉眸都不禁柔软起来,“我没事,真的。”
她是这样说,可唐时遇哪里会相信,眉头紧锁,盯着她好一会,拗不过她,只好从口袋把从半路停车去药房买的东西递给她,“那你去洗手间确认一下。”
“确认什么?”江屿心不解的接过盒子,映入眼帘的“验孕棒”三个字顿时让她脸颊泛红了,迅速的将盒子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羞恼的眼神瞪他,贝齿咬纷嫩的唇瓣,声音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以为我怀孕了?”
唐时遇弯腰要去捡,江屿心拦着不让,他握住江屿心的手,语重心长道:“我两次都没有做安全措施,万一有了呢?”
若是第二次中不可能这么快有反应,但若是第一次就中,现在有反应是正常的。
“没有万一!”江屿心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唐时遇不信她的话,*溺的眼眸凝视她,哄誘的语气道:“听话,有没有验过就知道。”
“真的不需要。”江屿心很是坚持,神色有些犹豫,红唇轻勾,声音很小很小,小的几乎听不到,“我那个来了。”
“哪个?”唐时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例假。”江屿心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他是故意要让自己说出这么尬尴的两个字吗?
唐时遇闻言一怔,片刻反應過來后鹰隽的眸底迅速的划过一丝失落,波光黯淡,语气里都掩饰不住的失望,“所以你早上呕吐是因为例假來了?”
江屿心点头,因为她不怎么记这个,所以前一天吹空调受了凉,今天早上就恶心的想吐,到公司发现是例假来了。
不过,他那么失望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事,我回去工作。”江屿心放开他的手,要走时,手腕被他握住了,“等一下。”
“去超市买点红糖放办公室备用。”唐时遇拉着她的手往附近的超市走。
江屿心几次挣脱都没挣脱掉,每次挣脱他都握的更紧,好像恨不得能撞到她公司的同事看到。
唐时遇站在货架前仔细挑选适合她喝的红糖,江屿心想到自己包里备用的卫生巾不够用,刚好可以去买。
“我有东西要买,一会收银台见。”
“我陪你一起!”唐时遇大概猜测到她想买什么,故意这样说,因为鹰眸里有着明显的笑意。
江屿心没回答,直接给了他一个冷漠的眼神,转身就往女性用品区走去。
唐时遇挑了两袋红糖,一包放她办公室,一包放家里,拿着去收银台附近等她一起结账。
收银台旁边的架子摆放着不同的商品,最上面一层是口香糖,中间是有名的杜蕾斯,再下面是报纸。
他是不需要杜蕾斯这东西,弯腰随手抽了一份财经报纸,没注意把旁边的娱乐报带出来掉在地上,捡起来要放进去时,不经意间的看到娱乐报的头条——陆太子爷与其未婚妻甜蜜拍婚纱照,羡煞旁人。
文字下面还配了两张婚纱照,一张是阳光下陆希城与江屿心面含浅笑,恍若无人的温情对视,第二张是室内镜頭,江屿心坐在沙发上,侧头要看陆希城的样子,而陆希城附身吻住了她的唇……
捏着报纸的手指骨节泛着苍白,手面的青筋却不断的在凸起,身上的戾气朝着四面八方涌去,隽黑的眼眸里尽是凶狠与愤然,机械般的侧头眸光一格一格的对上站在近在咫尺的水眸。
江屿心手里拿着一包卫生巾放在身后,眼眸落在他手里的报纸,文字雖然很模糊,可照片却能看得清楚,照片上的人除了她和陆希城,还能是谁!
唐时遇眼眸里有怒火在燃烧,恨不得将她焚烧殆尽,胸腔里有什么在不断的碰撞,眉宇间凝聚寒意。
他去北京出差,给她一个星期时间解除婚约,她不给他打电话不发信息,好,他先让步,给她打了两通电话,她都不接;结果呢?
结果是她不接电话,因为她跑去和陆希城拍婚纱照。
她,竟然敢!
“唐时遇……”江屿心红唇轻启,欲言又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的事她没想过能隐瞒到他,毕竟她和陆希城的身份摆在那里,一有风吹草动,媒体都会倾巢而出;她只是没想到他会因为自己提前一天回来,更是在这样的情况看到这样的新闻。
唐时遇脸色阴沉的厉害,下颚线条紧绷的像随时会断掉般,将手里的报纸扔在了她脚边,阴翳骇人的眼神从她身上移开,转身就走,连钱都没付。
经过防盗器的时候,警报瞬间刺耳的响起,保安立刻要过来阻止,峻拔的身影却大步流星的离开,毫不理会。
江屿心立刻上前解决此事,总不能因为两袋红糖让他去警局吧。
……
唐时遇回到车里车门甩的很重,红糖随手就甩在副驾驶的位置,胸口的怒火快压不住了。
再生气也不能对她发火,尤其是在公共场合,他更不能,绷着脑子里最后一丝理智回到车上。
眼角的余光扫到副驾驶安静躺着的红糖,脑子里陆希城亲吻她的画面不断的浮现,心头火抑制不住,一拳头愤恨的砸在方向盘上……
他啊!真的快要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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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心下班开车的时候在想今天下午他生气的模样,自己晚上似乎不合适在过去,而且他回来了,初年有他照顾,自己也不该再过去。
岂料回过神来车子竟然停在了他小区的门口,江屿心低头无声苦笑,自己是魔怔了?
