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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得出来,安然是生育过的女人,肚子上有几道细微的妊娠纹。但可能很久没有做过了,当我的突然的时候,她的脸瞬间惨白,把我吓了一跳!
我把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你还好吧?」
安然皱着眉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双手紧抓着我的后背,道:「疼!先别动!」
我哪里敢动,只能趴在她的身上,低头亲吻她的。
只觉得四周一团火热,不断有液体浇灌下来,渗透到两人的每一处地方。想不到安然的这么浅,我的几乎全部陷入到她身体深处的软肉里,那开口处的小嘴一开一闭,如小鱼啄食般逗弄着鸡蛋般大小的。感觉真舒服!
安然的小脸愈来愈红,脖子下和上都泛起一片嫣红,搂着我肩膀的双手稍微松开,嘴中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石、石头……」
我吐掉嘴里的,抬头认真的纠正她:「姐姐,我叫小宝!」
安然拍了我的一下,嗔道:「好,小宝,你现在就是我的小宝贝!你动啊!」
「嗯。」
我撑起身子,把早已按捺不住的全根退出,然后再大力,带出里面的液,顺着安然的花园裂缝一直流到那紧凑的菊蕾上。
安然开始神智不清,小嘴大张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仔细听也只能听到她喉间轻微的「咕噜」声,那是她咽口水的声音。我不停地把拔出再,安然的双腿也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抬高、放下,两人的结合处开始变得越发滑腻与黏稠。
「小宝,你老低着头干什么?」
安然想亲我,却老碰不到我的嘴,心里不免有些着急。
我一直在看着自己粗大的在她狭窄的内进出的情况,那红色的黏膜被我带出,上面居然还有乳白色的,在青筋怒胀的上面涂得像一层迷彩,不过色调只有黑与白,真好玩!听到安然叫我,我抬起头,凑上去吻着她的小嘴,身子却是耸动不停。
安然呼吸很急促,盘着我的双腿开始夹紧,我知道她应该快要了,于是,我干脆把她的双腿扛到肩膀上,然后身体压上去,全根,不留丝毫。
安然被我撞击得浑身乱颤,眼睛睁得大大,却没有焦距,双手在我肩头胡乱地抓着,最后反手抓住被单拧成一团,后来干脆扯过被单,塞进自己的嘴巴!
我知道,她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对自己与老公以外的人时,所产生的愉悦感受觉得羞耻。
安然的上身突然弓起来,双腿用力地蹬在床铺上,紧密花径把我粗大的全根吞入,被那团软肉死死咬住,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安然挺直脖子,连颈上的青筋都浮起来,而我的也在此时几乎快被她夹断!
她,了!但是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在安然颓然放松的时候,我继续着自己的工作,不断地着还和她连在一起的。安然已经失魂,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晃动,眼睛已闭上,只有鼻间偶尔传出疲惫的呻吟声。
等我在安然体内爆发的时候,安然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几次,我感觉精疲力尽,她却已经稍微恢复体力。床上到处都是斑斑水痕,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安然体内的,把整张白色的床单涂成一张巨大的地图。
「石头!」
安然丰满的胸部贴着我的后背,纤细的手指拨弄着我寥寥可数的几根胸毛,道:「跟我走吧!不要做这份工作。你不属于这里,不应该沉沦在这种世界,我帮你把病治好,让你回到从前的生活,好吗?」
我没有说话,身体的劳累让我一句话都不想说,已经快进入梦乡,只有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吐出两个字:「丫头!」
回到那个依旧喧闹的场所,我四处寻找着丫头,但真是奇怪,不光丫头,连桃子和那个男人都不见了。我着急的在人群中大喊,可震耳欲聋的音乐立即淹没我的声音,我急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丫头,你在哪里?
身边的人群随着音乐的节奏不停摇摆着,有几个人还向舞厅中间的人吹口哨,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我知道丫头在哪里了!
