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宠妻

第89章 阴谋(4)

我留了他们吃饭,好像都很高兴。徐默然说准备订婚,可我听到就会颤抖,我不愿意讨论订婚,更不想参加,我只当这餐饭便是贺礼,尽管我可以送别的,可于徐默然来说,他缺的不过是亲情,除此之外我不想给别的。
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于菲和徐默然前脚走不到半个小时,赵欢呈就出现了,我知道他眼睛一亮代表着什么,可我不想见他,更休言其他。我微笑却不容拒绝的说:“出去!要么我走,若我走,你便休想再找到我。有事,让别人来说。”
他想说些什么,但我根本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叹息一声,还是开口说:“思然,对不起,以前是我错,我来接你回去。”
“你的错,对不起解不了。滚!”我不笑,但依旧不看他。
“你……”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忏悔,无视他的虚伪。
“休想打宁氏的主意,再不走,我走!”我并没有动,但却绝非只是说说。
赵欢呈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他。他走了,推门时留下一句话:“我会让其他人再来的。”
我只有冷笑,看穿他所有的无耻,我根本觉得看他会脏了我的眼。
尽管我想到那个人会来,可却没有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就在徐默然离去的第三天,他就来了。
许是我本就像我妈,又着她喜欢爱的衣,他才会失神的以为我是我妈,可我看见他依旧不甚老的外表,内心的怨恨却更多了。我妈50几岁就离去了,离去时她像古稀的老人,这样的结果有多一半就是他造成的,要我如何能原谅他?
他自称“爸爸”,我在心底里鄙视他,有资格吗?
我妈已经走了两年了,可是在他面前再提起来,我越发觉得无助,我还是哭了。尽管一直一来我坚强的笑着。是因为他是我爸爸吗?内心里不曾被我发现的脆弱只在这一刻,在这个给我生命的男人面前肆无忌惮的流露。心在震撼,眼在流泪,我抓不住哪里来的不愿意和不原谅,可始终强烈。
他走了,临走时,他说让我参加徐默然的订婚礼,我没有回他。
抬起泪眼看着那背影,我不知道自己杂乱的心绪里是否多出一样,不同的心疼来,可凭什么?这样的心疼,我都不曾给我妈,我突然想起我妈死前说:“可你流着他的血”
“姐姐,来参加我和菲儿的订婚礼吧。”徐默然打电话来时我正在沏茶,是赵欢呈的人,说他要复婚。
“什么时间?”
“明天晚上,启帆大酒店二楼,姐一定要到。”
“嗯,听得出你高兴的不得了”
“是啊,原本爸爸不同意,不知怎的突然就想通了,不过他同不同意我都要娶菲儿呢。”
“噢,呵呵,姐姐先祝你幸福,这边还有客人,明日再叙。”
“好的,姐姐忙。”
挂了电话,我看见对面那个赵欢呈的人,他惊异的看着我,许是觉得前后语气差别过大,自然对他,我不会多热情。
“回去告诉赵欢呈,别再烦我,也别再打宁家什么主意,否则我不会让他好过的。请!”我不打算再说下去,我弟明天订婚,我不想有人打扰我的心情。
那人不情愿的起身离去,边走边回头嘴里嘟囔着什么,我不好奇,无关之人,说甚与我何干?
第二天一早于菲和徐默然亲自来了浅思境。于菲说怕以我的性子会不去,所以即便通过电话也还是再来确认。我笑说:“我的性子确是喜静又淡漠,可你是我弟,你是我弟妹,经历多少才能在一起,我是要去祝福的。”心态变了,不得不说,那个我“爸爸”来过后,我不自觉间就变了些些许许。
“姐姐怎知我们历经了许多?”于菲好奇一问。
“你那时的样子,我会不懂么?”
“那便是姐姐亦有类似的经历?否则怎能懂?”
我没有接话,只是笑,我不想说,不想回忆。
他们该是很忙,确定了我的心意后便急急离去,而我却因为于菲的问题还是忍不住走进了浅浅的思念里。宁一明,你在那头好吗?我又要去参加订婚礼了。
必定是那种耀眼的地方,即便这么久,我还是忍不住抬手挡着那些耀眼的内容。依旧有保安问我要请柬,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有。换了一条金色丝带,按保安示意绑在左臂,我不禁莞尔一笑,倒是与我今日的衣配得很好。
会场里还是众多有钱人,而我依旧觉得格格不入,依旧是我的衣与我的心,只是少了宁一明,也没有了赵欢呈和苏玮仪。这次我是笑着的,我许成祝福的微笑。
一切原本那么美好,壁人、美衣、微笑……可当这一切被打断的刹那,我的心也漏了几拍。7年前宁一明的订婚礼竟一幕幕扑眼而来。我看着于菲掐住那个女人,我竟然可以把自己想成于菲,而被掐的是苏玮仪。心里竟然有了报复的快感,可很快就转成失落和空虚,尽管我始终在笑。
叫醒我的,是我的那个“爸爸”的眼睛。从进来我就没有看过他,只是不经意的一眼,我就看见了他的悲伤。
新人已经走回高台,我轻移去高台,无人拦我,一切已经不一样不是吗?我对于菲说了一句,却也是对我自己说的:“放下便得自在”。我不想再呆下去,因为我不敢面对那双悲伤的眼,我怕不忍不住原谅他。可走的时候,却发现众人奇异的看着我。因为我的中途离场吗?还是别的?徐默然和于菲不会怪我,这我知道。
赵欢呈,我从来没发现他会那么执著,一次又一次派人过来要求复婚。即便没有宁家的原因,我也不可能跟他复婚,我从没爱过他,更何况后来我根本知道他远不像他外表那么正直爷们。苏玮仪?不过她才是真正的棋子。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赵家已经步入一家独大的境遇了。宁家,宁一明和宁爷爷去了,或许早就大不如前了。白家早就死绝,而杨律师说苏家也不好,除了赵欢呈,还能有谁?
又一年年底,赵欢呈派人来了多少回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妈走以后每年新年我都会关了浅思境的门独自一个人去旅行。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年二十八,我起程去了峨眉山清音阁。实是近来诸事烦心难静,去山中寻个清静开解。
“施主眉间有烦忧,可愿说说?”
“大师,执念不解,何解?”
“叫我慧纯师父就好。了了执念。”
“人已逝,无望。”
“那便放下。”
“却是太难。”
“痛了,便放下了。施主喝茶。”慧纯师父这么说,我就想起那个典故。痛了,便放下了。我的执念里有宁一明,还有我妈,痛的时候痛得无法呼吸,可却总是抓在手里、放在心里,不曾放下。我想问,师父,如何能放下?还是不能开解。
想是极少我这样的人,在阁中住了半月,正月十一时才回了a市。开了浅思境的门,熟的客人,倒也早早就来店里与我拜个晚年,不知是不是见我独自一个,心中生了怜悯,可我从不会主动。
正月十四,徐默然和于菲来了,赵欢呈的人也来了。我真佩服赵欢呈,这一次他竟然让他的人带了条件来。索性明目的告诉我,等他拿下宁氏,就让我做总裁,只要我与他复婚。玩笑,以为可以诱惑我吗?依旧默然回了那人,同样的话讲太多遍我就失了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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