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晨近乎痴迷的状态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霸道的吻,她仰起头朝着门口张望:“林东升呢?”
他火热的性器隔着迷彩服摩挲着她的大腿,肿胀的巨物不断地隔着布料顶撞她,声音阴沉:“睡了。”
尽管半醉,叶初晨仍能感受到属于秦暮冬身上的冷意,她怔怔地看他:“你不喜欢他?”
他褪下他的内裤,膝盖顶住她的腿,她扭动身躯表示抗议,他撑开她的双腿,眼神深邃:“你喜欢他?”
“额...你是不是介意?”
秦暮冬从她身上起来,缓缓解开腰带,脱下迷彩服,站在床边睨着她:“洗漱下再睡觉。”
叶初晨头晕的厉害,站起来靠在他身上跌跌撞撞地走进浴室,他准备关门时,她伸手拦住门,抬起双臂,懒懒道:“我醉了,脱不下来,你帮我。”
秦暮冬脱下她的衣服,她站在花洒下光裸着身子,双手突然过来环住他的头颈紧紧地抱住他,低低的喘息声传到他的耳中,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了上去,舌尖与舌尖的触碰,暧昧愈演愈浓。
深吻让两人险些站不住,他将舌头顶入她的喉咙中,她“唔”的一声后将他搂得更紧了。
他粗粝的手指缓缓下移,摩挲着她光洁的大腿,她战栗地抱住他,小脸红涨,低喘着求他:“你不要磨我啊~给我啊。”
“给你什么?”看着她急切的眼神,他浅笑着,故意问。
往日叶初晨说话就直白,醉了淫词艳语倒是想不起来,她隔着内裤摸肿胀的欲望:“就是这个。”
秦暮冬低头温柔地吻着她,不断地抚摸着她光洁湿滑的后背,他脱下内裤,抓起她的小手握住勃起之处,说:“给你了。”
叶初晨蹲下身子,一口含住勃起,速度快到秦暮冬根本来不及拉扯住她,她抬眼深情地望着他,双手紧握住肉棒,舌尖在龟头上打转。
秦暮冬心里泛起奇怪的感觉,他伸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拢到耳后,声音哑得不行:“快起来,地上凉。”
嘴上如是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是按住她的头,缓缓地抽送起来。
她吮吸得很卖力,时不时仰起头讨好他,他又心疼,又欲念高涨。
灵活的舌在他的肉棒上游走,龟头撞在喉咙深处柔软时候的爽感,快感如潮水一浪更比一浪来的猛烈。
秦暮冬粗鲁地按住她脑袋的动作让叶初晨觉得很淫荡,很有快感,她更加努力地吮吸,含糊不清道:“老公~舒服吗?好大~吃不了了...”
他仰着头闷哼着,呻吟的粗喘声惹得叶初晨更加用心地吮吸起来,肉棒上粘连着口水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滴在胸口,地板上,手指尖的黏液粘连,她不但没觉得脏,反而觉得刺激。
秦暮冬被她这声老公刺激得浑身激灵,精关难持,他用力拉起她,将她抱在洗漱台上,淫靡的花穴泛滥不堪,肉棒被舔得锃亮,狰狞叫嚣着要刺穿她的身体。
他缓缓沉腰,撑开的穴口晶莹溢出,一点点地吞噬着肉棒。
“嗯~秦暮冬~”她低吟的嗓音婉转动听,他却觉得完全不够,粗长的肉棒与蜜穴紧紧相连,握住她的丰乳,温柔地揉弄起来:“刚才叫我什么?”
叶初晨两条腿舒展开,祈求的目光看着他,声音像个小猫:“老公~你用力好不好?”
爱怜在胸腔里泛滥,他冲动地抽送了几下,力道比较重,她喊叫的声音也增大了几分,他停住深撞,她的呻吟声音渐渐软了下来。
他低头寻摸到她的唇,深情地吻了下去:“小声点,隔壁你的东升哥哥还在。”
听到他一股子醋意的话,她色情地舔着他的下巴,声音妩媚:“我的东升哥哥~那你是我的什么啊~我的秦叔叔吗?”
秦暮冬热血上头,身下硬得发疼,浴火在胸腔里激荡,用力蹂躏了两下她粉嫩的乳房,穴口里的巨物直撞子宫口,她喘息道:“啊~你轻点~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子宫口收缩着,快感阵阵而来,秦暮冬舒服地闷哼出声,用力摆动腰杆,猛烈的挺动,叶初晨呻吟的声音娇媚极了,她越是忍着,他越是要让她大声释放出来。
他气恼她除了叫自己哥哥以外,还会叫林东升哥哥,他更气恼她喝醉了倒在别人怀里的样子,乱了方寸,抽插得更加凶猛,每次撞击都直中花心,叶初晨的理智已经被快感淹没,指甲划过他的后背,尖叫出声。
秦暮冬看她小脸都拧巴到一起,撞击慢了下来,她小嘴喋喋不休:“嗯~我的东升哥哥~秦暮冬~你吃醋的时候好凶猛。”
秦暮冬心里别扭,他不是毛头小子了,看待事物应该是全面的,她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可是男女之间纯洁的友谊纯属是扯淡,那是骗骗小姑娘了,男人最懂男人,喜欢是占有,喜欢是霸占。
他双臂掐住她的腰,下体像打桩机般地冲撞,叶初晨猝不及防地抱住他,蚀骨销魂呻吟起来:“嗯~啊...啊...好重...腰酸了...”
秦暮冬却没打算饶过她,捧住她的脸深吻上去:“叫我什么?”
“秦暮冬?”她答,他顶得力道格外重,似乎撞到了某个地方,酥酥麻麻的,微微疼痛之后的酸爽让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暮冬哥哥?”
他不言语再撞。
她咬着唇呻吟,涨红了脸,娇嗔:“不做了,不做了,你仗着自己有根棒子为非作歹了,酸得发疼~”
秦暮冬压住她,笑了出声,抽出肉棒,再次没入,力道轻了许多,她缓和了会儿后,铺天盖地地抽送,啪啪声在狭小的浴室里连绵不绝,他舔吻着她的脖子,她动情时总喜欢仰着脖子,他每亲她一下,她身下就收缩地要命。
他凶悍地抽送,眼神深情:“叫老公。”
“嗯~”叶初晨呻吟着:“不叫~啊...我们又没有结婚~”
他不撞她,研磨着她的花心,她被折磨得难受极了,抱住他的胳膊,难耐地喊着:“老公~老公~不能要磨我~好难受~插我...”
秦暮冬的神经被这几声娇媚的老公刺激得几近疯狂,吻住她的脖颈,她的胸乳,她的红唇,撞击此起彼伏,蜜穴收缩,吸着他的肉棒,暖流在龟头上流动,她满脸通红,掐住他胳膊的手缓缓松了下来,她高潮了...
得到这个认知,秦暮冬挺腰嘶吼着撞击,高潮过后的小穴收缩,快感加倍,电流穿过脊背,他拔出肉棒对着她红润的大腿射去。
时间仿若停止,她倒在他的胸口,他抱住她,两人喘息着。
高潮余韵,她主动吻上他,迷糊不清的呢喃:“秦暮冬,你爱我吗?”
爱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能知道的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起小姑娘,会想小姑娘在干嘛,有没有想他。
他不答,她苦笑了声:“没有人会爱我。”
秦暮冬吻了吻她的脸颊,柔声道:“等你毕业了,我娶你。”
我娶你,比我爱你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叶初晨宿醉后压根不记得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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