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筠输的太惨,恍恍惚惚的念叨:“我也真是的,何必置气玩到最后,输了就停手多少。现在倒好,什么都不剩了。”她刚才完全是赌徒心态,一心想着翻盘,结果连老本都输净了。
某人还真是翻脸无情,半点不想让。
回想刚才嘉阳得意样子,宁筠越想越窝火,自己赢不了她,就请外援。
得知瑞王没有想让,长公主倒是高兴:“你对他没用处了,他招惹不着你了,就对你这么无情,你也该看清他了。”
“……嗯……您说的有道理。”幸亏她不至于输一次就破产,否则一定一病不起了。
“幸好陛下今日不打算见你,否则你这个样子,如何面圣?小心治你个大不敬。”长公主虽然是埋怨,却带着几分笑意:“瞧你,不过是输了点小钱,就闷闷不乐的,首饰再打就是了。”
宁筠心想如今她也不是村里的小姑娘了,要在眼界上放得更开些,纵然肉痛也要微微一笑:“也对,不用太在意。”
母女两人便由内侍引着向宫外走去,宁筠说不在意,但心里多少还是介怀。倒是长公主走了一段路,忽然回头看宁筠,笑道:“你生气的小模样倒挺逗趣的。不知为什么,看你这样,娘就想笑。”
“……”宁筠无力的想,那您就笑吧,至少我的痛苦能给您带来欢乐。
这时,就听引路的内侍道了声:“太子殿下。”
宁筠忙低头福礼。
钰泓先见过姑姑,才道:“您今日领表妹进宫面圣?”看来皇帝是彻底接受了宁筠。
他最近郁闷和欢喜交加。郁闷的是听说瑞王游说了父皇,让宁筠以养女身份入驻公主府,顶算他的一番期望落了空,至少瑞王不用再估计骨血回流的民间传说了。欢喜的则是听说长公主根本不搭理瑞王,半点不给瑞王机会。
“陛下没有召见宁儿,她只是陪我入宫的。”长公主恢复了淡然的语气:“这些事不劳太子费心。”
钰泓讨了没趣,但这时见宁筠衣着华丽,却并无任何修饰的首饰,不禁觉得怪异:“表妹的装扮的确不适合面圣。”
宁筠不说话,心里又骂起了瑞王。
长公主又道:“当然了,宁儿能回到我身边,太子是出了力的,这些我记得。驸马备了薄酒,太子哪里得空,还请入府品尝,以表谢意。”
父皇的确因为宁筠的身世问题,责骂过他。怪他不事先通报宫内而是先行知会长公主府。钰泓只好假称,长公主进香时早注意到当时在此斋居的宁筠,才委托他调查宁筠的身世为借口,平息了一些父亲的怒气。
长公主的确欠他一份人情。
“好,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姑姑和姑父。”
长公主说罢,给太子让出一条路,示意让太子先行。钰泓自然是将路让回来,侧身道:“姑姑慢走。”
长公主便不再想让,看了眼宁筠,带着她离开了。
宁筠今日入宫,不仅没得到任何赏赐,反倒被人劫去了财物,回到公主府躺在床上寻思,再碰到嘉阳,一定事先约定不许请外援,尤其是不许请性别不同的外援。
隔天,又碰到乱溜达的沈子山,见他笑嘻嘻的,一副已经晓得了一切的模样。宁筠不搭理他,结果他却先点火,瞅着宁筠头上的步摇道:“这根不如你输给瑞王的那根好看。”
敢情瑞王还把战果展示给别人看了?宁筠拔下步摇,吹了口气:“可是那根却不如这根锋利。”
吓的沈子山忙笑着往后躲,宁筠哪能真扎他,晃了几下就觉得无趣了,坐在回廊处,叫冷月给她插回发髻上。
沈子山又凑上来:“我看瑞王就是逗你玩呢,他将你的那些个首饰一个没缺,都自己带回王府了,据说可没分给公主们。”
“是啊,他能分么,那可是战利品,报复我的战利品。”宁筠咧嘴,不满的道:“能不能做真正的路人,别处处针对我。当然今天这件事也怪我,我就不该进宫,那样也见不着了。”
“我没说明白,他是故意的。”
“当然了,他当然是故意的。你是没看到,看我输了,嘉阳在一旁笑的嘴巴咧到耳根,他也不说给我留点面子。”宁筠揪着衣角,心说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到机会。
沈子山偷笑,宁筠见了,要动手拔步摇,他赶紧住嘴。宁筠知道谈起瑞王只会更郁闷,换了话题:“……我娘的病肯定瞧过各种太医了吧……”
他点头。宁筠叹气,这是必然的,长公主病了,哪能不看大夫。
“可还是治不好?”
