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晨输液之后浑身软绵绵的,回到秦暮冬的住所后,她坐在沙发上想起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沙发上,小脸通红起来。
秦暮冬看着她半天不接水杯,不自在地望着窗外。
叶初晨见他耳根发红,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故意说:“某些人只顾着自己爽,连床都没上,就拿了人家的一血,哼。”
她哼起来带着鼻音,可爱到秦暮冬觉得自己禽兽不已,她病了,他在想什么呢。
“先去睡会儿,我去给你做饭。”他试图转移注意力。
叶初晨浑身湿腻,没有再挑逗他,抿了口水又放回到他的手里:“我去洗澡了,好难受。”
*
叶初晨穿着薄纱睡衣,擦拭着头发,漫不经心地站在厨房门口问他:“什么饭?我好饿。”
秦暮冬回眸,眼底被惊艳到的样子就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她得意地转起圈:“原来你好这口啊~这衣服好色情啊~”
秦暮冬的眼睛继续落在锅里,叶初晨走过去看着锅里的面条,两手抱住他的腰:“让我下面给你吃吧~我下面好吃吗?”
她抓住他手里的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捞着面条。
“现在是我下面给你吃。”他夺过她的筷子,还接了她的黄腔。
她不甘示弱道:“哦,你下面还行吧,就是有点粗,卡喉咙。”
她说的一本正经,他浑身僵硬起来,若是没尝过性的滋味,用手撸一撸也就解决了生理问题,若是接触过温香玉软,谁他么会喜欢没有感情的打飞机呢。
念及她生病,他掰开她的手指,柔情里带着些不自然:“生病了,吃清淡点。”
叶初晨娇躯贴上去,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贪恋着他身体的温度,她声音轻盈:“做爱可以释放热量,我不想吃饭,我想做爱。”
秦暮冬感觉脑袋里嗡嗡叫着,他转过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她顺势摸到了他鼓起硬邦邦的裆部。
他闷哼了声:“已经退烧了,好好吃饭,吃完好好睡觉,明天就好了。”
叶初晨娇软的身子贴近他,蹭着他坚硬的下体,眼底流露出欲念:“不要~你明天早晨是不是要回去很早,好不容易见一面,不做爱多可惜。”
秦暮冬拉开她:“听话。”
不容置喙的语气丝毫没影响到叶初晨,她玉面娇羞,撒娇:“来嘛~你看你每次都半推半就,搞得跟我有多饥渴似的,每次你还不是抱着我操得最凶?”
秦暮冬将她抱到凳子上坐着,端了碗面条放在她面前,脸色铁黑:“吃完再说其他事情。”
叶初晨吸溜口,抿了口汤,觉得味道还不错,她不打算放过秦暮冬,朝着秦暮冬的方向吼过去:“秦暮冬~你躲不掉的~你不跟我做,我就强奸你~”
流里流气的语气气得秦暮冬牙痒痒,怎么会有这么不老实的人,满脑子都是些不健康的东西,他站在卫生间,低首盯着勃起的庞然大物,暗骂自己也真是禽兽不已。
*
秦暮冬洗漱过后,准备去客厅睡,叶初晨快速地关上门,撑开双臂堵他。
他怕弄疼她,任由她把自己压在门板上,冷静地看她,她踮起脚尖,色情地舔着他的唇:“我没有那么娇嫩,分开这几天,我想你想地不行,你都不想我吗?”
他要是不想她,就不会推脱了上升的机会来找她。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吮吸着她的舌和唇,长长的拥吻结束,他低喘的嗓音里饱含着压抑的情欲:“你还在生病。”
叶初晨搂着他的脖子跟他热吻,秦暮冬的双手游走她坚挺的柔软上,扯开摇摇欲坠的衣扣,啪嗒落在地上的声音清脆,而又让人觉得淫乱的刺激。
他搓着她的乳头,乳头硬挺起来,她媚眼如丝道:“相思病比感冒发烧更难治愈。”
他抓住他的手往裤子里伸,粗长的肉棒握在叶初晨的手心,龟头冒出些许的液体,湿腻的触感,她扬起脸,迷离的目光可爱极了,秦暮冬忍不住低头吻她:“下面给我吃吗?”
叶初晨脸颊泛红,伸手攀住他的脖颈呢喃:“哥哥要是喜欢我下面,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秦暮冬捏了捏她的小脸说:“我迟早有天会被你榨干,小妖精。”
叶初晨格外喜欢他这种宠溺而又无奈的语气,她吻着他的下巴:“你下面还挺好吃的~”
秦暮冬忍受不住这样的挑逗,打横公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脱下衣服,肌肉暴露在叶初晨的视线里,她妩媚笑着:我“我同学说你有公狗腰,做爱的时候肯定很凶猛。”
秦暮冬眯着眼睛:“那你怎么觉得?”
她揩油般地摸着他的腹肌,手指划过他的胸膛,他抓住她的手,压在她的身上,声音有着魄力:“凶猛吗?”