自己要不要解除婚约本就与他没关系,他何必生那么大的气,自己更不该在意他到底生不生气。
没一会她重新启动车子离开,没有回家,突然很想吃以前学校附近小吃街的粥,反正回家也懒得做饭,直接就开车过去吃。
在路上还担心那家粥店会不会不在了,结果远远看到熟悉的招牌,放心了。
粥店不大,胜在环境不错,卫生安静,因为做的是学生生意,价格也不贵,此刻还不是高峰期,店内的人并不多,江屿心进去坐下,没想到老板娘还记得她。
“好多年没看到你了,还是一碗香菇滑鸡粥,不放香葱,对不对?”老板娘眉眸慈善,笑容温和。
江屿心点头。
老板娘让她稍等,她立刻让厨房给她优先做。
江屿心坐在临窗的位置,可以看到外面的风景,路过的大学生朝气蓬勃,笑容爽朗,这样的画面很容易让人想起美好旧时光。
江屿心的餐是老板娘亲自送来的,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的去招呼其他客人,不打扰她用餐。
味道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以前她经常会拉着唐时遇一起过来,他本是不喜欢粥的,在她的带动下,后来渐渐也愿意吃,甚至是喜欢上。
在国外的时候,青海城的什么她都不想念,最最想念的就是这一碗简单的香菇滑鸡粥;有时工作忙的没时间吃饭,饿到不行的时候,她和同事说:要是现在有一碗香菇滑鸡粥,我死而无憾。同事笑她太夸张。
虽然后来陆希城有找过中国厨师特意为她做这样的粥,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这家店的粥最好吃,味道是独一无二的。
不知道是经期还是因为终于吃到自己最想要吃的东西,不知不觉竟然把一碗粥吃光了。
在粥店里坐了一会,人渐渐多了,她也不好再霸占位置,影响别人做生意,起身去吧台结账。
老板娘不收她的钱,“不用给,真的不用给。”
江屿心意外老板娘的良善,这么多年不但还记得自己,居然还请自己吃粥,但人家是小本生意,她怎么能占这个便宜,执意要给钱。
老板娘实在拗不过她,只好说了实话。
“你真的不用付钱,别说在我这里不需要付钱,就是在这一条街吃饭愿意收你钱的,没有几家。”
江屿心微怔,很是不解,“为什么?”
老板娘含笑的眼眸看她,有些奇怪,“你不知道吗?两年前有地产商想要买下这块地盖学生公寓和酒店,很多房东都想卖,可是我们都舍不得搬走,现在到哪里能找到租金便宜又有客源的好地方,这事闹了好一阵子,后来是唐先生出高价从想卖的房东们手里买下店面,按原来的价格继续租给我们。我们大家都很感谢他,纷纷表示愿意加租,他却不要。他只想我们能在这里继续做生意。我一直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来有一天他来吃粥,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他告诉我,他怕有一天你从国外读书回来了,想吃我们店里的东西却吃不到了。”
老板娘的一番话听得江屿心彻底怔住了,视线透过干净明亮的窗户朝着这条街看过去,心里早已翻江倒海,波涛汹涌。
他不止是保留了公寓,甚至连同这一条他们走过无数次的小吃街他也一并保留下来了。
唐时遇给这里很多家老板看过江屿心的照片,他说,有一天她回来了,而她想吃的东西,希望她都能吃到。
所以这里大多数的老板都记得江屿心,她来自己的店吃东西也绝对不会收钱,毕竟唐时遇给他们省下的钱难以估计。
“老板娘能不能帮我一个忙,不要告诉他,我来过这里,今天的事更不要告诉他。”江屿心请求老板娘帮自己这个忙。
老板娘虽然不明白原因,面对她的请求难以拒绝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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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校园里的路灯都亮起了,图书馆里的灯格外明亮。
江屿心站在图书馆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连保安人员都忍不住频频对她投以探究的眸光。
纤长单薄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眼眸一直盯着图书馆里的那幅字看,心湖的波涛汹涌持续到现在也没有平复。
他究竟有多少财富,江屿心根本就无从得知,唯一能确定的是四千万在他的眼里不值一提,他支付得起四千万的精神损失费却在打官司时一直表现的四千万是天文数字一般。
这背后的深意,完全不需要探究,一目了然。
唐时遇,唐时遇,唐时遇……
黑色的发丝在风中拂动,卷翘的睫毛忽而颤抖下,似是感应一般她侧头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唐时遇,还穿着下午的衣服,神态怠倦,眉宇间的怒意已经散去了,隽黑的眼眸专注的凝视她,好像这双眼睛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唐时遇走到她身边将手腕搭着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将被压住的长发挑出来,手从她的肩膀一路往下紧紧握住她的柔荑,“要下雨了,我们回家。”
再生气却还是担心她的身体,这么晚站在这里吹风,也不怕明天头疼。
江屿心抬头明亮的眼眸静静的注视着他,屏住呼吸几秒后,声音轻缓而出:“唐时遇,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充足的理由可以解除婚约!”
