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箱笼盒子在余芙蕖面前全部打开,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金光闪闪看得她都有些目不暇接。
但她却只是好笑的勾了勾唇,看着周厚元那张似正等着她惊喜尖叫的脸,深呼一口气,第一次用无比平静又认真的语气开口道:“周公子,不介意我问你一个问题吧?”
“你问。”周厚元没有见到她预期的反应,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心里却不知为何,竟有些淡淡的不安蔓延上来。
“听说你也曾谈婚论嫁过的?”余芙蕖直言不讳的问道。
周厚元眉心微跳,似有些诧异她是怎么知道的,但还是诚实坦然的点头道:“没错。”
“你当时为什么横了心要娶那个姑娘?”余芙蕖又问。
周厚元虽面有不虞,细细的打量了余芙蕖两眼,见她神色愈发平静,不由得也认真了起来,“她怀了我的孩子,我自然该给她名分!”
“不是因为你喜欢那个姑娘的缘故?”余芙蕖紧接着又追问道。
周厚元眉头皱的更紧了些,这回却没有回答她。
余芙蕖似已经知道了答案,她轻轻叹息,目光第一次不躲不避的与他对视,“周公子知道我当年为何会嫁给晋王吗?”
周厚元脸色一僵,显然这个话题他不但不喜欢,还很是反感,但余芙蕖正看着他,等着他的答案,他只得硬声回道:“我怎么会知道?”
语气已然十分不悦了。
余芙蕖笑了笑,“因为喜欢!”
她看见他漆黑的瞳孔猛的一缩,直盯着她的目光锐利的仿若实质,切割的她的脸皮都有些隐隐作痛,但她仍是一鼓作气的说道:“因为喜欢晋王,所以我才嫁给他!”
若周厚元一开始还没明白她想要说什么,听到现在,哪还有不明白的,一时间脸皮紧了又紧,眼睛慢慢眯起来,“你的意思是,你并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呢?”余芙蕖真诚而困惑的问他,“是喜欢你莫名其妙总对我发脾气?还是喜欢你时不时就要冷嘲热讽我这个寡妇一番?”
她的脑袋没进水,也没被门夹,凭什么要喜欢一个对待自己态度如此恶劣之人?
就因为她是寡妇,他肯要她就该对他感恩戴德?
真好笑,是她求着他要娶她吗?她最讨厌的,就是他那副高高在上睨着她的样子,那样轻视又不屑,还妄想她会嫁给他?
余芙蕖这话问的周厚元哑口无言,他想了又想,好像的确如她所说,自己对待她的态度似乎好像不那么友善。但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揍他,他能对她不善吗?
不过现在好像也不是翻旧账的时候,周厚元默默地将她的话想了想,难得的竟没有发脾气,皱了眉头一脸严肃的求证道:“所以你的意思,我得要令你喜欢上我,你才肯点头嫁给我?”
听着他满口的喜欢啊嫁啊之类的话,余芙蕖虽竭力保持镇定,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但她向来坦然勇敢,那话既然已经说了出去,再害羞也要将这场谈话进行到底,“我并不觉得依你我如今这般相处,我会有喜欢上你的那一日。周公子一表人才,又富可敌国,何必非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这个寡妇身上?若你有心,大把的闺秀等着你挑选,周公子又何必非要强人所难?”
“嫁给我,是强人所难?”周厚元愈发不悦了,只这回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他都说了,不喜欢他莫名其妙对她发脾气,也不喜欢他时不时对她冷嘲热讽。
只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形成的这个习惯,要改掉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行的事情。
不过既然她在意,他自然也会在这方面多注意的。
“不然,周公子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欢天喜地的嫁给你吧?”余芙蕖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这回却轮到她冷嘲热讽了,“周公子自我感觉未免太好了些。”
说了这话的余芙蕖瞧着周厚元噎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心里一阵接一阵的畅快。仿佛这些日子以来受的窝囊气都随着这句话而得到了安抚,“既然周公子没别的事了,能送我们回去了吗?”
周厚元觉得自己今天受到的打击有点大,冲击的他心里头犹自未平息下来,他看着余芙蕖微微扬起的明明很克制却依然能看出得意的小脸,鬼使神差的说道:“即便我已经看过你的身子,甚至已经摸过你身子,你也不肯嫁我?”
稳操胜券的余芙蕖一张俏脸瞬间爆红起来,连耳垂都红的几乎要滴出血,她明明惊慌失措的很,却偏要装出色厉内荏的模样来,“你不要脸!”
