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死人了,还死了一家子。”千雪打了个寒颤,虽然于洪天是该死的,但她还是心底发寒。
“这世界每天都有人死,正如每天都有人出生,有什么可怕的。”易水寒道,所谓生死,生和死是放不开的,生的结果必然是死。
“我死过一次了,怕死啊。”千雪摇了摇头,她最怕的就是死,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死过一次了不是应该更不怕死么?”
“你神经病的,我怕死得很,我还没活够,我还不想死。”千雪没好气道。[
“千雪,那你应该会很长命的,怕死的人都会长命。”
“难道你不怕死?”千雪看了看易水寒,那丫的胆子大得很,她怀疑易水寒是不是真的不怕死。
“谁不怕死呢?谁都想活着,可有时候上帝下了命令,不得不听从。”有些事情,怎么挣扎都是无果的,于世间而言,她太微弱了,根本就无从反抗,尽管她不停地在强大,可怎么也大不过上帝。
“水寒,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天由命了?你不是一直都是我行我素,甚至逆天而行么?”
“我行动上是这样,但结果谁都无法预料。”易水寒有些感概。
……
第二天,天清气爽,皇宫的彩云楼。
彩云楼是凌彩衣的住处,之前易水寒也来过多次教凌彩衣玩魔术,凌彩衣天赋的确很高,学得很快,脑子也转得快,还想出很多新奇的魔术。
侍女一见来人是易水寒,连忙把易水寒请进殿里头,去请公主出来。
“状元今天怎么这么早?”凌彩衣快快地出来问道,让侍女上茶。
“今天早些,我是有事来找公主谈谈的。”其实她不想睡觉才早些来的。
“有什么事?”凌彩衣有些意外,她还以为状元是来指导她的。
“这是给公主你。”易水寒给了凌彩衣几个本子,凌彩衣也算是她半个学生。
凌彩衣打开一看,喜悦之色洋溢于脸上,有魔术的讲解,还有几本武功的秘籍和关于强身健体的练习。
“状元,实在太感激你了。”凌彩衣高兴道,这些东西比任何绫罗绸缎金银珠宝都要好,可遇不可求。
“谢谢就不用了,我可能以后都不会再来了。”
“什么?为什么?”凌彩衣惊道,状元给她这些东西就是为了不再来?那她宁可不要。
“因为,我就要辞官。”易水寒笑了笑,她要远走高飞,浪迹天涯。
“什么?状元你要辞官了?”凌彩衣再次惊道。[
“当官太无聊了,我还是出去走走。”易水寒撑着下巴,打了个哈欠,很困,还有点头疼,今天是六月三十号,最后一天。
凌彩衣一脸失落,但也不作挽留,其实她也看得出状元不在乎世俗这些东西,当官一言一行都得谨慎,遵从礼俗,而状元是洒脱恣意之人,定不会当官的。
“状元,你是不是生病了?”凌彩衣担心问道,这几天见状元的脸色都不太好,特别是今天,唇色也有些苍白。
“没有,我很好。”过了今天就好了。
“还说没有,你的脸色很不好,一点气息都没有,我差人去请御医来给你瞧瞧。”凌彩衣向了侍女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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