丫头就在舞台上,她正抱着一根白色的钢管,扭动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丫头跳得真好看,我兴奋得摘下自己的帽子,拿在手里冲到台前用力地向她挥动。
「丫头!丫头!」
旁边和她同样飞舞的桃子先看到我,她双手抓着钢管一个旋转,笑着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得意地咧开大嘴哈哈笑着,拉着旁边一个小妞的手,指着丫头叫道:「那是丫头!那是丫头!」
惹得那小妞使劲挣开我的手,翻着白眼骂我:「神经病!」
我不以为意,犹自对着丫头的身影陶醉不已。
一曲音乐放完,丫头从台上走下来。我赶紧挤到她面前,笑嘻嘻的把兜里的钱全部塞进她的怀里。丫头紧张的四处张望了一下,把钱往怀里一塞,就放在她的胸罩里面,那不经意的春光一现,直把我看得口干舌燥、心驰神往。
丫头抓着我的手,把我拉进后面的空包厢,把门反锁,这才把怀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咋舌道:「五千多!怎么这么多?」
我得意洋洋地笑道:「那个姐姐给的。」
丫头的脸沉了一下,幽幽说道:「那看来伺候得不错啊!」
我看她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心里很失望,以为她在生气,小心地问道:「丫头,我不能要很多钱吗?你生气了吗?」
丫头看着我,眼神很复杂,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嘲弄,总之那眼神令我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惶恐。
她把钱放进短皮裙的口袋里,对我说:「生气?生什么气?只要你能多赚钱,我每天都很高兴!」
看到她终于露出笑脸,我也放下心来,拉着她的手说:「丫头,我以后会赚很多钱!我一定会把姐姐的病治好的!」
丫头「嗯」了一声,直盯着我看,可能在想心事,但是我肯定她已经听到我的话。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躺在床上,我很快就沉沉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丫头带着我去医院门口接她的姐姐,丫头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那是我们的孩子!可是,小家伙说什么也不让我抱,弄得我一点脾气都没有。
丫头的姐姐也很漂亮,但是我却看不清她的模样。她走过来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把丫头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她好啊!」
我点头郑重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对待丫头,丫头现在都有我的孩子!你看——」
我扭头一看,却发现丫头被一个丑陋的怪物拉着往前走,我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去追她,可她愈走愈远,我怎么追也追不上,我的孩子也趴在她的肩头,直勾勾的看着我,突然咧开嘴巴,笑了!
「丫头!丫头!」
我惊叫着从梦中醒来。床前一个黑影匆匆起身准备离开,我吓了一跳,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丫头。
我起身一把拉过她,把她拽到床上紧紧抱住,叫道:「丫头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肩膀上传来啜泣声,丫头在哭,难道她也梦到和我分别了吗?
我怜惜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轻声安慰她:「丫头不哭啊,哥哥在呢!」
丫头抬起头,摸着我的脸,月光下她的眼睛如水,嫣红的樱唇向我微微轻启,柔柔说道:「石头,你叫我宝宝吧!」
我一直搞不懂丫头为什么老让我叫陌生的名字,有人的时候不许让我说自己是石头,现在又让我叫她宝宝。不过,叫宝宝更能让我感觉亲近一些,我喜欢这种让人听着就倍感亲切的称呼。
「宝宝!」
我欣然叫了她一声,丫头颤抖一下,一下子扑在我的怀里,低声哭泣起来。想不到我叫了她一声「宝宝」后,丫头竟然激动成这个样子,我搂着她单薄的身体,心里发着誓,以后一定要天天叫她宝宝,像对待自己的宝贝一样疼爱她!
这一晚,丫头在我的怀里安然入睡。
我搂着她一直到天亮,但很奇怪,这晚,我没有。
中午的阳光刺痛我的眼睛。我翻身坐起来,旁边的位置还留有丫头的余香,却看不到她的人。
「宝宝!」
我大声呼唤着她,爬下床寻找她。
桌子上放着一盒快餐,下面压着一张字条:石头,把饭吃了,然后在家等我,我去看姐姐。晚上还要上班。
虽然丫头看不见,我还是「嗯」了一声,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不知不觉我在豪天帝国已经上了半个月的班。
这段期间我接过很多位客人,有些需要上床,有些不需要。只有跟安然那次没有用过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其余的客人都是主动为我戴好。
我其实很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那种被塑胶包裹的滋味真是难受。不过丫头和客人都坚决要我戴,我只好顺从。
桃子说我是旺才,说我的生意真是出奇得好,可能是客人玩惯奶油小生,对我这种有心无胆、迷迷糊糊的人感到新鲜,再说我的床上功夫也非一般,才上了十几天班,居然有了回头客!我想她是在夸奖我,乐得嘴都合不拢。
这段期间,我赚了差不多一万块,每次将大把的钱塞到丫头怀里的时候,丫头都瞪大眼睛看着我,桃子则一脸羡慕,说:「妈的,我们女人就算接客,一次不过几百块,怎么这些男人不光舒服,还他妈的钱也多,每次没有两、三千都觉得丢人!」
我听了很不舒服,拿我当什么?鸡吗?就算我是男的,也不是公鸡!要不是丫头拦着我,早跟她翻脸了!
