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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颖一愣,侧头看着他:“你想说什么?”楚颖这个表情相当冷静,冷静的周自寒都有些狼狈,狼狈起来,心里就开始不爽,眸光暗沉下来,一伸手抱起她,咬着牙说了句:“什么也没说,你就当我放屁,困了,进去睡觉。”
这一晚上,楚颖被周自寒折腾的腰差点折了,这男人凶狠的劲头,跟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楚颖对着浴室的镜子,看着自己这一身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目光下滑,落在自己脚踝上愣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铂金脚链儿,相当精致,缀着两颗猫眼石,中间有个亮晶晶的小牌儿,仿佛刻了字。
楚颖抬起脚,凑近看了看,不禁哭笑不得,上面刻着“周自寒。”这么小的牌儿刻了三个字,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这混蛋当她是牲口呢,还钉扎冠名了。
59、五十九回
楚颖真觉得周自寒挺幼稚,不过隐约又觉这男人幼稚起来有那么点儿说不出的可爱,用可爱形容周自寒,呃……楚颖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套上浴袍出来,坐在床上,楚颖摸了摸脚腕上的铂金链,以前凌周送她这个的时候跟她说过:“这是我打造的脚镣,栓上了,这辈子你就跑不了了。”那时的凌周才多大,二十出头而已,周自寒怎么也不至于有这样的念头。
不过,现在想想,她跟周自寒竟然这么过了下来,一晃眼都大半年了,周自寒还真算挺老实的,本来楚颖还以为他连一个月都挺不过去呢。
周自寒推门进来,就见她坐在床上摩挲脚腕子上的铂金链儿,那个表情……周自寒眸光略沉,她是不是又想起姓凌那小子了。
很多事情,即使周自寒,也不得不感到挫败,他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抹去楚颖跟凌周那一段儿,不是几月,也不是几年,从前到后,整整十二年。
周自寒有时也不得不佩服他家大宝,这得有多死心眼儿啊,从十六到二十八,就恋着一个男人,虽然凌周注定跟他家大宝没有结果,但周自寒还是忍不住嫉妒他,他拥有太多的时间。
周自寒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跟楚颖心中的凌周做斗争,就像他哥说的,很难,很辛苦,他得忍着自己焦躁的性子去包容他家大宝,一点一滴的把她心中的人赶走,直至一点儿影儿都不剩,这是个大工程,说不准用多少年,但他一定会做到,而且,必须做到。
凌周送到那条脚链,真被他丢了,丢到家门口的人工湖里,她家大宝就是戴,也只能戴他送的东西。
周自寒走进来,摆弄了两下她脚上的链子问:“喜欢吗?”楚颖斜睨着他:“周自寒,我也给你打个扎,冠名,你喜欢吗?”
周自寒嗤一声笑了:“行啊!冠我家大宝的名儿,我还巴不得呢。”这男人?指望周自寒懂得廉耻,基本属于不可能的事。
周自寒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小懒猪,换衣服,吃饭去了,一会儿我们去泡温泉,大老远跑这儿荒山野岭,又不是睡觉来了。”翻出楚颖的衣服往她身上套。
楚颖没好气的推开他,瞪了他一眼:“不是你穷折腾,我能起这么晚吗?”周自寒嘿嘿一笑:“穷折腾什么?这是健康运动,生理心理都能令人感到愉悦,你敢说昨而晚上你不舒服,我可记得,你还口口声声让我快点!用力点儿!”