唐时遇神色微怔,原来她一直不肯解除婚约是因为这个,目光如炬落在她精致的容颜上,手指在她的轮廓上温柔輕撫,声音低沉有力,掷地有声:“初年是你的,但你是我的,我要你。”
在这世间最动人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也不是“在一起”而是“我要你”。
我要你,三个字里充满笃定和归属感,江屿心眼角瞬间潮湿,前尘往事如子弹,脑子里那些日渐模糊的回忆,不过都是为了一个归属感,有个人很坚定的跟你说:你是我的!
心弦轻颤,行动比言语更直接,细长的双臂直接抱住了他的腰,整张脸埋在他的胸膛,他伟岸的胸膛就像是她的避风港。
唐时遇怔愣几秒,回过神来,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扬,拥抱住她,侧头亲吻她的额角,温情厮磨,“江屿心,这一次我要的是你的余生。”
20岁那年,唐时遇遇见江屿心,她给了他两年的回忆和一个孩子,而这一次,他要的是江屿心的余生。
不管未来还要发生什么事,他绝不会再放手。
江屿心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的拥抱,仔细聆听错开的心跳好像融为一体,跳动的鲜明有力,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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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屿心到底还是住到唐时遇那边去了,可能是因为例假在身,有恃无恐。
回去的时候,初年已经睡着了,两个人为了不吵醒初年动作一致的轻。
江屿心换睡衣的时候,唐时遇拿着袋子进来了,她一惊,眼神抗议抗议他不敲门的行为,迅速把睡衣穿好。
他唇瓣含笑,将东西递给她,低声道:“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碰过?”
摸都摸过了,还怕看。
江屿心不和他的歪理争辩,打开袋子一看,脸颊暗暗发烫,立刻又将袋子放身后去,有些忍不住心底的好奇,“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
“在超市看到你手里拿的。”虽然只是一眼,唐时遇还是记住了。
将她手里的袋子放在*头柜上,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发热的手情不自禁的往她月匈前的豐腴探去。
江屿心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握住他乱动的手,輕喘:“不要乱摸。”
“两个星期。”他额头紧贴着她的额头,从这个角度往下看,她敞开的衬衫里隐约可见的月匈衣还有中间那條誘人人的深溝。
“什么?”她没反应过来。
“两个星期不能強暴你。”语气里弥漫着不满,忍不住朝着她的颈脖輕咬。
江屿心:“……”
……
晚上唐时遇没有回自己的房间,留在客房与她一起睡,想要聊得话题有很多,从青海城的经济到生活,再简单点会聊明天的早餐吃点什么好。
说着说着,唐时遇就会情不自禁的吻她,江屿心还好,除了喘不过气,倒没有多大的苦恼。
苦恼的是唐时遇,面对怀中的她本能的有反应,褲襠撑起的硬物抵在她的腿上,抵得江屿心的那块肌膚好像被火烧般的滚烫。
江屿心既有一些羞赧,又有些幸灾乐祸,她可没招惹他,是他自己把持不住,自作自受。
唐时遇捕捉到她眼底的狡黠,剑眉一挑,“趁这个星期好好得瑟,因为下个星期你就准备好被我強暴吧。”
话音落地,温热的大掌落在她的翹臀上,明明什么都没做,江屿心的耳根子却莫名红了。
“……”
他现在说“強暴”两个字越来越顺口了。
还有....被強暴要做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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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的公司会议结束,江屿心有事找江进,敲门无人应答,她擅自进了江进的办公室。
江进不在办公室,江屿心打算离开一会再过来,转身的瞬间眼角的余光扫到办公桌上的文件,身子猛然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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