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是不是喜欢的女人,都可以和她做。wwwwcom有时是因为寂寞,有时是情绪无法排解,而和朋友们聊天,大多都忙自己的事情,没有多少人会真正关注自己的内心,大多是敷衍,沈远觉得用身体来跟女人的身体交流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至少做的时候,与女人身体赤裸坦诚相对,把自己放进她的身体里面的时候,感觉也把自己的苦闷放在女人身体上,她跟他一同分享,做完后,能换得一个踏实的睡眠。
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后,沈远望着天花板,如果像以前,他可以推门进去跟南顾做。可一旦确定自己喜欢她,他就突然变得小心翼翼,觉得想做就去找南顾,显得对南顾有些随便。
沈远侧尔倾听,没有听到卧室里南顾的打呼噜声。咳,她似乎从不打呼噜,如果她打呼噜,他还可以知道她睡有没有睡着了。无论如何,知道她跟鹿特一块,沈远就克制自己不跟南顾发生关系,可能因为她有了男朋友吧,沈远也说不清。
静到可以听到放在茶几上的手表嘀嗒嘀嗒响,沈远叹了一口气,身体下面涨得疼,他把手放到那里,隔着衣服抚摸。
忽然,卧室的门轻轻被拉开,南顾躺到沈远的身边,手放在沈远的手上,沈远的手正放在坚硬得令自己涨痛的地方。
“快回去睡觉。”
沈远对南顾说。
“不要,我就要睡在这里。”
“你这是在惹火知不知道?”
沈远压低声音。
“你想做吗?”
南顾回头看沈远,借着窗户微弱的街灯照进来,南顾看见沈远的裤子涨了起来。
“好热。”
南顾的手从沈远的手滑下来,放到沈远的两腿间:“这里好热。”
“说什么呐,快去睡觉。”
沈远的声音仿佛也带着热气,变得沙哑起来。
“你也想做吧?”
南顾吻了沈远。
“你会后悔的。”
沈远像是为了克制自己,似乎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警告南顾。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面对年轻全身散发柔弱气息的南顾,他不可能是一个无欲无求的君子。
“我不会……”
南顾在吻里把话送进沈远的嘴里,吻从他的嘴唇滑到他的耳朵,亲吻他的耳朵,像把这句话也送到他的耳畔。
沈远的手从南顾的小吊带裙子下面伸进去,手触到了那里隐秘的草丛,草丛像带着夏夜特有的潮湿气息一样,被沈远的鼻子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幽密的地方散发出的味道快让沈远把持不住。
“快告诉我你后悔了,要不然等下,你就没有机会了……”
沈远试图用语言克制自己的身体。
“我……”
沈远的手指忽然寻到芳踪,一下一下掰开花瓣开似的,手指放在花瓣里面,感受被花瓣包围的柔软触感。
“后悔了吗?还要继续吗?”
沈远的声音很轻,呼吸急促胸脯起伏,回头看看南顾,她的脸颊泛红,双眼犹如暗夜里的星光,让人沉迷,说出的话像在火上添柴,让沈远更是控制不住。
“我想要……”
南顾发出一声嘤咛,一只手按住沈远放在她两腿间的手,指引似的让他的手跟随手抚摸那里,像在教他花瓣里面不仅仅只有花蕊,小溪的泉头。
沈远感到最后的理智正慢慢融化在南顾的那片丛林里,另一只手忽地抓住南顾的手,把它的手放在自己坚硬而灼热的裤子里面,他和南顾的另一只手同时在抚摸她的丛林,两个人互相抚摸对方,沈远侧过,吻南顾的脸颊,舌头缓缓舔舐她的耳垂,脖颈,吻带着炙热的火焰似的让南顾身体收缩颤栗。
“唔……”
她发出呢喃。
“不要……”
耳朵像是南顾的敏感地,沈远的舌头放进她的耳朵洞里,肆意地亲吻,南顾终于发出求饶。
“刚才不是让你不要后悔吗,我停不下来了……”
沈远喘息,一边亲吻她的耳朵,手指也开始夹功,轻轻揉捏她的耳朵。强烈的刺激让南顾发出很大的呻吟,“别碰那里。”南顾说。
“这是你的敏感点吗?”