他再次点头。她又叹气,这也是必然的,能看好,就不至于最近又发病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了。”宁筠道:“看来我只有多陪陪她说说话了,可我又不敢谈崔驸马的事,真真为难。”
“没人敢提,我爹也不敢提。”沈子山陪着宁筠一起郁闷。
她其实很想问,长公主那句叛徒是什么意思,但考虑到问起来太唐突,而且沈子山年岁小未必知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问养娘李氏,她能知道吗?知道会告诉她么?如果养娘愿意说,早就说了。也不至于入府这么久,大家都对她亲爹的话题讳莫如深。
大概也是为了保护她吧,毕竟她知道越少,越安全。
宁筠道:“……过去的就叫他过去吧。”
她是指所有的事。
——
宁筠不仅学习女红,还学习了一些调香的技巧,比起前者,她对后者更感兴趣,加之母亲身体原因,需要安神,她便多花了些心思,除了跟嬷嬷们实践外,自己也会私下阅读香典。
这日,宁筠练字累了,便又拿出香典翻看,还没看上一行字,白芷就过来唤她,说长公主叫她过去一趟。
宁筠不敢怠慢,收好书本,跟着白芷一路到了议事厅后门外。因为母亲每次召见她的地点都不同,这一次,她并多没在意。
一进门,看到母亲坐到后堂的软榻上,正笑盈盈的看她。
这时前堂传来两个男子说话的声音。
其中一位听得出是沈驸马,另一位则陌生。
长公主起身迎过她,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拉着她到链接前后堂的门口处,通过珠帘指了指在沈开佑右手边坐着的男子,压低声音道:“你看看他。”
宁筠见这男子二十出头,容貌清俊,眼神平和,给人以谦谦君子之感。猛地想起沈子山的话,会让她藏在珠帘后看未来的夫婿,看着现在便是这种情况了。
既然涉及自己的终身大事,自然要仔细多看两眼,否则指不定再看就是新婚之夜了。
看面相,她倒是不讨厌,就是不知道此人人品如何。
这时就听沈开佑道:“多亏罗寺正主持公道,才还了本府养娘一个清白。长公主和我真不知道如何感激你才好。”
宁筠惊诧,这人就是查清她身世的罗寺正?
倘若真的如此,母亲的安排就不难理解了。若是嫁给别人,恐怕又要解释一番她身份的来龙去脉,说不定夫家心言碎语又要惹出许多事来。这个罗英然对她的来历一清二楚,但是不用担心日后会被揭发了。
这时罗英然笑答沈开佑的话:“驸马客气了,本是罗某分内之事。”
他的声音很好听,不急不缓,越发衬的他气质温润。
长公主笑着自己的女儿,见她不像讨厌罗英然的模样,便牵着她的手步出了后堂,问她:“你觉得此人如何?”
她又不是相面的,哪能一见面就知道此人如何:“这个……不好说的。”
“是我没问好。这么说吧,你第一次见他,讨厌他吗?”
宁筠默默摇头。
“那就好。”长公主欢喜的道:“他是兴国公的嫡次子,目前在大理寺任寺正。无论是家世,还是人品,都是极好的。尤其他一手操办了你的案子,对你经历最是了解,日后你们相处起来,也可坦诚相待。”
“您的意思是……”
“你若是看他合眼缘,我近日便登门与国公夫人商量婚嫁事宜。”
母亲真是个急性子,这也太着急了。宁筠忙道:“我、我还不想这么早出嫁呢。我才回到您身边,您就着急把我嫁出去呀。”扭身噘嘴道:“是不是您不喜欢我了?”
