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她以前无亲无故,独来独往,在哪里都一样,她叹息了一声,跌坐到地上。
男子见她神色万变,到最后叹息,于是便问道:“姑娘,你怎么了?”
易水寒看了看他,刚才急着离开没有认真看,现在一看,温文有礼,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水果般的唇,真是秀色可餐,她笑道:“我饿了。”
男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听她说饿,连忙把手中烤好的烤鸡递给她,“姑娘不嫌弃的就将着充饥。”
“怎么会嫌弃。”她等这句话很久了,伸手接过那只她觊觎了很久的烤鸡,本来她是想趁接过烤鸡的时候摸一摸他的手吃一下豆腐,但看着自己的手布满了伤痕,就立刻缩回了,自形惭愧啊,现在她还没泡美男的资本。[
她吃得很慢,很优雅,吃完后,还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又向男子要了水喝。
饱餐后,她眨了眨眼睛,眨了眼睛后她就后悔了,她忘记了她那副尊容,她看了看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容止。”男子看着她的眼睛,虽然那女子长得不怎么样,但那双凤眸是极其漂亮。
冷剑见自家主子看着一个长得惊心骇目的女子发呆,心中打了寒颤。
容止?连名字都这么美,易水寒那双闪烁着狡黠的目光像x光一样从头到尾扫视了容止一遍,小男生一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容止心中莫名地漏了一拍,耳根微红,他有些微怒道:“在下可有什么不妥?”
易水寒收回目光,耸了耸肩,道:“你没什么不妥,不妥的是我。”
容止见她满身伤痕,衣衫凌乱,他心中的怒气顿时没有了,连忙从包袱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她,道:“这是治外伤的药,你搽上。”
“谢谢。”易水寒也不推卸,接过闻了闻,是上好的药,挽起衣袖裙摆,往手臂和腿上擦药。
容止见她毫不忸怩地露出肌肤,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她身上全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痕,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到底是什么人把她弄成这样?他要把那人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易水寒搽完药就把药瓶还给容止。
容止目光闪烁,道:“送、送给姑娘你。”
“谢谢。”易水寒道,她眼尖瞄到他的包袱里有几件衣服,于是便厚着脸皮道:“容止,你可不可以再送我一套衣服?”
容止微微错愕,在喊他?他有些不自然道:“抱歉,我这里没有女装,只有几件旧的男装>
“没关系。”易水寒心中暗道,哪里旧了?新得可以穿去喝喜酒。
容止把整个包袱都给了她,任她挑,他看着她挑衣服,于是他便后悔了把整个包袱给她挑,她竟然把他每一件衣服都研究了一遍,甚至连里衣都不放过,那、那是他的、贴身衣物>
易水寒翻了翻,最后选了件青灰色的袍子,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容止那张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害羞而绯红的脸,她拿了衣服便钻进林子里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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