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分不清容止对她的是何种态度,好奇,一时迷恋,还是什么的,但她知道绝对不是玩弄、逢场作戏,容止这样的人不屑也不会花时间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所以她不敢对容止有一丝不认真。
容止见她秀眉一松一紧,他根本猜不出水寒在想什么,这让他很不踏实,而且他知道水寒有很多秘密,他不敢问,他希望有一天水寒会跟他说。
快意园。
容止抬头一看,这块门匾的价值远远大于这座宅子,‘快意园’这三个大字,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水寒的手笔,笔势开张舒展,风流肆意,有一股洒脱不羁之态,从一个人的字体可以隐隐窥探出这人的性情,他害怕,水寒不是他可以抓得住。
“容止,进去了。”易水寒开了门,见容止还在发愣,于是便叫道。[
快意园比状元府简陋许多,唯一的共性就是没有人。
“容止,你先到屋子里坐,我去叫千雪。”
容止有些失落地进了屋子,水寒是不是在使开他?也许事实上水寒不是这样的意思,可他就是忍不住怀疑。
千雪和司仪忙得不可开交,能够信任的人不多,凡事都要亲力亲为,极大地加重了工作量。
“师父你终于都露面了。”司仪一脸苦瓜状,千雪整天都在劳役他,什么跑腿做饭的,什么收购谈判的,全他一个人做了。
“水寒,你好像很闲?”千雪说道,这太不公平了。
易水寒倒了杯茶,坐下来翘起二郎腿慢悠悠地喝茶,喝好了才道:“进行得怎么样?”
“很顺利,异常的顺利。”司仪说道,师父一定在背后做了不少动作,不然不可能那么顺利。
“把事情先缓一缓。”
“为什么?”千雪疑道,现在不是好好的,若以现在的速度,不出两年她有信心成为宁城新一代富豪。
“因为我有更好的计划,可能只需要三四个月就可以如你所愿。”易水寒神秘地笑了笑。
千雪和司仪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水寒,两三个月?根本不可能!
易水寒一脸你们爱信不信的样子:“别露出这样的表情,今天放你们假,容止也来了,今天一起去看望顾家兄妹。”
“容止来做什么?”司仪疑道,容止好像对师父过份关心了。
“呵,一定是水寒你出门的时候被容止逮到了。”千雪一副明白的样子。
易水寒讪笑两声:“快点吧,容止还在大厅等。”
容止在大厅里坐立不安,眉头紧锁,他该拿水寒怎么办好呢?水寒对他若即若离,甚至防范,前阵子他忍不住派人查过水寒,可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历更是让人匪夷所思,就像凭空出现,毫无背景。
易水寒见容止神色怪异,心中不由得漏了一拍,她在这个时空第一个认识的人,对她很好的人,她最不想伤害,忽然,她一怔,什么时候她变得那么矫情了?
容止已经恢复常态,关心问道:“水寒,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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