楚颖脸大红,抄起床上的抱枕砸了他好几下,周自寒配合着演戏,哎呦哎呦了好几声,那模样儿别提多假了。
楚颖丢开抱枕懒得理他,把衣服穿好,就被周自寒扣住手,拽了出去,十指相扣,给楚颖生出一种异常亲近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比在床上的时候还要强烈。周自寒的手大而温暖,这种温暖从掌心缓缓延伸到心里,令人很难去忽视。楚颖急忙摇摇头,自己这都想的什么东西。
两人在度假村里呆了两天,连庭院都没出过,吃饭,睡觉,泡温泉,看星星,这是两人的全部内容,当然,做这些的时候往往浪漫感性过去,就会被周自寒这个禽,兽给引到肉,欲上去,除了腰有点酸,背有点儿疼之外,这两天楚颖过的很不错,以至于出了度假村的时候,心里竟然涌上了几分不舍。
周自寒推她上车,启动,离开,走出一段距离才说:“最近手边的事儿太多,走不开太长时间,等忙过这阵儿,咱们出去好好玩玩,日本或者去欧洲都行,只要我家大宝想去的地儿,你男人都能带你去。”
楚颖真有点感动了:“周自寒,你不用对我这么好,真的!”周自寒伸手摸摸她的脸:“傻了不是,这时候说这个不讨喜,正常点儿的女人,都该扑过来给你男人一个热情的法式舌吻。”说着大嘴真凑过来,被楚颖推开:“高速上呢,别闹。”
周自寒乐了:“不闹也行,那我家大宝可记得,欠我一个法式舌,吻。”楚颖不禁被他逗笑了:“周自寒你贫不贫?”“贫就贫,在我家大宝这儿捞到实惠是真格的。”周自寒说着,把手机递给楚颖,叹口气道:“开机吧!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过去了。”
楚颖好笑的抿抿嘴,按了开机键,刚开机,电话就顶了进来,楚颖把蓝牙递给他:“许助理打来的。”
周自寒接起来:“你他妈是鬼啊,我刚开机你电话就顶进来了。”许助理也不想打搅老板度假,可这事儿老板跟他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有了信儿都得立马通知,更何况,如今这人都来了,他敢怠慢吗:“周总,岳家那边联系上了,今儿上午岳老两口子跟楚小姐的舅舅舅妈一帮子亲戚就到了b市,我安排他们住在临海,您跟楚小姐是不是尽快回来。”
周自寒扫了眼腕表:“嗯,我们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到。”撂了电话,周自寒沉吟几秒才说:“大宝,我联系了岳家。”
楚颖一愣,继而皱起眉:“你是说我姥姥姥爷那边儿?”周自寒点点头:“你父亲的事,如果有岳家介入会顺利的多,而且,从你母亲的角度上考虑,这样也比较好,你说呢?”
大概没人比楚颖更清楚妈妈的想法,当年妈妈执意要嫁给父亲,之所以不能被外祖父接受,除了父亲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妈妈已经订婚。
楚颖是不大能理解了,但妈妈跟她说过很多外祖家里的事,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外祖家的很多传统依旧保留传承着,婚姻也不例外。
妈妈从高中时期,就跟同城的苏家的嫡长子定下婚约,后跟父亲坠入爱河,毅然解除婚约,当时被外祖父赶出岳家,并郑重声明岳家从此再无岳秋蔓这个女儿。
楚颖当时听着,觉得像回到了民国时期,她外祖父独断专行的做法,简直就是个封建社会蛮不讲理的大家长,毫无人情味。
后来父亲仕途顺利,妈妈也带着她回去过,在那古香古色的大门口跪了大半天,也没让进门,直到现在,楚颖还记得当时她一个劲儿的闹膝盖疼,还有,妈妈脸上的落寞和失望。
楚颖能理解妈妈的心态,但是依旧对素未谋面的姥姥姥爷心寒,后来父亲出事,她们母女那么难都没求上门去,现在见面有意义吗?
周自寒瞄了她一眼,试着道:“大宝,你毕竟不是你母亲,很多事,你不该替阿姨做决定,血缘亲情,是永远隔不断的牵绊,岳家的家规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姥爷的态度也缓和了,如果你母亲知道,我想她会高兴的,毕竟她是岳家的女儿,这一点永远也改变不了。”
楚颖忽然道:“我父亲的事很难办对不对?”周自寒倒也没有一味托大:“是有点变化,陈思燕现在被鉴定出精神问题,这样一来,她的证词就不能作为证供呈交上去,凌家老大这一招既狠又阴,为了捞凌守正出来,开始不择手段了,这件事以后再说,让我抓到把柄,连凌家老大也保不住,你也不用担心,除了陈思燕,还有方城呢。”
