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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连老天都不忍心看到丫头在这种环境下失身。
我无奈地放开她的身体,打开热水,为她清洗着。
「哥,对不起!」
丫头的声音居然有些哽咽。
我抬起头对她笑了笑,说:「没什么,哥哥忍得住,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灯光下,丫头洁白的胴体宛如仙女般圣洁,高耸的上面那两颗鲜艳的樱桃,诱惑得我下面的一阵猛跳。
丫头看到我的样子,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抬起头来情意绵绵的看着我,伸手又关了灯,依偎过来。
「丫头,不能啊,这样你会受伤的!」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跟她继续,打死我都不愿意!
丫头吻着我的嘴唇,喃喃道:「我说过今天要给哥哥的,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都要把自己交给你!」
丫头的话令我很感动,却更加坚定我的念头。
我将丫头抓着我的小手握在手心,吻了她的嘴角一下,说:「丫头,谢谢你!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再做了。如果为了发泄自己的,而让心爱女人的身体受到伤害,那我就不是人了!哥哥几个月都撑过来了,今晚还忍不住吗?放心吧!等你月事过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会让你有一个美满的第一次!」
丫头深情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嘴唇亲吻着我的胸膛,颤声说道:「我们还有时间吗?你不是要和猫猫姐结婚了吗?结婚后你还会和我这样吗?」
我一时难以回答。是的,结婚了,我还会如此风流吗?那样怎么对得起我的妻子?怎么对得起我的孩子?
丫头垂泣着说道:「不行,我就是要现在把自己交给你!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感受着丫头小手抓着我刚软下去的慢慢地抚摸,我稍微平息的欲火再一次升腾起来。但是,我怎么能在丫头身体不适的时候,就要了她的第一次呢!
闯红灯我不是没有过的。记得在老家上大学时,当时的女朋友也曾被我硬闯过,那时正是青春年少,加上退伍没两年,身体正是最需要阴阳调和的时候,女友如果来了例假,只要不是前两天,我照做不误,当然,她不是,我们之间的交流已经相当的熟稔了。
可丫头不同啊,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子,月事也是刚刚才来,我如果在这个时候进入她的身体,难保以后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不能!可是自己确实也非常想要,丫头也不依不挠的缠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办?
正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把丫头的身体一环,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丫头,你真的想交给哥哥?」
丫头毫不犹豫的「嗯」了一声,双手抱紧我。
我下定决心,右手抚摸着她的,道:「那全听哥哥的,好吗?可能很疼,你能忍住吗?」
丫头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让丫头转过身去,双手扶住墙上的水管,俯身亲吻着丫头的嫩滑脊背,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团坚挺,靠在丫头丰满的臀间,小心避开从花园里流出来的股股红潮。我不是嫌脏,我是怕沾到上,等会儿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会不卫生。
舌头一路往下,我蹲子,双手捧住丫头的圆臀,把头埋进去。
「啊!哥哥,那里不能亲,很脏的!」
感觉到自己的菊蕾被攻击,丫头夹紧了双腿,本来就结实的翘臀变得更加结实。
我不理她,用舌尖不停的挑逗着丫头臀间的那处褶皱,而且不时把舌尖拼命向里挤进。
丫头想站起身来,却被我的双手从下面抚摸着她的,不忍心推开我,只好任我所为。
丫头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孩子,连这个排体废物的地方,都洗得很彻底。
我舌尖突破肛口进去,品尝不到任何异味,借着口水的润滑,轻轻的插进一根手指,丫头身体往前挺了一下,发出一道吸气的声音,手指也被里面的箍住了。
丫头猜出我的意图,扭头问我:「哥,这里也可以做吗?」
我轻声说道:「可以的,不过第一次会很痛!」
丫头「哦」了一声,又道:「我不怕痛。只要哥哥进入了我的身体,在哪里都一样。」
我想想也是,这丫头连前面都没被开发过,哪里会知道后面和前面的区别呢?
