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第一反应是惊慌,季景天压着他亲‘吻’的时候,他鼻端间便闻到了一股酒味,他又想难道是他喝醉了。-..-
一想到季景天喝醉了又拉人就能随便上‘床’,傅听夏就觉得光火,刚想一脚踹开他,却听见季景天在他的耳边轻喊了一声:“听夏。”
傅听夏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这两个字‘抽’掉了,只剩下满心的酸涩,他恍然地看着季景天,由着他扯掉了他的衣服。
季景天压低身体的时候,他抱住了季景天的头,手指滑进了他的短发,季景天却抬手扣住他的双腕用力按在头顶,很用力,然后一口咬住了傅听夏的咽喉。
傅听夏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季景天那一咬也终归只是重重地落下,但牙齿却是很轻的滑过傅听夏肌肤,留下了一个‘吮’‘吻’。
傅听夏有季景天会发泄的准备,但其实季景天虽然冲撞地很有力,但却并不粗暴,五年的别离,两人好像只有闻到对方身上的味道都在亢奋,傅听夏都不知道他有过几次□□,只觉得眼前全是白光,连房里的东西都快看不清楚了。
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傅听夏翻身起来,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季景天,不禁头痛地抓了一下头发。
他想好了一定要跟季景天好好‘交’流的,把五年前没说的,五年后想说的话一次都说个清楚,可是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他又跟季景天上‘床’了。
他做了充足的准备,可事到临头又是‘乱’糟糟,这都还不知道季景天酒醒了问起他怎么在他的‘床’上,他该怎么回答。
傅听夏叹了口气,回首看了一眼季景天,就穿上衣服离开了,出‘门’打了个出租车,直接回了四合院,把季景天扯坏的衣服换了下来,又清洗了一下沾满了粘腻的身体,‘摸’着酸痛的腰他撑着墙又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直到进了医院都还在头痛中,方海在更衣室见了他道:“昨天去哪了,我去你家找你的时候,你都不在。”
傅听夏都还没来得及回答,更衣室的‘门’突然打开了,季景天直接走了进来,他紧盯着傅听夏,嘴里冷冷地道:“我要借个地方跟傅听夏说个话,你先出去。”
方海微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慢慢谈。”,他说着就出了更衣室,还体贴地将‘门’拉上。
季景天双手一把握住傅听夏的双肩直接将他狠狠推到‘门’边的墙上,然后顺手将‘门’反锁上,看着他道:“你习惯‘性’拉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吗?”
傅听夏抿了一下‘唇’道:“我只是想找个心平气和的环境开始我们的谈话。”
“哦,原来你谈话还有这么多条件,做了就不能谈了?”
“我……只是想找一个你心情好点,想跟我谈话的时候。”
“那我不想跟你谈话,不理睬你,你心情难受吗?”
傅听夏低了一下头,诚实地道:“难受。”
“1830天。”
傅听夏抬起头,季景天道:“我惩罚了你一天,你就难受了,可是1830天是你惩罚我的日子,我到底犯了多大的错,你要这样惩罚我?”
傅听夏抬起头看着季景天道:“我不是为了惩罚你……我只是想你在经历了空窗期之后,也许会更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明白要过什么样的生活,想要跟谁在一起。在那之前……我会一直等着你的选择,我只是不想让你有一日会感到遗憾。”
季景天道:“你的意思是你见我被蚊子咬了一口,为了怕我会觉得痒,所以就捅我一刀,好让我忘了痒,是这样的意思吗?”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道我在遗憾什么?”季景天冷冷地道,“傅听夏长高了一公分,他又长高一公分,可是我只知道这个结果,却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他看过那些书,做过那些事,对谁笑过,他的每句问候都不是对我说的,想过我这个感受吗,那已经不仅仅是遗憾。”
傅听夏有些哽咽道:“那你就惩罚我久一点。”
“好让你接着‘浪’费我的时间吗?”
傅听夏红着眼圈微低了一下头,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季景天道:“那你想知道什么,你都可以问,我什么都告诉你。”
季景天看着傅听夏道:“我想问的太多。我想问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成熟了就一定会选择别人,但是我真得就不值得你努力一下,不值得你不计后果的努力一下吗?我想问,他虽然犯了许多错,但是我稍微教训一下让他明白就好了,也不要让他太疼了,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傅听夏流着泪低下头将前额靠在季景天的下巴上,他们每次吵架,傅听夏都用这个动作表示他向季景天低头了,可是他现在只是想简单地靠着季景天。
“但是这一些你统统都可以不用回答。你只要回答我这一句,你让我考虑五年,我考虑了,反反复复,认认真真,也前前后后的比对过了,仔仔细细地求证过了,我还是觉得你在‘床’上更合我的心意,而且大概这一辈子也找不到比你更合心意的人了,我这样说,你可不可以多给点我信任跟我一起走下去?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回答我。”
傅听夏举起手抱住了季景天道:“我爱你,季景天,我想跟你在一起。”
季景天闭上眼睛抱住了傅听夏,抱得很紧,好像要将傅听夏整个人都‘揉’进身体里一般。
方海提心吊胆等了一会儿,当中还打发了几个来换衣服的同事,好在这个更衣间都是新人,绝大部分还都是实习医师,打发起来还算不太困难。
季景天先出来,但他走得很快,方海都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表情,傅听夏从更衣间出来的时候眼睛有点发红。
“他欺负你了?”方海低声道。
“没有。”
“那他跟你和好了。”
“也没有……”傅听夏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恢复了情人关系而已,但季景天说了,就算夫妻之间有错也要求得对方的原谅,所以他们虽然情人关系恢复了,但他季景天要原谅他傅听夏,还要看他傅听夏的表现。
那恢复情人关系用来干嘛,就好像先谈话季景天不愿意,上了‘床’再谈他又愿意了,还真是个下半身优先的家伙,傅听夏头痛地将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里。
他们又恢复了同居的关系,傅听夏不在的那五年,季景天已经想办法把他隔壁的四合院给买了下来,二楼直接打通了一道‘门’,两人可以由着这道‘门’在两间四合院里来回进出。
“景天,来吃颗葡萄吧。”季景天斜依在沙发上看书,傅听夏端着葡萄凑过去讨好地道。
紧挨着二楼那道‘门’的房间,季景天这边被改造成了半休闲的读书间,他跟傅听夏晚上大半的时间都在这里渡过。
季景天瞥了一眼,轻轻翻过了一页书,道:“用手吃,我不会吃吗,你就这点‘花’样吗?”
