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兽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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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的歪理,莫尘是他的,他不想被人染指他有什么不对怎么弄到现在他倒成了坏人,这件事受害者是他吧
混蛋要滚就赶紧滚,说之前那堆废话干什么什么都有傲骨不愿牺牲他们都愿意为莫尘抛掉一切,怎么就他小家子气就他自私
该死的龙王,把自己弄的那么高尚干屁说什么为了莫尘宁愿离开,那他怎么办这烂摊子他怎么解决
莫尘已经听到他们说的话了,一定会认为是他把他们逼走的,该死的你们不想看他难过我就想骂
怎么到后来责任都是他的了在挑事端的一直是他他们倒成了无辜的牺牲品
突然很想骂人,更想把早就走了的龙王揪回来揍一顿,错的人是他们,可背上骂名的却是自己,他冤不冤啊
满腔怒火正无处,房门又被人推开,这一次苍魁连冷漠都忘了,恶狠狠的瞪了过去
仰起下巴,花朦高傲的看着阁台上的男人。
尽管他们的实力悬殊,他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不曾将那让人望而生畏的狼放在眼里。
妈的又来
他还是忍不住骂了
驯兽传 第二十七章 排毒
“到这边来。”指着那张夸张的大床,花朦说。
一只狐狸居然敢跟他指手画脚
盯着那张略显不耐的脸,除了之前的愤怒,还有种被人戏弄的感觉,不过苍魁没有无视花朦的话,反而按他说的走了过去,当然他不是听从命令,而是想将他扔出去。
见苍魁走到合适的位置,在他动手前花朦先将他推倒在床上,没有思想准备的苍魁就这么扑通一声闷响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顿时,胸中那抹愤怒之火愈演愈烈。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狐狸,该让他尝尝苦头了。
起身,半坐在床上,苍魁的爪正悄然变化,那狐狸却像没看到一半径自解着自己的衣服,同时投也不抬的嘱咐他,“你也快点脱,我们快点弄,我时间不多。”
这狐狸要干什么
听到他的话,本欲刺穿花朦身体的手略显迟疑,苍魁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在自己面前将上衣脱了个干净,系在腰间。
甫一抬头,看见苍魁还没动作,妖媚的脸上立即升起一丝不快,也不等他动,自己便动手帮他解衣服。
“你要干什么”脱口而出,苍魁一把拔开花朦不规矩的手。
也许没想到苍魁会阻止,凤眼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春光,像被轻风轻抚的水面,微微荡漾。
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不得不说,花朦的变化,很快。
可那些看在苍魁眼里却是那么狰狞与嫌恶,就在这时,狐狸轻佻的攫起他的下颚,凑近,口鼻间喷出的热气若有似无的拂于他冰冷的脸上,然后放浪又带着几分妩媚的声音悠然响起,“我,是来色诱你的。”
气氛一瞬间变的异常诡异。
那三分挑逗,七分柔媚的脸在他面前静止了,苍魁突然很讨厌,很讨厌,很讨厌这只狐狸
说喜欢莫尘,现在跑到他这来
他居然敢骗莫尘
就算莫尘知道了他怨恨他也无所谓,这狐狸不该活着。
想毕苍魁便亮出爪子,向男人光裸的背部掏去
“你省省吧。”突然一推,远离了苍魁的身体也灵活的躲开了冲自己心脏飞来的爪子,更让男人的身体重新跌回床上。
他只是单纯的想杀他,最简单的方式,这种程度的攻击他还是躲得过去的。
摸着自己的胳膊,之前的妩媚荡然无存,脸平日挂在脸上没心没肺的笑都不见了,难得严肃。
“少自多多情了,我只是帮你把身上的蛊毒清干净。”指在胳膊上压了几下,花朦再抬头时,俨然一副医者之风,柔然的指只想苍魁,不容抗拒的看着花朦,杀意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但对花朦,苍魁没有掉以轻心,依然戒备着。
