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许风流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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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催促,每次问题都是她受罪,不是冒着危险去打搅那两人的亲热,要不就是承受随时都会被咔嚓的生命威胁,还是尽早完了的好。
“这是什么问题,性幻想的对象?”点着手上的纸,一身红衣魅色的男人牵起嘴角,“还用得着想,那人不就在我身边吗?”以前他倒是总上杂志排行,不过,还是不要让龙梵知道他是最多人幻想的那一个为好。
“无需幻想,与其想,不如去做点更直接的,宗主以为如何?”龙梵在他颈侧摩擦的手往下,凌洛炎只听一句轻问,热热的从他耳边拂过,“洛炎,想不想……”
想不想什么,感觉到颈侧的手往里摸去,凌洛炎笑着不答,瞥过纸上的下个问题,定义对方的攻/受类型?
“这又是什么东西,若是人,怎能简单就分类?”至于攻受这种问题,他更不会就此定义,来日方长,这句话可是他的祭司身体力行教会他的,就算每次他都要付出代价,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知道他正看到哪一题,狐狸只能自问自答,她知道这位炎主是绝对不会把这个问题念出口的,就算身体和心都已经交付,他还是不会承认自己从此就这样甘于人下,若非是那位祭司……
从缝隙里窥视着外面,她想的是凌洛炎的那句话——是人,怎能简单就分类。
不将任何生灵的性命看在眼里,对他而言任何人任何物都没有区别的祭司龙梵,满腹心机,断绝私情,却只对他的宗主凌洛炎一人温柔情深,用算计和掠夺的手段得偿所愿的祭司龙梵,究竟该如何定义分类?
还有玩弄他人感情,自私冷血却用深情来伪装自己的钟情,成了这里的宗主凌洛炎,狂妄骄傲的,充满野心,以自身的魅力将所有人都蛊惑,连他的祭司都未逃过,他是习惯于怀疑人心的,他开始之时是否想要的是利用龙梵的感情?
而后,却被动摇,动心动情,直到付出所有,直到认清,他自以为的利用,只是一个借口,他根本早就对这个经历千年的男人有意。这样的凌洛炎,算来算去终没能算过他的祭司的宗主凌洛炎,又该归于哪一类?如何来定义?
那一头安静,蹲在书架后的狐狸也没有吱声,只是那么看着,看着那两人靠近,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那些问题。
“二十八,h的时候一般是谁先主动?”凌洛炎感觉着龙梵在他颈边往下而去的吻,缠绕着落在他肩头的黑发,把龙梵推开了些,“在床上有谁更主动这么一说?”他怎么觉得,每次都是礼尚往来,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洛炎也很主动。”龙梵看着已经被他挑开的红衣,指着桌案上的题纸,淡淡问道:“莫非真要全都答完?”
“h时最喜欢对方的哪个表情?”凌洛炎扬了扬那张东西,缠着黑发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后面的那些问题,我倒是想知道答案,你知道,我最喜欢看到你失控的样子。”
“怪不得,洛炎总是露出那般的表情。”龙梵的嘴角微微的,缓慢的扬起了弧度。
天外飞狐五十问(六)
所谓那般的表情,又该是怎样的表情?不敢打断,狐狸只能远远的观望,嗯,是观望,绝对不是偷窥!