“定下婚事,未必就是让你嫁出去。嫁妆不还得准备几年么。”长公主搂过女儿,安慰道:“让你早早嫁出去,娘还舍不得呢。但你的婚事早定下来,娘觉得,利大于弊。”
所谓的利大于弊,不难理解,就是不让瑞王惦记了。关键是她和瑞王如今没联系了,上次打击她,也没见他留情,已经昭示他俩恩断义绝了。
说到恩断义绝,宁筠从心里觉得有点亏欠瑞王的,毕竟救过她两次,他却什么都没捞着。唉,所以呢,输掉的首饰就当赔礼了,这么一想,倒是想开了。
见女儿不说话,长公主又劝道:“我也不逼你,一会得空,你与罗寺正说上几句话,若是言谈间,你觉得他并非良人,便回来告诉我,我便替你再考虑考虑。”
宁筠点头同意。长公主便先让人带宁筠去花园里等,自己则折身回到前堂去了。
罗英然一见长公主出现,忙起身作揖:“见过长主。”
长公主抬手道:“寺正不必多礼,请坐。多亏你主持公道,才保全了我们府内的人还家。”
罗英然不敢揽功:“是太子殿下明察秋毫,宅心仁厚,下官不过是听太子殿下的吩咐办事,长公主所言,罗某受之有愧。”
长公主笑道:“如今京内公子哥,不管有无功勋,一个个都狂狼的不行。像罗寺正如此谦虚的年轻人不多了。”
罗英然忙起身再作揖:“您过奖了。”
长公主见时机差不多了,笑问道:“我许久没有登门了,不知令堂安好?”
“托您的福,家母身体康健。”
“听说国公夫人喜欢牡丹花,恰逢府内院中有从洛州得来的冠世墨玉。罗寺正不如带回去一株,赠予令堂,不知罗寺正意下如何?”
“多谢长公主。”公主赠物,怎敢不接纳。
长公主便唤来白芷,叫她领着罗寺正去取花卉。罗英然拜别长公主与驸马,起身随着白芷走了。
罗英然今日被召进长公主府内,来之前心中忐忑,不知长公主打的什么主意。结果来了之后,更加不安了。
直到走进花园见到一个美丽的少女坐在秋千上,衣袂随着她身影的迎风飞扬,像是下凡的仙子一般。樱花团团簇簇的花瓣飘落在她的发髻上,成了她美丽的点缀。
他猛地呆住,随即心中浮现了一个猜测。
一个危险而又实际的猜测。
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宁筠被母亲吩咐在这里等待,但太阳炙热,便在樱花树荫下的一个秋千上乘凉。这会听到动静,抬头当真见到了罗英然,不禁叹了口气,母亲还真是说到做到。
既然如此,就聊聊吧,真是到哪里都逃不了相亲的命运。但她也得感激母亲,至少她很看重她自己的感受。
“小姐,这是罗寺正,长主让奴婢为大人取牡丹花。”白芷殷勤的介绍,有意制造机会:“就是冠世墨玉,您还记得在哪里吗?”
哦,是黑牡丹。宁筠拿扇子指了个方向:“那边,我带你们去吧。”从秋千上起身,往栽种黑牡丹的地方走去。
罗英然便跟着她:“有劳县主了。”见她姿容端丽,肤色极是白皙,心想她虽然早年流落民间,可如今加封了县主,又有才貌,与自己也算门当户对。但是,纵然再般配,有太子和瑞王横在中间,他岂敢垂涎。
宁筠懒洋洋的摇着扇子,缓缓回眸看了眼罗英然:“一直想亲口对寺正大人说声谢谢,不想今日终于得了机会。”
“分内事罢了。”
“不不,多亏大人机警,骗我养娘说出了我的身份,否则我也不能顺利归家。”
“容我直言,审案子其实是和囚犯斗智斗勇。当时形势所迫,所以说了些谎话,如有冒犯养娘之处,请县主多担待罢。”
这时,宁筠忽然注意到白芷和秋棠还有几位丫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看来又是长公主的吩咐。
她挑挑眉,这样也好,他们也可以敞开天窗说亮话了:“寺正大人觉得长公主肯让你进入后院取牡丹花,是为了何事?”
