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晚上就去了伊尔根觉罗氏那里,让兰芝欣喜异常,早早就让人准备了永琪爱吃的菜肴,还把二阿哥也抱来,二阿哥正是学牙语的时候,兰芝先教他的就是叫阿玛,如今二阿哥已经会清楚的叫阿玛,兰芝还不把他抱来献宝。
永琪去兰芝那,其实是有目的的,两个侧福晋比较,永琪还是更爱去瓜尔佳氏那,对兰芝,一个月能去一趟,兰芝就要烧高香。
“爷。”兰芝看永琪来了,规矩的福了福身,“绵仟,来,这是阿玛,叫阿玛。”兰芝把二阿哥绵仟推了上去,绵仟不是经常的见永琪,对永琪还有些胆怯。
“阿玛。”绵仟小声的叫,这阿玛看上去好凶。
“恩。摆膳吧。”永琪还是一脸酷酷的,也难怪绵仟会怕他。
等要睡了的时候,永琪就有意无意的说了蒙丹和含香的事,当然还给他添了几笔。
“想不到这世间还有如此痴情的女子,只可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看来还是要任命。”兰芝听完后感叹了一下。
“是啊!”这伊尔根觉罗氏就是那么死板,很重规矩,什么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那是严守的紧,就连床第之间的事,也是无趣的很,渐渐的永琪也不爱来,这次要不是因为要给永基没脸他才不会来。
“我听说这含香如今还是完璧之身,十二弟还以为她害羞,没想到是心里有人,这不是给十二弟戴绿帽吗?”永琪接下去说,他为什么要来兰芝这说这些,原因就是兰芝的额娘,是京城贵妇里有名的长舌妇,只要她知道的,就等于全京城的贵妇知道。
“这怎么可能,爷,你不是胡说的吧?”就算永琪在不喜欢自己,她也早已是永琪的人,这刚入府,要连着三天都在新人那,怎么到现在还是完璧。
“这你可以去让你额娘打听,她不是跟十二福晋的额娘聊的来,爷也想知道,要是爷知道,也可以去安慰下十二弟。”永琪还表现的一副兄弟情深,让兰芝走进他的圈套。
“爷,十二阿哥怎么说也是您的弟弟,要是知道些,爷也可以提醒十二阿哥。”兰芝还以为这永琪是真心关心永基,要是永基戴绿帽,永琪脸上也无光。
“是啊!你明日就去你额娘那,叫她帮忙打听下,爷也好帮十二,以免有什么丑闻。”他就是要让人觉得永基戴绿帽子,这含香,也是她倒霉。
过了几日,永琪在早朝上,看见几个大臣看永基的眼神充满了嘲讽,心里就知道八成传开了。
永琪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回了府上,“爷是什么事让您那么开心?”芳馥见了就问道。
“没什么?”永琪只是含糊的糊弄过。
“爷这开心,这十二阿哥八成是愁死了,我今去额娘那,额娘说那回疆公主原来在回疆就已经有了男人,那男人跟着她一路来到京城,如今还暗通款曲,这不是丢皇家的脸面。”芳馥鄙视的说,这回疆公主可真不害臊,做出这伤风败俗的事。
“别人家的事少管些。”永琪嘴上那么说,心里可是奸计得逞的样儿。这也多亏自己暗地里在操作了一番,如今京城里可是流传着好几个版本,当然他做的可严密了,查也是查到伊尔根觉罗氏那,自己只要表现的毫不知情就可。
“恩。”芳馥也不多言,她也知道这皇后一脉和自家爷多有不和,要是自家爷去关心,说不准还会以为是幸灾乐祸。
翎坤宫
永基一下朝就直奔灵馨的寝宫。“皇额娘。”一向中规中矩的永基也表现出难得的失态。
“这是永基的声音?永基这时候怎么来了?”刚从慈宁宫请安回来的灵馨,刚坐下,想喝口茶,就听见自己儿子的呼唤。
“奴婢也不知道。”容嬷嬷这不知道说的有点心虚,这还不是因为那含香侧福晋的事,这两天宫里都传遍了,自己也让风铃不要告诉主子,免得主子心烦。
“皇额娘,儿子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一向遇事冷静的他,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怎么回事?”灵馨疑惑的问。
“皇额娘,这几天难道没有听说吗?儿子头上的帽子颜色变了。”
“变了?”这不会是那含香给永基戴绿帽了吧,自己可是暗中交代了果新,要好好看着含香,要是要出门可要多几个人跟着伺候,难不成是那蒙丹进了永基府上,也不可能啊!十二府上可是把守的严实。
“还不是这含香,外面都在传含香在回疆有一个相好的,都已经有肌肤之亲了。”
“永基,你是来找额娘求助的?”这孩子还是欠缺历练。
“皇额娘,我今天一下朝就来您这,就怕皇阿玛会叫住自己。”永基原也不愿去理那些流言蜚语,可是现在越传越厉害,已经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闲谈,连自己后院也不可避免,含香已经都闭门不出了,只差一死以表清白。
“你啊!平时挺冷静的,怎么遇到自己的颜面就开始慌张起来,你皇阿玛是怎么弄教你的。”
“皇阿玛教儿子,遇事要冷静分析,要找解决的方法。”永基也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他不应该在像小时候那样,遇到问题就找额娘,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额娘的看法。
“恩。那你先冷静下。”灵馨转头问容嬷嬷和风铃,“这事你们也知道?”灵馨的问是肯定的。
“奴才有罪。”容嬷嬷和风铃一齐跪下请罪。
“主子,您不要怪风铃,是奴婢要她不要告诉主子。”容嬷嬷一力承当下来。
