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晚激烈的性爱和刚刚的高潮,她的甬道已经被刺激得紧得不能再紧,龟头刚刚进入花穴的一瞬间便受到了巨大的阻力。
“要坏了啊!”突然的刺激让刚刚停止颤抖的她又开始忍不住颤抖。
“老婆放松点。”吮吸着她的耳垂,又不断揉搓她的乳肉,彭星瀚一点点将自己的阳物向前推进,头上竟已出了细汗。
“老婆你的小骚逼太紧了,你再这么夹老公现在就要射了,大鸡巴快被你夹断了知不知道?老婆可怜可怜我吧。”自己做的孽自己也遭罪,彭星瀚现在是咬着牙控制射精的欲望,还要哄着景斓,终于她放松了下来。
“彭星瀚我操你大爷,你鸡巴再这么操我,我把你鸡巴剁了信不信!”终于恢复过来的景斓破口大骂。
“最多允许你操我哥,操我大爷我不允许。”说罢再次含住了她香滑的舌头。
在客厅里泄了一次的两人又回到了卧室,他正扶着她用女上位在他身上驰骋时,突然景斓觉得两眼冒星星,竟然昏倒在了他身上。
“你女朋友没事,低血糖输点葡萄糖就行了。”火急火燎将景斓送往医院的彭星瀚得到了这么个结果真是哭笑不得,应该是饭太难吃了她就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吧,好像昨天也没怎么吃饭。
“咳咳,还有年轻人要注意节制,性生活方面不要太过激烈了嘛。”医生又补了这么一句。
景斓醒来差不多也猜到自己是低血糖犯了,也没太在意,于是开口就问彭星瀚:“吓没吓萎我看看?”
彭星瀚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是我不好。”
“真萎了?完了,那我的终身性福只能找别人了。”景斓不会哄人,只好逗他笑笑。
“你想都别想,给你叫了粥,要不要喝?”
景斓接过粥,脑子却在飞速思考,要说他和他哥还有韦老大叁个人,其实他们俩是相处地最好的,两个人年纪差不多,吵吵闹闹长大,小时候两人滚在地上扭打谁也不服谁,但现在彭星瀚却常做一些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比如做饭,他就一定要学这个,好像他一定要有某处特别一样。
可是她,明明不需要他做这一切啊。
病房里又安静了下来,彭星瀚想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之前我在巴黎你给我打电话,那时候我…”
那天,仍在巴黎读研的他的大学室友,自然是带彭星瀚再度重温了巴黎的“风光”。
当时景斓差点被答辩折磨疯了,才想打电话向他们叁个里最近毕业的这一个讨教一下经验。
电话刚接通她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于是知趣地挂了。
他和景斓之间本来就没有任何承诺,老公老婆不过是原来为了恶心对方的称呼,叫着叫着倒叫顺嘴了。按照景斓的说法,如果不是因为他玩得开,她还不找他了呢。
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在性事上反而更纯粹。
我们做着完美的床伴,带着我们从小培养的默契。
“什么?”景斓早忘了这茬,看着她迷茫的神情,他终于是把所有话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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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有做到昏倒这种离谱情结呢,当然是因为中暑和低血糖差点“醉倒”在清吧门口的本人的真实体验了,真的就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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