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啊!”我吓的赶紧抓紧衣领:“你要是敢伤着我儿子,小心我阉了你!”
杜健生一脸得逞的笑。
“你不会这么无聊吧?”我实在是很无奈,道:“你有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当过几次爹了都?杜殿竟然也会这么幼稚的拿话来试探我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杜健生轻笑:“其实有孩子,又能证明什么呢?男女双方因为荷尔蒙的一时冲动,对彼此的身体产生了浓重的**。活塞运动完后,男人在女人体内里留下自己的东西,抽身离开……对于留下的东西,其实跟吐出去的痰一样,在男人眼中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至于以后,这个痰是怎么挥发的,又是怎么发芽的,很少男人会去关心吧?”
我问他:“你的意思是说,你对我肚子里的孩子其实没什么感情是不是?”
“你的脑袋真是神奇,”杜健生连讽刺带挖苦:“你居然没听出来,我在乎孩子完全都是因为我在乎你吗?”
到底是他说的不明显,还是我的脑筋真的有问题?
我十分不解的请教他:“按照你的意思,你是因为紧张的我到不行不行了,所以你才会紧张我们的孩子……这么说,没错吧?”
“没错。”
我再次不耻下问的请教他:“那么按照医生的意思来说,我现在处于怀孕不稳定的时期,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刺激都不能有……他是这么说的吧?”
“当然。”
他答的轻巧,我却有些怒火中烧:“那你他妈的告诉告诉我,你的手在我衣服里是来回摸什么呢?”
杜健生收回手,歉意的说:“抱歉,潜意识行为。”
似乎每次遇到杜健生的问题,我都习惯性的自动避开,不去深究。对于他潜意识的行为,我自然也不会去深究他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可在怎么说,我也是一个身体发育成熟性取向正常的大好女青年。大晚上被他在身上这么搓啊搓的,我其实也挺不好受。我将他的手从衣服里拉出来,尽量一本正经的问他:“能跟我说说,你受伤那天发生的事儿吗?”
完完完,一提跟曹子夜有关系的事儿,杜健生马上又要黑脸。
趁他酸脸之前,我赶紧说:“你跟我说说嘛!王喆的死和你受伤的事儿,我一直都觉得不那么简单……张华宇一个人真的敢做这些事情吗?”
杜健生固执的又把手放在我胸上,语气不冷不热的解释:“你跟曹子夜要出国的那天,我早上寄完东西回来,家里门缝上就被塞了信封。”
“我打开,里面有两份亲子鉴定报告,都是影印版。一份是你和你爸的,一份是你哥和你爸的……”提到曹子夜,杜健生就跟解恨似的动手在我胸口掐掐,接着说:“我不知道是谁送的,但是从资料上的印戳来看,应该很权威。”
“我给你打了电话,然后自己赶紧去找鉴定中心去调查原始记录。可是到了以后,中心说前几天的大雨将档案科给淹了……后来又找到了以前做这份鉴定的医师。这才最终搞清楚,这份资料的真实性。知道你和曹子夜是亲兄妹,我又赶紧跑去找你。”
我现在听到我跟曹子夜是兄妹的事,已经比最初的时候要冷静多了。除了杜健生一下下揪着我的奶奶让我有些烦躁外,我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心如止水。
杜健生看我没说话,语调平缓着继续:“后面的事情你应该也能猜到了,我开车去火车站,然后我去找你。路上手机没有电,接着又被人盯上,被人拿刀捅……那几个人都是我妈派人找出来的,证据也是我妈留着的。这次的话,就连带张华宇和他那些个证据一起丢在警察局门口好了。”
我感叹:“你妈可真厉害。”
“你以为我妈是专业家庭主妇吗?”杜健生鄙夷的看着我。
我挪揄着说:“官贼一家……你就不怕张华宇跑了?”
杜健生说话挪揄的语气比我还盛:“你就不知道政权是从哪出来的?我丢在警局门口的,我倒要看看谁敢跟他一家?”
我想了想:“你妈说,在你出事的时候有人给她打电话通风报信。”
“你觉得会是谁?”杜健生反问。
“王喆。”
“哦?”
