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趁着傅南仙搂着宝贝羽儿和几个女孩子聊得开心,瞄着龙青帝的位置,拿着那只已经到手的凤凰戒,带着淡淡的笑容,直径朝着他走去。
“小叶子,你看你这孩子怎么过来了?刚才还说着你呢,说曹曹就到。来,趁好,给你介绍一位长辈认识认识。”
龙青帝看着叶寒,脸上那是春风得意,说道:“这位是你曾伯伯,那可是我们党委的一把手,官坐得比你义父还高,和我老大不对眼。这不,就因为当年没我长得俊俏,你义母没跟他对上眼,埋汰了我一辈子。”
“曾伯伯您好!”
叶寒苦笑不得地说道,看着龙青帝开玩笑的模样,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青帝,当着孩子的面你怎么说话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私底下解决。”
曾良昂然一笑。打量着叶寒说道:“虎父无犬子啊,比我家那不成器的小祖宗可强多了,要是我有你这么个孙子,睡觉都能笑醒啊!小叶子,听说你把我家那小祖宗给训得服服帖帖的?有时间我们一老一少念叨念叨,拉拉家常什么的,顺便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摆平旭昸的?”
“曾伯伯,您说笑了!”
叶寒笑道:“我和你家宝贝孙子也就是年轻人有话题,走到一起来谈得拢,没事谈谈人生什么的,您说,我要是真独个儿和您处,这不是降了我义父辈分吗?这关系我们不可以乱套。有时间,我去府上拜访您成不?”
“小叶子啊,你曾伯伯说的可是真心话。”
龙青帝笑着说道:“你不知道旭昸那小鬼头,从小就是个惹祸精,当初和那小流氓似的提着把刀就往京北军区大院冲,你曾伯伯派去的警卫员,一个个断手断脚,愣是没辙。这些时间不是一次两次,平均一周得整出两回来。你看没看见你曾伯伯头上的白发,全是那小子给急出来的,你就帮帮你曾伯伯嘛!”
叶寒就郁了个闷儿了,这清官难断家务事,看来还真不假,哑然失笑地说道:“曾伯伯,那我就应了您的要求行吧?您放心,有我在,您家小祖宗啊,一定不会瞎折腾了!”
“这个事情我也听说了,听说现在那混蛋小子给你做手下,不错不错,这样我也省下些心了。”
或许叶寒不知道,曾良一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曾家到了这代就曾旭昸这一根独苗,他是捏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偏偏这家伙成天到晚就没干过一件让他顺心的事情,成天闯祸捣蛋,擦黑的事情都忙得够呛,能有一个人治着他,比什么都舒心。
“对了,孩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龙青帝笑着问道。
叶寒掏出凤凰戒,笑着说道:“义母,这是义母的戒指,我来拿给您,这东西怎么都卖呢!”
“直接教给你义母不就行了吗?你说你这孩子,干嘛还要教给我!”
龙青帝慈祥地说道。
“义父,这怎么能一样呢!”
叶寒说:“我将戒指拍卖下来,就是不想义母的东西搁在人家手里。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就安心了。但是您不一样,这枚戒指我能看得出来,对义母非常重要,如果您现在趁着她的心情很好,再亲手为她戴上这枚戒指…”
“孩子,我懂了。难为你有这份心,那义父就却之不恭了。”
龙青帝点了点头,满眼的欣慰,笑着说道:“这枚戒指,你义母可是当宝贝一样啊!”
“那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到义母那边去了,您也知道,那群丫头只要看不到我的人,就以为我又上哪藏着掖着勾三搭四去了!曾伯伯,我们有时间好好聊聊!”
看着叶寒彬彬有礼离开的背影,曾良笑道:“青帝啊,你这孩子,很优秀啊!”
“也不看看谁是他父亲!”
龙青帝容光焕发地说道,打心底里的高兴十足。
“孩子,你和你义父说什么呢?我看他挺高兴的!”
傅南仙看着叶寒回来,问道。
叶寒笑着说道:“义母,没什么。义父就让我认识下曾伯伯罢了!”
休息时间一过,慈善拍卖会继续进行,整个会场又开始竞价起来。
由于是慈善拍卖,所以价格一般都不高,几次竞价以后,其他人都不再举牌,物件一件一件的减少,眼看着就要到末梢,毕竟这不是主题,慈善拍卖会后的聚会才是正事。
“好了,现在是重头戏,本次慈善晚会最后一份压轴的物价。”
主持人响亮的声音终于把神游当中的叶寒给拉了回来,对于这家伙来说,这些东西,远闭上追美女来得意义。
“但是,”
主持人的话让所有人都感到事情或许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只听得他说:“因为这件物品太过重大,经我们瀚世拍卖行和本次发起人商议,最后决定由李鸣鹏先生来拍卖。”
“李鸣鹏?”
