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缠身·女人,你无处可逃

如果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

“仙岛集团闵世秦董事长七十大寿寿宴”,时间是这周末,地点是日本东京半岛酒店。
浴室的门轻轻拉开,雪荔把邀请函塞回傅耀希内袋中,迎了出去。
“要不要喝杯牛奶?”
傅耀希一边擦湿发一边揽住雪荔,身上的气息很清冽。
“湾湾睡了?睃”
“嗯。”
傅耀希朝湾湾房门看了眼,没等他开口,雪荔便说:“今晚不行。”
傅耀希英俊的五官一瞬间失去活力,眉宇黯淡,矮身去看雪荔瞳孔:“雪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鸾”
雪荔错开视线,冲空气笑:“我来例假了。”
听完,他轻轻挺直脊椎,揉揉雪荔的发顶,似乎这样的回答无法让他释怀,他的眉眼还沾染着晦涩,捏了捏雪荔脸颊,绕开去了卧室。
“早点休息吧。”
“好。”
雪荔跟着转身,看傅耀希颀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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熄灯后雪荔回到湾湾卧室,一个人坐在飘窗上不知道干嘛,右耳塞一枚金属质地的耳机。
过了几分钟,雪荔拔下耳机,确认了时间,之后给邓婉柔打电.话。
“姨妈,帮我带湾湾几天行不行?……我朋友生孩子,要去趟台南……是的呀……耀希也有事……结婚的事不急……嗯,帮我带几天……行,明天我送过来……好,谢谢姨。”
雪荔抱膝坐在床上,这一趟铁定会遇到聂颖谦和闵泰琳,虽然有点讨厌,但也逼不得已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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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六,傅耀希陪雪荔和湾湾吃完早餐,站起来叠碗筷时说:“这两天要去北京,你带湾湾行不行?”
雪荔看着他,讶然:“怎么突然要去北京?”
傅耀希拾掇了餐具往厨房走,情绪不是很好,雪荔的目光一直冷静的追着他。
“领导派我过去开会,我也是早上才接到通知的。”
雪荔站起来,扶着椅背:“那你去吧,行李准备了没有?”
傅耀希在水池洗碗,声音冷淡:“不带行李,缺什么到那边买。”
感觉他心情不豫,雪荔没多说,八点多傅耀希下楼,两人在电梯前亲吻。
“回去吧,晚上害怕的话就去姨妈家,或者去晚枝家也行。”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傅耀希静静看了雪荔几秒,郁色驱逐不少:“好,我走了。”
雪荔在电梯关闭时朝傅耀希挥挥手,轿厢里的男人露出了明朗的笑容。
看着指示数字跳动起来,雪荔转身回到公寓,打开衣橱,那张邀请函果然躺在原来的地方。
雪荔拿走邀请函,同时拉着正想开电视的湾湾进卧室穿衣服。
“湾湾,去姨奶家过几天,要听话知道吧?”
“干嘛去姨奶家?你呢?”
雪荔一边扣湾湾的扣子,一边解释:“妈咪朋友生宝宝了,要过去看看,湾湾去姨奶家跟小姨玩,好不好?”
湾湾晃着小脑袋,苦不堪言的叹口气:“唉,没爸妈疼的孩子就这样,我才五岁就没人要了……”
雪荔怔住,捧着湾湾手臂定定的看她。
最终,雪荔什么都没说,埋头冷静片刻,收拾好湾湾的东西后,拉着小丫头去了邓婉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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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半岛酒店。
持有傅耀希的邀请函,雪荔很容易便跟随众宾客入场,厅内衣香鬓影雕梁画栋,只是多半母语都是日语,雪荔穿.插在宾客间,短时间内还没有看到聂颖谦和闵泰琳。
有端香槟的服务生路过,雪荔顺势夹走一杯,礼貌的朝服务生颌首。
游走在上层阶级中,雪荔一一打量在各处兴致高昂与同僚攀谈的客人,镶金大门陡开,闵泰琳手挽聂颖谦在众人瞩目中华丽现身。
雪荔用一个优美的舞姿旋身到象牙圆柱后,远觑在焦点中的男女。
即使看到聂颖谦低头与闵泰琳窃窃私语,雪荔也能无动于衷,她冷漠的看了他们两眼,转身朝更远的地方走去。
寿宴八点零八分开席,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要自己打发。
雪荔躲到小厅门边的软榻上休息,里面有不少贵宾家属,女眷们朝雪荔看一眼,没再多多打量。
这时,小厅的门打开,一位服务生拾起地上一块水粉色方帕,没进来只站在门口问雪荔:“夫人,这是您遗落的吗?”
