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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行道士不满的盯了他一眼,傲然道:“在此风之下,他恐怕早已身死,尸骨无存了……”忽的看到张复与温英两人惊恐看着自己身后,脸上表情就像活活见了鬼。
呃?刚想回头,一股大力击在脑后,木行道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江离吁了口气,跨过木行道士身体,向温英与张复走去。这一下太过诡异,除非知道山神玉底细的人,否则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江离是怎么无声无息来至木行道士身后的。温张二人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惊叫一声转身逃去。
丁行毕竟非两人可比,虽满心疑惑,但他已隐隐猜出这与原虎那奇特的控石之技有关,暗忖就算没那两个草包,自己该也可胜他,当下冷哼一声迎上。
就在这时邓府四周突的传来无数人的脚步声,数十根火把正向这边行来,每根火把周围黑压压全是人影。刚才那道龙卷风威势实在太大,终于惊动周围士兵。
江离知道再不能逗留,转身欲逃。丁行哪会容他逃去,几在江离转身的刹那他人已扑了过来,伸手按向他的肩头。江离沉肩避开,就势撞了过去,同时右手连弹几下,几根土刺冒起扎向丁行的脚。丁行使出一套奇特的步法,身形行云流水般循一定规律移动,几下转折竟来到江离左方,横脚撑向他的小腹。
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奇怪的身法,江离施出急行换向之术,体内山神气移向左侧,人手不抬足不动已右移一尺。什么!?丁行吓了一跳,这小子古怪招数层出不穷,究竟从哪儿蹦出来的?手脚却丝毫不缓,立刻跟进拍向原虎后脑。
江离脚下一滑旋转了半个圈,已与丁行相对,双掌推出。就怕你不来,丁行大喜,暗想:只要两人这一掌对实,以自己功力,必可将他拖至援军赶到。想也不想跟着递出双手。
两人四掌相对,丁行立觉不对,怎么对方掌上轻飘飘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忽的看见江离嘴角露出嘲弄一笑,身子后仰,似欲退去。好狡猾的小子,竟想借我的掌力退走,岂能让你如意。丁行强行收回掌劲,他自然远未到掌力收发由心之境,这么一下已受内伤。
紧接着让他惊骇欲绝的事发生了,江离非但未退,双掌还不可能的涌出两股强绝力道逆行穿透自己经脉。一瞬间丁行终明白江离的真正用意,他到这一刻都还未放弃制敌。他准备先以退走假象引人上当,然后一举将丁行制服,其应变之能,以及在危险临头时的大胆果绝,足以让每一个见惯平日江离的人惊叹不已。
虽不甘心,但这两股掌力太强,加上自己先收回内力,经脉空虚,已无法抵御。丁行狂喷一口鲜血,飞跌开去。他至此刻仍不明白,江离究竟怎样做到将内力控制自如的。四面八方都有人围了过来,最前面的人连脸都可以看清了,江离知道机不可失,赶紧上前抓住丁行,只要将他带走,该可知晓很多事。
然而久不出手的曾子务偏在这时挥剑攻上,江离心叫可惜,自己虽可胜他。但也非一两招的事,看来无法如愿了。他毫不迟疑的退开,在包围网形成前从容逸去。
远远的温英看着刚才一切,只感头皮发麻。他忽的记起了在舅舅身边,那名叫归藏的神秘男人曾这么评价江离等人的话:“千万别小看他们,这几人有着我们估测不到的强大实力。想对付他们,决非易事。”第一次见面时这个原虎在自己眼中武艺只算二流,才几天功夫,竟然……再想想下落不明的雷行云等人,温英心里一颤,我们,说不定真惹到了些不得了的人……
在漆黑的夜色中江离飞快的奔行着,虽只了解大致情况,但他已知道邓大帅与行云等现时还未遭毒手,先放下了一半的心。刚才在众人齐心合围下江离展现了惊人的心智实力,也让他对自己有个重新的认识。以前在伙伴中还没有发觉,原来自己不知不觉已到了这种程度,也使他更加有信心与敌人周旋下去。虽然现在几乎整个海镜都是敌人,自己只要一个不慎,就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他下一个目的地是药神婆处,小兰必定已经醒来,三天下落不明,她一定正在为我担心吧,想到这里整个心都热了起来。而且自己也迫切需要有人告诉这三天海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脚下加速,如飞般穿越空无一人的大街小巷,向码头而去……
半个时辰后。
江离呆立于已成一片废墟的小屋前。以前那座阴暗神秘,充盈着药香的小屋,现在已变为一堆烧得漆黑的断砖残瓦。想不到连药神婆也遭了毒手,江离生出天地(海镜)茫茫,竟无处可去的感觉。其实也怪自己疏忽,当时带小兰求医就与丁行发生了冲突,随后又几次前来,只要有心人,当可查出药神婆与自己一行的关系。唉,不过药神婆乃老江湖,手段又高,定不会有什么危险。江离记起与她之约,看来只有到那时去亚天峰顶,再见小兰了。
在这里呆着也没意思,江离明白今晚已再查不出什么,不如留待体力明日再想办法。可到哪儿去休息呢?忽的脑中灵光一现,他找到附近一处废弃的仓库,在里面一个角落慢慢沉入地底,就在力障里睡起了大觉。再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了。
翌日,江离由那座仓库中悄悄出来,混迹于码头上的人流中。昨晚一觉真是舒服无比,今早起来自己感觉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看来以后倒可多在里面睡睡。
仔细考虑过后,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并非是去打听行云等的下落,而是先解决吃穿这两大难题。纵然山神玉疗伤奇效,但也医不了肚饿,算算也有近四天没有吃饭,腹中现在正可谓“声如雷鸣”。还有就是衣服,外袍当日用来包裹灼玉匣,混乱中早已不知去向,内衣在昨晚打斗中又是火烧又是地上蹭啊磨的,早烂得不成样子,加上自己蓬头垢面,真有几分像乞丐。幸好现在是在大批码头苦力中,大家谁也好不了哪儿去,倒不怎么显眼。若到了大街之上,恐怕只要自己随便找个墙角一坐,就会有人扔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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