沈远狡黠地笑笑,一只手抱住颤栗的南顾,舌头更加热烈地停留在南顾的耳朵,左边,右边,两只耳朵都留下他的吻,湿湿的,像是品尝世上最好吃的点心,舌头又从耳机洞里伸出来,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在她耳后轻轻滑过,用舌头在她耳后放火,一下一下地挑拔,南顾在沈远的怀里激烈地扭动。
“嗯,不要啦,这样我很痒……”
“哪里痒?”
沈远低低地笑,明知故问。“是这里吗?”用手指指南顾的耳朵,“还是这里?”又用手指指她的两腿间,用手分开她的腿,沈远触到一片湿润,像是泉水涌动,等待着很渴的他来吮吸解渴。
沈远俯下去,舌头转移阵地,放在她的两腿间吮吸。
“啊,不要……”
已经被沈远亲吻了许久耳朵的南顾,身体也变得像耳垂一样敏感,激烈地扭了一下身体。
“不要动,张开两腿……”
沈远轻轻吩咐,忽然有了捉弄南顾的想法。咳,以后再也不能跟她这样了,沈远的舌头变得更加有力量,像是把自己一寸一寸的力量放在南顾的私密地方,把自己藏在她的那里,她以后会永远一直记得她。
她以后会记得他吗?可即使她能记得他,又能代表什么呢?最好的爱不就是发生在当下,不就是在一块吗?既然他们以后不能在一块,她能不能记得他也就不重要了吧。沈远心情低落地想。
越是心情低落,身体的老二越是坚硬,它探出头,像是等待进攻,把南顾捕获。
可这一刻能捕获她的身体,能捕获到她的心吗?她的心在哪里呢,在哪个地方呢?是留在鹿特那里吗,还是飘在别的地方。有时候,人的身体和心是不相连的,是分布在不同的地方,身体在你的眼前,心却在你不知道的远方,停留在某个人身上,留在他那里。
“南顾,你的心呢?”
“说什么呀,讨厌……”
沈远忽然问了南顾莫名其妙的话,脸放在她的两腿间,嗅着她那里特有的芬芳气息,问出这样一句话,忽然觉得伤感。这一刻,他与她最亲密的这一刻,能看到她最私密的部分,舌头正在触碰她的私密地方,却不知道她的心在哪里,她的心里有没有他来过的痕迹。
“南顾,你以前说对我有好感是吧……”
“是啊……”
“好感有变成什么吗?”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好感有变成喜欢吗,爱吗,天天想我吗之类的……”
“哪有人会天天想人啊,这样会很累的。”
南顾笑着说。她没有经历过那样天天想一个人的情感,虽然也渐渐喜欢上沈远,但还没有达到天天想他的地步。有谁会这么傻吗,天天想一个人,心怎么会负荷得了这么多这么深沉的爱,那种呼吸不过来的爱,她从来不羡慕,也觉得自己不会那样深地喜欢一个人。
可能这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散发着神秘,让沈远渐渐被她吸引,比她更喜欢她吧。
“绿藻姐……就是天天想你吧……”
在女人身上谈论另一个女人,沈远想沉下来让南顾不要说这个话题,可想想,南顾说得没错吧,绿藻可能会天天想她,但这样一想,感到毛骨悚立。
“这样天天想念一个人挺可怕的……”
“可怕吗?”
