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

【番三】律师大叔,请爱我(42)

【番三】律师大叔,请爱我(42)
陆子舟挂了电话,看向一边的沈天擎,“你帮我去看看孩子吧。”
沈天擎看了一眼手术台上脸上满是粘稠汗水的支支,头发都湿透,似沾在枕头上,“好,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照顾好支支。”
陆子舟点头,看向医生,再一次确定支支没事只是暂时婚迷,紧绷的那根心弦彻底放松了,浑身的肌肉就像跑过马拉松一样涩痛。
医生看向护士,叫护士推支支回病房。
陆子舟手扶着推车,抬手,擦了擦支支脸上的汗,一边跟着走一边注视着她。
出了手术室,舒舒、冉荏、陆父和陆母都在外面,看向医生,“医生,支支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陆子舟翻译成德语,看向医生。
医生缓缓地解释,只是失血性晕厥,但是并没有伤到根本,最多三个小时后就能醒过来。
冉荏松了一口气,身形有点晃,舒舒连忙扶住了她,跟着推车回病房。
冉荏跟着看着支支,心里一阵安慰,她的两个孩子,终于都有了圆满的幸福,她这一辈子没有什么缺憾了!
过了一阵,她回头看向陆父和陆母,“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孩子吧。”
陆子舟连忙出声阻止了,“哥应该很快就抱过来了。”
舒舒扶着冉荏坐到了支支的病床前,冉荏看向陆子舟,“子舟,你去弄个热毛巾。”
舒舒看了一眼陆子舟,见他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大抵是因为以前,担心又恐惧,“妈,我去。”
陆母抢先了,“你们都坐着,我去。”
过了一会儿,陆母弄了两条热毛巾过来,一条递给陆子舟,“擦擦身上的汗吧。”
她拿着另一条坐到了床头,要帮支支擦汗,陆子舟走过去,“我来吧。”
他拿过毛巾,俯身,帮支支擦了擦脸上的汗。
陆母看向冉荏,“看这孩子身子重的,生的这么吃力。”
冉荏点头,或许是因为上一次小产,总觉得格外紧张,心惊胆战的。
陆子舟擦干净了支支脸上的汗,看着她过分白的肤色,低声说,“所以就这一个孩子,以后不要了,妈你要是想儿孙成群,在陆子平那里下功夫。”
陆母点头,“生一个我都提心吊胆的,以后不要了,一个好,一个是宝。”
说到这里,她有些担心,不知道孩子有没有败血症。
过了十几分钟,沈天擎抱着孩子进来了,放到护士推进来的婴儿床上。
陆子舟走过去,接过孩子,低头看。
小家伙眯着眼睛还不大能睁开,小手摆在两侧,那姿势,就像一只可爱的招财猫。
他抱了孩子给冉荏和陆母看。
陆母笑了笑,心情大好,颤颤地伸手,碰了一下孩子,动情地出声,“长得像支支,也像子舟,真好。”
冉荏也高兴,“是,看着孩子,应该是挑了子舟和支支的优点。”
舒舒在旁边温婉一笑,“所以呀以后不但会打官司,还是画画,又是大律师又是画家。”
陆母在旁边笑得合不拢嘴,“舒舒真会说话。”
沈天擎走过去,看了一眼支支,问陆子舟,“还要多长时间才能醒过来?”
陆子舟眸色幽深地盯着支支,“医生说最多三个小时。”
他话音刚落,护士拿着一个血袋过来了,挂在架子上,帮支支输血。
舒舒将沈天擎叫到了一边,有些担心地看了一眼支支的方向,“支支没事吧?”