晚上跟丫头一起到了豪天帝国,那男人见了我,脸皮都快笑出一朵花来。
丫头曾经告诉我,这几天他从我身上抽的油水也不少,令我很不喜欢他。
已是晚上十点,这里的生活却是刚刚开始。
我很熟练的坐在酒吧旁边,把烟盒放在打火机上面,现在我可以一次就放成功,再也不用做第二次。
我知道,旁边的大厅里,坐着很多我这样的人,丫头曾经跟我提过。我不去跟他们说话,他们也不来搭理我。
此时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道:「帅哥,一个人坐着多无聊,让姐姐陪陪你吧!」
我看大半夜的她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下楼梯也不怕摔着,露出的半张脸上长满红豆,心里一阵厌烦,把烟盒和打火机上上下下的翻转着,摇头说道:「对不起,我在等人。」
这招是桃子教我的,她说遇到你不喜欢的客人搭讪,你就玩烟盒,让她以为你是不小心放错位置。胖女人果然惋惜的撇撇嘴,转身走开。
过了一会儿,那男人从我身边经过,一个伙计追上他,说道:「老板,陈老板来了!」
男人「哦」了一声,道:「叫阿四去。」
伙计说:「阿四说肚子疼,去厕所了。」
「妈的!」
男人骂了一句。
「那……」
伙计摇头道:「老板,没用的。陈老板的爱好,您又不是不知道,谁敢跟她玩?」
男人又骂了一句,一抬头正好看到我,笑着说:「小宝,过来。」
「干嘛?」
我不情不愿的走过去,他要不是老板,我根本懒得理他。
男人的笑容十分猥琐,道:「小宝,给你一个赚大钱的机会,你干不干?」
我一听来了精神,道:「干!」
男人马上哈哈大笑,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向前走,道:「有一个大客户,你把她伺候舒服,她会很慷慨!别人都跟我抢这个机会,我不想给他们,我给你!」
我抓着男人的手,喊道:「谢谢老板!」
等见到那个大客户的时候,我立刻后悔了,是刚才跟我搭讪的那个女人!此时她正端坐在沙发上,笑着看着我道:「跟我装傻!我就知道你是做这个的!」
我后退一步,低头对男人说道:「我不做了,行吗?」
男人嘿嘿一笑,道:「你别忘了,她每次出手可够你一个星期所赚的!」
我犹豫了,我想起每次给丫头钱时,她开心的样子,那久违了的亲切总会在那刹那浮现出来,我一咬牙,说道:「好,我做!」
大不了在床上,我闭上眼睛!我心里这样想。
我确实闭上眼睛,不过是胖女人用房间的毛巾帮我蒙上。
一进屋,她就叫我脱光衣服。我见过心急的客人,但没见过这么心急的,我自己脱,她还嫌不够快,干脆自己动手,三两下把我扯得干净!
脱光衣服,我以为她要我上床,没想到她却要我跪在地板上,绕着房间爬一圈!