说的是中文,雪荔笑着摇头,可服务生像没看明白似的又问了一遍:“夫人,这是您遗落的吗?”
雪荔认为他没听见自己说话,只好站起来,走去门边,可还没说话,手腕被人狠狠一拽,整个人就扑了出去,撞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
“聂颖谦!”
身穿炭灰色西装的聂颖谦全然不顾雪荔的挣扎,紧抓她手腕不放,走完长廊按下电梯按键,等电梯门一打开,雪荔被他掼了进去,趔趄的头晕目眩,男人紧跟而来。
电梯笔直往上,雪荔怒视他,梯壁上倒映的影像看到男人正在拉扯自己领带,不时伴随他喷出浓重的鼻息,是发火的征兆。
电梯叮咚一声,聂颖谦凌厉的转身,雪荔急忙往后缩:“你干嘛!”
聂颖谦一把扯住雪荔往后背藏的手臂,当她挣扎时几乎捏的她骨头碎裂,疼的雪荔大叫:“聂颖谦你发什么神经!我疼!”
他拽着她走到一间客房门口,一条腿跨过雪荔,将她夹住,一边抽房卡开门,门打开,雪荔再次被聂颖谦甩了进去,一头扑在桌上,撞伤了肘弯。
“你干什么!!!”
雪荔愤怒以及,揉着自己肘弯惊瞪他。
聂颖谦一步一步逼来,随手甩掉西装外套,解开袖口与胸前两粒纽扣,之后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拨出号码后仍旧死死盯着雪荔。
“杜云,雪荔在酒店,你过来送她回国……那边的事放一放不行啊!”聂颖谦像头怒狮暴喝,吓的雪荔目瞪口呆:“现在就过来!”
打完电.话,聂颖谦塞回手机,那双眼睛就像两枚毒钉,锋利无匹。
“邓雪荔,你好本事!现在什么地方你都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来?”雪荔揉着肘弯,人却朝后退两步。
聂颖谦跨一步把雪荔抓回来,紧紧揪住她手腕,怒意盎然又带着嘲弄的微笑:“你是不是嫉妒我和闵泰琳在一起?想坏我的好事?”“呵!”雪荔嗤笑,上下打量他:“聂颖谦,你真自大!”
聂颖谦噗笑,舔了舔唇:“我大不大你还不清楚吗?”
男人脸上蔓延着春色的笑,雪荔真不敢置信:“聂颖谦,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男人?所有女人都是为了取悦你活着?”
“你才知道?”
“呵!真不要脸!”
雪荔扭自己手腕,聂颖谦不放,这便弄疼了自己:“放手!”
聂颖谦突然掐住雪荔双颊,带着两人一路往后退,最后撞在了墙壁上。
他挤上来,就贴在雪荔身上,所有的呼吸喷进雪荔被他夹开的口腔中。
“你有没有和傅耀希上床?”
雪荔斜睨他,充满了厌恶:“你管得着吗?”
“你他妈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聂颖谦气疯,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雪荔的后脑勺磕了一下墙壁,深恶痛绝般去咬聂颖谦的虎口。
“操!你属狗是吧?”聂颖谦嘶嘶吸着气,下一秒凑到雪荔颈边咬她耳朵,只听雪荔“啊”的一声,松开了聂颖谦的虎口。
“你卑鄙!”
聂颖谦皱着鼻翼,再次压住雪荔双颊,将她的头磕在墙上。
“你到底有没有跟傅耀希上床?”
雪荔昂着下巴,所以眼睛极为轻蔑的向下瞟他:“既然是情侣,上床是肯定的,这需要问吗?”
聂颖谦笑着点头,完全钦佩臣服:“你行啊!长本事了!”
陡然间,雪荔被他掼出去,猛地栽在地上,眼冒金星。
“荡妇!”
雪荔爬起来,无所畏惧的看着双手插腰、已经怒不可遏在原地踱步的聂颖谦。
“你真好意思说我!我奔着结婚正儿巴经的谈恋爱为什么不行?如果我是荡妇,那你是什么?你玩过多少女人你还记得吗?我瞎了眼才会跟你在一起,耀希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
雪荔转身就走,聂颖谦何曾被人这样忤逆过,气急的抓起桌上一瓶矿泉水,猛地砸向雪荔。
“啊——”
雪荔缩回被砸的通红的手,门还没打开,聂颖谦已经两步冲来,翻转她,捧起雪荔双颊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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