“是主子这几日身体又点不适,太医也交代来平心静气,奴婢怕要是主子知道了又该动怒。”风铃解释说道。
“合着你们都知道,连你皇阿玛也知道,就瞒着本宫一人。算了,都起来吧。”灵馨知道她们也是关心自己。
“主子,这外面都在传,十二侧福晋在回疆的时候和一男子有苟且之事,他们还私奔了七次,就连侧福晋来京城的路上,那男子也抢了好几次,都是在侧福晋哀求之下,阿里和卓才放人。侧福晋入十二阿哥府上后,还偷偷的去见过几次。”风铃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下。
“这只是一个版本,还有的说那男子还偷偷的进了儿子的府,晚上,睡儿子的床,还有说那男子为了含香,不惜来府上做下人,只为见含香一面,还有的说那含香在回疆的时候就有了那男的骨肉,被阿里和卓给打掉了。总之各个版本都有。”永基补充说。
“那含香究竟是不是处子之身,要是再她没进府之前,你要是不怀疑本宫都会怀疑自己儿子是不是想法异于常人,可她现在已经进府,进府之前,内务府都会有专门的嬷嬷去检验,跟选秀的程序是一样的,就算可能再内务府检验过后和她进府之前的时间,那最后和她同房的是你,有没有落红你不清楚吗?就算那落红可以作假,她的感觉不会作假吧。”
“含香当然是处子,这儿子可以保证,连府里的人,我都一一排查过去,也问了福晋,下人都是内务府派来的,自己买的都是买侍婢,福晋也说,含香除了进宫和那次送阿里和卓,就没有出府过,这让儿子认为是有人编造的。含香也跟自己说了那男的叫蒙丹,把他们之间的事都告诉了儿子,那蒙丹一直死缠烂打的追着含香,甚至要败坏含香的闺誉。”永基说道此处双手愤怒的握拳,含香是标准的回疆女子,连容貌都要等到成亲才可以让丈夫见,何况是身体。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人为。”这含香对永基还是有几分真心。
“儿子也是那样认为,可是那蒙丹不可能有这个能力能让着流言传的如此迅速,又绘声绘色。”还是皇额娘这能让自己冷静思考。
“那就让人去查,风铃,让凤卫的人尽快查出流言的出处。”灵馨还是亲自出马。
“儿子谢皇额娘。”有凤卫出手,那事情就可以很快平息。
“这只是查这幕后之人,这人的用意很明显是冲着你来的,这含香的事只是个跳板。”
“那人是想让儿子颜面扫地,皇额娘,既然他们用流言,我们也可以用,我会让人去传,说这蒙丹是求爱不随来诬陷含香。”永基想到要是直接澄清,搞不好会让人家以为是欲盖弥彰,用流言的形式,再多几个说法,会更让人相信。
“恩,你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永基,其实你要是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你也可以想到。”
“儿子就想来皇额娘这求安慰。”永基撒娇的依偎到灵馨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其实他是想让灵馨的凤卫来帮自己查。
“傻孩子。”灵馨没有想到这永基连自己都要算计。
凤卫的效率就是高,难怪永基都要千方百计的让凤卫出手,连一天的时间不到就查到一个人,伊尔根觉罗氏兰芝的额娘。
“是她?不用说,肯定时永琪,他以为他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是漏洞百出,他让伊尔根觉罗氏的额娘传这就是最大的漏洞。”既然敢算计永基,就要付出代价。
“主子为什么这么认为,这伊尔根觉罗氏的额娘可是京城有名的喇叭,只要她知道就等于全京城知道,也有可能是那蒙丹利用她说,只是凑巧是荣侧福晋的额娘。”风铃说出自己的不解。
“就因为这样就没有人怀疑到永琪,即使怀疑也不确定,他大可推说不知道,也可推说是他不小心说给伊尔根觉罗氏听到,她回去告诉她额娘的,自己只是怀疑想要告诉永基。后面的总要有人推波助澜才可以,这永琪后面没少出力,如今看这永琪怕是爷惦记着皇上底下那张椅子。”永琪是满妃所出,相较其他阿哥就他和永璜有资格争,永璜如今身体是歇了心思,这永琪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主子这话也有理,不管怎么样,我会让人盯着五阿哥。”
“让顺天府的人捉拿蒙丹,把那私藏蒙丹的会宾楼也给本宫封了。”这永基的事,这会宾楼里没少出力。
“是。”
第二日,蒙丹就以造谣生事,诋毁皇亲给抓了起来,念在是回疆人,就押着去回疆,让阿里和卓去处置,为了防止他逃跑,可是手铐脚铐的锁着,不过就算去回疆,蒙丹的日子也不见的好过,阿里和卓氏是不会放过他,会让他生不如死。
会宾楼被封了,永琪知道这是灵馨做的,可是也无可奈何,只能让柳青他们搬进他郊外的庄子里,但是柳青柳红也是个有骨气的,知道他们辛辛苦苦经营的会宾楼被查封跟这永琪脱不了干系,虽然会宾楼是他出资开的,但是他们也是投入了时间感情去经营的。
柳青和柳红也怕这群人会惹出什么麻烦,就带着大杂院里的老老小小出了京城,回山东老家去,他和柳红这些年经营会宾楼也有些积蓄,到新的地方也可以开一家小酒楼,一大家子的人温饱不是问题。
而含香的流言也就被永基的方法给淹没了,事情也就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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