“是怎样的?”她想追问却不敢问的话,终于被凌洛炎问出口,只是那问话的神情更似诱-惑,而非疑问。
“就像……这样的……”越说越缓,龙梵的手顺着红衣的衣襟到了他的下颚,被他抬起的脸上,有着无人能抗拒的神情,微阖的眼眸些许挑衅诱-惑,些许暧昧情挑,唇边似有若无的笑,难以说明那是纯粹的挑-逗还是为了戏谑嘲弄。
指尖在他颈侧摩挲,没有说出口的话渐渐成了丝丝涌动的情潮,如无形的雾气氤氲,狐狸即便什么都没看见,也能感觉到空气里的异样,如果先前那是火花四溅的话,这会儿可就是已经蹿起了小火苗,想着纸上后面的那几问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她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迫成为观众,然后被灭口。
“第三十问,在床上,对方做什么最能取悦你……”仿佛完全不觉得气氛上有什么不对,红衣下的手落在了白袍上,没有制止龙梵的动作,颇有几分回礼的意思,也开始挑去白袍上的衣扣,被挑开的衣袍下是束袖长衣,凌洛炎一边瞧着纸上的提问,手里却没有停下。
解开的衣襟下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在他的手将要往里伸入的时候,被龙梵按住了,“洛炎是要继续,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这些?”眼前的这些指的是提问,而继续,却是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的那一种。
仿佛只不过是身为祭司,在询问他的宗主是要先处理哪件事务,龙梵问了话,含笑的目光沉静从容,按着凌洛炎的手却将他往衣襟里面带去,轻若耳语的说话声满是温柔情深,“你什么都不必做,在我身下为我放纵欢愉的模样,是我最喜欢的。”
龙梵的柔情总是混杂着某种诱哄撩拨的意味,凌洛炎停下在他胸口摸索的手,再这么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停的下来,抬眼看着龙梵,他对那个问题有另一种回答,“我的祭司若是能主动些躺在我身下,定是最能取悦我的了。”
只要想着被他进入的是龙梵,是这个在所有人眼里如神一样,无比圣洁的祭司龙梵,他就会心跳加快,浑身发热躁动不已。
“下一问呢?”和他对视,看似不沾尘俗之欲的祭司难得的先开口询问,那双微蓝深邃的眼里还是平静无波的,隐隐约约的有一丝笑意。
注视龙梵的笑,凌洛炎没好气的轻瞥一眼,他没有回答,在他们身后几乎已经被人遗忘的狐狸忽然跳了出来,“我知道,下一问是,你们……那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如果被人打断……”
说着说着越来越小声,在两人扫来的目光里,她结结巴巴的把问题说了,不等说明白人影就不见了,这回不在书架之后,不知隐匿在哪里,看来是已经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倘若还有人敢打断的话,到时再说。”红衣浓烈,燃烧着火魅之色的男人这次没有停手,直接扯开了白袍的衣襟,朝龙梵的胸口吻了下去。
“或者,你可试一试。”这是龙梵的回答,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他的这句话显然是冲着狐狸去的,就算已经隐去身形,但又有谁能逃过祭司龙梵的眼?
毛茸茸的红色尾巴突然在空气里出现,只出现了这么一条尾巴,慌张的甩动几下,又被藏了起来消失不见了,只听见一句慌张的说话声,“不会不会,狐狸是最乖的,绝对不会偷看不该看的,打断不该打断的!”
她怎么会以为隐身就能安全呢?笨!她怎么忘了那两个不是普通人。被祭司龙梵看破行藏,惊慌之中露了尾巴,这下就是想装作不在都不可能了。
至于试试看打断两人的好事,还是不必了,她可知道很多事呢,比如有个鼠鼠,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间和地点,结果是被剥光了扔到楼下,那还是看在小乌鸦的份上,如果是她,她不敢去想是什么后果,至于其他人……如今理当无人敢这么做吧?
