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关山让我进来的,你的腿受伤了?看了大夫没有?”容止紧张地扶着易水寒,急急问道。
“我没事,先回去吧。”
“好,我扶你上马车,小心,这个台阶很高……”
二人上了马车,踏着月色扬长而去。
凌逸然冷冷地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立刻窜起了一道无名火,几乎要捏碎手中的药瓶。[
“逸然,救人要紧。”上官炎提醒道。
凌逸然不发一言,立刻翻上马匹甩了甩马鞭,策马而去,马儿吃痛,跑得飞快,拂过的凉风拨开了暮色,又笼合暮色,打乱了一夜的暮色,
上官炎也翻上马匹,随凌逸然策马而去,他察觉出了一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是什么。
……
这辆马车真是豪华至极,竟然用发光的珠子照明,她还是第一次坐这种车,很颠簸,比坐自行车还颠簸,幸好马车里铺上了柔软的垫子。
“容止,你怎么会来的?”易水寒一边吃东西一边问道,她午饭和晚饭都没吃。
“我听闻今年的狩猎赛出了事,一直不见你回来,于是便来了,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也参加了这次狩猎赛?”容止有些生气地说道,前天水寒明明说不去的。
“其实,我也是被逼着去的,来不及告诉你。”易水寒一脸歉意地说道,如果她跟容止说她务必要出席,容止会让她去么?显然是不会的,那怎么办?容止一定会跟来的,所以,迫不得已,她前天对容止说了个谎。
只是想不到现在谎言赤>
“水寒,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容止什么气都没有了,眼里只剩下温柔。
“不,不,是我不对。”易水寒很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她不想骗容止的,可是她好像一直都在骗容止,可能是容止太好骗了。
“我也有不对的,水寒,你的腿怎么样了?看了大夫没有?”
“已经看过了,只是擦伤了一点,明天就好了,不用担心。”
“让我看看。”容止不放心地说道,说完后他就觉得不好意思,他怎么可以随便看水寒的腿。
“你看,已经没事了。”易水寒掀开袍角,其实已经缠了绷带,所以看不出什么,不然一看就知道是箭伤,她又要一番长篇的解释加善意的谎言。
“伤口痛不?”容止紧张问道。
“不痛。”都麻痹了,怎么会痛,本来是毒素导致麻痹的,解毒后是药粉里的麻醉成分导致麻痹,估计要等几个小时才不麻。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痛呢,等会回去后给大夫看看。”容止转头让在外面赶车的冷剑等会去请大夫。
易水寒连忙阻止,“不,不用了,不可以请大夫,被大夫一看我的身份就穿了。”[
“呃,是啊,那怎么办?”容止一脸担忧,现在水寒的身份是状元,万一水寒女子的身份被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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