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玫的年纪,比田家乐想象的要大。主观的认为,赵玉琪的朋友,年纪应该和她相近。就算大一点,也不会超过40岁,或者更小一点。
可汪玫的年纪,和他想象的,的确大了一点。汪玫的年纪,至少有45岁左右。这个年纪,才和赵玉琪同一个级别,就个人能力而言,显然不如赵玉琪。
当然,并不排除肖怡所说的情况,正因为这样,影响了她的升迁。所以,如今才这个级别。
她虽一个年女人,可风韵犹存,女人味十足,对某个阶层,或者某种年龄的男人,有着致命的杀伤力。
遗憾的是,对田家乐没有任何杀伤力。不可否认,以田家乐现在的年龄,有时会喜欢年纪稍大一点,25、26到35、36之间的**。超过个年龄,不管有多美,也不管有多風骚,都难以吸引他。
他不解的是,汪玫身上有一种连肖怡和王静都没有的活力。这种活力,就如同一个生命力非常旺盛的少年一般。从她的身上,虽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证明,朦胧的直觉,却是越来越清晰,几乎是呼之欲出。
怔怔的看着汪玫,既忘了正事,也忘了坐下。直到肖怡主动为他们双方介绍,他才从沉思惊醒。
汪玫请俩人坐下,伸出左手,按在肖怡的右腕脉上。不像普通专家那样,盯着她的面孔,察言观色。她反而闭上了双眼,似乎在用意念去感受。
这种感觉,令田家乐再次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内的鲜活力量。回想某些电影或是电视里,那些修炼的高人,给别人看病时,就有点这种架势。
她体内那种看不见,也摸不着,却能清晰感受到的青春力量,也和那些修炼之人体内的某种能量类似。
心里一动,难道她真像某些影视里写的那样,是修炼之人?可是,这又可能吗?现实生活,根本没有这回事儿。
不管是网络,或是电视,又或者是电影,所有的情节和玄乎的镜头,全是作家或编剧捏造的。目的只一个,吸引观众的眼球。
大约过了2分钟左右,汪玫睁开双眼,收回了左手,看着肖怡的双眼,开门见山的问,“肖小姐,每个月圆之夜的时,你是不是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感觉全身无力,好像患了大病一般?”
肖怡脸色微变,愕然问,“汪大姐,你……你怎么知道?”
汪玫眼,闪过一抹悲痛之色,站起身,示意肖怡稍坐一会儿,侧过头,看着田家乐,“田先生,我可否和你单独谈谈?”
难道,怡儿真的患了不治的绝症?她的眼神和脸上的表情,毫无保留的透露着这种信息。弯腰站起,搂着肖怡的肩膀,在她耳边,轻声说,“怡儿,你稍等一下,我和汪医生去去就来。”
肖怡跟着起身,看着汪玫的双眼,紧张的问,“汪大姐,有什么事,我这个当事人不能听吗?”
汪玫平静的笑了,解释说,“不管什么事,当事人都有权力知道,不过…”
“不过什么?”
“有些事情,我想问问田先生,更有利于情病的诊断。确诊之后,我会把一切如实相告。”汪玫挪开暗绿色的塑料椅,迈着细步,绕过办公室,踏着方形的米白色地砖,当先向外面的体息间走去。
田家乐侧过身,在肖怡的脸上亲了一口,安慰说,“宝贝,别担心!你的病,或许有房事有关,所以她想了解一下情况。”
田家乐进了休息间,汪玫轻轻的关上门,走到阳台前,看着高悬天空的烈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沉重的问,“田先生,你和她一起生活多久了?”
田家乐一怔,不知她想知道什么?可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将他们的情况,简单的提了一遍。最后,特别强调,最近三年,对于她的情况,他是一无所知。
当年,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每个月圆之夜,没有特别的留意此事。朦胧的记忆,的确有这种情况。可是,谁也没有在意,更没有引起重视。有的时候,还主观的认为,那是房事过度,体力透支过度引起的。现在想想,的确不对劲。
有一天晚上,好像是周末,他们一起出去看电影,回来的时候,正好是深夜时了。当时,他们还在路上,与房事无关。
下了车,肖怡说四肢无力,还是他背着她回去的。这种情况,维持的时间不久,很快就过去了。所以,俩人都没有在意,更没有重视。以后,也没有遇上类似的情况。
汪玫的脸色,一下变得灰暗无比,眼的绝望之色,显而易见,从远处收回目光,长叹一声,沉重的说,“田先生,如果我告诉你,肖小姐只有6个月的生命了,你能否接受?”
田家乐一呆,左手疾探,抓着她的右肩,扳了过来,看着她的双眼,厉声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田先生,请放开你的手。”
田家乐没有松开,反而抓的更紧了,冷冷的说,“你先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玫脸色一沉,弯着右手,抓着田家乐的左腕,如同拂稻草一般,轻而易举的拂开了他的左手。
一股淡淡的神奇力量,从腕脉处透入,沿着手臂,潮水般的传遍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清醒了,歉意的笑笑,“汪医生,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嘴里这样说着,内心却是震惊不已。那种能量透入体内的瞬间,证实了他的猜测。这个汪玫,绝不是普通人。一定是影视或修真里所说的修炼者。
汪玫脸色恢复了平静,点点头,理解的说,“我明白你的心情,这足以说明,你很关心肖小姐。”
“汪医生,题外话就少聊了,怡儿的身体,到底怎么了?”田家乐揉着被她拂过的地方,却没有疼痛感,暗叹她对力道的掌握,已到收发由心之境了。
汪玫眼,再次闪过一抹痛惜之色,凝重的说,“三阴绝脉,不知田先生是否听说过?”
“三阴绝脉?”田家乐身剧颤,这种词儿,只有影视或里面才能听到或看到的东西,竟从汪玫的嘴里说出来,还是那样的平静。这到底是现实,或是梦境?
甩甩头,斜眼看着窗外的刺目阳光,烈日清晰的告诉他,这一切全是真实的,绝非梦境,也不是幻觉。可是,现实生活,真的这种事情?而且发生在肖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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