抬头望天,狐狸只想快点问完了问题好早点走人,如今她可是有些后悔了,早知这个差事辛苦,没想到还会危险成这样。
清了清嗓子,空气里再度响起她的说话声,“请问,你们那个啥的时候,有用过什么道具吗?”尽量装得若无其事,问的自然,问完了之后她立刻换了个地方继续玩隐身。
凌洛炎半眯着眼打量他方才留下的印记,在龙梵胸前的吻印上用指尖捻动了几下,“我的祭司近来很喜欢用水。”也只有龙梵会把世人敬畏的朔水这么用。
眼神转作危险,他斜斜的朝龙梵瞥去,实在很想让世人都知道这个看来道貌岸然,甚至是神圣的祭司其下的心思有多么恶劣,但,他又不愿意让人知道这样的龙梵,这一种,是独独属于他的。
对他的回答没有什么反应,被他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的祭司正看着自己胸前的吻印,忽然开口说道:“还有多少问,不如快些问完。”
知道这句催促之下的原意是什么,凌洛炎低笑起来,“忍不住了?”轻轻的问话声,问的随意而轻快,话才问完他的手就被龙梵抓起,放在了白袍之下的某个地方,“你说呢?”微微敛起的眼眸看不清其下的暗涌,龙梵的回答很短,却非常的“具体”,足以让他清楚答案是什么。
“那个,下个问题是,你们各自喜欢什么……体位……”乘着星星之火还未燎原,狐狸连脸都不敢露出来,最后那两字更是轻的快要听不见。
“能看到表情的那一种。”目光灼灼的注视,龙梵的回答快了许多,凌洛炎被他那么看着,身上也热了起来,邪气的一笑,“你喜欢正面的?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每次,都很有感觉。”他和龙梵试过很多,每一次都很愉快,对此他没有什么太挑剔的。
“那么……最喜欢吻对方的哪里?最喜欢被吻哪里?”感觉到一触即发的气氛,狐狸的提问也一个接一个,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不是被秒杀就是流血过多而死——死于流鼻血,这个,好像不太光彩呢,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她决定速战速决。
红衣的衣领之上,露出一截象牙白,银发垂下也没有将那抹颜色遮掩住,龙梵的吻就落在其上,“这里……”绯色印上,在浅银发丝之下显得尤其的惑人,他喜欢这个位置。
“我看你是喜欢让人看见才对。”凌洛炎岂会看不出他的心思,分明是有意,在这种地方,一旦束起发,那些痕迹是连衣领都遮不住的,龙梵不会对其他人说什么,却总是在这种细节之处,处处宣告他的所有权。
对他的话龙梵没有反驳,而是垂首指着自己胸前,“洛炎又喜欢哪里?这里?岂非与我差不多。”在他指下的,是凌洛炎先前留下的吻痕,在他胸前分外明显。
“看到你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迹确实愉快的很。”凌洛炎也不辩驳,他清楚龙梵的想法,正因为他也一样,只不过他更喜欢龙梵健硕有力的胸膛,那力量与美感的融合,叫他难以抗拒。
“至于被吻,我还是更喜欢直接一些的。”舔着唇,他拉着龙梵靠近,覆上自己的,他喜欢龙梵的吻,他自诩吻技不凡,但还是会被龙梵亲吻的方式挑动,从缠绵温柔到激烈火热,或许是因为接吻对象不同,所以以前和别人的吻比起龙梵的来,都显得无味了。
“如此就满足了?我喜欢的可不只是唇上的亲吻。”等龙梵退开了,他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看着龙梵说话之时开合的唇,凌洛炎的话音渐渐低沉,“那我的祭司喜欢何处的吻,要我吻你的哪里?”
“洛炎手下之处。”在他唇边继续亲吻,龙梵的回答像是呢喃,只落在两人唇间。
这回在黑暗之中隐匿的某只狐狸是无论如何都听不见了,她只看到那位衣衫略微凌乱的炎主好像抬了抬手,不知做了什么,而后发出几声轻笑,那种轻轻的笑声在暧昧的寂静之中就如一簇火焰,空气里的热度瞬间被点燃。
知道他不可能再有心思看问题,她只能回忆着,冒着危险继续开口,“下一问,请问,你们……那个……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这是什么问题嘛,揉着自己的耳朵,她简直想要撞墙。
“该有的感觉。”凌洛炎这回的回答也开始快速起来,这种问题何必再问,他那时候就想把眼前的男人吞吃掉,如果对象不是龙梵,他一定会把对方的身体蚕食的干净,但正因为是龙梵,被蚕食的就只能是他。
“洛炎难道不是想占有我?就像我想占有你的全部一样。”龙梵的衣袍下,凌洛炎的手慢慢动作着,因为他的动作,从容优雅的祭司此刻说话的语调略有不同,又低沉了些,缓慢的让人心痒。
“知道还问。”不知是不是想挑战龙梵的自制力,他停了动作,又去看纸上所写问题。
两位的尺寸?请问这个世上有里裤一说吗?为什么每次……都感觉袍子下是光溜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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