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是谁?宁初婉,你看清楚了我是谁,你是我的女人,我吻你天经地义,用不着偷吻,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蹙了眉,他严肃而认真,竟这样被无视,他想发狂,看她憔悴的样子,却又无法发作。
“你为什么偷窥我?你是他吗……怎么会知道我和我妈妈的事?你到底是谁?”宁初婉呢喃着,慌张且焦虑。
“什么?谁偷窥你?谁知道你和你妈妈的事?宁初婉,你到底在说什么?”眼神瞬间清冷如水,有人偷窥她?还偷吻她?还有她口中的那个人?一阵酸涩、嫉妒,江远洌也已意识到,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而,宁初婉,忽视了他所有问题,混沌的眼睛再次闭上。
“喂,你醒醒,你到底在说什么?说清楚了再睡!”这个高高再上,从来都是玩弄女人于鼓掌的男人,这时,突然有种被这个女人耍弄的感觉。他最讨厌,这种感觉,面对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于是,他莫名的烦躁。
“江远洌,我恨你,恨你,恨你!”她突然开口,声音干燥含糊,却是这样坚定果断。
已经冷却的眸,突然变的幽红,心里的沉闷,一时间全部爆发,他一把把昏睡的宁初婉拽起来,用力摇晃着她肩膀,“宁初婉,你凭什么恨本王,凭什么?”
“江远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妈妈,为什么这样对我……我恨你,永远恨你……”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妈妈,什么意思,方秋音吗?却无法多想,他恨恨的咬着牙,摇晃着她皎洁的身体,瀑发海藻般凌乱着,胸部的两处浑圆,有规律的在他胸前颤动,少女好闻的体香散发了,冲入他鼻中,便撩起他暴怒的兽性。
这样晃都不醒,他怎会不知,她正昏迷梦呓。可,就连梦呓,都能将恨他的话,说的这样断然、这样决绝,这个女人对他,到底又有多恨?!
他咬牙彻骨。而,她尚在呢喃着,“我恨你,恨你……”
“那,就用你的一生,来恨我吧!”他终于决然挥去对她所有疼怜,眼眸似火,阴鸷、幽冷,仿佛冥界的撒旦。
宁初婉睁开眼睛时,天已大亮。头昏昏沉沉,沉重酸痛的全身,布满青紫色的吻痕,下身干涩肿胀,竟仿佛残留了他的凶猛与疯狂。
那个男人,竟然连她昏迷不醒时也不放过她。
猛然一阵狂风吹开后窗,她正要起身去关窗,耳边却响起那个沙哑的声音。
“宁姑娘,我明明警告过你不要被任何人跟踪,你还是被江远洌跟踪了,很遗憾,你错过了一个绝好的逃走机会。”
宁初婉一阵心惊:“你究竟是谁?昨晚停在院子外的那辆马车是你的对不对?给侍卫下迷药的人也是你,是不是?”
“宁姑娘,如果想活命,就别问太多,也不要管我是谁,如果你还想见到你娘,接下来,就老老实实的留在江远洌身边,我会再找机会接应你出去的。”
“如果你可以救出我我娘,就先把她救出去可以吗?”无论这个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宁初婉总觉得,如果妈妈落在他手里,至少会比在江远洌手里安全。
“呵呵……宁姑娘,你觉得,我有什么理由会听你指挥?照我说的……”
话还没完,声音却嘎然而止。
“你说什么?你究竟要说什么?”宁初婉着急的追问,突然听见“吱呀”一声,门打开,冬霜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
心虚的颤动一下,宁初婉看着不打招呼就进门的冬霜,却保持了那脸淡然,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王妃,干什么呢,这样惊慌?”冷漠的走到床边,冬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初婉。
“没干什么,你这样不敲门就闯进来,恐怕换了谁都会吓一跳的,不是吗,冬霜姑娘?”她面色从容,淡然反问。
“哦?真的是这样吗,王妃?”冬霜深意的撇撇嘴,然后把粥递到宁初婉面前:“这碗粥,是你今天的早饭。”
“谢谢。”宁初婉双手接过碗,以往,每天清早冬霜就会准时来送早餐,唯独今天,知道她会睡到很晚吗?是江远洌的吩咐吧,真是周到呵。
例行公事一样喝完粥,宁初婉把碗递向冬霜。
冬霜接过了碗,转身要走,忽而又止步,说:“还有,王爷要我转告你,别忘了吃药,如果你死了,王爷会把帐都算到你娘头上。”
又是江远洌,这个男人,竟然连她死的权利都剥夺,他对她,可真是尽心尽力。
“请你转告你家王爷,让他放心,我不会死。还有,他送的粥很好喝,代我感谢他。”宁初婉安静下来,声音清淡而清楚。
冬霜微微一愣,如霜的面部微有一丝颤动,这种情况下,说话还能这样沉静,她柔弱的外表下,到底藏了一颗多刚强的心?第一次,她感觉,这个女人,其实值得她尊敬,不……这世上,值得她尊敬的,只要王爷一个人,永远都是。
“你的话,我会转告的。”说完,冬霜便离开了房间。
全身力气好像被抽空,宁初婉背倚床头,头脑开始混乱。
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人?昨晚她被江远洌跟踪,连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不但能监视她,还能监视江远洌?楚院这么多侍卫,江远洌这种人又这样警惕,怎么会被人监视了也不知道?宁初婉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的神秘。
烦乱的抬头望着房顶,好像觉得,房顶上有双诡异的眼睛在盯着她一举一动。倏尔一阵眩晕,她仿佛被拉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局中,而,幕后的操控者,始终藏在黑暗中。
“王爷,那辆马车上有血迹,那个人应该受了伤,我们搜遍了全城,还是没有查到可疑之人。”
“搜遍浩远国,把那天受伤的人全部找出来。”江远洌凝着深凉好看的眼眸,眉宇间有阴霾划过。
“是,还有王爷,那些昏迷的侍卫,确实是被人下了迷药,但是,他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中的迷药。”左耳深沉的声音接着传来。
“立刻把那些侍卫换掉!”江远洌深蹙了眉头,“左耳,接下来,你去做一件事情,给我彻底查清宁初婉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她以前有没有跟其他男人来往过。”她,竟然被偷吻,提起那个女人,江远洌的眼神突然变的异样。
“是,王爷,我这就去办。”
“恩。”江远洌挥手,左耳退下去后,江远洌也匆匆出门。
后院,茂密的树林里,江远洌在袖中拿出一直玉笛,凑在唇间,好听的笛声便响了起来。
“王爷,找我有什么事?”沉稳清澈的声音,倏然在树林中响起。
“幻影,给你一件任务,我怀疑我身边有人暗中出卖我,从现在起,你就负责把他找出来。”他可不是傻瓜,那些侍卫,怎么也是精挑细选,怎会这般轻易就同时被迷倒了?而且,那辆马车明明就停在院外,里面怎么会没人?那人一定是知道他跟踪宁初婉提前就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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