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骑不得不正面迎战,不容一刻的怠慢,快速拔出身上的佩剑和黑衣人纠斗起来。
危机四伏,杀气腾腾,白刃相接,刀光剑影,霎时间,一场腥风血雨在林子里展开。
两方敌对,黑衣人的武功路数明显比青衣骑高明许多,他们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人,杀的人不计其数,心早已被磨灭掉了,只剩下一个空虚的血肉之躯,他们存在就是为了杀人。
青衣骑奋袂而起,在生死搏斗前不容他们多思考一刻,疯狂地砍杀黑衣人。
现在两方人数相当,但黑衣人武功高强,青衣骑明显处于劣势。[
容止把易水寒护在身后,不让一个黑衣人靠近,他想把水寒带离这里也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们和皇室、凌逸然扯不上半点关系,即使他们退缩也没有什么不道义的,但是想到凌逸然兴许对水寒是真心的,那么他会觉得自己很自私,就像利用了凌逸然的真心。
就在容止的思想作激烈的斗争时,传来了凌逸然的声音。
“容公子,带水寒离开!”凌逸然喝道,一边手起刀落,一个黑衣人倒下。
容止闻言,他更加犹豫了,果然,凌逸然和他一样,或许现在凌逸然还没察觉自己的心,但迟早一天凌逸然会发现的,就在这一瞬间,他感觉他心中的妒火在燃烧,他嫉恨凌逸然。
“容止,快离开!”凌逸然连名带姓地大喝了一声,他说过绝不会让水寒陷入危险的,现在看来他失言,每次都是他促使水寒身处危险之中,或许他让水寒当上状元是错的……
容止手上的银针已经不多了,见凌逸然被困,于是立刻把所有银针发出替凌逸然解了围,他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他要带水寒离开。
可是当容止回头一看时,身后空空如是,哪里还有易水寒的身影?
“水寒。”容止惊恐万分,大叫了一声,他应该一早猜到水寒不会安份的,他怎么可以如此疏忽……
“水寒,你在哪里?水寒……”容止既惊慌又自责,立刻跳下了树,夺了一黑衣人的剑。
凌逸然见容止下来了,却不见易水寒,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急切问道:“容止,水寒呢?”
“她不见了,水寒不见了……”容止惊恐道,水寒,你快出来,你在哪里?
“什么叫不见了?”凌逸然发疯似的抓住容止,吼道。
“我要去找水寒!”容止双目赤红,冷冷道,甩开了凌逸然,扎进了黑衣人之中,手中的剑不停地挥舞着,所过之处鲜血溅地,一剑封喉。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剿灭了城内势力的青衣骑手持着长剑赶来,立刻加入的战圈。
一时之间,狼的尸体,人的尸体,淌流一地的鲜血,反复冲杀的搏杀,如同修罗杀场。
易水寒听到远处有打斗声,不知是她的好奇心在作怪,还是神使鬼差,闻声就偷偷而来。
即使这里离刚才的战场很远,仍然能感受到由冷风带来的血腥味,越往林子的深处打斗声越清晰,听兵器碰撞的声音应该是单打独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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