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丞相本来黑的脸立刻变成焦炭了,他几十年来的颜面全在今天丢光了,还丢在同一个人手上!
凌潇然嘴角上的笑意加深了,有趣有趣,易水寒的胆识果然非同一般,总是能人所不能,让人出乎意料。
易水寒继续道:“皇上,刚才于丞相包庇其儿子而诬告,虽然臣身居的职位低微,但相信在律例面前是一律平等,请皇上为臣做主。”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若皇帝还不治于丞相的罪,那么就是无视北冥国的律例。
凌潇然眼中闪过一丝冷冽,易水寒这话虽说得合情合理,却怎么都有一丝威胁的意思,让他不得不治于丞相的罪。[
“易侍读所言极是,就把于丞相贬为太师。”凌潇然似笑非笑地看了易水寒一眼,说道。
太师一职,也就表示恩宠而无实职。
于丞相气得几乎七孔生烟,他还得上前谢恩:“谢皇上开恩。”
“退朝。”凌潇然挥袖而去。
“恭送皇上。”众大臣弯腰辑,毕恭毕敬道。
大臣们三三两两地离开金銮殿,很快,偌大的金銮殿空旷起来,说话也有了回音。
易水寒是等人走得差不多她才动身,因为她脸上那座五指山惹人注目。
还有两人没急着离开,一人是凌逸然,一人是上官炎。
易水寒见大臣们都走远了,于是便动身出了金銮殿。
凌逸然又惊讶又生气地怒视这易水寒的背影,他明显是在等易水寒,他居然无视自己直接走掉?
凌逸然生气了好一会儿,才和上官炎立刻出了金銮殿,追上易水寒。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凌逸然走到易水寒身边,生气道。
“什么什么意思?”易水寒看都不看他一眼,她能有什么意思?
凌逸然闻言,更气了,口不择言道:“刚才在金銮殿上我可是帮了你说话。”
易水寒轻飘飘地说道:“我可没求你帮我。”
这下凌逸然由生气上升到了微怒,易水寒真不知好歹!微怒道:“你是不是把于洪天……”这词他说不出口。
易水寒看了他一眼:“我把于洪天怎么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凌逸然气恼,却无可奈何,无话可说,从易水寒口中套出话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等二人沉默下来了,上官炎才道:“易公子,昨天实在对不起。”[
“上官将军无需道歉,该道歉的是我,昨天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此作罢。”言下之意是两清了。
凌逸然一听二人的对话就狐疑了:“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回应凌逸然的是沉默,二人都默不作声。
上官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不到昨天易水寒说是给于洪天小小的惩戒,竟然是废了于洪天,胆敢明里和丞相府作对,即使是他也做不到。
突然,他想到了易水寒昨天还说了一句话,‘若是老夫人要于洪天死,也不是不可以的,不过需要一些时日。’难道易水寒真的会取于洪天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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