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妻

第二百一十章 白氏失踪

第二百一十章 白氏失踪
欧阳府的管家早已把府内发生的大情小事都一一汇报给了欧阳左相。
眼看着酉时早已到了,都快到了欧阳府掌灯的时间,白碧水却仍未回来,欧阳明也坐不住了,他去到赵长洲那里,“长洲,白姑娘回来没有?”
赵长洲也正有些犹豫要不要回禀左相,生怕这丫头是故意和自己斗气才在外头逗留,又怕万一她真出了什么事情,见欧阳明过来询问,便如实说了心中的担忧。
欧阳明果决道:“宁可多花些人力去找她回来,也不能冒险叫她独自在外头,我叫些人去沿路找。长洲你别着急,天子脚下,王法当道,不会有事。”
赵长洲也只好点点头,心里却并非这么想。
白勇在一旁急道:“爷爷大人,我也想出去找姐姐,可以吗?”
赵长洲立刻纠正他道:“这位是左相大人,不要随便乱称呼。”
欧阳明并不介意,摸了摸这孩子的头发,“我自会派人去找,你们安心等候便是。”
“有劳世伯了。万一这个丫头真是在外面贪玩,我一定带着她亲自向世伯请罪。”赵长洲拧着眉,寒着脸,神色异常凝重。
“那倒不必了,她平安归来此事便了了。说起来,月儿也是任性,偏要使唤你的人,我已经去叫她到书房候着了,今日之事她首先就该受责罚。”欧阳明面有愠色,似乎正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世伯息怒,欧阳小姐年岁还小,不能过分苛责她。”赵长洲忙劝起来。
“贤侄放心吧。倒是明日进宫的事情...”欧阳明今天进宫向皇帝提起了赵长洲想带白碧水进宫的事情,得到了应允。
万一白碧水找不回来,事情岂不是闹大了。
一直等到掌灯时分,将近戌时,白碧水还是不见踪影。
出去寻找她的欧阳府的家丁也都一一回来禀告,到处都找不到她。更叫赵长洲担忧的是,那潇湘绣房的老妈妈们说白碧水取了衣服很快便离开了,说是要回去赶紧交差。
至此已经有三四个时辰了,她却连人影都未见到。一个女孩家流落在外怎么不叫人急死了。
赵长洲再也坐不住了,叫人备马,他要立即出门亲自去找。
白勇也满脸焦急,拉着赵长洲的衣角央求道:“王爷大人,带上我一块儿去找吧。”
“行,你和我同乘一匹马。”赵长洲又转身对欧阳明道:“烦请世伯派人去敬王府,告诉我的家仆遥知,让他立刻出门找人。”
欧阳明立刻点头,着人去办。
赵长洲带着白勇骑马出了欧阳府。
欧阳明待他走了,才向欧阳月怒目道:“你干的好事情!”
欧阳月早就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任凭父亲责备,一声也不敢吭,只是一味掉着泪珠。
“你哭还有何用?这白碧水不单是赵长洲倚重的丫鬟,更是陛下亲自召入京城的厨娘,今日陛下要让她准备准备,明日一早进宫伺候。偏偏你对她颐指气使,真将她当做我们的家奴了?”欧阳明气急了,一番话说完,直喘大气。
敬王赶上去劝道:“老丞相,别气坏身子。月儿年纪小,还可以教她。”
“还小?十六岁了。她的母亲十六岁时已经嫁入欧阳家,开始打理家事,若是像她现在这个样子去做哪家的主母,那家都被她拆散败光了!”欧阳明额上青筋也爆了出来,其实他不单是气恼女儿任性,更是气恼自己,竟然没有把唯一的女儿教养好,实在有辱欧阳家风。
欧阳月缩在墙角,听见父亲已然把自己说得一文不值,伤心欲绝,从小到大,父亲哪有这副严厉的面孔,头一回见识的欧阳月觉得头顶的天都塌了。
欧阳明看她满脸泪水,连抽泣也不敢大声,又心疼起来,这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大叹一声,坐倒在椅子上,连连摇头。
敬王走过去,悄声安慰着欧阳月道:“月儿,你还好吧。左相的话都是气头上说的,你不能都听进心里去,你可知道?”
欧阳月浑身发抖,害怕道:“万一那个白姑娘真的找不到了怎么办呢?”
敬王爷赶忙微笑着回答:“怎么可能,这是京城,谁敢在天子脚下犯事,那白姑娘多半是被什么好玩的东西绊住了,又迷了路,一时找不回来罢了。等下长洲回来说不定就带着她一起回来了。”
欧阳月现在心慌意乱,听见敬王这番只是安慰的说辞也只好当真话听,她乖乖点头,“敬王爷,刚才对你有不周之处,你别放在心上。”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
敬王爷也慌起来,他顶见不得女孩子的泪水,别提是心爱女子的泪水,一滴滴都敲得他心坎疼。
“好了!”欧阳明不忍见女儿站在冰冷的墙根,“你站在这儿有用吗,回你房间去吧,好好想想,你是什么身份的女子,做的事情与你的身份是否能够相称呢!”
欧阳月仍是怯怯的不敢动,敬王劝她道:“回去吧,一有消息我立时就通知你,站在这儿受了风寒就麻烦了。”
丹雅也上前来拉着欧阳月的手说道:“小姐,咱们回去吧,敬王爷说了就会做到的。奴婢扶您回去。”
欧阳月这才点头,又向欧阳明缓缓行礼才告辞出去。
大厅上,灯火通明,敬王陪着欧阳明就这么等候消息。
不时有家仆回来禀告最新的消息,每每却总是叫他们失望。
直到深夜丑时赵长洲才回到欧阳府,见他回来,敬王健步跑去问道:“人找到了?”
赵长洲没有说话,一脸的疲惫和忧虑眼神已经告诉了众人答案,旁边的白勇早就哭得双眼红肿。
欧阳明心中更加确定,这白姑娘是凶多吉少了。
“长洲,你累坏了吧,快进来歇歇。”敬王爷关切道:“喝点水,再用些饭菜。”
赵长洲只是微微点头,并未说话,走到大厅才向欧阳明开口道:“世伯,我才骑马在城内慢慢地绕了半圈,并未找到一丝线索。我是回来特意向您回禀消息,待会儿我再出去寻找。”
欧阳明已经命令仆从传饭上来,又将一盏热茶送在他手上,“贤侄休息吧,我会叫奴才们彻底搜查,你就不必劳累了,明日一早你还是得进宫面圣呐。”
赵长洲接过茶盏一饮而尽,又连着喝了两杯,才觉得嗓子舒适一些,却仍有些沙哑,他勉强挤出笑意,“世伯不用担心我,我年轻熬得住。倒是世伯年纪大了,不能经受劳累,晚上风也大,您回屋休息吧。”
欧阳明面露惭愧,摇着头道:“都是我教女无方,长洲你尽可以责怪我。”
赵长洲虽然着急,但心中还是清明,知道眼下责备谁都无济于事,只有继续搜寻才是正经,何况欧阳明也并非始作俑者。他反过来劝道:“世伯别说这些,我若是因此责怪世伯就是混不吝了,世伯要是为此受了风寒做下毛病倒叫我难受了。”
他看向敬王道:“这里就交由叔叔照料了,我还要接着去找。”说完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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