“是啊,就像她手里握着沙子,男人就是那沙子,她握得越来越紧,男人感到了窒息和疼痛,她都没有感觉到……”
“你是说她爱你太多,你感到有压力吧,因为你不爱她了,所以才感到有压力……”
南顾看看头顶的天花板,午夜,月光从窗户渗进来,像是移到了天花板上,天花板洒上一层淡淡的银白色,仿佛看到绿藻苍白的脸,南顾突然同情起绿藻,也同情她刚冒出的一点对沈远的喜欢就要与他结束,接下来以后没有沈远的日子,就要自己整理他离开后的心情吧,让自己不要那么伤心,难过。绿藻不能吗,不能整理沈远与她分手后的心情吗?也许吧,太难过了,根本不能整理,因为哪一块心情都是充满浓浓的伤心,像是用手去抚摸尖锐的刀刃,每一次触碰都会痛,她只能被心情化成网,一点点把她淹没,像溺水一样,这种事情,别人是无法帮助的,只能自助,可她又那么喜欢深远,根本无法自助自己游上对岸,游上另一边没有沈远的岸边,只能淹没在伤心的情绪里,整个世界看到的都是沈远,耳朵里听到的也像全是沈远的声音。
爱一个人变成了一种瘾,像吸毒一样,她无法戒掉。
“绿藻姐也挺不容易的……”
南顾望着天花板的月光说。
“我也知道她不容易,分手会对还存在爱情的另一方来说是残酷的,可我不能对她表示同情,要不然她会更加抓住我,以为我会心软,迟早会回到她身边……”
绿藻向他赤裸坦诚她的身体,他向她坦诚她的内心,说出来感觉轻松了一点。也许朋友们都还在误解他无情,至少南顾会知道吧,他不能继续接近绿藻给她虚幻的希望的原因。
为了摆脱绿藻自杀带来的困扰,沈远把脸放在南顾的胸脯之间,脸感受她胸脯的柔软,用掌心往胸脯两边轻柔地揉捏。无论怎么说,绿藻都是他交往过几年的女朋友,对她的自杀,他不可能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可他对她只剩怜悯,可怜悯不是爱。分手后,已经处于理智溃散的绿藻,会把沈远对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哪怕一句朋友间的问候,都会想像成他还爱她。
以前曾羡慕过别人,有女人那么深爱他,用生命来爱他。然而这种事情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却感觉没有那么好,你已经不爱她,她却还把对你的爱源源不断地施放过来,你只能感到窒息,时间久了会变成厌烦。
“她那么爱你。”
“咳,这也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
沈远把自己的坚硬放进南顾的身体里,吻在她的胸前留连。
“把你交给我。”
沈远依稀想起跟绿藻第一次做,他这样对她说。她放心地脱衣服,把自己交给他,她的身体,头发,嘴唇,胸脯,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交给她。她是在那时候也把心一同交给他了吗?沈远现在想来,觉得可能那时候没有接好她递过来的心放好,两个人爱着爱着,他就不爱她了。
那时候沈远已经离异,绿藻也有过别的男人,所以两个人都不是处男处女,可因为两个人是第一次,绿藻在沈远面前带着羞涩和紧张,他用了在她上面的姿势,她双手紧紧抱住他,仿佛只有依靠他给的力量才能找到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她脱了精光,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了他,是她仅有的依靠。
沈远现在才恍悟明白绿藻,她爱他,是把自己整个人完全交给了他,以后她就像个影子追在他的后面,就像是两个人合成了一个人,她像把自己注入了他的身体里,她的世界就只有他了,现在分手了,要把她从他的身体里剥离出来,因为她爱他太过用力,怎么拉扯也无法把自己从沈远身体里剥离出来,无法回到从前没有遇到沈远的时候一个人的完整。
沈远忽然体会到绿藻的疼痛,如果相爱的两个人有一天分手了,还能各自做回自己,那是最好的,可绿藻完全不是这样,离开沈远,她就做不回自己,完全失去了自我,她就像是与沈远连体的,无法从沈远身上剥离开。
可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绝望,她悲惨,都不可能再换回他半点的爱,沈远把目光落到南顾的胸脯,胸脯随着他进入她的身体的频率,也跟着一晃一晃。即使南顾跟鹿特在一块,即使他也要失去南顾了,可不能因为他感情失意,会重回到绿藻身边。
绿藻注定是永远不可能再跟他在一块。沈远在心里长长地叹气。
精液从与南顾的紧密处流下,沈远感到一阵虚脱,沈远没有立即从南顾身上下来,依然紧密嵌在一块,仿佛这样能给他勇气,他终于问南顾:“鹿特很好吗?”
