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上月

塞壬(番外)

汗湿的黑发一缕缕的贴在脸上,潮红的脸上满是春情,杜鲛大口大口喘着气,显然刚刚达到情欲的巅峰,眼神迷离地看着身前的人影。
安鲁斯奇特的皮肤不会出汗,只是温度略高,蓝色的眸子里还是未退的情欲,看着她的媚态,从旁边拿起了一个东西,贴近了还在不停蠕动的嫣红小穴。
冰凉的东西冻得杜鲛一个激灵,她低头望去,是一颗草莓,红红的草莓尖已经插入了她的阴道。
“别、别塞。”白嫩的小脚蹬在他手臂上,却被武力镇压。
腿被摆成更开的m型,艳红的花瓣绽开,半含着鲜红的草莓,安鲁斯用手揉了揉探出头的小花珠,刺激得灵活的花肉不停缩,竟然直接把草莓吞进去了。
“真是出乎意料的淫荡。”清越的嗓音发出一阵低笑,安鲁斯如同夸赞般说出淫秽的话语,修长的手指刮起一丝肉穴挤出来的白浊,涂抹在了女孩雪白的乳肉上。
羞耻的媚肉绞紧了草莓,草莓表皮并不光滑,有许多小凸起,每一粒蹭在敏感的穴肉上都会激起她的战栗,现在更是无比刺激。
“不要、不要这么说。”杜鲛羞耻地摇着头,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安鲁斯,太陌生了。
安鲁斯拈起第二颗草莓,用草莓尖在微肿的花穴附近打着圈,花穴口露出一点草莓的鲜红,喉结微微滚动,草莓尖用力戳上了红艳艳的肉珠。
“啊——”阴蒂的刺激让杜鲛娇呼一声,夹着草莓的穴肉又挤出不少液,缓缓流到股缝中。
“这个恶魔,诱惑了多少正直的骑士。”
第二颗草莓被猛然推入阴道,顺滑的水液给它提供了便利,挤开层层肉褶,撞在第一颗草莓更加深入,分明的颗粒感剐蹭起来又爽又刺激,杜鲛想要翻身却被死死按住。
“嗯啊…什么…骑士?”
骑士?这个词有些熟悉,不仅是这个词,安鲁斯说的这句话她也无比熟悉,杜鲛媚意横生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难道是——
“呜——”
她没来得及说出话,又是一颗草莓被推了进来,媚肉大力吮吸着薄皮的果肉,连男人的手指都差点没出来,第一颗草莓在后两颗的撞击下,几乎要顶到她的花心,安鲁斯刻意将手指往里顶,冷冰冰的果肉撞在了花心上,又胀又冷,杜鲛失控地摇着头,眼泪盈满了眼眶。
安鲁斯抽出沾满了黏腻花液的手指,舔干净了上面的爱液,唇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道。
“多流一滴泪,我就多塞一颗珍珠。”
杜鲛回忆起了,那天她以为是安鲁斯哭出来的珍珠,于是就画了一话,人鱼一哭,骑士就把人鱼哭出来的珍珠塞进他后穴,一边说骚话,一边塞珍珠,最后塞着珍珠把人鱼操了。
“呜呜…我错了…不该把人鱼画成你的样子。”
安鲁斯幽蓝的眸子仿佛夜晚捕猎的猛兽,灼灼的盯着她,唇瓣勾起。
“神明会净化你双腿间的恶魔。”这是骑士操人鱼的开场白。
紫色的狰狞肉物长驱直入,杜鲛清晰地感受巨物碾压着果肉刮擦着柔嫩的媚肉,狠狠地撞到了她的花心,动作又快又狠,顶得小腹又麻又酸,她只能呜咽着掉下眼泪。
肉壁紧致水润,肉根一进去就被紧紧夹住,安鲁斯按着她的双腿,壮的腰身快速动起来。
多汁的果肉被压碎,汁液顺着被肉茎撑大的小口边缘流了出来,鲜红的果汁像初夜的鲜血,在被蹂躏到红肿的腿心更是别一番的风情。
安鲁斯撩起一手果汁,舔了舔,满意地眯起眸子。
“甜的。”
又将两根手指塞入了杜鲛的嘴。
“鲛鲛,尝一尝。”
自从他知道她名字的含义后,就很喜欢这样叫她。
“唔…啊嗯…甜、甜的…”
除了草莓的甜味,她还尝到了一股花液特有的味道,令她脸红不已,软嫩的舌头像孩童吸奶一样裹吸着安鲁斯的手指,骚动的穴肉也主动裹压着不停侵袭甬道的肉茎。
片刻不停的动作更加快了抽击,杜鲛的腿心合都合不拢了,湿热的淫水不停从红肿的花肉中流出来,响成激烈的肉体拍打声。
每一下硕大的圆头都撞击到花心,不停缩动挤压的甬道简直让安鲁斯头皮发麻,他更加用力地动起来,紧窄的花穴被尺寸惊人的阴茎插的又酸又胀,丝丝电流感不断漫上杜鲛全身。
阴茎顶在花穴的每一下都是对她忍耐力的挑战,红唇微张,呻吟声不断地刺激着安鲁斯的耳朵,肉茎致力于在花穴翻起滔天大浪。
强烈的快感霸占了她的脑海,眼前一阵空白,却又好像有无数朵烟花炸开,落到她的皮肤上,烫得她浑身痉挛,死死地咬着体内的巨硕,阴道上方的小孔喷出清亮的水液,射到安鲁斯肌肉分明的小腹上。
压下射的冲动,安鲁斯正面抱起了失神的杜鲛,托着她的臀,让她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肉根依旧插在温暖的花穴中。
“我们去浴室,鲛鲛。”
……
墙头永不塌:大大为什么最近不更新了(我是指肉)?
一根老黄瓜:怎么回事,作者不给力啊,好久没吃肉了。
我不是游客233:淦,人鱼哭起来那章太欲了!后面也太含蓄了。
浏览着上面的留言,杜鲛瞥了眼旁边的安鲁斯,小小腹诽,还不是他,他关注了她的漫画,只要她一开车,两男主用的道具和姿势就会原封不动出现在她身上。
安鲁斯对上了她的眼神,杜鲛立马发誓。
“我没有趁你不在画你的色图。”
“我知道。”语气还有些可惜。
“……”
不是,你在可惜些什么,平常你也没少吃肉啊,一周一次原型还不够吗?
“你好像怀孕了。”安鲁斯捏了捏她肚子上的肉,她最近腰上多了一圈肉,软绵绵的手感十分好。
“……这叫发胖,你才怀孕了。”杜鲛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想说她胖就直说呗,按照生殖隔离,她几乎不可能怀孕。
一阵尿意来袭,杜鲛起身去厕所,却没看到安鲁斯若有所思的神情。
片刻后,卫生间传来尖叫。
“安鲁斯!快来!!”
“我生了颗透明的蛋!不,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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