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封言池似乎是对她的小脸非常有兴趣一般,怎么都亲不够,对她的问话也是敷衍地回了两句,“我听见了。”
虽然他回来的时候也对这件事感到非常疑惑,不管顾辞深是出于什么目的,但至少现在他还没有做出伤害殷月宝的事情来,封言池就不会主动去找顾辞深的麻烦。
“封言池!”
殷月宝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这男人最近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过了没多久,楼下的佣人上来叫两人吃晚饭,殷月宝这才从封言池的禁锢中脱了身,封言池怀里一空,看着小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轻笑了两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订婚典礼上会有很多传统的交换礼物的环节,在这几天里面,封家人都已经为两人准备好了,第二天就是两人的订婚宴,所以吃完饭之后,钟苓淑留两人在楼下说了不少应该注意的地方,顺便还带着两人看了一下明天的要互相交换的礼物。
“月宝啊,本来是还有很多仪式的,还需要你的舅父和父母点香,但是现在殷家只有你爷爷在,殷家的宅子也空着,我们也只能从这里将你送出去,真是委屈你了。”
从小时候开始,钟苓淑就喜欢殷月宝,她等着殷月宝什么时候长大了,就可以嫁到她家里来,可惜后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殷家人都没了。不过幸好,自己的儿子还不算是太瞎,最后月宝还是要嫁进他们家了。
看着钟苓淑声泪俱下的样子,殷月宝心中也有些动容,这么多年,只有钟姐姐愿意相信自己,还能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
“钟姐姐,你别这么说,没有什么委屈的,”殷月宝笑着看向一边的封言池,“现在我也算是得偿所愿,终于能和自己小时候喜欢的人在一起了。”
封言池握住她的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多亏殷月宝那时候一直没有放弃,他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心。
几个人又说了一些话之后,就纷纷上楼了,毕竟第二天还要早起,到了床上房间的灯都被关掉之后,殷月宝抱着封言池不说话。
察觉到殷月宝情绪的波动,封言池抱住她柔声问道,“怎么?紧张了?”
语气里似乎还有些取笑的意味,但尽管他自己是对她这么说的,他心里其实也有些紧张。
这次的订婚不同于上次和云知清的订婚,那次似乎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甚至连情感上波动都没有,而且那一次好像也是为了证明殷月宝心里是不是真的已经没有自己,有些赌气的意味,但这次,封言池和自己真正爱着的人在一起,所以他想给殷月宝的,都要是最好的。
听见封言池这句话,殷月宝轻哼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腰,“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不紧张?”
毕竟是订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也算是人生的一大步,她怎么可能不紧张,要是到时候出错了那可不得了。
“现在订婚就这么紧张,到时候结婚怎么办?”封言池轻笑,抚摸着殷月宝的小脸。
殷月宝哼哼两声,“结婚是结婚的事情,到时候再说。”
闻言,封言池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笑着说道,“订了婚你可跑不了了,而且我妈已经在看结婚的日子了。”
殷月宝脸上一红,不过幸好现在关着灯他看不见,她自然是做好了结婚的准备,所以才会答应和他订婚的。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一早就要起来的。”封言池见她不说话,便也不再逼她,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睡觉。
他们俩本以为都不会很快睡着的,结果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殷月宝一大清早就被叫醒,并且还安排了化妆师到卧室里上妆,而封言池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桌上已经摆好了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送过来的早餐,今天一整天都很忙,所以能吃东西的时间大概就只有早饭了。
殷月宝穿着睡衣正在吃早饭呢,就有人过来敲门,说是来给她化妆的,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小姑娘,好像还很年轻的样子,一见到殷月宝,就直十分热情地和她打了招呼。
等到殷月宝处理完早饭,化妆师才正式给她化起了妆,两人是在衣帽间隔壁化妆的,化妆化到一半,封言池突然进来躺在了床上闭目养神。
这时候妆也化得差不多了,想起自己的耳环在楼下,殷月宝便让化妆师去楼下拿上来。
而殷月宝也推开玻璃门,走到床边看看封言池是不是睡着了,她还没细看,就被扯入怀中。
“这么快就好了?”封言池带着一丝没睡醒的慵懒,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脑袋,仿佛是在摸一只猫。
封言池本就是上来看看她好了没有,顺便休息一会儿,而且他一向睡得浅,她一打开门,就已经醒了。
“你帮我看看哪件礼服好看?”殷月宝举起散落在床上的两件衣服,站起来在身上比对着,因为钟苓淑给她准备了好几套,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选择了。
“你穿什么都好看。”封言池半倚在床头,准备起床了。
殷月宝轻哼一声,等了封言池一眼,“你敷衍我……”
“哪有敷衍,真的都好看。”他起身在她唇上亲了亲,眸子里都是对她的宠溺。
看出她脸上还是不怎么满意的神情,还是决定替她做出选择,闹别扭的某人脸上这才绽放笑容,拿着衣服去换上了。
等到殷月宝换上衣服出来的时候,封言池眸光一暗,对着殷月宝招了招手,随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殷月宝乖乖听话,坐到他腿上,怕掉下去就搂住了他的脖子,这也就更加方便了封言池行事。
他上前擒住了她的双唇,吮咬了一番之后,才满意地瞧着她亮晶晶的唇瓣,“真好看。”
也不知道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还是在说什么别的。
“你把我口红都吃掉了……”
有点委屈的小表情,让封言池看了都有些心疼。
“我帮你涂。”封言池柔声安慰她,从床头抽屉里拿出她平时用的一只口红,捏住她精致的下巴,细致描绘着她的唇形,像是在雕刻什么珍贵的艺术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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