沈天擎嗯了一声,眸色深邃,“没事,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舒舒想到来之前,沈天擎和他说过的那些话,还是有些担心,“如果有意外就抽宁宁的血吧,不过孩子小,不能太多,需要的多,就…就在苏子航身上多抽点吧。”
沈天擎嗯了一声,“暂时还不需要,应该是用不上了。”
舒舒又担心支支,又担心宁宁,回头看支支。
沈天擎看向她,“帮子舟照顾照顾支支。”
舒舒嗯了一声,回到了冉荏身边。
……
三个小时后,支支醒过来了。
陆子舟身子一软,扶住了床头,总算是彻底放心了。
支支看向陆子舟,虚弱地出声,“孩…子……”
舒舒将孩子递给陆子舟,陆子舟连忙抱给支支看。
支支看了一眼,开心地笑起来,笑着笑着流汗了。
刚才,她做了一个梦这么多年最长的噩梦,把她以前那些丢失的回忆全部都找回来了!
再看冉荏和沈天擎,眸色彻底湿润了,“哥,妈。”
冉荏坐过去,捏住支支的手,“孩子,你没事就好。”
支支哭起来,哭的难过,有些肝肠寸断,“妈……”
冉荏僵着身子,抓紧了支支的手,“没事,孩子没事。”
她帮支支擦眼泪。
支支没有出声,她会以这个名字一直生活下去,因为,她不想给沈云卿和苏子航翻身的机会!
有些恨,有些消除!
就算她活过来了,可是她的孩子没了!
过了一阵,她看向沈天擎,“哥。”
沈天擎坐过去,支支示意要跟他说话。
沈天擎俯身,将耳朵凑了过去。
支支含着泪花轻声说,“哥,我都想起来了,不过我还是支支。”
沈天擎僵了一下,想到了苏子航,既然支支都想起了,以她过去的性格,一定不希望苏子航逍遥法外,偏偏为了支支和孩子,答应了苏子航的条件。
支支朝着陆子舟古怪精灵地一笑。
陆子舟僵在那里,那么熟悉的眼神,好久没有看到过,顺便明白过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支支身上。
————红袖添香————
出月后
陆子舟和沈天擎见了苏子航一面。
苏子航看向沈天擎,知道他不会让自己见舒舒,也不会让他叫芊芊,便没有提那个要求,“小姨她还好吗?”
沈天擎眸色深邃剔骨地看了一眼苏子航,“她没事,母子平安,但是我告诉你,你一旦回国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
苏子航自嘲地一笑,“都当我提他们还舒舒和小姨。”
沈天擎声音冰冷地问,“你觉得这样够还吗?”
“还一点是一点吧。”苏子航站在那里,今天因为抽血果多,脸色很差,在白色的灯光下,更加明显。
沈天擎给他了一本护照。
苏子航说了一声谢谢,看向沈天擎,“知道我父亲在哪里吗?”
沈天擎想到苏平,拿起手机,将苏平的地址发给了苏子航。
苏子航看向沈天擎,“舅舅,谢谢你。”
……
第二天,支支带着冉荏、沈天擎和陆子舟去见她的养父和养母,说她已经想起了所有。
养父叹了一口气,看向冉荏、沈天擎和陆子舟,将他们单独叫到了另一个房间,“我以前也是个医生,还是个医生,每一次见到各种怪病就像尝试着治一治。当年在a市到火葬场为我的朋友送行,想再看一眼我的朋友,却发现正好送进炉中的支支,看到她的手指在动,按了一下心口,似乎有十分微弱的心跳,但是不太明显,所以故意支开工作人员带走了她,可能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怕你们找事,随便给了一些骨灰对付了你们。到了我的住处,用心电仪测试,支支果然还有心跳,检查发现她有遗传性败血症,而我一直是个医痴,很兴奋,带她回了德国,在我的实验室里一直尝试用各种方法救支支,最后经过三个月的时间,用我的方法治好了她,保住了她一条命,不过,她却失去了记忆……”
陆子舟听着有些愤怒,“那么说当时支支并没有失去心跳?”
支支的养父看向陆子舟,“绝对没有,你们可以查查当年支支住的医院,估计一切都会明了。”
……
当天晚上,他们回了国内,苏子航站在机场的一角,看着航班起飞,遥望着天空,胸口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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