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直接抱起宋恩灿,很不客气地将她往床上一丢,就开始去解自己的领带。
宋恩灿抚了抚腰,还来不及喊疼,身上的重力就紧跟着压来。
真是要命了!
这个男人!
“这就是你不在乎我的下场!”他恶狠狠地出声,“记住了,永远都不要惹我。”
“冰块。”她边抓住他的手,边抢救自己的衣服边喊:“我要迟到了,晴晴还等着我布置婚房呢!”
“想赶快走吗?”他的唇角向上一勾,“那就让我满意!”
话音落下,他直接封住她的唇,在诱导出她体内配合的因子之后,不再顾及地横冲直撞,让她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快乐中乖巧地配合。
……
一直折腾了好久,北堂墨才终于满意地放手。
看向躺在他身边的宋恩灿,她仿佛是一株被风雨肆虐过的玫瑰,娇弱却美艳。
“你可以睡了。”他得逞似的出声,“明天早上我送你过去,化妆师我来请。”
“你这个……疯子。”她累得想哭。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下场,她下班之后就该直接去苏忆晴家,而不是先陪他回来!
“没人能和我抢老婆。”他的语气肯定而又骄傲,唇角勾起一抹愉快地笑意,配上暖暖的灯光,俊冷的脸上满是惬意。
“你以为当伴娘仅仅只是需要明天早上起来化妆而已吗?”宋恩灿咆哮着,“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请人。”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事。
“去你大爷!”她忍不住爆粗,胸口剧烈的起伏,脸都涨红了,“在你看来,什么事情都可以请人吗?那下次再有床上的运动,你也请人做好了!”
说完,看见北堂墨浑身即刻涌起的暴戾冷意,宋恩灿向后一缩,心虚地移开眼。
刚才她是气急了,才胡乱喊的。
那种事情,即便再累,她也愿意亲力亲为呀!
北堂墨瞪着宋恩灿,纯粹针对于她的怒意让他也很抓狂。
室内的冷气息压低盘旋,天气仿佛忽然就进入了寒冬,连呼吸中都带着刺骨的冷意。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很小声地妥协。
真不公平呀!
为什么分明是他胡来,而她却还要小心翼翼地赔礼道歉呢?
“只是,晴晴结婚的事情,我身为闺蜜真的很想亲自去策划很多事情,”她的语气透着极度的不安,“难得有那么热闹的喜事呀!对不对?”
最近他们俩相处得特别好,生活中除了幸福就是温暖,不会为任何事情吵架拌嘴,她不希望因为一件小事就又要被他冷落。
他在心里叹息了声,他要怎么告诉她,他其实只是舍不得和她分开呢?
“不然,我陪你去?”他想出了个看似可行的办法。
宋恩灿抬眸,仔细地打量了北堂墨半天之后,她突然笑了。
“我去晴晴家,你还不放心啊?”她问,对于他的担心属于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状态。
“你还能不能更蠢点儿!”他低沉着嗓音斥责,闭了闭眼睛,继续问:“你就……你就不会想我吗?”脸色阴沉地格外无奈。
她下意识回话:“只是一晚上而已呀!”
忽然,她明白了。
“冰块,你是因为会想我,所以才不让我去的啊?”她的语气特别轻快。
眼睛笑成了弯弯地月亮,此刻,她心里面什么阴霾都没有了。
北堂墨的脸色更黑,看宋恩灿这副模样,是压根就不会想他呀!
真是气愤!
一直不都是她爱他比较多吗?
什么时候反过来了?
这种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就像是爱的天平倾斜了,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意。
宋恩灿笑得更加开心,往北堂墨的怀里缩,轻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再说:“难道你没听说过‘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吗?”
他拧眉,“我们现在就是新婚。”
看着较真又别扭的他,她实在是很想捏捏他的脸。
这样的他,怎么看怎么可爱呀!
“现在分开一晚上,我们就是新婚中的新婚咯!”她笑嘻嘻地轻哄,“冰块,我刚刚才知道,原来你这么离不开我耶!那以后你要出差什么的,怎么办?”
“带着你。”他并不觉得这是他们之间的问题,“算是旅游。”
“那可不行!”她赶紧打消他的想法,“我是医生,没有那么多假期,更何况,两个人要在一起一辈子,总有要分开一两天的时候。一天都不分开,怎么可能嘛!”
“哈哈哈——”她还是没憋住笑意,“真没有想到,那个傲娇的金牌大总裁,也会有离不开一个女人的时候!”
北堂墨的手心一阵刺痒,真恨不得掐死这个胆敢惹怒他的女人。
难道他现在的表现可以用“很好笑”来形容吗?
可为什么看见她的笑容,他却没办法真正生气呢?
“乖啦!”她轻哄着他,“你明天早上早早地来见我就好了,现在我得打起精神去晴晴那儿,房间还需要布置,还有好多琐碎的事情要做,你现在就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北堂墨嫌弃地看着宋恩灿,她将他当小孩儿了吗?
而且,他为什么要舍不得她?
向来不都是别人巴结着他舍不得离开,哪有他会舍不得的时候?
“你走吧。”他没有好的语气,“看着碍眼。”表现得狂妄又自大。
“你可真是!”宋恩灿不爽地撅嘴,穿好衣服起身,再收拾了一番,故意问:“要不要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啊?否则我担心你会整晚睡不着觉呀!”
“滚!”他很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字。
她笑得更加开心,喃喃着出声:“你就不要装模作样了啦!都说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会变成小孩子,现在我总算领教到了。”
北堂墨瞪向宋恩灿,她好心情地将他的愤怒全部接收,慢慢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知道她真的走了,北堂墨的眸光才黯淡下来。
恐怕真的会被她说中,今晚他会失眠呀!
习惯,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突然,门口又出现了宋恩灿的声音:“冰块,其实,我也会想你的哟!你别太想我,还是要好好地睡觉,晚安啦!”
说完,她才关门,真的离开。
北堂墨立即起身,来到客厅,却不见宋恩灿的人。
浓郁的黑眉紧了紧,北堂墨无奈地摇头,在心里自嘲着:也只不过是一晚上而已,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粘人呢?
但他还是忍不住打开门看看,门外也已经没有她的人影了。
这丫头!
走得还真是洒脱。
她现在肯定很累了,该不会在半路就睡着吧?
现在开出租车的司机可不见得都是好人。
不行,他还是送她去好了!
北堂墨回屋拿起车钥匙就准备走,这时,周佳凝的声音忽然响起:“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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