反正是进入,在哪里进入也就一样了。
可是,这么紧的地方怎么进去呢?感觉到手指四周的压力,我不禁又苦恼起来。
对了,窗台上有猫猫洗脸用的蛤蚧油,可能会管用!我站起身来,找到那瓶蛤蚧油,倒出一点在手心,均匀涂抹到丫头的菊蕾上面,连里面也顺便抹了一点。
做完了准备工作,我站起身,贴在丫头的身体上,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丫头,哥哥要进来了!」
丫头的声音有些颤抖,喘息着对我说:「进来吧!哥哥,快点进来,我要你!」
手扶着粗大的,用在她的菊蕾上下摩娑几下,感觉上面已经涂满油渍,对准菊蕾的中央用力一挺。
由于蛤蚧油有润滑的作用,很容易的突破,进入到丫头的身体里面。但仅仅只有,的大部分还露在外面。饶是如此,剧烈的疼痛令丫头一颤,身体瞬间变得僵直。
我立即有一种似乎要被夹断的感觉,连忙把身体趴在丫头的背上,用手捏捻着她胸前那两颗胀硬的樱桃,舌头轻舔着她的耳垂,说道:「丫头,很痛吗?要不哥哥?」
丫头把头抵在墙上,双手向后伸出,按着我的,颤抖着说:「不要拔,我可以的!」
语毕,便把我使劲向她拉去。
在丫头的菊蕾里奋力前进,我能感受到那突破重重包围的快感,等到进入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突然一松,像是从一条拥挤的通道进入一间相对宽敞的房间,整根全根没入。
「哥哥,进来了吗?」
丫头带着哭腔,问道。
我爱怜的吻着她的脊背,道:「已经全进去了!丫头,让你受苦了!」
丫头用手抓紧我的手,道:「我终于让哥哥进来了!我是哥哥的人了!我不苦,我很高兴!」
我一直晓得丫头很喜欢我,却不清楚她爱我如此之深,一心一意想成为我的女人,这让我感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着眼泪不停地亲吻着丫头的身体。
丫头仰起脖子,让我亲吻她的唇,轻声问我:「哥,你感觉舒服吗?」
说实话,舒服谈不上,丫头的菊蕾像一把钳子,紧紧的咬住我的,我真担心,她一紧张会把我的宝贝夹断!不过我可不能让她失望,吻着她的脸蛋,说道:「哥哥很舒服,丫头的身体是最销魂的!」
丫头满意的「哼」了一声。我看她小脸已经趋于缓和,知道她现在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痛了,于是轻轻拔出一点,再轻轻推进去。丫头「哎呀」一声,歪过身子抱住我。
我连忙把顶在她的深处,亲吻着她的小嘴,歉疚的说道:「宝贝,对不起,我刚才忍不住了,弄疼你了吗?」
丫头摇头说道:「不是,是……想大便!」
这个鬼丫头,把我吓了一跳!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不过我知道,女孩子初次是有这样的感觉,猫猫也曾经发生过。
「要不我吧?」
我试探着问她。
丫头说:「不用,让我适应一会儿。」
盥洗室里很冷,我怕丫头感冒,用身体贴紧她,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全身,一方面可以为她驱寒,另一方面也满足自己享受她玲珑玉体的欲念。
旁边有个小凳,我低身把它拉过来,小心的扶着丫头坐下,让她坐在我的身体上面,丫头长吸一口气,体内的进入得更深。
我想让丫头转过身来,却被她阻止了:「不要,哥哥,经血会弄到你身上的,这样不吉利!」
不忍拂去丫头的好意,我在她的背后紧搂着她,一边和她亲吻,一边慢慢的抬动她的身子。
丫头配合着我的动作,小心的起伏着自己的丰臀。在她的菊蕾中开始平缓的进出,并且愈来愈加快。一会儿工夫,丫头已经不用我的帮忙,自己主动起来。
想不到丫头对于有着天生的适应性。在快速的抽动中,丫头居然开始有了快乐的呻吟:「哥哥……好奇怪……很舒服……」
丫头的快速的蠕动着,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地摩擦。我舒爽得头皮发麻,低吼一声抱着她站起来,把她按在墙上,掰开她的丰臀,对准那处发起强烈的攻击。
突破肛口的瞬间是最为舒爽。我把整根拉出大半截,连都拔出一半,然后使劲挺进去,丫头居然一点也不示弱,随着我的拔出,也向前身体,当我时也配合着用力向后一撞!两个人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都想大叫出来,但是怕猫猫听见,只好亲吻在一起,身体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撞击着。
多日的空虚和巨大的刺激令我难以抑制,在一阵飞速的抽动中,我终于射出全部的精华。丫头身体也痉挛得不成样子,要不是我抱着她,恐怕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抱着丫头坐在板凳上,一边亲吻着她的樱唇,一边为她清洗着身体。
丫头瘫软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幽幽的说:「原来做这种事,也这么舒服啊!」
看到她娇憨的模样,我几乎忍不住又想把她就地正法一次!
