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与祝英台别传

第九回 爹你轻点嘛!

「上前先拜谢媒人,贤弟情深意更深,待愚兄学业有成,名利就时再说吧。」梁山伯说完后,和祝英台临别依依的,大家含悲忍泪的分了手。
祝英台回到家后才知道,原来只是父母骗她回来,要将她许配给马文财,她听了后就想离开家门回尼山书院去,但她父亲却把她关在楼台上不许她下来。
晚上她父亲亲自上楼去劝她说:「英台,为父帮你订的这门亲,非比寻常,可是天大的喜事呀!」祝英台见她爹上来,就撒着娇的扑在爹爹身上说:「爹,我不嫁。」用一条腿伸在她爹的胯间,磨动着他的棒棒,接着说:「女儿愿意侍候爹终老一生。」祝公远给这个荡女儿抱着,大腿磨着自己的棒棒,欲火慢慢的又升了起来,将手伸进女儿衣服内,抚摸着女儿的ru房说:「这是什么话,女子焉有终生不嫁之理!」「女儿就是嫁也不嫁给马文财。」祝英台说着,用手隔着裤子套着她爹已发硬的棒棒。
「我明白了,你在杭城读书时,做了什么?说!」祝公远大力的按着女儿的ru房问。
「嗯……爹你轻点嘛!女儿爱上了梁山伯。」祝英台回答说。
「怪不得劝你不听,原来你这荡娃在外有了儿女私情。」祝公远生气的说:「马家有财有势有媒聘,梁山伯他与我祝家难联姻。」「爹,女儿心愿已定。」祝英台把她爹推开说。
「我已将你许配马家,择日接聘,万难更改,你不嫁也得嫁。」祝公远说完后生气的走了。
梁山伯自从送了祝英台回去后,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因为挂念着祝英台,今天还卧病在床。这时师母走进来看他,坐在他床边说:「你这几天心神不定,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有点想……想家。」梁山伯说。
「想家?想家就请几天假回去吧。」师母说。
「不要了,不要了。」梁山伯回答着说。
「上前含笑问书呆子,」师母笑着问他:「一事离奇你试猜,到底是男还是女?」「师母说的是谁呀?」梁山伯不明的问。
「你三载同窗的祝英台呀!」师母拿出玉环说:「她临行还含羞取出玉环,求师母做媒。」「英台有妹似英台,自愿为媒配不才,」梁山伯含笑地说:「临行她已当面说,有劳师母到书斋。」「英台确是女裙钗,师母跟前自认来,」师母说:「儿女私情谁肯说,你书呆毕竟是书呆。」「啊!祝英台真是个女的?」梁山伯大声的问。
「是啊!」师母回答说:「你两个既有婚约,你应该早去提亲,明天早上禀明老师,下山访英台吧!」「多谢师母!」梁山伯含泪的说。
梁山伯一心要把英台访,离了书房下山岗,眼前全是旧时样,回忆往时悲又伤,同窗三年情错种,竟不知英台是女红妆。英台呀,英台,你这个媒呀做得错呀!做得真错。急急忙忙把路赶,恨不得插翅飞到她妆台。
「小姐,」银心领着梁山伯上楼台对小姐说:「梁相公来了。」「银心,给梁相公沏茶。」祝英台对银心说后,就请梁山伯坐下。
两人一个是满心欢喜情难禁,一个是满腹心事口难开。祝英台看到梁山伯,满心欢喜,自己心爱的人来到了,三年的苦忍,今天终于可以和心爱的人抚抱在床上蜜意缠绵。梁山伯见了祝英台,满腹心事口难开,想不到自已心爱贤弟,竟会变了女红妆,他一时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小弟与令兄有八拜之交,今日特来拜访,请问令兄何在啊?」梁山伯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说。
「梁兄,你仔细的看。」祝英台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你……?」梁山伯很心痛的说。
「我就是英台呀!三年前我想去读书,就改扮男装,」祝英台接着说:「不期与梁兄相遇,三载同窗多蒙照顾,英台感激不尽。」「贤弟,哦,念书时候我们以兄弟相称,」梁山伯望着祝英台说:「如今你这一身打扮,我该称你贤弟,还是……」「读书时节我女扮男装,理该兄弟相称,如今不妨改称兄妹。」祝英台说。
「如此,贤妹。」「梁兄。」梁山伯打了个揖叫了贤妹后,就一直心事重重的低着头的坐着,再没说一句话。
祝英台见梁山伯默默无言的坐着,她就先开口说:「梁兄此来,可是为了我家九妹的事?」「你家九妹……可好?」梁山伯问。
「梁兄,你道九妹是哪一个?」祝英台开心的说:「就是小妹祝英台。」「啊?就是你啊?」梁山伯说。
「无奈是爹爹要把我终身许配给马文财。」祝英台气愤的接着说:「梁兄你快回去,把你家花轿先来抬,杭城请来老师母,祝家厅上坐起来,你我有媒也有聘,白玉环与蝴蝶坠,为何不能夫妻配?」「贤妹句句知心话,梁兄无福份,贤妹你还是嫁给马文财吧!」梁山伯伤心的说。
「梁兄,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祝英台奇怪的问。
「我只道我们兄弟俩,身心相照成佳偶,又谁知英台是红妆,」梁山伯吐着血说:「我满怀悲愤向谁诉?我满眶热泪流与谁?一场好梦匆勿醒,万丈情丝寸寸灰,从今不到钱塘路,怕见公鹅成双对。」「梁兄,这都是我把梁兄累。」祝英台到这时才知道梁山伯有龙阳之癖,是自己扮男装害了他。
「我为你泪盈盈,终宵痛苦到天明。」梁山伯一边吐血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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