我说什么都不答应,腿挺得直直的,就是不跪!正僵持着,一股冷风从背后袭来,「啪」的一声,背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我惊叫着跳起来,一把扯下眼上的毛巾,只见胖女人拿着一条皮带站在我的身后,双眼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像是一头狼!在皮带第二次落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推倒,叫喊着捡起自己的几件衣服,冲出房门。
当我衣衫不整地冲回大厅的时候,男人刚挂断电话,看到我回来,走到我面前,冷冷说道:「回去!」
我摇摇头,捂着背后的鞭痕,说道:「她打我,我不去了!」
老男人目光一缩,道:「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人家又不是不给钱!得罪了她,你以后甭想有好果子吃!回去!」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道:「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男人的脸色变了,朝旁边的一个保安,叫道:「叫秃子过来!把他带到后面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黑暗的包厢,我颤抖着站在一张沙发的前面。面前坐着两个人,中间的是那男人,左边是跟我一样光头的男人,身后却有四个人,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棍子。
我吓得不停颤抖,不知道他们要对我怎么样。
叫秃子的光头叼着烟,一开口,语气冰冷的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道:「我再问你一遍,回不回去?」
我想起刚才那个女人双眼发光的样子,赶紧摇头:「不回、不回!」
「砰!」
背后被人用棍子重重一砸,我猛地向前一跪,摔倒在秃子前面的茶几上。还没等我站起来,秃子已经拿起茶几上面的玻璃烟灰缸,「啪」的一声打在我的头上!
我捂着脑袋趴在地板上,背上的重击让我喘不上气,头也昏昏沉沉如坠雾中。我想喊,刚一吸气,背上又被重踹了一脚!
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模糊我的视线。眼前的情景让我如同身处地狱,几个青面獠牙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包围着我,那凶恶的脸孔就显露在我的面前,我吓得大哭大叫:「丫头、丫头!快来救我!」
一个怪物冲上来对着我的脸上就是一拳,我仰天「噗」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后退着靠在墙上。我抱着头摇摇晃晃地闪躲着怪物不停的攻击,意识愈来愈模糊。心想:我会死在这吗?
门被打开,一道身影冲进来,扑到我面前,紧紧抱住我道:「老板、豹哥,不要再打了!他会死的!求你们别打他了!」
是丫头!我像看到救星般的把身体紧紧缩在她的怀里,哭泣着叫道:「丫头,好多怪物打我!我好怕啊!」
丫头把我搂在怀里,同样哭泣着向他们说道:「老板,他不能受刺激的!你饶了他吧!我求求你!」
在丫头的安抚下,我慢慢平静下来,缩在她的怀抱中无神地看着那几个男人。
男人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狠狠说道:「妈的,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他妈就是鸭子!明白吗?牛郎!男妓!妈的,你还以为你上贴金啊!老子让你伺候谁,你就得伺候谁!有钱给你就他妈给我烧香拜佛了,还给我挑!!你回不回去?」
我有气无力地摇头,倒在丫头的臂弯里,一边吐着嘴里的血丝,一边喃喃说道:「我不去。我要回家。我要跟丫头在一起,我哪里都不去!」
「妈的!还嘴硬!」
秃子大骂一声就想冲过来。
丫头连忙护住我,叫道:「豹哥,不要!老板,不能再打了!让我来说!好吗?」
男人挥了挥手,让围在我身边,虎视眈眈的几个人退开,看着手表对丫头说道:「给你两分钟。」
丫头的身上沾满我的血渍。我伸出手,颤抖着为她擦拭衣服。
丫头坐在地板上,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腿上,用一块毛巾温柔地为我擦脸。
「丫头,我想回家。」
我流着眼泪说道。
丫头摇头道:「石头,现在不能回去,那个陈老板我们得罪不起!医院又催医药费了,我已经向老板借过十万,现在他不肯再借我了。如果我们不赚钱,姐姐的病就治不好,她会死的!石头,忍一个晚上,拿到这笔钱,医院那边就可以缓一缓了,明白吗?」
我摇头又点头,我不关心姐姐,因为我不认识她,可是丫头叫我去,我就去!我的心里只有丫头!粉身碎骨都不怕,还怕挨打吗?
洗干净身上的血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丫头亲自为我戴好帽子,含泪踮起脚尖在我的唇边吻了一下,道:「石头,对不起!」
我笑了,摸摸她的脸,转身向电梯走去。陈老板就在上面的房间等我,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我呢?
电梯快要关闭的刹那,我伸手拦住电梯门。
「丫头!」
我对着外面叫道。
丫头抬起头,红着眼眶问我:「什么?」
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丫头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电梯门已关,我看着门口反射着自己的影子,再次问道:「我真的是鸭子吗?」
两个小时后,丫头带着桃子在楼上的房间里找到缩在床头的我。
床头上放着一笔钱,那是陈老板留下的。
我木然地拿起钱,塞到丫头怀里,嘿嘿的朝她笑道:「交药费!交药费!」
丫头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坐在我的身边,问我:「石头,我刚才打房间的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她打你很痛吗?」
她想抱我,但看着她愈靠愈近的身体,我仿佛又看到那头母狼狞笑着向我扑来!