“方城?”楚颖想了想:“你说凌守正的机要秘书?”周自寒点点头:“就是他,这小子跟了凌守正这么多年,临了一看情况不好,就想跑国外去,想的美,还没出海关被警方给逮了起来,有他在,别看凌守正这会儿出来了,过两天还得进去,其实没岳家插手也没问题,就是得费点儿力气,可如果岳家出面,你父亲顶着岳家女婿的身份,纪委那帮老头子也就不会再替凌家遮掩了,你父亲的案子也会在最快时间内水落石出了,不管怎么说,你先见见岳家人,如果他们敢给我家大宝脸色,回头我找人收拾他们。”
楚颖被他的语气逗笑了,撇撇嘴嘟囔了一句:“就会说大话。”不过有周自寒陪着,楚颖真觉得踏实很多。
两人一进酒店大堂,就看见许助理点头哈腰的陪着一般人在哪儿说话呢,两边站着几个男女有中年的,也有十几二十多的,簇拥着中间沙发上坐着的两位老人。
楚颖几乎一眼就认出左边满头银发的肯定是她姥姥,虽然岁数大了儿,可是五官气质,妈妈整个脱了影儿,旁边的老人是她姥爷吧!留着花白的胡子,手边拄着一根拐杖,坐在那里脊背挺直,严肃威严,却又带着股子儒雅,再看周围这些人,楚颖才明白,妈妈身上那种气质是怎么来的,这是一种家族沉淀,世代书香望族才有的东西。
她姥爷倒是颇严肃,她姥姥脸上明显有几分激动,周自寒牵着楚颖走了过去,岳老太太看见楚颖,不由自主站了起来,旁边一个四十上下的男子忙搀着她。
老人两手抓住楚颖上下端详半晌,颇激动的道:“像,真像,跟你妈那时候一模一样,我的外孙女儿,这些年得受了多少苦了,都怨你姥爷这个老糊涂,女儿赶出去了还不行,这么多年也不让扫听消息。”
岳老咳嗽一声:“她选了楚景峰那小子,连爹妈都不要了,我还要这个女儿做什么。”旁边的中年男子笑道:“好了,好了,既然见了,就别提过去的事了,颖儿,我是你舅舅岳南辰,小时候见过你的,还记得吗?”
岳南辰颇儒雅,一看就是个学者,距离近了,楚颖才想起,模糊是有点印象的,遂点点头。
岳南辰摸摸她的发顶:“你跟秋蔓是挺像的,你母亲现在在哪儿?”楚颖刚要打电话回家,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家里的座机。
楚颖急忙接了起来,那边传来阿姨焦急的声音:“楚颖,秋蔓姐不见了?”
60、六十回
岳秋蔓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副驾驶位子上,窗外高速上的灯光映进来,她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凌守正……
许多事情沉在岁月中仿佛经年的旧照片,模模糊糊看不清晰,大学时的凌守正比景峰要出风头的多,两人外表能力都相当出色,但凌家家世显赫,直到如今,岳秋蔓还记得凌守正在大学时被众多女生包围的风光。
人往往屏蔽不开家世因素,显赫的家世就仿佛给凌守正镀上了一层亮闪闪的黄金,具有非常的诱惑力,相比之下景峰便有些逊色了。
岳秋蔓也想过,如果不是自己出身望族,对这种东西早已免疫,或许她会选择凌守正也不一定,毕竟两人比起来,景峰算有些木讷的,尤其对女朋友,她自然相信景峰是爱她的,但景峰一直表达的比较含蓄。
细细回忆起来,也只有她跟家里闹翻,毅然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把自己抱进怀里亲她的的一刻,算上最感情外露,他的怀抱很温暖,把她整个裹在怀里,挡住了江南的秋雨,他说:“秋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相信我。”这大概是景峰说的最露骨的情话儿,但却那么打动她。
而凌守正是比较外放的,当年的他非常自信,因为自信所以骄傲,甚至对她表白的时候,也带着骨子凌人的气势,岳秋蔓还记得凌守正当时对她说:“岳秋蔓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而景峰只是含蓄的给她写情书,且情书是用文言文的格式,但字里行间却透着十足真诚。
岳秋蔓最终选择了景峰,她本来以为这没什么,在她之前凌守正的情史已经足够精彩,自己的拒绝,也不过是他绚烂情史上淡淡的一个败笔罢了,她当时根本没想到凌守正如此偏执,即使他跟自己说:“秋蔓你会后悔的,真的,我保证……”她也没当回事儿。
当时她正陷入到爱情之中,她眼里除了景峰,再也看不到第二个人,后来凌守正一毕业就娶妻生子,她也嫁了景峰,若干年后在g省重逢,老同学,老朋友,自然而然亲近起来,虽然算政坛上的对手,但景峰当时那高兴劲儿,岳秋蔓现在还记得。
说起来,景峰虽然能力卓越却真不适合官场,能力这个东西虽然是必须得,但更不可少的是手段,景峰心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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