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还玩个通宵呢,你玫瑰花瓣能承受住我那神枪杆子么?嗯?我那神枪一旦膨~胀起来,足足有一米半!要是玩个通宵,非把你的玫瑰花戳~个千疮百孔!我看算了,咱们就玩半小时,半小时之后,神女山上还有一个女子等着我,我得留着点弹药,以防弹尽粮绝。”
尖嘴女子立马脸色大变,十分气馁万分扫兴的样子,“真扫兴!才半小时,雨过地皮湿,哪有什么兴致而言?”
说着,就要离开,看来,这个尖嘴女子对于金钱不怎么敏感,不是不稀罕,而是相对于自己的兴致,显得金钱微不足道。
叶萧魂大步往前,拦住,嘿嘿笑道:“槽,逗~你玩呢,来,咱们玩一宿!一直玩到你下跪向我求饶为止!怎么样?”
尖嘴女子转怒为喜,“嘎嘎嘎,这还算是纯爷们!”
叶萧魂琢磨着,这个尖嘴女子一定拥有一手按磨绝活,是不是好好让她露一手,也好开开眼界,或者说偷~偷艺,指不定日后老子混迹到妇产科能派上用场。
“过来!老子先品尝品尝你的手艺!”叶萧魂一把拉住尖嘴女子的纤纤细手,她的手指又细又长,真的像是仙女那种,不知道十指同时按磨在神枪杆子上,会有什么感觉。
尖嘴女子也算是对叶萧魂的神枪杆子有所熟悉,之前在厅堂里按~摩了一阵子,虽然隔着裤子,但已经把握住了神枪杆子的物理属性,确实能有长度和体积的变化,至于化学属性,那还得借助催化剂,不知道能生成多少浓~缩~精~华。
尖嘴女子按摩了一阵子,发现怎么还没有引发化学变化?于是,往上面弄了些口水,权当润滑~液。
十分钟之后,叶萧魂的神枪开始往外结晶出~~也。
半小时后,那神枪突然成倍的暴~涨,将尖嘴女子吓了一跳,十指慌忙拿开来,不敢再抚~摸,因为,每当手指一碰,那枪杆子就一颤,不碰,倒是不颤。
看来,不能用手该用珍珠了,尖嘴女子非常有数,到这种程度,就意味着按磨到了位,可以开始大战一场了。刚才算是序幕。
尖嘴女子开始解~开自己背部的挂钩,样子很慢腾腾,不像是有的烟~花女子,早早的把衣服拖干净,这个尖嘴女子因为是做按~磨的,知道“贵在过程”这个道理,毕竟是人,不是牲畜。
等将自己的挂钩弄开之后,尖嘴女子不管叶萧魂愿不愿意,就把珍~珠贴在了神枪之上,扫了起来。
此时,叶萧魂已经闭上眼,忽然觉得尖嘴女子的花~瓣怎么如此硬~朗?莫不是还是在做按摩吧?槽,老子不想品尝手指头,想品品花瓣!于是,叶萧魂大喊一声:“换换~口味!别老是按磨!”
尖嘴女子不以为然,依旧。
叶萧魂一直是盼望花瓣的那种柔~软细腻的感受,可当下却是硬~朗的擦~~动之感,实在是不适应这种感觉。槽,老子不是来受罪的!花了钱来受罪?除非老子有生理问题!
嗖——
只见那神枪杆子忽然变短,长炮变成了短枪,炮变鸟枪。
尖嘴女子满脸的扫兴,一气之下,张开十指尖尖,朝着神枪杆子上扎去——
啊——
叶萧魂身子急剧的震~颤,哗啦一下,就从床上滚落下来。
一看,卧槽,那神枪上面已经深深的留下十个清晰的指甲印!
叶萧魂赶紧捂~住,疼的直咧嘴。
忽然,叶萧魂想到了那一颗麻醉药草。
掏出来,叶萧魂冲尖嘴女子喝道:“快!赶紧帮帮我!”
尖嘴女子哼道:“你扫了我的兴致,还让我帮你?岂有此理?”
叶萧魂道:“你弄伤了我的神枪,还想抵赖不帮我,岂有此理!”
还好,尖嘴女子不是那种野~蛮~女,于是,接过药草。
“放在嘴里,咀嚼成草泥,然后,给我敷贴上!”叶萧魂吩咐道。
尖嘴女问:“你自己不会咀嚼么?干嘛用我的嘴和舌?”
叶萧魂指了指自己的嘴,“我这几天口水太酸,咀嚼了草泥之后,麻醉效果会亢~进,那样就会将我的神枪麻醉过度导致苏醒时间过长!那样就会延误咱们俩办事!”
哦,原来是这样,尖嘴女明白了,将一片药草叶子放在小口里,咀嚼成草泥。
尖嘴女将草泥涂在了神枪上。一会儿,那十个红红的指甲印慢慢变淡。
“快,再给我倒上一点杀菌洗液!注意,是一点!不能太多!否则会损伤皮层的!”
尖嘴女子接过药瓶子,拧开盖子,哗啦一下,就把一瓶子药水全泼在了神枪上。
“啊!”叶萧魂不得不囧起浓黑的眉头,“卧槽,好~痒啊,又~麻~又~痒!还疼!主要是疼!”
尖嘴女子哆嗦着手,十分歉意的喃喃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不小心就倒多了,没事吧?”
“槽~你~妈个嫩~比!还没事呢,有事了!完了,这一宿是废了!等明晚呗。”叶萧魂垂头丧气的叹道,“伤口是痊愈了,可是,神经却伤着了!再怎么刺~激恐怕也无能为力了,只能等到明晚再说吧。明晚我再过来,东山再起,等我!”
尖嘴女子穿戴好衣服,跳下床,冲着叶萧魂一耸肩,“明晚没空!我早被客户预定了!既然今晚不成,那就,嗯哼——拜拜。”
叶萧魂抄起那三摞钞票,丢到尖嘴女子的大~腿上:“我给钱还不行?”
尖嘴女子瞥了瞥那三摞钞票,撅起尖尖的小嘴,扫了个媚~眼:“钱算个屁?我要的是兴致!明白没有?”
说完,尖嘴女子飘然离去。
“卧槽,还有不要钱只要兴的?第一次听见,看见。”叶萧魂弯腰拾起那三摞钞票,嘿嘿笑道:“傻~逼一个,你不要,老子要。”
说着,叶萧魂捧着钞票,走出房间。
叶萧魂捧着三摞钞票,正~欲迈出饭庄门槛,被老板管锷拦住,此时此刻,管锷的脸色非常的阴沉。
“人,可以走,但是,钱,必须留下!”管锷说着,呼啦一下,几个保安横档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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