「不要!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我一把推开她,光着两脚冲出房门,一口气跑下八层楼,在大街上乱窜。但身后的恶狼愈聚愈多,张牙舞爪的紧跟着我,我抓起顺手可以拿到的任何东西向它们掷去,却不能阻止它们逐渐逼近的脚步!
我的双腿已经发软,力气也已耗尽,一条黑影扑上来紧紧抱住我,我已经看到那有着尖锐牙齿的嘴大大张开,猩红的舌头伸到我的脸上!
我要死了吗?不能,我不能死!我还要和丫头过一辈子呢!怎么能现在就被它咬死!你咬我,我也咬你!我「嗷!」
的一声怪叫,嘴巴也大大张开,低头就往抱住我的黑影颈间咬去!
很多狼都扑上来,它们撕扯着我的肩膀想让我松口,我偏偏不松!一只狼爪突然伸过来,「啪」的一下拍在我的脸上。
「石头松口啊!你为什么咬我啊?」
我愣了一下,眼前依稀浮现丫头的脸孔,那痛苦的脸色让我惊愕不已,但瞬间又变回狼的凶相,我吓得一把推开怀里的黑影,飞奔而逃。
深沉夜色掩护我的行踪。
一会儿工夫我就摆脱狼群的追击。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觉得很熟悉,草地上有一张长长的石椅,我躺上去,身体累到不行,喘了半天气后才平静下来,沉沉睡去。
我忽然发现自己又出现在豪天帝国的客房门口,那个让我恐惧的房号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令我的身体不停颤抖!
走进房间,陈老板那张肥胖的脸,朝床边一个和我一样在打颤的男人狞笑着,我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居然是我自己!
「你不是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老板冷笑着向床边的「我」靠近,见「我」的眼里满是恐惧与戒备,双拳紧握,似乎有点迟疑,随即从旁边的皮包里拿出一捆钱,最起码有三、四万!
她把钱往「我」身边的床上一丢,笑道:「我就是喜欢跟男人玩,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必紧张。我玩舒服了,这些钱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我」看了看那些钱,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把衣服给我脱光!」
陈老板命令道。
「我」木然的脱掉所有衣服,连袜子也脱下来,只是不肯摘掉帽子。
我看到那个「我」脱衣服的时候,陈老板的眼睛里立即散发兴奋的光芒,当「我」的上身裸露出来时,那遍布的伤痕让她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更加炽热,最后她竟然也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当她浑身上下跟「我」一样不着寸缕时,那一身快要溢出来的肥肉差点让我吐出来!那如吊瓜般的垂在胸前,巨大而臃肿,黑的远望如两颗炭核,肚子上一层一层的像梯田一样富有层次,如被烧焦的灌木丛,从肚脐下一直蔓延到双腿中间,站在她的身后能清楚看到乌黑一片。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居然可以长出这么多的,把整个私密处包围得密不透风!
她从旁边的抽屉拿出一条皮带,皮带上有一排闪闪发亮的铜环,上面红斑点点,似乎是血。她慢慢走到「我」的身边,拿起床上的一条毛巾缠在「我」的头上,遮住「我」的眼睛。
「别怕,玩一会儿就好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我」被蒙住眼睛,看不到她的举动,听到她对吩咐「我」:「跪下,爬过来!」
「我」脸上尽是气愤神色,身体站得笔直,就是不跪。
陈老板也不生气,阴沉一笑,扬起手中的皮带,「啪」的一下抽在「我」的双腿上!那铜环撞击膝盖的剧痛令「我」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双腿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但「我」还是咬紧了牙,直挺的站在原地!