说着猛的揪住胸前的衣襟,蹬蹬倒退好几步,“你你你臭流氓!”
周厚元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起来,甚至还对着她恶意的笑了笑,“你看,你是干干脆脆的接受我,还是等我亲自登门去向国公爷说明缘由?咱们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我很该为你负责的。”
“你威胁我?”才刚看到胜利曙光的余芙蕖啪叽一下,又被踩到了他的脚底下,这口气憋得她胸口都疼了起来,倔脾气也跟着上来,冷冷一笑:“姓周的,你就是将这件事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也不会嫁给你这卑鄙小人!”
……
马车嘚嘚的走远了,周厚元板着脸望天。
小雀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他身后,“楼主,您就这样放她们走了?”
宝宝她还抱都没抱到呢!小雀甚是遗憾的叹气。
“不然呢,将她们囚在此处,等着平国公府的雷霆报复?”周厚元冷冷瞥她一眼,想了想,神色微有些犹豫的问小雀:“我平日真的待她……那般不好?”
这话一问出口,他自己就先否定了,“怎么可能?我要是对她不好,怎么会亲自留在这破地方护她周全?怎么会让人保护她?怎么会送她药?又怎么会因为她生病亲自照顾她……老爷子都没有她这待遇,她凭什么觉得我对她不好?”
小雀壮着胆子回道:“您让人保护她,她知道吗?您给她送药,她领情吗?她生病你照顾她,您还不占了人家天大的便宜嘛。楼主啊,真不怪余姑娘不肯答应嫁给谢您,人家想要嫁的良人是对她好的,顺便再对宝宝好的,您这顺序完全弄反了呀。”
周厚元狐疑的盯着小雀。
小雀一脸“听我的没错”,不住的点头。“您首先要对余姑娘好,让余姑娘因为您的好喜欢上您,她才会嫁给您啊。不然人家为什么要嫁一个只对她女儿好的人?”
周厚元沉思,觉得这不靠谱的丫头说的这些话好像有点道理。
见自己的忽悠似乎有用,小雀按捺住心头的喜悦,加大力度忽悠道:“不提别人,您看看湘王爷是如何对表姑娘的?那是为了表姑娘连命都肯不要,将表姑娘疼宠到了骨子里,这才换的表姑娘对湘王爷真心相许。您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嘿嘿,只要楼主将注意力转移到余姑娘身上,她跟宝宝的相处时间自然就多了。
周厚元顺着小雀的话一想,发觉还真是如此。不由得皱了皱眉,“要这么麻烦的?”
“那楼主您自己说,余姑娘你想娶还是不想娶吧。”
周厚元想了想方才余芙蕖对自己毫不掩饰的抗拒态度,觉得对她好恐怕还远远不够,而且这样下去,还不知道要花多少时间,老爷子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将余芙蕖娶回家去。
“有没有快一点的办法?”
“有啊!”小雀迫不及待的贡献上她的妙计,“反正楼主您都占了余姑娘便宜了,那不如就干脆占到底——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余姑娘不从也只得从了。”
“胡说什么?”周厚元下意识的训斥。
但是……这法子虽然损了点,怎么却越想越觉得,说不定可以一试呢?
小雀见他明明就很心动的模样,再加了一把火:“楼主,您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余姑娘以崭新的身份回到余家,余家又是那样的有头有脸的人家,即便是余姑娘生了女儿又是寡妇,估计也挡不住想要攀附余家的那些人的。万一余家真的看上了谁,到时候再要后悔可就晚了。”
周厚元闻言一凛,觉得小雀的担心绝非是杞人忧天。
但他犹自有些迟疑,可这个问题问小雀吧,又觉得有些说不出口,可要换一个人来问,估计就更问不出口了,“你也知道我从前那件事儿吧?”
见小雀点头,他才继续问道,“你觉得,我是喜欢那个丫鬟的吗?”
小雀果断摇头,“不喜欢。”
“可是我答应要娶她。”周厚元皱眉,“那你觉得,那个丫鬟是喜欢我的吗?”
小雀眨眨眼,“楼主您要听实话吗?”
周厚元眉心一跳,冷声道:“你不用说了。”
顿了顿,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她想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难道不是喜欢我?”
方才那余芙蕖不是说了,会嫁给晋王是因为喜欢晋王的缘故。那个他如今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丫鬟想要嫁给他,甚至要带着他私奔,难道竟不是因为喜欢他?
