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倾城

第29章 给我脱

“那,王爷就留下吧,我该走了。”无所谓了,知道了又能怎样?反正,偷窥她的人,连她也不知。
宁初婉迈步,想在江远洌身侧走过,他却张开手臂,移动了脚步,又挡在她面前。
她不及止步,娇软的身子,便牢牢的撞入他怀抱。
他顺手收了双臂,将她揽住,邪笑,“王妃,你这样想让本王抱,可以直说吗,我也会毫不吝啬的赏赐给你,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往我怀里钻吧?”
“江远洌,你……麻烦你让开,我要回去。”
“回去?去哪里?既然,你这样喜欢这间房间,以后,你干脆就搬到这里来住好了。”他挑眉,亦是玩味,亦是认真。
“我不喜欢这间房间,我不要搬过来。”宁初婉用力的推着江远洌的胸膛,却始终逃不出他的束缚。
紧紧禁锢这个女人,这一次,他可不会再让她逃走,“住在我隔壁,也免得你会想本王,不是?”
“不要,我不要……”这个男人,她躲还不及,住了他隔壁,岂不是要……
这个可恶男人,他……宁初婉一阵心乱,红霞飞上脸颊,美的那样透彻。
“女人,你勾起本王的火了,现在你要负责灭火。”江远洌一口热气,喷了她一脸,低头,就去吻她红润的面颊。
这个女人,身子这样柔软,自然的香气如此诱人,在他怀里,偏偏还这样不老实,轻而易举的就撩起他的**,该死,他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不能把持!
而她,眉头一簇,“呕……呕……”一阵反胃。在他看来,却是对他极大的讨厌。
江远洌眼中的烈焰,骤然一凉,换上满目的冷冽。宁初婉!这个女人,太过分!
她干呕一阵,终于抬起头,“王爷,你刚才不是刚和那个女人做过了?而且,你同那个穆姑娘是有婚约的,应该马上就可以娶她过门吧?”
江远洌眼神骤然寒澈,突然扬手,“啪”!一巴掌打在宁初婉脸上。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如果你和方秋音还想多活几天,以后,就再也别给我提那个女人!”他咬牙,毅然转身,跨步走开。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初婉却站在原地,淡然望着他的背影。
江远洌蓦然转身,倏然正对她澄澈的眼眸,倔傲的神色,红肿的脸,却在他狂躁的心里惊起一波疼怜,终于还是咬牙,他一字一句,“就算本王再娶了那个女人结婚,你也还是本王的妃,也别想摆脱本王的掌控。”
为什么,一提起那个女人,这个男人就这样愤怒,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何种复杂的关系?
宁初婉迷惑的看着江远洌离去的背影,脸上犹自火辣的痛,对江远洌本该愈加痛恨,然,这一刻,却突然感到,他如此忧郁孤寂,甚至有点可怜。
“呕……”宁初婉捂住嘴,压下这阵干呕。
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宁初婉想着,心神不安的走出这间压抑的房间。
回到房间时,冬霜和七八个男女,已经将她的卧室翻得凌乱不堪。
“你们这是干什么?”宁初婉惊讶的问。
“王妃,王爷让我们帮你搬到那边去。”冬霜遥指窗外,对面小楼那间房间。
“不要,我不要搬。”
“对不起,王妃,这是王爷的命令。王爷怕你搬过去不适应,所以,吩咐我把这间屋子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搬过去,王妃,王爷对你还是很关心的。”冬霜面无表情的说。
呵……真是关心备至哈。宁初婉嘲讽淡笑,是距离近了,折磨起来也更加方便吧。这个男人,动作可真快。她终是无可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神谪,他的命令,她只有顺从的份儿。
“幻影,我要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江远洌负手站在林中,面色凝重。
“王爷,这些天,我秘密跟踪了你身边十一个有出卖你嫌疑的人,但,他们都没有出卖你的举动。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出卖你的人,也可能是你比较亲密的朋友甚至是亲信呢?”清澈的声音响彻林中。
朋友?亲信?江远洌眼中骤然闪过一道冷光,“我身边的每一个人,你都不能排除,即使是那个老家伙。”
“你是说,连老皇爷也要查吗?”
“是,就算是他!”声音更增幽冷,出了小林后,江远洌的眸中,犹自流淌着憎恨。江淳风,他的父皇,如果不是他,蝶儿那天也不会出事。
只恨,他流着他的血,即使是仇是恨,也只能淤积在心。而,宁天成,他一定要让他下地狱去给蝶儿道歉。
哀沉良久后,江远洌终于在口袋里拿出那个木人,娇小玲珑的身材,飘逸的长发,与蝶儿,那般相似。
眯起忧郁的眼眸,他仿佛回到过去,“蝶儿……蝶儿……”他念叨着,却倏然感觉那木人对他莞尔一笑,那般沉静,那般好看,也总是,那般疏远淡漠。
江远洌的心蓦地一震,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想起她——那个害死蝶儿凶手的女儿!骤然有种背叛的感觉,不!要狠狠折磨这个女人,九泉下的爱人,才能瞑目!
倏然,江远洌的目光落回木人,咦……这木人底座和背景竟然是王府中的池塘!寒澈目光,骤然冷凝成冰。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王府,一举一动,就从来没有逃出过他的管制,她什么时间刻的这个木人,是谁刻的?如果是冬霜,她不可能不告诉他!
如此刀工,手上功夫决非一般,竟像是出自他手,难道,她和他认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连番两次出现在那间房间,也就不奇怪了。
房间的布置和那边一模一样,就连床和窗帘,也原封不动的被挪了过来,但,宁初婉却总觉不安,恍惚间,就会想起窗台边那个一闪而逝的神秘身影。
况且,江远洌就住在隔壁,已是深夜,她却无法入睡,她才不信,经历了白天那些事,那个危险的男人会没有一点动静。
她正在想,“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他迈着优雅的步子走来,唇角已勾起,优美的声音便飘来,“还没睡?王妃,知道今晚本王会来,在等我?”这女人,何时变得这样乖巧?连门都没有桠,想来是的,他笑已邪肆。
宁初婉放下手中书,漠然抬头,本是讨厌,怎奈烛光下的他,竟俊隽好看的令她眸光轻颤。
身如美玉,心如蛇蝎,这个男人,她也知必须远离。所以,她瞬息冷却了眼波,坚决的在他和她之间,划开一道距离。
这个女人,当是怕他、恨他的,但,在她风轻云淡的眼中,他看不到一丝情绪,是爱是恨,他不曾清楚。这个女人竟然对他封闭的这样彻底,她的内心,他看不到一丝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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