抹干身体,我和丫头在黑暗的盥洗室里久久拥吻。真想一直这样吻下去,这个女孩给了我太多的震撼,我相信自己是爱她的。
丫头踮起脚在我的额头上用力一吻,道:「哥哥,一辈子也不许你忘了我!」
我不用说话,深吻她的樱唇就是最好的回答。
「走吧。」
我终于说出这句,两个人这个时候最不希望听到的话语。
猫猫还在房间,过段时间,她将成为我的妻子,这是我必须面对的。
盥洗室的门被我打开,我刚想叫丫头出来,依墙而立的一道身影把我吓了一跳!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魂飞魄散的叫了一声:「猫猫!」
猫猫默默的走回房间,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我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丫头在我身后半天没有作声,我回头一看,她的小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惨白,不知道是冷还是怕,身体一直抖个不停。
看到丫头的样子,我反而沉静下来,事情走到了这一步,要面对是早晚的事,无论猫猫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承受,大不了就是分手。我虽然爱猫猫,但是也不会有强留于人的想法。
我要丫头先回房间,便走回卧室。
猫猫没有开灯,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她身边倒下,为她和自己盖好被子,点燃一根烟,等待猫猫的审判。
五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我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凌晨四点,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甚至连躺卧的姿势都没有变动过!设想中的打闹、争吵一件也没有发生,时间好像静止了!
我已经昏昏欲睡,既然猫猫没有动作,我也不会犯贱主动去招惹她,干脆睡觉。
事情总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几天下来,猫猫没有对我做任何质问或者责骂,因为她根本不理我。
第二天她就搬到公司宿舍,任我去叫也不回来,后来干脆也不见我,一下班就和朋友出去。丫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搬回她姑姑那里去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我郁闷得不想回家。
刘露今晚要请我吃饭。对于这半个老乡,我一直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我不想和她发生瓜葛,虽然北方女子天生脾气豪爽,我自己也不在意,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猫猫与我的关系正处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我也不会再对别的女孩子动什么心思,所以干脆一口回绝她,自己去夜市吃。
超市的霓虹灯依然闪烁。我坐在旁边的大排档里,填鸭似的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嘴里。真是人不开心,万事无趣,原先喜欢得要命的炒对虾现在吃起来也如同嚼蜡。
猫猫,你真的忍心扔下我不管吗?看着手中的酒杯,里面深黄色的液体刺得我双眼犯酸,我揉了揉眼睛,难道我和猫猫真的走到尽头吗?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啊!
「好啊!我请你不来,自己在这偷吃,臭石头,你什么意思嘛!」
一道高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扭头一看,居然是刘露。
我顺手拿过一只杯子,在里面倒满酒,往她面前一推,说:「少废话,陪我喝酒!」
刘露愣了一下,坐在我旁边歪着小脑袋盯着我,问道:「怎么,有事?」
我看着她,目光却空洞的无一点光彩,说道:「什么事?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喝酒,你喝不喝?」
刘露白了我一眼,拿起杯子,脖子一仰喝干,然后看着我说:「喝完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朝她笑了笑,道:「真的没什么。就想喝两杯酒。」
刘露一拍桌子,道:「好,我就陪你喝!老板,再拿一箱啤酒!」
一箱十二瓶,喝完再要,我们一直喝到人家打烊。
我头晕得像塞进一锅浆糊,眼睛看不到任何东西,飘来飘去的全都是影子。一张嘴,舌头好像也大了许多,话都说不清楚:「老……乡!有……本事买、买酒回家再喝!」
刘露仰着脸蛋,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喝酒,本姑娘从来没怕过谁!去就去!」
两个人扛着一箱啤酒踉踉跄跄的向家里走去。
我抱着啤酒,刘露扶着我,后来刘露见我路都走不稳了,干脆夺过箱子自己抱着,换成我来扶着她。一路上跌跌撞撞,终于回到家。
楼梯口坐着一个人,乌漆抹黑的把我吓了一跳,刘露更是尖叫一声,差点把怀里的箱子扔掉。
我摸索着打开楼梯灯,强光一照,那家伙也醒了,眯着眼一看到我,立即站身说道:「你小子可回来了!我有事找你!」
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杜……杜风波,别他妈给我废话!今天就喝酒,什么事也不谈!」
回到房间,把灯一开,三个人就坐在桌子旁大喝特喝。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着的,反正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我拖上床。
半夜里,突然口干得要命,我抱着重重的脑袋下了床,到客厅找水喝,回房后,见床脚还躺着一个人。心想:这个猫猫,睡觉也不好好睡!我便把她抱到床的中间放好,她嘤咛一声抱住我的脖子。
感觉很久没有和猫猫亲热过,酒精的催动让我欲火顿生,顺势躺在她的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分,大嘴吻到她的胸前。睡梦中的她毫无反应,四肢摊开任我为所欲为。我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裤带,连一起拉下来,顿时凹凸有致的胴体展现在我面前。
我像一个贪吃的孩子,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亲吻着,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
她终于有了反应,呼吸变得急促,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嗯……好舒服……」
我兴奋得着她的,双手肆意地抚摸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坚挺。
她忍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拉着我的胳膊向上拽,娇声喊道:「我要……」
我两三下脱下自己的裤子,扔到一边,翻身压在她的身上,手握着已经胀挺的,在她满是滑腻的玉门上摩擦了几下,正准备奋勇攻陷城门,旁边地下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你们两个搞什么啊?不让我睡觉啊!」
屋里怎么会有其他人?还是个男的!我暗道不妙,立即打开房间的电灯。
床上的玉人「哎呀」一声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只留一颗小脑袋,我定睛一看竟是刘露!地上的人此时也悠悠醒来,看来是因为天气冷,浑身直打哆嗦,想拉床上的被子,却被刘露一脚差点踹个仰八叉,我又叫了一声:「杜风波,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看床上的女人,又看看地上的男人,脑子里像有人在翻筋斗,乱得一塌糊涂。在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下,我总算弄明白整件事情,原来,我喝醉了!
