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一截季思汝人菜瘾大,没一会儿就让沉诺占上风,被吻得腿软,脚都踮不稳,还得沉诺把她提起,举高高。
纤细两条腿圈住他的腰,沉诺抱她要往客厅走。
思汝连忙阻止,嘴巴和舌头都被嗦麻了,说话都不利索,“客厅……不行……进房进房。”
她给他指房间位置,房间很小,一张床,一个叁门推拉衣柜,一张梳妆台,就是全部了。
小小的房内,四处皆是她的私人用品,充斥着她的味道,沉诺进房,胯下裤内那根肉茎异常地躁动,疯狂,又不是毛头小子。
他坐下在她床上,紧紧抱着她,哑着声问:“这房里怎么这么香?”
思汝喘着气,吸了吸鼻子,一股子柔顺剂味道之外,还有什么?他家被子比她还好闻好不?便与他开玩笑:“嗯,我下了迷魂香。”
沉诺点头,又吻她,他想也是,不然怎么会。
他怎么会这么沉迷她。
解开她上衣纽扣,低头咬住内衣边缘,将两个碗挪到胸下,用舌头把两团白乳拨出来,含在嘴里吮吸。
思汝低头看他,他舔舐动作很慢,唇瓣含着乳肉,让她错觉自己的奶子远比认知里的触感要更软,更弹。
不然你看他为什么连舔舐动作都缓慢轻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品尝何等佳肴,生怕动作一粗鲁就会碰碎珍宝,缓慢又悠长。
男人风华柔情,岁月所赋予他的阅历是更为他的沉稳缀加平和,如此淫糜动作被他做得有条不紊,莫名就添几分背德感。
好多年了,思汝见过他慌乱的时候却没几次,更别提失控。
第一次应是她诱他初尝禁果,好不容易两人摸清门道,可是硕物初次进到她身体里还是太疼太疼了,她哭得凄惨,死活不肯让他再进一步。
当时他额前碎发都被情欲与忍耐浸湿,看着她的眼神无措又炙热。
那会儿的思汝怎么会料到,那个连解她内衣扣都不晓得的少年,如今是吃个奶,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坐在他大腿上,裙下早已泥泞不堪,暖潮顺着小穴往外流,渗过内裤与丝袜,好像,好像已经弄湿了他的西裤。
她也去解他的衣服,手忙脚乱把皮带解开,小手伸进他裤裆里,摸摸他性器。
原以为还是半软状态,一摸她吓一跳,今夜他硬得迅速,这才几会儿功夫,就壮得好夸张,隔着内裤都能摸到那些突立的肉珠。
思汝赶紧把他物什掏出来看个究竟,十分震惊,“你吃药了?怎么……硬这么快?”
沉诺很无奈,该怪这房间太小太香,还是怪他自己克制力太弱太薄?
怪天怪地他也不会怪到她身上,沉诺只能哀求她:“所以,我的祖宗,快湿起来吧。”
为了他,快湿透吧。
虬结着青筋与珠子的肉棒屹立在两人之间,狰狞又可怜。
思汝于是慷慨就义的模样,跪在他大腿上,脱下自己裙子,撕掉薄薄的肉色丝袜,撩开内裤中间的布料,腿心抵着他马眼蹭了两圈。
“来吧。”
沉诺被她逗乐。
他哪里舍得撕裂她。拍拍她阴阜,单手圈住她的腰,再次埋进她奶子里,另一只手探进销魂穴,一根手指插进去。
思汝瞬间舒服地软在他身上,浑身像泡在烈酒里,又酥又软。
大拇指摁住那颗小小的醉樱桃,透明琼浆就在他手上散开,散发幽幽清香。
两根手指进去的时候,月亮已经在颤抖,清辉落地,稀稀碎碎。
再伸进一根手指狠狠抽插,洪水骤然狂泄,冲进龙王庙,巨龙飞腾。
事实上叁根手指远不及他肉棒粗壮,可是技巧胜于尺寸,思汝不想成为被手指插坏的第一人,连声叫他停,爽得连抱紧他的力气都没有,身子痉挛般直哆嗦。