罗英然见她如此直率,不禁笑道:“怕是为了和县主相遇。”她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否则也不可能历经波折,但都全身而退。
“罗大人怎么看长公主的意思?”
“很危险。置我于危险境地。”
“危险来自于哪里?”宁筠眸底一黯。
罗英然没有直面回答:“我的哥哥是太子冼马。”就是他肯,他哥哥有得掐着他的脖子叫他发誓不把危险的人引到罗家来。
的确,太子爱找她的麻烦。宁筠叹气,自己当初作孽去勾引人家,耍了人家,被记恨也是正常的。她挤出笑容:“好了,我都懂了。所以,我有话就直说了,你会违背长公主的意思,对吗?”
“……恕罗某人直言,罗某人的确无福消受。”
宁筠哀叹,说不定她还真不好嫁出去了呢。
“罗大人放心,我一定向母亲说明,不会让你为难。”
罗英然淡笑:“多谢县主。”
她摆了摆扇子:“谢什么,本来将罗大人扯进这些芜杂的事情中,已经是我的不对了。”她吸了口气,大声道:“白芷、秋棠出来!”
白芷和秋棠闻言,不得不从月亮门那边走过来:“……小姐。”
“给罗大人移几株黑牡丹吧。”宁筠吩咐完毕,莲步款款的离去。
不多时,大概是送走了罗英然,长公主赶紧来见女儿,询问和罗英然相谈的如何了。
宁筠靠着秋千的绳索,无聊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娘,以后这种没影的事,就不要让我和对方见面了,您不知多尴尬。”
“怕什么,我看谁敢出去乱说?!”长公主厉声道。
“罗大人不想再牵扯进我的事情中,咱们放过他吧。”
“放过?”
“他大哥是太子冼马。”
“那又如何?”忽然想起女儿和太子的渊源,忍不住冷笑道:“哦,是怕太子。我看是罗家全无祖上半点勇武,竟是这些只会仰仗上面鼻息的子弟。”
宁筠劝道:“我觉得婚事还可以再推推,您慢慢相看人选,等看好了,明后年再说吧。”
长公主全没听进去,自说自话的道:“我倒是还有个人选,卫国公家的小儿子倒是也不错,恰巧去年刚死了未婚妻。”
宁筠摇头:“不行,不行,和罗英然一样会被吓跑的。况且对我不知情,怕是不合适。”
她就想过几天平静日子,好不容平了一波,就别再掀风浪了。
“太后也是卫国公家出身,有这层关系在,能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长公主笑道:“况且他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只要他中意你,必然不会在乎那么多。”
宁筠咽了下口水,哑声道:“天不怕地不怕?他未婚妻是不是因为怕嫁给他忧虑而死的?”
“别瞎说。”长公主抿嘴乐:“他是个好孩子。”
宁筠无力:“我真的不想嫁人……也不想订婚……”
反对无效。趁着瑞王这会和她置气,不敢进把婚事定下来,叫他彻底放弃,难道等他再黏糊上来么。长公主安慰道:“订婚未必就得嫁,说不定你出嫁前,未婚夫就病死了呢。”反正只要把瑞王和太子熬到成婚就行了。
“……”这叫什么安慰?宁筠哑然。
她也没心思赏花了,与母亲谈判无效后,她便浑身无力的往后院走,才走了几步,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赶紧上去拦住该人:“沈子山,你要去哪里?出府?”
“听戏去啊。”他皱眉:“怎么了?”
“你不是偷听到什么,打算去府外告密吧。”
“偷听到什么?”沈子山担心的问:“你说了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话吗?”
宁筠没办法,只是放行。等沈子山和她擦身过去,她终于忍不住直接道:“你不会是瑞王府吧?”
“我去那儿做什么?”沈子山眉头锁的更紧了,莫名的看了眼宁筠,撇撇嘴,甩袖大步而去,直奔瑞王府。
他要告诉瑞王,不好了,长公主正在迅速的给宁筠姐姐安排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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