让刘露睡在我的床上,我拿起一床被子和杜风波来到客厅。本来丫头的房间也可以睡,但是我不想让其他的男人进去,所以只好和杜风波挤沙发。
两个人一人一头,身上盖好被子,同腿而卧。接过递过来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我向杜风波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杜风波压低声音说道:「下个星期,中央有人要过来,听说是纪检委的人,要参加本市的一个会议,这对我们来说是个好机会。」
我愣了一下,抽了一口烟,想了好久才道:「你的意思是……告御状?」
杜风波说:「不一定是要我们亲自出面。一封匿名信就可以搞定。他们重视了,肯定会查,不重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
不愧是当年湖南帮的军师,头脑果然灵活!
我来了精神,起身坐起来,道:「你查到确切日期和会议地点了吗?而且保安措施怎么样?不要我们的信还没投出去就被拦截,后果可能就严重了!」
杜风波也坐起来,对我说:「日期是下个星期五,地点是市局,宾客入住白云酒店,下午来,隔晚走,一天都在开会,没有娱乐活动,接近他们的机会很小。」
我有些丧气,说了等于没说。总不能让我晚上去酒店查房吧?况且这类人物来了,警戒性都是很高的,根本不可能让陌生人靠近,投检举箱更是胡扯,还没等上面的人看见,估计在市局就被压下来。
不是说警察个个都是坏人,但官官相护是我们数千年的传统,对于这么一封没有事实只靠怀疑的信件,谁会扯破脸皮去查?
我颓然地重新躺在沙发上,杜风波感觉到我的丧气,安慰我道:「别灰心,总有机会的。这几天我再跑跑,看看酒店里能不能找到熟人。」
对于他的建议我不感兴趣,就算你有熟人,可靠吗?没等上面来查,我们两个的小命早就不保了。
我无聊的翻看着手中的手机,猫猫和丫头谁也没有打通电话或者发封短信问候一声,是分是合你倒是给个明白啊,老这么吊着哪年哪月是个头啊?
等等!短信?我脑子里灵光一闪,咻的一下坐起来。
杜风波被我吓了一跳,也坐起来问我:「你怎么了?」
我激动的对他喊道:「有办法了!」
他一听也兴奋起来,连忙催促我:「快说,什么办法?」
我对他说:「电子邮件!我们利用电子邮件把匿名信发出去,注册一个临时邮箱就可以了,这样不管市局的人有没有看到这封信,谁都无法查出来源!」
杜风波搔搔脑袋,嘟囔道:「这法子行吗?」
看起来这是一个电脑盲,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只对他说道:「你来起草信的内容,两天后交给我。我再到网路查上面那些人的电子邮箱地址,等一切准备好了,咱们就动手!」
杜风波狐疑的「嗯」了一声,躺了下去,说道:「这个方法如果好用,我也不用这么辛苦的为你弄来这个消息了!」
我骂了一声:「笨蛋!」
对他解释道:「中央纪检委你以为是你家开的?一天收到多少检举信你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得到这条消息,我们不在这个时候投信,你等一年也等不到结果,你知道吗?」
杜风波想想也是,时机对了,做事才会事半功倍的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躺在沙发上,我心里一阵翻腾。脑海中又浮现出唐进的容颜,恨声骂道:「唐勇,你的末日就要到了。老刘这个靠山一倒,我看你还指望谁!」
酒为色之媒。
我对这句话是深信不疑。上次喝醉,就跟阿如睡了,这一次差点进了刘露的门,我真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虫揪出来甩到地上踩死!
一整天,这妮子都没敢跟我说话,见我就跑,跑不及时没等开口脸就先红得跟猴似的了。
不过转念想想,昨晚自己压在她身上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那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还是令我心里麻飕飕的。这妮子,也是一个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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