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晚上好!今天又是我们一年一度‘赛诗会’举办的日子。只剩最后一刻钟的报名时间,请各位才子们莫要吝啬你们的文采,抓紧时间报名。一刻钟后正式开始,届时将公布这次的题目!”
赛诗会的举办地搭了一个台子,一位衣着得体的50岁左右的男人在上面讲道。
在进入台前,有一个人拦住了张瑾和原鸿。只见有三个人在此处摆了三张桌子,拦住他们的是个子较矮的那人。
“请问二位识字吗?”
“嗯。”张瑾回到。
“可以请二位念一下这首诗吗?”那人将一张纸递到了他们面前。
张瑾和原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你们不是林岗县人吧,不要误会,每个来参加‘赛诗会’的人,只要会识字赏诗,我们就会给他一张票,到时候诗公布出来后,就可以把票投给最喜欢的那首了。不过,为了防止作弊,每个拥有投票权的人必须要通过检验,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们念诗的原因了。”
明白后,张瑾就把那人递过来的诗读了一遍,后者又问了几个有关怎样理解这首诗的问题,张瑾一一回答了。
“非常感激,这是你的票。请收好!”
在张瑾接过票后,那人又拿了另一首诗给原鸿,原鸿勉强解答完后,也得到了一张票。
“拥有投票权的人,在‘赛诗会’结束之前不可以离开这里。”
矮个子将两人领到了左边的区域,这块区域很大,放了许多张桌子和椅子,桌子上面摆了几盘瓜子点心,还有一壶茶。
张瑾和原鸿找到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这里的人基本上已经满了。
而右边的区域是没有票的人所在的地方,由于人太多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站着。
矮个子将两人领进来后就走了。
喝了杯茶,张瑾感慨,“这‘赛诗会’看来真的是很隆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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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老乡亲们!久等了!老夫在此宣布‘赛诗会’正式开始!”
一声铜锣敲的震天响,台下的民众都欢呼起来。
“今年一共有688位才子报名参加,去年的魁首杨心远杨公子今年也在。还有我们林岗县素有天才之称的的西门公子、学识渊博的李家李公子、东区的青年才俊程公子,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学子们皆有报名。今年的‘赛诗会’必是龙争虎斗,精彩纷呈。究竟花落谁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今年的题目是‘无题’。”
“无题?!”听完后,不少人议论纷纷,显然是没有想到还有这种情况。
“今年题目没有限制,学子们尽管写自己擅长的,喜欢的。”
为了防止众人影响到学子们的发挥,所以举办方特意开辟出了一块专门的区域供他们思考写诗。为了防止作弊等不良现象,学子与学子们也是隔开的,不能交谈。
而且还有时间规定,他们必须要在两炷香的时间内完成一首诗。
为了防止大家等的无聊,在这两柱香时间内,举办方精心安排了节目供大家欣赏。有杂耍、小曲,竟然还有异域舞蹈。
张瑾看的津津有味。感觉两柱香一下子就过去了。
“感谢各位的久等!目前学子们已经完成了他们的诗,现在请所有拥有投票权的朋友们,做好准备,按照规定选出你们认为最好的那首。票数最多的将是今晚的胜者!”
接下来,台上的男子拉开了他身后的帷幕,一排接近2米高,6米长的屏障上面贴满了白色的纸张,正是刚才学子们完成的诗。上面名字做了掩盖,没有人可以看出到底是谁的作品,只能根据上面的标号投出最喜欢或是认为最好的那首。
张瑾原鸿和众人上了台,开始看上面的诗篇。
688人,才华必有高低之分,张瑾扫了一下靠的较近的那一面屏壁,都没有发现中意的。
“你过来看下这首。”原鸿将张瑾拉到身边。
较量武艺论勋庸,曾发将军箭落鸿。握内从夸弯似月,眼前还怕撇来风。只知击起穿雕镞,不解容和射鹄功。得病自从杯里后,至今形状怕相逢。
这是一首咏弓的诗,原鸿自幼习武,对弓箭也颇为热爱,从他经常擦拟家里的那把弓就可以看出来。
“先把它的号码记下来吧,如果后面没有好诗就投它了。”张瑾对原鸿说道。
接下来他们继续往后面看,大致扫了一遍,张瑾最喜欢的一首诗是标号为二百零九的那个。
回塘雨脚如缫丝,野禽不起沈鱼飞。耕蓑钓笠取未暇,秋田有望从淋漓。坐看黑云衔猛雨,喷洒前山此独晴。忽惊*在头上,却是山前晚照明。
最后张瑾将自己手里的票投给了这首诗,而原鸿还是喜欢那个咏弓的,于是投给了它。
等所有人投票完毕后,举办方立马将票数整理出来,这个时候,魁首已经产生了。
“本次‘赛诗会’拔得头筹的是——209号!”之前的那个男人上台宣布了此次的结果,“那么209号是谁呢?”