“拜托,亏你还是王,脸本族的蛊都一知半解吗”花朦以为他至少知道大概,看来他对这蛊完全不了解,还是王呢,还喝呢,喝的是什么都不知道,死了也活该。
苍魁不喜欢他,他有何尝对他有好感要不看出苍魁中了毒,又被那两个混蛋催促着,他才懒的管。好不容易趁莫尘睡了,才得以溜出,这该死的狼防个屁啊不知道大爷他的时间宝贵着吗
“我就解释一次,你听清楚了魂魄之蛊,不是说一定得喝到魄蛊才算完成,之前喝下的魂早就驻扎在身体里,待时间一到,它没与魄融合,便会自动融进你的身体里。当然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就像没喝过什么蛊一样,但,有朝一日再碰到蛊,它们便会跑出与其对抗,或者融合,无论是哪种方式都不容小觑,它们会蚕食妖力,更有甚者会让身体中某些器官失去作用,可以说,这魂是隐藏之毒,虽对生活没有影响,可一旦有了,就是无法挽救的。”
罗里吧嗦说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懂没懂,管他呢,反正他该做的也做到了。
花朦压着手臂,第三次命令,“我说你能不能别这么磨蹭啊赶紧脱了一会磨蹭该醒了,我得在他醒前回去,他需要调养,你给他的打击太大了。”
听到磨蹭,红色的瞳骤然一缩,没有反抗,摸上自己的扣子,男人沉默的解了起来。
等到他的上身完全赤裸,花朦又只是他背对着躺下。背时最脆弱的地方,一个战士不可能轻易将自己的背对向完全不了解的人,可这次苍魁却没有防备,按他说的做了。
这狐狸虽然很讨厌,但不知怎的突然对他产生了信赖感,难道只因为他说要回去照顾磨蹭吗
他什么时候这么容易就相信人了
见他躺好,花朦便走过去按了按男人结实的背,找准几个穴位后将自己一直在按得手臂举起,捏着肌肉的两端猛一用力,一根黑色的针赫然出现,黑暗中冒着点点寒光。
苍魁自是也看到了,怪不得他也脱了衣服,原来将针埋在身体里,是为了拿取方便吧。
“要不是妖力没恢复,大爷我才不受这疼呢。”说着,一根针便没入苍魁的身体,虽然那痛微弱到忽略不计,但花朦还是觉得有点不甘心,没有妖力的帮忙,他只能用血来做引,好稳定蛊毒,逐一排解,为什么他要为这死狼做这些啊
苍魁没有回答,这是动作利落的花朦又从胳膊上取下几根针,接连刺入苍魁的背,不消片刻,男人的身上就多出了一排黑色短刺,牢牢的嵌在身体里,随着呼吸微微动作。
待最后一根针叶成功的留在苍魁的背上后,花朦便绕到前面,抓住他的手,让他的掌心面向自己。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是沉默以对,没有说话的理由,也不想开口,即使现在离的那么近,也连看对方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食指上的指甲迅速生出,贴上男人的腕,自里向外深深一划,那如刀般锋利的爪子立即在苍魁的手腕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鲜红的血液随之喷涌。顺手从床头拿起一个可盛装血液的东西方在苍魁的手下,花朦才又转回刚才的位置。
这点血还不足以要了白狼的命,不过伤口倒是他刻意划深的,算是欺负莫尘的补偿,还有对他们嚣张态度的小小报复。
半跪在床上,一手压在苍魁的颈椎,一手按在他的腰上,妖力尚未完全恢复,可现在花朦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提起妖力,染着自己的血的针瞬间起了共鸣,只见它们不停的抖着,像是被磁力吸引,很快要从男人的身体上挣脱一样。
苍魁只觉得血在逆流,它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压迫心脏,也让血管有爆裂的感觉,这种感觉持续了很长时间,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传进身体,血便像有了生命般顺着力量的指挥向腕间涌来,那是种感觉很不舒服,还很恐怖,好象在下一刻,血就会全数喷出身体,他却没力阻止。