我脑海中的思路大概清晰了:“美周过生日的时候,我曾经见张华宇带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我没看清楚长相,但是穿着很普通气质却挺冷。在我要跟曹子夜出国前,我曾经回学校了一趟。当时虽然也没看清,可张华宇来寝室楼下接的人应该就是王喆。”
“我听我室友说,王喆交了有钱的男朋友。她男友帮着她家拆迁学费解决了好大的难题……现在想想,王喆应该是跟张华宇在一起了。然后,她跟张华宇在一起,得知了张华宇的计划,暗中为我们通风报信。然后,一不小心被张华宇发现。然后,王喆又被灭口。然后我跟李晓艺去看王喆妈妈,张华宇担心王喆妈妈说实话,又将王喆妈妈从楼上丢了下来。”
杜健生听我的“然后”听的脑袋都大了,他伸手敲敲我的头:“你没长脑子吗?我不看着你,你自己就瞎乱跑?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我不在意的挥开他的手,说:“我都瞎乱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到我有什么事儿啊?我这人就是福大命大,跑哪都死不了。”
杜健生轻笑。
我想起曹子夜在机场跟我说的话,心里一阵酸涩。可再次说出的话,却多了一分嘲弄:“小伙子,这种情况下,男人不都是应该情深意切的说‘你跑吧,就算是天涯海角。你跑到哪,我跟到哪?’”
“追你?”杜健生尖锐而又直白的说:“你觉得我能让你跑了吗?”
哎……
除了一声长叹,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
趁着我长叹的功夫,杜健生牵着我的手缓慢而又坚定的往他身下移去。
本来,我很是纯洁的沉浸在自己无限犯二抽疯小忧伤中不可自拔。被杜健生这么一拉扯,他下身温度烫的我厉声尖叫:“杜健生!你干什么呢!”
“打招呼啊!”他说的很坦然:“你看到没有,它多想你呢!从你认识它开始,是不是就没好好的跟它谈过心?摸到没有?新凉,你看,它在哭呢!”
想哭的,应该是我吧?
“现在这么乱,你还有心情想这档子事?”我愤怒了,暴走了,癫狂了:“我是孕妇!孕妇!你这样对于胎教不好!再说了,你就不能学学小说里的男主角?女主角怀孕的时候,男主角不都应该自觉的跑去冲凉水澡?”
“我是很有当男主角的潜质啊!”杜健生理所当然的十分不要脸:“可是你就差了些!哪有女主角像你这脾气的?逆来顺受你懂吗?贺新凉,你是蜜蜂吧?天天就知道吃甜的,嗡嗡嗡,嗡嗡嗡,还屁股上长刺?”
“你屁股上才长刺呢!”
“你屁股上没有?”
“没有!”
杜健生哈哈大笑:“那我可得看看!”
“喂!”我彻底的恼羞成怒:“按照常理不都是女人怀孕的时候男人要去偷吃吗?你平时都去,现在还客气什么啊?我又没拦着你!赶紧去找那些女人去呗!”
杜健生十分的委屈:“那些男人去偷吃,是因为女人怀孕的时候他们挨饿啊……我似乎,一直都处于饥饿的状态吧?”
他什么意思啊?
杜健生此时分外可怜:“从今年开始,我就没碰过别的女人啊……”
“你撒谎!”我反驳:“你跟什么晓琳处对象的时候,我明明有听到晚上在你家,她叫你去洗澡!”
“是啊!”杜健生逻辑性严密的滴水不漏,完全让我找不到一丁点的破绽:“她就是在我家洗了个澡,洗完澡,我就送她回去了。”
可是……好吧,我的语气已经松动了很多:“我现在不行,万一伤到孩子……”
杜健生的语气自信满满:“不会伤到的,你不是有两张嘴呢么……”
“杜健生!”
看他难受的样子,我也挺过意不去。经过一番“唇枪舌战”的“讨价还价”,我俩最终决定一人让一步。
我握着他直挺挺的小朋友,突然觉得,怀胎十月真是一个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
“感觉怎么样?”
我被他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咳……热乎乎的。”
杜健生有些等不及,握着我的手一下下的动作起来。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我自己内心很是不平衡。
我的手被他握的有些发酸……不自觉的想起苏紫文笑话杜健生,说他想我想的手都酸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杜健生握着我的手,速战速决的套弄了几下。手里握着的东西突突跳了几下后,一串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
吓的我都忘了避开。
“你看看。”杜健生满足的指指我的睡衣上的东西,理直气壮的说:“我没有骗你吧?”
对于第一次如此直观近距离的观察这个过程的我来说,不尖叫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你没骗我个屎啊!这都是啥啊!你也太恶心了!”
杜健生动手脱掉我的衣服,随手又用它们擦擦了他自己。将衣服丢在地上后,他搂着光不出溜的我,声音里满是餍足:“睡吧!一会儿起来,我们还有好多事儿要做呢!”
我手又麻又酸的被他抱在怀里,不知道该喜该忧。
躺在床上睡了没多久,我突然想到一个被忽略的重要问题。
“杜健生,你看的那个亲子鉴定的文件……是谁去做的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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