他缓缓皆开了209号上面的封条,“恭喜东方吉先生!!”
“东方吉?东方吉是谁啊?没听过啊。”
“是啊,我还以为是杨心远呢。”
······
结果出来后,不少人都非常惊讶。以往大家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实在没想到会杀出这样一匹黑马。今年可是有很多著名的才子来参加呢,像西门公子、李公子他们可是中举的热门人选啊。
东方吉领走了50两银子的奖金,虽然以前没人认得他,不过,从今天开始,基本上整个林岗县的人都会知道他的名字。
不过,这和张瑾、原鸿没关系。凑了一回热闹后,两人就回客栈休息了。
到了和王老汉约定的那天,原鸿赶着马车来到了他的庄子外面。
“你们来了。正好,葡萄苗我也已经准备好了。”王老汉对他们说道。
“这就是我跟你们推荐的人,叫孙大铁。种葡萄很有一套,葡萄苗交给他,你们放心,一定帮你们整的妥妥的。”
孙大铁站在张瑾和原鸿眼前,两人打量了他一番,这是个40岁左右的农家汉子。皮肤黑,个头不大,身板结实,一看就是个干惯农活的人。
“您推荐的人,我们非常放心。”张瑾对王老汉说。
“那现在就出发吧”原鸿开口,王老汉已经帮他们叫好了车,孙大铁早就把苗码上去了。
因为苗不少,所以他们雇了两辆马车。
回程不像来时那样慢悠悠,为了苗着想,他们花了一天时间回到了长安镇。
“老爷夫人,你们回来了!”原博正在帮王师傅他们的忙,听到马车的响声下意识的望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前面赶着的原鸿。于是立马高兴地跳起来迎接他们。
“家里一切可好。”从马车上下来后,张瑾笑着对原博说道。
“夫人您放心,一切都好的很。”
原鸿走了过来,看着原博道:“你去帮忙把葡萄苗卸下来。”
“是的,老爷。”
“几天不见,房子已经建了这么多,辛苦你们了,王师傅!”张瑾从马车上拿下来一袋东西,“你们歇歇吧,这是我和原鸿从林岗县带回来的特产,你们尝尝看。”
“不了,原哲每天给我们送点心,这才刚用完,谢谢你的好意了!”王师傅道。
“没事啊,等会儿我叫原哲装一些过来,不必客气。”
张瑾和原鸿随后进了房屋,原哲正在照看小泽,见到两人,眼里满是喜悦。
“老爷夫人,你们回来了!”
“嗯,小泽有没有闹你?”
“没有,少爷可乖了。”
张瑾走到摇篮旁,见到多日不见的孩子,笑容满面。
“小泽,母父回来了。”张瑾轻轻地亲了一下他柔软的脸颊。
孩子以为张瑾是在和他玩,朝着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粉嫩嫩的牙床。
这一笑将张瑾的心都给化了,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
“宝贝,这是你父亲,跟父亲笑一个。”张瑾将小泽放到了原鸿的怀里,原鸿略有些僵硬的接过孩子,想笑却又笑得极不自然。
“怎么有股骚味?”张瑾忽然闻到奇怪的味道,打开小泽的尿布一看,果然尿尿了。
“呵呵,还是交给我吧。”感觉原鸿的脸更僵了,张瑾好笑地从他手中接回孩子,点点了他的鼻尖,“小坏蛋。”
小家伙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对了,原哲,你去装一些我带回来的特产给王师傅他们送过去。再留一些明天带给娄萧他们,剩下的你和原博分了就好。”
交代完后,张瑾忙着给小泽换尿布。
在孙大铁的指导下,最后葡萄苗都按照预定的位置种了下去,王老汉不愧是经验老道,葡萄苗的数量竟然只多出来几株。
葡萄架也搭好了,孙大铁跟他们说只要照顾的好,明年就会结果。
因为家里实在没有人对种葡萄的事懂,原鸿只能跟孙大铁商量了下,让他在这里再帮忙照顾一段时间,钱不是问题,他们会尽快找到可以接手的人。
孙大铁答应了,葡萄苗在他的照顾下越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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