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木荨低头思考着什么,莫漪君也沉默不语,陷害国公府?莫漪君心头乱糟糟的。纵使没有情,但国公府对她好歹有养育之恩,现在不能报偿也就算了,又岂能去加害国公府?
“荨儿,我……”
蔚木荨轻轻摆手,“你的心情我明白,只是漪君你想过没有,这么多年皇帝恨透了以康衡王为首的这一党人,然而康衡王是皇帝的亲叔叔,皇帝不能把他怎么样,国公府却不同,现在皇帝大权在握,对镇国公这一干人是势在必得!现在这事尤我们来做尚且还有转还的余地,至少可以保住那一府人的性命,若是换了别人,恐怕抄家灭族都是轻的!”
“这……”莫漪君眉头紧蹙,很明显她觉得蔚木荨说的有道理。
“我们与国公府早就闹僵了,纵使要还他们恩情也不可能让他们对你有任何感激,只要咱们自己问心无愧也就可以了,你说是吧?”
莫漪君默默的点了点头,担忧的说道:“这样的事想要做成能有几分把握?荨儿你可别玩火**啊!”稍微缓解了一下思绪,莫漪君又很感动,这样的机密事情原本是不应该与她商议的,可蔚木荨丝毫没有避讳全部对她说了,蔚木荨对她的信任可见一斑。
蔚木荨苦笑,“我现在不是玩火**,是骑虎难下,早知道当个官这么麻烦,不如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好了。”
“不是有圣人说过,小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我们现在也算是大隐了。”
“什么隐于朝,不过是图个荣华富贵罢了。我啊,就是个俗人没那么高的理想,隐于朝,啧啧。”蔚木荨感叹着说道,“漪君,若是给你一个人的字,你模仿他来写,能写得几分像?”
“我以前在国公府无事的时候也曾模仿过古人的字,若是和我的字有些像模仿起来就容易,若是完全不同就难,这也说不好。”莫漪君回道,说完了才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你不是要……”
蔚木荨一挑眉,“不错,现在与犬戎国的战事是整个朝野关注的焦点,若是这个时候有人与犬戎勾结,那么,只要这一条就是个天大的罪名!我要在国公府里弄几张国公大人与犬戎国来往的信件!最好再弄只信鸽。”
“信鸽?荨儿,就算京城里不缺好信鸽,却又怎么可能有飞到犬戎的?那不是犯了通敌的死罪吗!”莫漪君提醒道。
蔚木荨一听也觉得有道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上次那个都尉将军,连大活人都能弄来两个,信鸽想必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吧?”
“或许他会有,可要人容易要信鸽难免显得居心不良,容易让人怀疑。”
不必莫漪君说,蔚木荨也想到了,他一个文官,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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