陈老板又愣了一下,没想到「我」疼成这个样子却还没有服输,眼神中有一丝慌乱,却瞬间被征服的掩盖。走到皮包前又拿出一把钱,在「我」的耳边甩了甩,笑道:「别违背我的意思,我舒服了,你也会满足的!」
「我」看不到东西,却能听到耳边钞票甩动时发出的呼呼风声,两道泪痕从蒙头的毛巾下滑落,顺着鼻梁的两侧流进「我」的嘴里,站在旁边的我也似乎也能感觉到那沁人心脾的苦涩。
「我」终于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当膝盖落地的时候,我看到「我」的嘴唇蠕动了两下,默念了一个人的名字:丫头!
陈老板的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眼中尽是不屑,道:「就知道你要钱!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贱!」
她把「我」的头往下一按,双腿一分,肥胖的身体跨坐在我的身上,扬起手中的皮带在「我」的上使劲一抽,「啪」的一声,「我」的上立即泛起一道血痕。
「往前爬!我不让你停就别停,没路了就拐弯!」
「我」如一条被人凌辱的狗,载着一头肥胖的母猪,忍受着膝盖上的刺痛和身上不时落下的皮带,在宽敞的房间内慢慢爬行。
爬了一会儿,陈老板觉得有些厌倦了,就从「我」身上下来,很温柔的在「我」耳边说:「宝贝,你累了吧?」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
「来,躺到床上来。」
陈老板语气温柔的对我说,沙哑的声音虽然不大,却依然让我心里一跳。她想干什么?
「我」被陈老板拉到床上,眼睛上的毛巾还没有取下,我静静的躺在床上,浑身的伤痛让「我」不停颤抖着。她爬到「我」身边,伸手摘掉「我」脸上的毛巾,举着一个高脚玻璃杯,递给「我」说:「来,喝杯酒。休息一会儿。」
「我」默默接过酒杯,也不起身,躺在那里一饮而尽。
陈老板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的身体,从肩膀到胸膛仔细的抚摸着。她长得丑,手却细嫩得很,摸得「我」居然有点燥热。
陈老板用一只胳膊托着自己的头,问我:「小宝,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疤痕啊!」
「我」摇摇头,「我」真的不知道,「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受伤的了。
陈老板用手顺着「我」胸膛上的刀痕画着轨迹,幽幽的说:「你知不知道,他也跟你一样,浑身都是伤,可我就是喜欢!这样才有男人味!」
陈老板眼泪突然流下来,又说:「可他为什么不爱我呢?为什么要抛弃我?我任你打、任你骂、任你往死里整,只要你高兴,随你摆弄,为什么还是不要我呢?」
陈老板愈说愈激动,放在「我」胸膛上的手也由抚摸改为掐拧,面容也开始狰狞起来,道:「你不是喜欢玩我吗?来啊,打我啊!折磨我啊!」
陈老板举着皮带,干脆骑在「我」身上,每说一句就抽一下,「我」疼得浑身颤抖,想逃,却发现无力动弹!难道,酒里有药?
陈老板打累了,趴在「我」的身上,流着泪不停亲吻着「我」身上的鞭痕,道:「你疼不疼啊?你以前总是这样打我,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你为什么要走?你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啊!你要钱,多少我都给你,为什么你还是一声不响的走了呢?」
最后愈说愈激动,竟然用牙齿咬起「我」身上的肉,我看得出那是真咬,因为「我」的脸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那表示很疼!
他们都说我是神经病,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神经病!「我」的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伤痕,血肉模糊的上身已经让人不忍正视。
站在陈老板的身后,我看到「我」在床上被她蹂躏的样子,想去拉开她却根本迈不动步伐,不是因为惊吓,而是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把我死死定在原地,只能观看,无法移动!
陈老板从「我」身上爬起来,从包里拿出一根红色的蜡烛,咧开嘴笑着对「我」说:「还记得吗?你最喜欢的烛光圣宴。你以前开始玩的时候,我还受不了,后来我慢慢习惯,现在更是上瘾了,你却走了!今晚,我们再玩一次,好吗?」
不知为什么,当陈老板拿出那根蜡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股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出,浑身颤抖到不行,床上的「我」也露出不解与恐惧的眼神,可身体却软软的,动也动不了。
陈老板又拿出一盒香烟和一个打火机,把一根烟放到嘴里点燃,然后又点燃了蜡烛,爬到我的身边,亲吻着我的肩膀说道:「怎么样,宝贝,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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