叶寒挑着眉头说道:“这下有意思了,这对能文能武的家伙,到底想玩什么呢?难道装得神神叨叨的,也是上流社会的大人物喜欢玩的一个把戏不成?”
叶寒念叨之时,李鸣鹏已经走到前台,带着一副顶级奢侈的卡地亚ladona系列珠宝眼镜,阿玛尼白色西装,同李鸣鹤一个样,俊俏得不像话,那身淡淡的阴气最具震撼力,仿佛能穿透一切似的,带着饱满的信心,轻轻一笑,说道:“主持人的话有些让本人受宠若惊,我也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狗罢了,谢谢大家能够捧场。这次我带来的呢,是一副横匾,我主子的真迹,竞拍价,一毛钱,看得起的,随便给个家,看不起的,我自个儿拿回家裱在正屋就成。”
叶寒不得不说,这家伙棉里带针,话里带刺,巧妙得恰到好处,这价格也定得有技巧。不拍这幅横匾,好像沦得所有人都和这家伙是条狗似的,要是买了,那不是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在场的都是明眼人,谁听不出来这话里的讽刺意味,一个个都在心底打着小九九。
李鸣鹏的嘴角闪现着一股不屑的神情,接过主持人递上来的横匾,拉开遮掩着的红布,上书‘会当凌云绝’五个大字,笔力刚劲有力,浑然大气,比叶寒的字体少上三分邪气,多了一些浩然磅礴,叶寒看得真切,笑道:“这家伙的野心,也不小啊,还真是个劲敌。”
“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呢?”
陆西特琢磨着,偏着头问道:“风,你说现在这情况,摆明了这李鸣鹏想让所有人下不了台,有什么办法给破了,做人家的狗,可不是我的性格。”
“西特,你就得了吧,你的脑子里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
那个叫风的男人说道。
陆西特翘着二郎腿说道:“那个叶寒挺有点意思,性格也是稀奇古怪的家伙,今天来的也不是他一个狠角色,还有人没冒出头呢,我们就慢慢的等着,让爱抢风头的人先折腾。”
“项魁,你过来,等下如果没人能破得了这荒唐的局,照着我的话去做。”
项御打了一个响指,搂着身边的女人,在项魁的身边一阵低语,随即两人同时一笑,都明白该做些什么。
“现在,好像越来越有趣了!”
陶铮舔舐着嘴角,摇曳着手中的红酒高脚杯,如弥勒佛似的带着看不出破绽的笑容,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至于冯赵刘,这个计算机天才,精神领域的主宰者,则一直扮演着一个冷眼旁观的角色,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按动,最后,抬头说道:“今天的对手,这么多,该先找谁下手呢?”
“这下有好戏看了!”
窦湛泸听出弦外之音,心情格外激动,无论是叶寒还是曾旭昸,甚至是胡家两个兄弟下不了台,都能让他恶狠狠的出口气,抱着看好戏的态度,格外悠哉。
“高兴那么早做什么?”
许晟儒今天难得穿了一身正装,显然有些不太喜欢,扯下领带露着半个胸膛说道:“今天来的不止中南海那群家伙,还有几个混球不好搞,个个都是成了精的狠角色,我看这事情玄乎,要是这群人那么好摆平,我还不早冲出亚洲,走向世界了?”
“昸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别人打我们的脸吧?”
胡灏皱着眉头看着一旁不为所动的曾旭昸问道,眼前的局势,摆明了是被人下了套,就他那智商,他还有点自知之明。
“急个什么?现在正是看戏的好机会呢,再说,老大要是连这种局都破不了,以后还能和薛萧那怪物斗吗?瞎扯淡的,老子现在可是老实巴交的小弟,别打扰我看大戏。”
曾旭昸耸着肩头说道,干脆来个置身事外,这心态保持得相当豁达。
“孩子,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傅南仙看着叶寒问道,这明争暗斗的事情,哪能瞒得过老江湖的她,这见仁见智的事情看多了,经历多了,连头脑都格外灵活。
“义母,您真想知道?”
叶寒笑着说道:“现在是每个人都在心怀鬼胎。一部分人畏惧薛萧,若是让这幅横匾冷场,肯定怕日后薛萧回国报复。另外一部分人则是抱着那种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念头,就看着让人整个你死我活好捡便宜。还有一部分人则是置身事外,来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利益,终究还是比名声重要,是吧?”
“那你想做什么呢?”
傅南仙感兴趣的问道,她还真想知道叶寒该如何破局。
叶寒伸了伸懒腰悄悄地说道:“义母,要是今天晚上我得罪的人太多,您会不会生气?要是不生气的话,那我就想给这群家伙狠狠一个耳光。要是您生气,我落井下石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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