事实却和他的感觉不同,血并没有流出多少,先是一股发黑粘稠的血流进下面的容器,紧接着就是乳白色的东西,像脂肪一样,最终于那黑血混到一起。
数分钟后,直到苍魁流出的血又变成鲜红色,花朦才擦擦额头的汗,从床上爬了下来。
没有妖力的感觉真不好,只是简单的排毒,还有自己自己的血做牵引都这么累。
摇摇失重的头,花朦慢吞吞的将衣服穿好,迈着没有来的时候那样稳健步伐,向门走去,治疗结束,他该回去照顾莫尘了。
坐起,看着花朦毅然离去的背影,苍魁忍不住说了句,“你忘了你的针。”
“那是豹子做的,不过我觉得他不会要了,留给你做纪念吧。”下午他提过一次苍魁毒的事,那两个男人一致决定让他帮他把毒排了,虽然不想,但一想到莫尘,他还是来了。
没有足够的妖力,他需要道具,但狼族没有合适的针,绝染就出去用石头磨了一些。不得不佩服他的耐性,要是他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根本不会浪费那么多时间。
算是爱屋及乌吧,那闷骚的豹子。
“对了,龙王应该和你说过我们的决定了吧”走到门边,花朦突然转身,手搭在门框上,懒懒的看着苍魁,嗤笑,“多愚蠢的决定,豹子傻,龙王逼他还傻,没办法,和傻人在一起,我也傻了。我不赞同他们的说法,我也不觉得我们离开莫尘就会舒服到哪去,也许你们的感情真的很深,但失去一个比失去三个,哪边更痛那我就不信,我们三个人加到一起,还没你的分量中。”
说完,花朦头也不回的走了,这个决定他一直投的反对票,但最后让他放手的原因,不是觉得斗不过苍魁,也不与绝染相同,他根本就放不开,到最后他不得不骗自己说,就当被莫尘甩了吧,权当自己不好,被抛弃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龙王他们说这样对莫尘最好,那就好吧。
至于针,就让那该死的狼自己拔吧,最好把他的背弄的血肉模糊,疼死他算了
先是龙王,再是花朦,他以为下一个会是绝染,可等了半天却没见人影。
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过,等苍魁想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背后微微刺痛,那些针还在上面。
没有花朦想象的那么狼狈,男人只是猛提口气,将气凝到背上,突然用力,只听嗖嗖几声,背上的针便插进了后面的墙里。
看着那排模糊的黑影,苍魁走进去,拔出一根,放在手里细细端详。
是石头做的,而且做的很认真,还打磨过。
狐狸说这是豹子做的,特意为他做的为什么愿意费这么大的功夫,他对他们可从没客气过
一想到他们,男人稍稍平息的感情又涌了上来,只是这次愤怒少了上面,他在这自恋自艾有什么用,苍魁的字典里没有逃避,只有面对,还是先把莫尘接回来再说吧。
驯兽传 第二十八章 放弃
无须询问,苍魁直接来到他们的房间,没敲门也没打招呼,径直走了进去。
几根红烛立于偏僻的角落,微弱的烛火不足以让房间明亮,却也不影响视线。莫尘谁在床上,花朦坐在他旁边打着瞌睡,绝染站在窗口,挑起帘子的一角向外看着,至于龙王则坐在门边,他的到来让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聚了过来。
也许没想到白狼这么快回来,好半天也没见谁有动作,四个男人就这么扮起了雕像,除了对视也想不起要做什么了。
没有硝烟的见面,这种对视,还真奇怪。
从窗边移开,绝染是第一个动的。
他走到床前,将熟睡的莫尘轻柔的抱起,花朦给他喝了些安神的药,这会儿睡得正香。
看到苍魁开始的泪就没断过,要不是花朦在,那双眼睛怕是再也不能用了。
不知道昨天在白狼那边有没吃东西,今天是一口没吃,也不知他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在绝染抱起莫尘的一刹那,诸如此类的问题在三个男人脑子里不停滚动着,可谁也没问出来,只是眼睁睁的看着绝染将莫尘放到苍魁怀里。
苍魁伸出手,那几个男人像约好了一样同时将头转向别处,不是不想,是不忍再看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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