“嗯,挺不错的……”
即使最亲密的人在最亲密没有距离的时候,我们也无法看清对方,南顾不明白沈远真正话里的意思,只给了沈远一个表面的答案,确实,鹿特是一个不错的朋友,而沈远的问题像是藏在话里面,他想问的是:“鹿特做为你的男朋友,真有这么好吗?”
“咳,我们聊聊天吧?”
“说什么呢?”
“就说说你呗,我好像对你几乎是一无所知呢。”
沈远说着,双手枕在脑后,客厅窗户的风带来夏夜特有的凉意,隐约听见不远的街道夜市正热闹,喧器从窗户跑进来,夹杂着各种夜市的味道,烤鱿鱼啦,秋刀鱼啦,还有螺丝粉的辣味……
南顾想了想,侧身看看沈远。
“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呢。”
“怎么会没有呢?”
“过得很平凡啊,童年很平凡,少女时代也是,大学四年也是,就这么平凡的长大和生活,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告诉你的……”
“再想想吧。”
即使生活平凡,沈远也想听听平凡生活里的南顾做过一些什么事情,爱好是什么,也许她觉得很普通,可正因为他喜欢她,她做的一切就会赋予特殊的意义,在他的眼里就会变得不平凡了。
“没有什么值得让你怀念的人吗,比如男人……”
沈远试着悄悄引导南顾说过去的男朋友,或者现在的。
“咳,这个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两个人有段时间会走得比较近一点,然后就分开了。”
“就仅是这样吗?”
沈远不知道南顾是不想说,不想被他知道,还是真的没有什么好说,那个男人对她来说只是一阵风,对她来说无足重要。不过也挺符合南顾淡淡对什么都像无所谓的性格。就是一副淡淡无所求的样子,让她和绿藻一下子就显得不同起来,让沈远越发想引起她的注意,觉得和她相处会轻松,不像绿藻那样,每一个地方都显出她爱他,一点也没有捉迷藏那种神秘,当确定和百分百肯定一个女人爱上你,多少都会显得有些无趣。爱还没有浮出水面,在底下暗涌各种暖味若即若离的阶断才动人心弦。
夏非下午在学校的电话亭给绿藻打电话,让绿藻带她去玩。绿藻让夏非回家,不要让奶奶担心,夏非不答应,绿藻便去学校接她。
“妈妈。”
“嗯?”
夏非还是叫绿藻妈妈,让绿藻感动。
“最近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啊?”
“那个……”
绿藻故意穿长袖格子衬衫,不让夏非看到手腕的伤痕,不想这件事在夏非心中留下阴影。
“妈妈的手好了吗?”
“哦,已经好了。”
绿藻在饮料店帮夏非叫了一杯饮料,自己要了一杯咖啡,问夏非想去哪里。
“要去逛商场吗?”
“商场吗?”
“喔,夏天到了,夏非不是喜欢穿裙子吗?”
绿藻给沈远母亲打了电话,说她跟夏非在一块,然后两个人逛了好一会商场,给夏非买了裙子和鞋,夏非乐呵呵不停地要牵绿藻的手。
“妈妈,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夏非突然抬头问绿藻,明亮的眼眸定定地望着绿藻。
“妈妈不喜欢我吗?”