“当然了~器大活好还不粘人~”
秦暮冬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她缓缓地仰起脖子,娇艳欲滴的红唇凑过来跟他亲吻起来,
吻着吻着,身上多余的衣服就不见了。
他顺着乳房一路吻到小腹部,燥热的气流在体内乱窜,她尖细的呻吟声如同催化剂,他双手撑开她的双腿,舌尖抵在小缝上,忽轻忽重地吮吸。
温凉的手指拨开阴蒂,舌尖舔吮着露出的阴蒂,手指按摩着阴蒂周边,她近乎崩溃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抬头时发现她白皙的肌肤泛着粉红,爱液的渗出,她扭着身子,渴望着深而重的撞击,眼睛里欲望和祈求并存。
他的肉棒在她两腿间顶插着,并不急于进去,轻轻地摩擦着肉缝。
她忍无可忍了,叫道:“秦暮冬,你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秦暮冬眼角藏着笑,无辜道。
叶初晨抓住他的双臂,臀部往上一抬,龟头挤进了穴口,秦暮冬皱了皱眉,她趁势压下他,肉棒进了一半。
“别磨我了,我是病号啊。”
他腰身往前顶,肉棒被紧致温暖的小穴包裹,他撞了几下才说:“你还知道自己是病号啊,病了还不老实。”
“嗯~啊~谁操谁啊?到底谁不老实?”她倒打一耙。
说话间伸出舌舔着他的嘴唇,秦暮冬亦是情动伸出舌头缠住她交迭过来的嫩舌,一次比一次抽送猛烈,每次一插到底,叶初晨呜咽的呻吟声伴随着抽送此起彼伏,忽快忽慢。
秦暮冬和她吻了会,低首看她色欲弥漫着的眼睛,低声道:“我去拿套。”
她抓住他的胳膊,湿淋淋的肉穴紧紧地吸着他:“别去了,戴套你又不舒服。”
秦暮冬凝着她的眼睛,吻上她的鼻尖:“你现在还不能怀孕,我戴套试试,你不舒服了再说。”
叶初晨只是听说戴套做爱男人的爽感会降低,女人也会感到不爽,耐不住秦暮冬的性子,她正性起,撅着小嘴不满:“那你去拿吧,我睡了。”
秦暮冬折返不过几十秒,她内裤已经套上了,他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肆意地吻着她的唇瓣,起初她别扭地不回应,被他扳过身子,唇舌纠缠着,她情动不已地爱抚着他光裸的后背。
娇喘连连:“你好烦~不是说不做吗~”
秦暮冬舌头卷住她的舌头,吸吮挑逗着她,两片舌如胶似漆地纠缠着,他埋进她身体的肉棒疯狂地抽插着,动作越来越激烈,龟头刮着她柔嫩的阴道壁,她躲开他的吻,粗喘着呻吟:“啊~嗯哥哥~好爽用力~啊~嗯~好舒服啊”
情动时她的手指在他后背刮着细细的痕迹,嫩穴夹紧他的肉棒,阴道壁快速抽吸紧他的肉棒,秦暮冬知道她快到高潮的边缘了,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大力地抽送使得叶初晨紧紧地捏住枕头,娇吟声美妙极了。
温热的液体喷洒在龟头上,她迷乱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来:“秦暮冬~嗯~啊~嗯~舒服”
痉挛抽搐的阴道紧紧地绞着肉棒,他闷哼出声,她仰起头大口呼气,他想起她还生着病,终究是忍了下来,吻了吻她的唇:“舒服了吧,可以好好睡觉吧。”
叶初晨头晕得厉害,迷迷糊糊地点着头,手上仍旧抓住他,直到他埋进他身体的肉棒变软,他抬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抬手摸她的额头,竟开始发烫了。
他叫她起床喝药,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含住药片,以吻送进她的口中。
她难受地咽下药片,睁开双眼看他:“秦暮冬,你是不是没尽兴?”
秦暮冬爱抚地撩了她挂在唇边的发丝,眼神温柔:“男人更多的是想看到女人兴奋的表情,你高兴我就尽兴了。”
叶初晨握住他的手,呓语不断,他整夜都没有合眼,看着她年轻漂亮的脸蛋,他陷入了自责。
鲜少有超出他把控之外的事情,至少前26年,每件事情都在计划中,每件事情也都是步步经营的。
她的出现在某种意义上,打乱了他生活所有的规划。
她放在床边的手机微信亮起,屏幕上闪过阿升的名字——我最近忽然想起那时候我们高中的时候,有次我跟人打架,你知道了把人桌子都掀了,因为这我们叁个还都被请家长了。你说那时候我们多好啊~
秦暮冬意识到,叶初晨过去二十年他都不曾参与,他也可能融入不了她的社交圈。
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未来因为他枯燥的生活而离开他的样子。
叶初晨在他怀里动了动,喃喃着秦暮冬的名字。
秦暮冬嘴角勾出苦涩的笑容,她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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