小雀见他并未生气,这才敢直说:“且不说那时您是周家的小少爷,那丫鬟跟了您好几年,您搬空迷城的宝藏,她也是一清二楚的。属下倒是记得,您明明每次都让她喝避子汤的,可为何她还是怀了您的孩子?还不就是想母凭子贵,过上人上人的日子。反正属下就是觉得,动机不纯的喜欢,也算不得是真正喜欢。”
“动机不纯?”周厚元敏感的抓住了这四个字,想了又想,问她道:“我因为宝宝想娶她,在她看来,是不是也是动机不纯?”
“这还用说?”小雀快言快语道:“楼主啊,您当真是因为宝宝才想娶余姑娘?您对余姑娘就没有别的想法?比如您刚才说的,那个……您占人家便宜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周厚元立时警惕的瞪她一眼。
小雀无辜脸的看着他:“属下是想帮您分析您对余姑娘的感觉啊。其实您不说,我也知道,您定然是十分遗憾不能将便宜占到底对不对?既然已经留下遗憾了,楼主您可千万抓紧机会,再错过了,可就一辈子都要遗憾了。”
这还是怂恿他将生米煮成熟饭。
周厚元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既然从前那个丫鬟能拿孩子作为筹码嫁给他,他也可以拿孩子作为筹码,看她怀上他的孩子后还敢不敢说不嫁他的话!
至于这算不算是动机不纯,不好意思,他这人做事一向看的是结果。只要结果尽如人意,谁管动机纯不纯!
……
余芙蕖被送回余家时,余家上下正乱成一片。福伯在后巷子里醒过来,吓得魂飞魄散,忙将此事禀告了平国公与余夫人。
整个平国公府都惊动了,老国公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有个什么意外,急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就要去五城兵马司找人将京城封锁起来。
刚要上马,就见迎面一辆马车正飞驰而来。车帘打起一角,露出的那张激动又兴奋的脸庞,不是他的宝贝女儿是谁?
老国公一时老泪纵横,也不怕人笑,忙叫人开了侧门令马车进了平国公府,又派人给与夫人送信,好歹先让慌乱的众人平静下来。
马车到了二门停下,余芙蕖抱着宝宝下车,她此时亦是满脸是泪,见了平国公那头白发愈渐多起来的头发,忍不住哽咽出声,抱着宝宝就朝他跪了下来,“爹!”
老国公忍住激动,颤声应了,忙将她们扶了起来,上上下下打量余芙蕖好半晌,方才勉强露出个笑容来,“你瘦了。”
“哪有。”余芙蕖撒娇的对他笑道:“明明都胖一圈了,倒是您,您老了。”
平国公白她一眼,“能不老嘛,都是被你们这些不孝子女折腾的。”
“是,女儿让您跟娘还有哥哥嫂嫂们担心了。”想到这一年来两老对自己的担心与牵挂,余芙蕖刚止住的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你二哥信上说了,你往后就是咱们余家收养的女儿。”平国公看着自己的爱女,又是满足又是伤感的叹息一声,“往后就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再离开京城了。”
“嗯。”余芙蕖原还不想回来,可回来之后,却发现她再也不想走了。“宝宝,快叫外祖父。”
平国公的视线这才落在宝宝身上,一见宝宝的模样便挪不开眼了,“这就是宝宝啊,你二哥说的没错,跟你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太像了。不过你小时候皮得很,宝宝倒是比你文静多了。”
顿了顿,甚是不悦的问道:“宝宝都这么大了,怎么连个大名都没有?”
“这不是等着外祖父给她起嘛。”余芙蕖试探着将宝宝递给平国公,宝宝先还有些紧张,她小意的安抚了一会儿,宝宝就乖巧的张开双手往平国公怀里扑去了。
平国公受宠若惊,忙忙伸手接过来,看着宝宝那张与女儿小时候十分相像的小脸,只觉得心都要软成水了,“宝宝,我是外祖父啊。”
这才刚说了两句话,平国公府的女眷们便在余夫人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到了二门处。余夫人一见余芙蕖,大叫一声“我的儿啊”,便跌跌撞撞的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女儿与母亲的感情总是最深厚的,余芙蕖一见她,也忍不住激动的提了裙摆朝她跑过去,“娘,娘!”