始作俑者乍看还衣冠齐楚,细看胸前衬衫都被抓皱,剪裁得体的长裤更是被海浪打湿得一塌糊涂。
他抱起还在娇喘的可人儿,把她安放在梳妆台上,岔开她两腿,站立举着蓄势待发的性器,龟头抵着内裤一并塞进那小洞穴内。
但敏感嫩穴承受不住磨人的布料,思汝嗯嗯啊啊尖叫起来,也说不清是不是内裤带来了不适感。
他们也不是没玩过各种小玩具,异物插进的不适感到最后会化为翻天覆地的快感,所以思汝并不排斥这些花样。
可沉诺分得清她难受与享受的声音,停下,拔出龟头,从小洞穴里扯出那内裤布条。
原本浅白的内裤已然被淫液浸成深色,能滴出水了。
脱下挂她脚踝,沉诺低头查看她腿间,有没有受伤。
还没感受到男人肉棒的小穴儿提前感受男人炽热的目光,艳肉疯狂蠕动的模样,受惊多过受伤。
可沉诺还是像以往每次她安抚他受伤时那样,轻轻吹吹那发红的小洞口。
凉气钻进小穴里,填满的是无尽空虚,徒增的还是空虚。
呜呜呜太痒了太痒了,受不了了。
思汝不由抓住他头发,要他肏她,快肏她。
两人都忍不下了,他如她所愿把肉棒送进她体内,进进出出捣腾春水,重重地撞,把梳妆台都撞得嗯啊怪叫。
思汝背靠冰凉的梳妆镜,错乱之间接连把台上几只化妆刷碰落地。沉诺便把她托起离开梳妆台,抱在半空中。
沉溺欲海里的思汝忽然失重的瞬间,本能死死咬紧男人肉棒,攀住他脖子,随即感受到男人向上颠簸撞烂她花心,蜜液就顺着她大腿流向地板。
挂在脚踝那湿漉漉黏糊糊的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操飞了。
她一遍遍尖叫,他一下下冲刺,龟头冠沟下暴凸的肉珠磨得她小穴里的肉疙瘩快凹进去,把肉棒实实在在地容纳包裹,引得本就粗硕的阳具反击式地狂暴涨大。
再把她放到床上时,肉棒离开她身体,思汝便趴在床,高高撅起白腚,露出泥泞外翻的阴穴,嗷嗷待肏。
可半天也没等来大肉棒的喂养,她急不可耐地回头看他。
就见沉诺手指点了点唇。
啊啊思汝快疯了,刚过高潮的她被余潮未了快感折磨得是骚痒难耐,罪魁祸首站在床的那边优哉游哉地与她索吻。
真是的真是的。思汝没好气地调转身子,像只猫咪一样伸长脖子回应他的亲吻。
他是真爱吻她,可思汝此时根本没有心情与他玩什么口水交换的游戏,被大肉棒撑开的穴口一时半会儿合不拢,摇摇屁股,汩汩春液就顺着大腿往下流,何况他另一只手绕过她腋下正搓弄她那被他吸得红肿的奶尖,她快要被穴儿痒死了。
思汝决定不亲他了,咬住他舌尖把他咬疼,哼哼两声跪坐到他腰下,捧着奶子去夹那根紫红又粗壮的肉棒。
然而小奶根本夹不住巨棒,哪怕她双手抱奶把肉棒挤在乳沟之间,除了让棒上肉珠在她两团白嫩上留下红红痕印之外,根本带来不到任何爽感。
但这一幕带给沉诺的视觉冲击却是麻痹理智的程度。
他大力揉住她奶子把她人提起,狠狠吮吸了她小嘴两口,才上床让她趴好,再次把肉棒送进去。
思汝起先还能得逞地乐,她最喜欢后入姿势了,粗如儿臂的性器一贯直入,大龟头次次都能顶到花心,进进出出肉珠碾压穴壁上的软肉,爽得她喷潮一波接一波。
可随着沉诺越肏越凶,撞得她翻天,两腿抖得没法跪,她又开始哭起来,嘤嘤呜呜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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