傅听夏心里叹了口气,拿起一颗葡萄含在嘴里,然后朝季景天挤了一下媚眼,伸头凑了过去。
季景天的嘴角微翘,合上书迎上去连葡萄带傅听夏的嘴‘唇’都含到了嘴里,一颗葡萄在两人的舌尖推来推去,季景天慢慢‘吮’吸着‘混’合着葡萄汁的傅听夏的舌尖。
傅听夏被他按倒在地毯上的时候,才突然明白,季景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在一间读书的地方铺上厚厚的地毯了。
“季景天……你还真是在这码事上动足了脑筋。”傅听夏的手滑了一下季景天耳廓微笑道。
季景天看着仰躺着的傅听夏含笑道:“你觉得这样就算动足脑筋了吗?我可是用了五年来想像,不过没关系,这下可以一样一样在你身上实证了。”
他说着俯下身,‘吻’住了傅听夏的‘唇’。
一间厚实的木‘门’被打开,惊慌的宋建民被推了进去,他看见里面的原俊楠,下意识地跪趴在地上,颤抖地道:“原,原先生,是季家‘逼’我那么做的。”
原俊楠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道:“你这么害怕干什么,我只不过是叫你来庆祝你出狱而已。起来,坐!”
宋建民可不敢相信原俊楠这么好说话,但不敢违抗哆嗦着爬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一条人命他仅判入狱五年靠得可都是因为他检举揭发了原中则。
他心里七上八下,突然见原俊楠又一笑,他就吓得从沙发上滑了下去,又跪趴到了地上。
原俊楠抬起一只脚踩住了宋建民的头道:“其实你不用害怕,要说你还真干了一件我一直想干但没干成的事呢,说来我还要谢谢你。”
宋建民浑身哆嗦着道:“原先生,你,你说,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说了是为了谢你,想不想当傅家的‘女’婿?”
宋建民愣住了,原俊楠笑道:“怎么,没敢想吗?傅家自从傅清石下了台,傅清仪入了狱,早就今昔不同往日了,当然本来也没那么糟,可是谁让他们还欠着我几百万呢?”
“当然,你现在还配不上傅家,可是我有几块地皮正打算做一些地产,假如我让你代理一下的话,你很快就是一个配得上傅家大小姐的新贵了,至少有钱,不是吗?”
宋建民的眼里像是瞬间被点亮了,他颤声道:“原,原先生想让我做什么?”
“当我的狗。”原俊楠微笑道。
宋建民立刻道:“我愿意,我就是原先生的狗。”,他说着还“汪”的叫了一声。
原俊楠笑了,松开脚道:“滚吧,会有人安排你的。”
金秘书看着宋建民离开,才略有些为难地道:“俊楠,即然傅听夏已经回来了,那季家给我们的出国禁令也作废了,你不如就去法国,或者瑞士吧,何必留在这里不痛快呢?”
原俊楠抬起手打开旁边的投‘射’仪,对面的墙上出现了傅听夏的照片,他手里拿着书正与季景天擦肩而过,两人装得好像不经意互相对视了一眼,可是却难以掩饰那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愉悦。
一切都是因为看到了这个人,看到了他看他的眼神。
“我对待不痛快的方式,就是加倍还以让我不痛快的人不痛快。”原俊楠微笑道,“我常想假如我不认识傅君瑶,傅君浩,我也还是会认识傅听夏的,不会比季景天晚多久,我与季景天谁能赢得傅听夏根本就是个末知数,毕竟他也曾经喜欢过我不是吗?”
“傅家有了宋建民这个‘女’婿,怕是连傅听夏也要不痛快了。”
“我也正是不想让他太痛快,因为他太痛快了,就会彻底把我忘了,我就是想让他烦心事的不断,这样人就难免会想想他到底遇上了多少烦心的事,他很容易就会数到我了。”原俊楠拿起杯子轻笑了一声,金秘书无声地叹了口气。--55448+dsuaahhh+28451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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