等到一大家人激动的见过后,余芙蕖又捡了些在琉国的事说了,其中包括若棠与楚千岚,众人听了,不禁都十分唏嘘。
“不成想湘王爷竟有这样一番造化。”平国公抱着宝宝叹息,心甘情愿的将宝贝胡须给她玩儿,连余夫人想要抱抱宝宝他都不肯给。
余大少夫人也叹道,“早前只听说湘王爷与湘王妃经历除夕之乱后便病倒了,这一年来也没人见过湘王府有任何动静,我原只当他们病的不成了,还十分难过呢。”
若棠虽然来国公府的次数并不多,但她的性子以及对余芙蕖的各种帮助,使得余家上上下下都未将她当成外人对待。若棠与楚千岚在琉国的事平国公府只有平国公夫妻两个知道,未免节外生枝,底下都是瞒的死死的。如今余芙蕖既当着大家的面说了此事,可想从此之后,这大楚是再也不会有湘王爷与湘王妃了。
“阿棠好着呢,我回来之前才刚生下了皇长孙。”余芙蕖兴高采烈的说道,“这皇长孙一落地,琉国国主就赐了名,可见对他的重视。如若不是赶着回来,我还能进宫去观他的洗三礼,听说皇长孙的洗三礼办得极为隆重又热闹的。对了,阿棠还托我问嫂嫂们好,只是我们走的太急,阿棠本来要让人准备礼物的,也来不及,嫂嫂们不要怪我才好。”
几位少夫人自然都道不会怪她,又问了些琉国的风土人情,余芙蕖连说带笑的,讲到后来,连余夫人都想去那民风开放的国度走上一遭了。
众人说说笑笑了半天,不知不觉就到了晚膳时间,在京城的余家哥哥们听闻妹子回来了,哪还有心思忙公务,到了下衙时间,一个个飞快的跑了回来,使得屋里的笑声一直没有停歇过。
全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在老国公的带领下,就连余芙蕖都喝了好几杯酒。
就这么说说笑笑的,一直到快三更天时,众人才散了去。
余夫人陪着余芙蕖回到她未出阁前住的院子。
“娘,今晚我跟您睡。”余芙蕖洗漱好了,抱着同样洗的香喷喷的宝宝对着余夫人撒娇,“我都好久没跟您一块儿睡了。”
“都多大的人了。”余夫人失笑,似看不够一般上上下下的看着她的脸,半晌轻叹道:“就像在做梦一样,我还以为娘这有生之年怕都见不到你了,老天怜悯,终于又让你回到了娘的身边。”
余芙蕖听着她的感慨,忍不住跟着红了眼圈,像从前一样投进余夫人怀里,紧紧搂着她的腰,“女儿不孝,让您跟爹担心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余夫人轻抚着她的头顶心,“只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娘跟你爹就心满意足了。也是我跟你爹太笨了,早知道这么轻易就能编造个义女的名头来,当初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去琉国的。”
“你们才不笨呢。”不过是因为关心则乱的关系。
母女两个静静相拥了一会,余夫人终于开口问起来,“今日的事,福伯也没有说清楚,你跟娘好好说说,带你走的那人,可就是你二哥信上说的那个想要娶你的人?”
“二哥连这个都跟你说了?”余芙蕖从余夫人怀里抬起头来,不满的嘟了嘴,一副小女儿姿态,“二哥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说啊。”
“怎么,你还想瞒着我们不成?”余夫人白她一眼,“跟娘说说吧,那人到底是谁?他……知不知道你之前的事儿?又在不在意你身边带着个孩子?最要紧的是,他的人品如何?对你可好?你那二个就告诉我们有这么个人,其他的也不没说清楚,弄得我跟你爹为这事又是好几晚不曾睡踏实。”
依着老国公的心思,女儿嫁一次人就受了那么多的委屈跟伤害,平国公府又不是养不起她们母女两个,还嫁什么嫁?余夫人知道他是心疼女儿,作为母亲,余夫人只有更疼的,只是她却认为,平国公府虽然能养着她们母女,可到底她跟国公爷有不在的一日,到时候平国公府换了家主,虽说她上头的哥哥嫂嫂们也都待她极好,可底下的孙子们也一个个的长大了,谁又能保证,当哥哥们护不住她们母女时,底下的子侄们还肯像他们一样的护着她们母女?
到底不如自己有个家来的自在。
倘若对方是个人品不错又待女儿极好的男子,什么出身什么门户,她都不会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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