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之恋:霍上的叛逃妻

第245章 只有活着,才能离开

那个人,那一天,救了她,却不准备管她,因为他的目标只是杀人,而那个男人正是他的目标,他杀了人就准备离开,早早却扑过去:“求求你,带我离开。wwwwcom”
那人却说:“这个世界上,求我做事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你有什么?”
早早有一瞬间的茫然,却很快说道:“你需要我做什么,我便能做什么。”
那人笑了笑,面容沾了一滴血,显得分外妖娆,早早后来才知道,那个人就连那张脸都是假的,他漫不经心的说,像在说一件平淡的事情一样:“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杀人,你如果我想救你,你以后就要替我去杀人,你愿意吗?”
早早身子一颤,却又稳住自己,没有说话。
那人指了指刚刚气绝不久的人,依旧笑的妖娆轻挑:“就像我刚刚一样,杀了他,你能做到吗?”他问的漫不经心,一点都不在乎外面的人。
早早无力的瘫在地上,留下是死,跟着他走也是死,可是跟着他也许会有另外的生机,留下来一定会被人折磨死的,她现在还不能死,她害怕的声音都颤的:“我会学,像你一样去杀人,你今天救了我,我以后会证明,你救我是值得的,我会成为你身边最厉害的杀手!”
她不知道深浅,说了那话。
他难得正色看着她:“好,我带你走,不过从今以后你的命就是我的。”
她当时没有反对的理由,他救了她,他让她杀人,她便去当杀手,可是当年的早早已经十八岁了,并不是最好的训练时机,很多杀手都是从四五岁开始训练,但早早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跟那些孩子一样,接受命运残酷的宣判。
在每一天睁开眼睛时,她会觉得自己的生命悬在头顶上,等每天结束的时候,她会庆幸,我又多活了一天,就这样报着这样的念头,她每天再苦再累都不说什么,性子慢慢从活泼转到沉静,再到最后不喜言语,生命中只剩下空寂的冷。
除了活着,别无所望,可是活着却是那么难,优胜淘汰,达不到资格的人只能死路一条。
每一天,都有撑不下去的人死去,尸体被丢出去,不知道带到哪里,基地里的同伴越来越少,她常常一身鲜血,身上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是被野兽咬的,有的是被同伴伤的,还有的是那些锻炼她们这些人带来的,每天都是筋疲力尽,回到房间的时候一个指头都不想动,昏昏沉沉的睡去,这样的日子暗无天日,像是黑暗一样永无止境。
可是,第二天,训练还在继续,而且一天比一天残酷,残忍,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这样地狱一样的训练,她只知道,努力,把自己拼到极限。
只有活着,才能回去,只有活着,才能离开。
训练终于结束了,她从那个孤岛离开,重步这个世界,可是她的身份已经叫白狐,一个新出的杀手,她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并不是她第一次杀人,因为在杀手组织训练,有时候和同伴对决,不是你死,便是他亡,所以有时候惨死在自己手下的就是曾经的队友,他们一起训练,却在决赛的时候死在了自己身边人的手下,早早从第一次见面哭得浑身颤抖,再到最后面对血腥暴雨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因为在那里,只有活着,才能继续往前走。
而她,一定要活着出去。
她最讨厌的就是杀人,最害怕的也是杀人,可是她没有办法,必须去杀人,她习惯一个人行动,但是孤狼却跟在她身边,有时候是那人,那人从一个魔鬼转变成师父,并无温情,依旧铁血,甚至有时候玩味的看着她,看着她第一次杀死一头狼的时候,眼底满是惊讶,那头狼只差一寸咬住她的脖子,但是最后一刻却是她把匕首捅到了狼的脖子,血如柱一般洒落,像凄美的花朵,她恶心的直吐,吐的肚子里只有清水才算止住,而那人却笑的更加灿烂,鄙夷的踢了踢她:“就你这一点能耐,还想成为我身边最好的杀手,你省省算了。”
她桀骜不驯的看着他:“我现在还没有出师,总有一天,我会成为最厉害的杀手。”
他静静审视着她,良久才说道:“好,我就等你成为最厉害的杀手。”
训练永无止境,像是十八重地狱里一样,她更加努力,除了睡觉就是训练,各种杀手的技巧,练得她的心慢慢麻木,再无温情,除了活着她不知道自己还执拗什么,她不知道她生命里还剩下什么,只有杀戮,无休无止,跟同伴互相残杀,因为两人之中只有一个能活着,只有一个能回到踪点,密林里千里追踪,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全盘皆束,杀死同伴的那一刻,她茫然的像个孩子,他出现在好面前,一如从前,一身黑衣,脸上的笑意却是如花妖娆的,同伴体内还流着血,是温热的,她永远记得那血腥的味道,像是绽放在黑暗中腐烂的花,也像她早已经腐烂的五脏六肺,她的世界再无光明。
杀手的世界再无温情可言,全是冰冷的冷漠和漠然,永久的黑暗和杀戮,她已经不是顾早早了,早早已经死了,她只是一个杀手,名叫白狐。
早早突然想到这些,心尖蓦地一疼,一种难言的痛蔓延到全身,她已经堕入了永世的黑暗,再也没有光明:“早早,就算你否认他,不认他,可是你们体内始终流着一样的血,你和他终归是兄妹,这不是你想否决便能否认的事实。”庄浩宇语气极为无奈。
“那又怎样?我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选择,我说他是我哥哥他就是我哥哥,我说他不是,他永远就不是。”早早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微冷,语气清寒。
“早早!”听着她的口气,庄浩宇难得提了声音。
早早没有丝豪认错的意思,头一偏,看向窗外:“浩宇哥,这件事我不想跟你吵,怎么解决我心里自有定论,你不用再劝我了,没用的,在我最需要家人的时候,他们把我抛弃了,如今我已经长大了,不再需要那份亲情了,他又来找我,我不是一个物品,不要的时候可以随手丢弃,要的时候才捡回去,家庭,亲情,这些对我来说太遥远了,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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