夏非见绿藻犹豫,拉了拉绿藻的手。
“我当然喜欢夏非啊,也想跟夏非永远在一块,可夏非以后会有别的妈妈啊……”
“不要。”
“爸爸如果喜欢别的女人,我就不能跟你在一块了。”
绿藻想了想,决定告诉夏非这个事实。
“我不管,我就要绿藻姐姐做我的妈妈。”
夏非突然变得任性,绿藻听了只觉得心酸。因为小孩的爱纯洁,所以一直记得她吗?不像成人的爱,在众多诱惑里奔突,爱慢慢消散渐少,最后成零,那就是分手的时候。
绿藻送夏非回家,在楼下碰见沈远正在停车,沈远一看到绿藻和夏非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立刻条件反射似的,以为绿藻要利用夏非,接近她是有目的。可能是被绿藻自杀的那一幕吓到,以后她做的任何事情,他都条件反射地感到她是一个有心机的可怕的女人。
已经分手了,她为什么还要经常出现在他面前,沈远感到些许厌倦和不耐烦。不耐烦的沈远,加上昨晚南顾明确告诉他答案,他们不能在一块,沈远对绿藻的情绪有些烦躁,也没有顾及夏非就在旁边,对绿藻说:“别打小孩的主意。”
“你说什么?”
绿藻浑身一抖,抬头冷冷反问沈远。
“不要白费心机,不要接近小孩。”
“爸爸,是我叫妈妈带我去玩的。”
七岁的夏非感到爸爸和妈妈的气氛异常,突然对沈远说道。
“听话,以后不要叫绿藻姐姐做妈妈。”
“不,她就是我的妈妈。”
夏非说着哭着跑进房间,沈远感到对夏非的口气太重了,急忙追在夏非后面哄她,绿藻走出小区,抱着双臂站在路边等车,心里很堵,拿出手机给雅蕾发短信。
“雅蕾,我妒忌你,对你又爱又恨。”
“怎么了?”
“因为你就要成为新娘了,我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新娘。”
影院的放映机忽然出现了问题,观众电影看到一半突然没有了声音,绿藻一边给技术师傅打电话,一面向观众道歉。正好是影片《全线追击》的首映,影院几个放映厅都满座,一号厅出了问题。
绿藻一面安抚观众的情绪,一面焦急地等待技术员过来。忽然手机响了。
“林师傅吗?”
绿藻朝影院一楼的出口望去,寻找技术人员的影子。
“绿藻,是我。”
“沈远?”
绿藻还没来得及惊讶,听见沈远焦急地说:“夏非不见了。”
“不见了?!”
“她留了一张字条说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
七岁的小孩就已经懂得什么叫离家出走了吗?她是从哪学的啊?绿藻正焦急,有另一个电话进来,绿藻对沈远说声抱歉,接了师傅的电话,告诉他电影院的位置。
“要不要我去接你?”
“噢,不用。”
师傅温和的声音。
好不容易等到师傅修好放映机故障,绿藻赶到地铁与沈远汇合,此时沈远的母亲,前妻和她的男朋友,都在那里,夏非已经在地铁附近找到了。沈远母亲正拉着夏非的手,问她有没有受伤?前妻跟沈远在争执,前妻指责沈远没有照顾好夏非,沈远看看男人回击:“那你呢?”
夏非母亲劝沈远离开,男人劝着沈远前妻,夏非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吵架的样子,见到绿藻赶来,拉拉绿藻的手,让绿藻带她离开。
绿藻带夏非走出地铁站,在地铁站出口的便利店给夏非买了冰淇淋,一边等着沈远。沈远的前妻和男人做地铁走了,沈远跟母亲走出来。
“谢谢。”
沈远望望绿藻,从绿藻手里牵过夏非。
“我们回家吧夏非。”
夏非硬要拉住绿藻的手:“妈妈,你也跟我一块回去好不好?”
“夏非,你已经有妈妈了,刚才那不是你的妈妈吗?”
沈远的母亲突然插话。
“她不爱我。”
夏非忽然说道,抓住绿藻的手硬是不放,沈远跟他母亲不停哄她,夏非才肯离开。绿藻望着沈远的车子驶离地铁,抬头望了望天,忽然觉得沈远跟他母亲想让夏非认清谁才是她的真正母亲这一幕很可笑,绿藻从包里拿出一支香烟点燃。沈远跟他母亲为什么那么怕夏非叫绿藻做妈妈?害怕绿藻从此成了他们的噩梦,住进他们家?
见到他们急急想跟她脱离关系想离开的样子,绿藻深深抽了一口烟,疲惫又茫然地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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